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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殷亞悅

  那張絕美的臉總是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將他平靜的思緒翻攪得不安寧。

  應祈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定定地望進那雙略顯慌亂的眸子。

  「你……你做什麼?」海冷梅沒有想到他會追上來,那雙黑眸讓人猜不透在想些什麼,她慌了。

  如果思念一個女人,是因為她對一個男人而言是很特別的,那麼他應祈是看上了海冷梅,是嗎?

  是因為他開始在乎一個女人,以至於心神不寧,難以平靜?

  「你許人了嗎?」

  他忽然開口問了句讓她瞪大雙眼的話。

  一陣紅潮瞬間襲上小臉,海冷梅不想承認,然而就算她再怎麼想忽略,隔著胸膛的那顆心還是不停卜通、卜通跳著,而且越來越快。

  「我的衣著打扮像是許人了嗎?」她有些羞惱地跺腳。

  遇上他,她的冷若冰霜都是無謂的偽裝。

  他只要朝她露出不經意的一笑,無意間的一個溫柔的舉動,都可以讓她心頭甜上幾分。

  「也沒有未婚夫?」應祈再問,因為他得確認清楚。

  「你……問這個做什麼?」忍住羞怯,海冷梅強迫自己抬眸望他,那雙深邃而黝黑的眸子似有一股魔力,讓人難以抗拒。

  應祈不語,只有波動的眸光不經意洩露出情緒。

  忽地,他伸手一攬,抱住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強勢地要她面對他。

  海冷梅驚呼一聲,如此近距離的四目相接,讓她有種赤裸裸面對他的錯覺,她伸手推拒著。

  「回答我。」他誘哄道,低沉的嗓音像是甜膩的蜜糖勾著她的魂。

  「沒……沒有……唔……」

  不自主地,一切都失控了。

  不該出現在她唇上的溫熱,不該摟緊她的那雙胳臂,生平第一次,屬於男性的氣息霸道地控制了她。

  那濕潤而熱情的舌正與她的交纏,她的腦子裡一團混亂,什麼都無法思考。

  海冷梅瞬間瞪大眼看著在她面前放大的俊臉,她被牢牢地抱在他懷中,而她的唇甚至被他、被他……

  頃刻間,理智回籠,她使盡渾身的力量將他推開,又羞又怒地瞪著他。

  「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嗯,比想像中還要甜。」應祈絲毫沒有任何羞恥感,反而大方地稱讚。

  「你……你……」

  「你這個不知從哪來的女子,竟有辦法將我的心攪得一團亂。」他再度摟緊氣惱的佳人,好聽的嗓音低低在她耳畔傾訴。

  「你……我才沒有……」頭一次被男人這樣放肆地摟著,她想掙脫,卻被他抱得更緊。

  海冷梅嬌怒地瞪視他帶著邪氣的笑容。

  他說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心,幾分真意?

  對她來說,應祈不僅是除了家人以外,頭一個敢如此放肆碰觸她的男子,那看似無情的薄唇說出來甜膩話語,到底隱藏著幾分真情,她不懂,也不解。

  「你這個小女人太令我著迷了,我想,我該把你據為己有,要不,就讓你做我的妾好了。」如此一來,她既不能離開鷹家堡,也能理所當然地為鷹家堡付出心神。

  「你放肆!」聽到他這麼說,海冷梅立即嬌嚷斥喝,白皙的臉因為氣怒而襲上一陣紅潮。

  他怎麼可以如此大言不慚地對她說出這種可恥到極點的話!

  從小,海冷梅就是眾人捧在掌心中的珍寶,加上海家與朝廷、宮中的關係,許多皇家子弟看到她都得禮讓三分,這粗蠻的土匪頭子憑什麼宣稱要納她為妾?

  她傲然地瞪著他,但他並沒有被她的氣勢嚇著,反而覺得這樣一來更有挑戰性。

  「你這麼強悍可不是在幫自己,而是引誘我馴服你呢!」應祈壞壞地一笑,惡劣地再偷一吻。

  他從未對任何一名女子動過真心,過去他身邊當然也曾有過些鶯鶯燕燕,都是在他煩悶時用以解憂的女人。

  然而,眼前的海冷梅讓他有超乎以往的渴求,對她,他甚至有種勢在必得的念頭。

  聽聽,這男人說的是什麼鬼話?

  「你這粗鄙的蠻子!」海冷梅氣憤地啐道。

  她原本還以為他跟一般的土匪不一樣,不會對她做出惡劣的事,沒想到如今他竟要強迫她為妾!她真是錯看他了!

  但是她越罵,應祈就越樂。

  他心情大好地再多偷幾個香吻,緊緊抓住不斷想掙脫打算修理他的一雙小手,更惡劣地以健碩的身軀感受屬於她的柔軟與溫熱。

  第3章(2)

  「放開我!」

  她激烈地反抗,最初對他的一絲絲情意因為他的無禮而被拋到腦後,因為她明白他不是值得她愛的男人。

  她所愛的,始終只有大哥一人!

  「你越是反抗,我就越要碰。」應祈把她的抗議當作一種情趣和消遣。

  「你不能碰我……」她忿忿地閃躲他迎面而來的唇,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應祈的動作瞬間一頓,挑眉望進她慌亂的雙眸,想看看她說的是真是假。

  他發現,她那雙眸子裡除了慌亂,還有因為掛念著一個男人而不願屈服於其他男人的倔強,她沒有說謊,在她心底,似乎真的有個男人存在。

  一聳肩,他無所謂地道:「無妨!因為從這一刻起,你就是我應祈的妾,我不可能讓你離開鷹家堡一步。」

  他要的是她對他的臣服,他可以盡情地享受她無論是身體或心靈上給予的驚喜,就算她的心底住著其他男人,也無法制止他要得到她的念頭。

  只是,在如此毫不在乎的表相下,他並不知道胸中出現的窒息感是從何而來。

  「你當初明明答應我,要讓我完好如初地回家!」海冷梅惶恐地道,因為他眼底的yu|望太嚇人,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讓自己逃脫。

  「我反悔了,不行嗎?」他無賴地勾起一抹邪笑。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她尖叫著道。

  「這裡是我當家,我說了算。」

  頭一次渴望一個女人渴望得渾身不舒服,連理智都叫囂著要她,所以他怎麼可能放她走?

  「你……你……」她無法理解他到底在想什麼,眼前的他是如此邪佞,讓人不安,她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嗎?

  應祈不再繼續多想,只是鬆開對她的鉗制,對上她驚慌帶怨的眼眸。

  「你是逃不出鷹家堡的。」

  在海冷梅細心的教導下,一群大男人不僅已學會寫自個兒的名字,甚至可以認一些簡單的字,讀簡短的句子,這讓她受到很大的鼓舞。

  她逐漸對教導人識字讀書這件事有了興趣,為此花很多心力在上頭,也讓自己盡量別去想應祈那日的對待。

  那天他狂放的宣告震懾了她,她不想再與他碰面,而這些天他正好與霍家兩兄弟為了些事情外出,這一去也十天有了。

  她想,那個可惡的惡棍不在,應該是她逃離這裡的好機會,然而一切正如應祈所言,她完全不知道回家的路,就算離開了鷹家堡,她也不知何時才能回得了家。

  難道她真要這樣坐以待斃嗎?

  海冷梅並非會輕易向困難低頭的女子,她暗地裡偷偷溜出鷹家堡,到應祈曾帶她去過的市集,找了名信差,托對方為她帶封信到蘇州的海府。

  她相信,過不了多久,哥哥們就會找到她了。

  然而,少了應祈的鷹家堡,對海冷梅而言似是少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那是種非常複雜的滋味。

  就算她刻意避免與他碰頭,他那張邪佞的俊臉還是會出現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有種無法控制的情緒在胸中蔓延,每當她想到他時,總會憶起那日被他奪去的吻,以及那溫熱的觸感。

  輕輕歎了口氣,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何她會掛心於那個蠻子呢?

  吹熄桌上的燭火,海冷梅褪去外衫,捶捶疲憊酸疼的肩膀,上床就寢。

  疲倦使她很快地沉沉入眠,黑夜中,除了窗外夜風吹拂的聲響外,一片寂靜。

  這時,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緩緩進入房內,那人輕移步伐來到炕床邊,居高臨下地望著炕上熟睡的人兒。

  注視著月光下那張清麗的小臉,並不能滿足一個已經十日未見到關心對象的男人,他褪去外袍,上了炕,更近距離地看著她。

  這是他心心唸唸了十日,想要真實地碰觸的女子,應祈勾起薄唇,低首嗅聞屬於她的馨香,算是稍稍滿足了渴求她的yu|望。

  「小梅……」他親暱地低喃,大掌放肆又輕柔地撫觸她凹凸有致的身子。

  睡夢中,海冷梅感覺到身子斷斷續續傳來酥麻感,她迷迷糊糊地張開眼,對上了黑夜中如星子般的雙眸。

  登時她瞪大雙眼,小嘴發出恐懼的尖叫,雙手雙腳合力地要推開俯在身上的男人。

  應祈早就料到她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搶先一步按住她的小嘴,不讓她刺耳的叫聲吵醒所有人,更用男人強健的體魄壓制住身下不斷扭動想要掙脫的嬌軀。

  「這麼多日未見,你還忍心拒絕我?」他發出低沉的笑,見她不再露出驚恐的神情,才緩緩鬆開按住她小嘴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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