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戀戀不捨地在她的肌膚上留連,而他身體的熱度則無關乎感冒,只關乎眼前這女人的魅力與吸引力。
「傅梓耀……」她無力地喚,對於這陌生的情慾感到無助。
「沒關係,只要放輕鬆,不要緊的。」他低沈的嗓音在她耳邊安撫著,貪婪的唇順勢吸吮著她嫩芽般的耳垂。
她在他的懷中蠕動,那自然的反應讓他逐漸失去了自我控制的最後一絲希望。她點燃了他飢渴的火焰。
她回抱著他,指尖光是碰到他灼熱的肌膚就覺得隱隱刺痛,好像每一個碰觸都有火花出現似的。
「你好燙,是不是發燒了?」她有點擔心地問。
「還有更燙的。」他抓住她的手,讓她碰到他真正灼熱的地方。
「啊……」她細聲驚呼,然後掩蓋不住好奇,竟然就開始探索起人體的奧秘了。
她惹得他猛抽氣,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給淹沒了。「天哪,我發現妳真是個有慧根的人。」他靠在她頸窩輕喘,像是跑了百米的選手一樣。
她當然沒有天真到不懂自己對他造成的影響。
「你……還好嗎?」她怯怯地問。
他深吸口氣,再睜開的眼睛中充滿了掠奪的決心。
她驚呼,想退開,卻被他那奇異的魔爪給緊緊箝住。
他那製造了無數特別感覺的手又在她身上放火了。她感覺到他的指侵入了她非常私密的地方,而他的嘴吻住了她,吞噬了她可能有的任何抗議。
微微閉起眼,感覺奇異的火花在眼前逐漸綻放。她著迷似地輕吟著,抵著他那放肆的手,腳趾搓揉著他毛茸茸的小腿。
她的反應取悅了他。
他伸手剝除了兩人的衣服,棉被還是蓋著,但衣服一件件被扔出來。很快地,棉被底下的兩人都完全的光裸了。
她的肌膚更敏感了,清楚地感覺到他接觸她的每一寸肌膚,還有他身上那不容錯認的慾望。
「真葉,我的小可愛……」他俯身吻了她額頭。
「我才不可愛呢!」她反駁,一抬頭就望進他灼熱的眼神中。
她以前看他罵人,曾經想過,如果他能把罵人的熱情轉換成愛人的熱情,那麼說不定被他所愛的人會很幸福。外表冷淡的他,潛藏著的熱情早被她看穿,只是親身體驗還是比想像刺激得多。
「可愛,可愛到不行,讓我想一口吞了妳。」他說著低頭啄了她鼻尖一下,然後順勢往下蔓延,接著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嫣紅。
「嗯……」她輕喘。
他的唇跟指都帶著魔法,繼續在她身上製造奇跡。她的手穿梭過他的髮絲,覺得他的發拂過她肌膚的感覺好撩人,好浪漫。
她再度感覺到自己飄在一朵雲上,軟綿綿,超舒服的。直到他將自己推進她的溫暖中,她才被那緊繃的感覺給拉扯住。
「傅梓耀?」她感覺到他的碩大撐開了自己,懷疑地抬頭看他。
「放輕鬆。」他伸手揉捻著她的敏感處,輕聲地哄誘著。
她在他的耐心與溫柔下逐漸放鬆,而他也就此深深地進入她。
不僅進入她的身體,更進入她的心底。
她的身體比她自己還清楚,她已經為他迷失了。迷失在那五彩繽紛的燦爛中,迷失在那從來不曾有過的感動中,迷失在那令人想哭泣的溫柔中,無可自拔。
她抱著他,與他一起進入那個旋轉的世界中。
她緊緊抱著他,他深深侵入她,世界已經儼然換了色彩,花開朵朵也不過如此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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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葉靠在傅梓耀的胸口,一動都不動,只想當個懶人。
他的手撥弄著她的髮絲,動作帶著不自覺的憐惜。此時的他,心情充滿了滿足感,有種重新找到消失已久喜悅的感覺。
「啊,你還有沒有發燒?」她後知後覺地想到這個,趕緊翻身要摸他額頭,沒想到這個動作讓彼此依然光裸的身子摩擦出意外的火花。
「現在又要開始燒了。」他曖昧地朝她一笑。
「喔,你這人怎麼這樣?」她又捏他,然後不放心地又問:「你當真沒事了?」
「看起來這次恢復得比較快,可能是我怕不趕快好,妳會虐待我。」他故意裝出可憐的模樣。
「是你虐待我吧?沒見過比你難搞的病人。你這種人要是去住院,也會被醫院踢出來。我看乾脆把你迷昏,還比較省事。」
「妳是把我迷昏了啊。」他朝她眨了眨眼。
「喔……」她的臉意外地紅了。「你好噁心喔!」
傅梓耀不以為意地笑了。反正他的噁心只有她看得到,他高興噁心就噁心,旁人也管不到。「怎麼?妳想趕快還完欠我的嗎?啊,忘記說了,欠著可是會生利息的,過一天翻一倍。讓我算算,昨天妳欠我兩次,過了一天,現在是四次了。」
「什麼跟什麼?你放高利貸的啊?還有,我什麼時候欠你兩次了?法律有規定我要跟你上床嗎?」她據理力爭。
「法律是沒規定,但妳不是也跟我上床了嗎?」他反問。
她愣了一下。「詭辯。」
「哈哈哈!」他笑著將她摟進懷中,發現逗她真是太好玩了,他這習慣恐怕戒不掉了。
「喂,梓耀……」她靠在他胸前,軟綿綿地喊。
「嗯?」他還真的很受用,每次她用這種語調說話,他就變得很好商量。
「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讓他開始不專心起來了。
「好啊,說來聽聽。」他心猿意馬。
「你讓我回去飯店當婚禮企劃,好不好?」她繼續軟軟地說話,發現這招真的很有用。
「為什麼妳那麼想做那工作?我看過妳的履歷,妳以前是在飯店當公關,可是並沒有做過婚禮企劃的工作啊!」他好奇地問。
見他沒有馬上拒絕,她覺得這次滿有希望的,就繼續跟他聊了起來。
「其實我也不一定要做婚禮企劃,其實我最大的希望是能幫客人籌辦古堡婚禮。我去過一次薩斯特堡,就萌生了這樣的想法。所以當初才會想進西爾斯集團,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再到薩斯特堡去。」
「薩斯特堡?那是私人產業,妳怎麼會去過?」他詫異地問。
「以前曾經開放參觀過一段時間,好像只有西翼。」她回想著。
「原來那老太婆還把古堡開放,真不像她會幹的事情,嗯,或許她是希望跟大眾炫耀西爾斯家的氣派。」他不以為然地說。
「你說的老太婆是?」她那天聽到他講電話,好像也稱對方是老太婆之類的。
「是我祖母,夏莎.西爾斯。她的興趣就是控制我,將我改造成符合她西爾斯家族的標準。哼!」他簡單地說。「從我念大學開始,我就不住在薩斯特堡了。如果不是我一直待在美國,那老太婆大約想用鏈子把我煉在古堡中,以免我脫逃。」
「你跟你祖母關係不好嗎?我看過報導,她應該是你唯一的親人了,不是嗎?」她皺著眉頭問。
雖然她出身在平凡的中部人家,但是父母都很疼愛她,從來不曾讓她覺得匱乏,她不能明白,如果僅剩下一個親人,怎麼會不想對彼此好一點呢?
「是唯一的親人。不然妳以為我幹麼繼續容忍她的囉嗦?她最近還真是勤勞打電話,老是在上班時間打來囉嗦。」傅梓耀沒好氣地說。
「或許那是她表達關心的方式,或許她想念你,但不好意思說。」她猜測地說。
「想念我?可能嗎?」他懷疑地問。
其實他的祖母也是屬於那種愛面子的典型,這些年他都不在她身邊,就算她真的想他,也打死都不會承認或是說出來的。他不禁開始想,真葉的猜測會不會是真的?
「那改天你自己問問看嘍!」她笑著說。
「就算她是,她也不會承認的。」他不禁也跟著笑了。好吧,他承認自己確實有遺傳到那老太婆的臭脾氣。
儘管她老是說他混了不好的血統,但是可能連她也無法否認她這唯一的孫子跟她有某些部分很相像。所以儘管他做了一堆惹怒她的事情,她一直沒能如她所威脅的,剝奪他的繼承權。
如果早看穿這點就好了,他就不會妥協去結婚,結果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亂七八糟。
「等等,我們離題了。你剛剛答應讓我回去飯店當婚禮企劃了,對吧?」她討好地圈住他的腰問。
「我哪有?」他理直氣壯地反駁。
「怎麼沒有?那不然你問那麼多幹麼?還問我為什麼想做那工作,我說了半天,你一副很能理解的模樣,現在馬上翻臉?」她開始不高興了。他以為只有他有脾氣嗎?她黎真葉也是個有脾氣的人。
「拜託,我是能理解,但覺得妳幻想太多了。妳喜歡薩斯特堡,有機會我帶妳去不就得了,幹麼一定要當什麼婚禮企劃?我跟妳說,妳這丫頭脾氣也不是多好,去當婚禮企劃肯定也會得罪客人的。妳在我身邊當助理多好,只需要管我的意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