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瓊從萬玄的口中得知他這女兒一生下來母親就沒有了,皇宮中雖然有名義上的嫡母,卻是絲毫沒有享受過母子親情,許多脫序難解的行為也是情有可原。
「母親回來上京沒多久吧?要兒知道京城許多有趣的店舖,咱們一道?」雖然幾面印象裡對徐瓊的感覺還不錯,但她也沒把握這「繼母」願意和她一個老太婆出門。
這會兒聽她允了,萬要兒可樂了,說風就是火的性子馬上就要往外走。「我們去路上買來吃,我知道有家食鋪的菰米飯配野雞仔湯特別爽口,還是母親想吃御黃王母飯、櫻桃畢羅蒸餅?」
「都一併嘗嘗吧。」
徐瓊的捧場很得萬要兒的心,喊來侍女穿上斗篷便要出門,寧缺想說句什麼都來不及。
徐瓊讓丫頭們替她披上披風,邊系緞帶,邊向寧缺遞眼色。「我會看顧著她的,駙馬放心。」
寧缺朝她拱了拱手,兩個女人遂去了。
至於宅子裡的男人就甭替他們操心了,他們多的是消磨時間的娛樂。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一年一年過去,根據喜愛八卦的有心人士長期暗地蹲牆角表示,天帶橋胡同這間宅子原本渺無人煙,神秘難解,來來去去也就只有寧國公府的馬車,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夜半無人時,即便宵禁城門落鎖,仍有一輛平樸的大馬車從皇城處而來,駛進大宅裡,直到凌晨才離去。
好奇的人想趨前窺探,不料,只要靠近五丈外,便會遭可怕的黑衣殺手屠殺,嚇得他們這些靠挖糞滿足世人好奇心的八卦者更是心癢難耐,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畢竟還是小命重要。
可能在夜裡來去自如的肯定是權貴,既然貴不可言,傾國傾城的美女自是有特權,需要秘密出巡的……會不會是微服出巡的聖上?又或者這平地一聲雷冒出的攝政王和朝堂高官有著不可告人的「姦情」?這些人有的是能寫的筆。
至於事實,萬玄冷若冰霜的用行動表示了他的想法——
他用一腳飛踢踹飛了對方。
——全書完
後記
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 陳毓華
唉,搔頭。
這名,其實是有點文不對題的,因為丫華從年輕到老,頭髮一直很茂盛,如今難得想年輕一把,把頭髮越留越長,都快要破個人紀錄了……唉,這有什麼作用嗎?
有,悶騷罷了。
大熱天的,應該要剃個尼姑頭才叫清爽對吧?反其道而行,根本是自討苦吃,無聊作祟!
我承認,要哪天看它不爽就會剪回以前的男生頭,嘻。
爬稿子就這點壞處,文思泉湧的時候,什麼都想往裡填,一完稿,一朵兩朵三朵都飛入蘆花不見了,腦袋裡啥都沒有,空空如也,每天只想混吃懵睡,養豬般的過日子就覺得幸福無比。
偏生平凡不可求,完稿就又住院去了,苦熬了一年的刀還是得動,還能怎樣,早該早早完事的,苦了的只有自己的肉體。
對不住,我的肉體啊,丫華對你真的不夠好。
等丫華捱完刀,再來向大家報告痛的等級到哪裡……
一篇後記爬了許多天,比生孩子還艱苦,大家加減看好了。
要重申的是,嘗試這種玄怪的東西還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