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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梅貝兒

  「你和伊爾猛罕他們都一樣,淨是給朕出難題,朕再寵信你們,也不是真能讓你們予取予求。」

  「臣惶恐!臣知罪!」格日勒把頭伏得更低。

  「這區區一名女子對你的影響還真大,是她要你這麼做的?」若真是枕邊細語,那可就容不得再繼續下去了,皇帝在心中忖道。

  「回皇上,這件事與她無關,是臣想要彌補她。」

  格日勒擔心皇帝以為是珊瑚背地裡慫恿唆使,不想讓皇帝對珊瑚留下恃寵而驕的壞印象。

  「儘管她有著過人的勇氣,但也是出自於想救至親的親人,眼看自己的額娘因她而受苦,她……就是不肯待在臣身邊,堅持要回原來的地方受苦。」

  皇帝怔了怔。「她真的這麼說?」

  「臣不敢欺瞞皇上,她說不能棄親生額娘於不顧,只顧自己一個人享福,那是大不孝。所以寧可當個洗衣奴,與親人同甘共苦。」

  就因為這樣,格日勒無法硬把珊瑚強留在身邊,不想看她繼續自責下去,因為那樣的話,就算他再多的嬌寵也無法安撫。

  「請皇上念在她一片孝心,赦了她們的罪,得以彰顯皇上寬大胸襟,能容人所不能容,將來必可流傳萬世。」

  「你這項大帽子就這麼幫朕戴上,朕若不允,不就是氣度狹小,有失容人的雅量了?」皇帝不悅地問。

  「微臣不敢!」格日勒高呼。

  「這情字的力量可是連朕的旨意都比不上。」

  皇帝在自己最信任的這四個心腹身上見識到了,不過阿克敦的女兒難得如此至孝,他又怎能無動於衷:「朕在幾個月前曾去過法源寺一次,記得法源寺前面的街再往西走,有間小小的尼姑庵,沒有名字,連殿宇都快被雜草掩沒了,明顯人手不足,應該再多些人去打掃……罷了,就讓她們去那兒吃齋念佛,好好的為那些無辜死去的人祈福。」

  「臣叩謝皇上恩典!」

  格日勒深吸了口氣,天威難測,不敢再要求其它了,免得皇上一怒之下全部收回。

  格日勒從宮裡回來已經是申時左右,總管在大門口迎接。

  「她一直待在寢房裡頭?」

  格日勒望著右前方,那兒是他居住的院落,因為有珊瑚在,那兒便是他嚮往的所在。

  「據派去伺候的婢女說,格格只是坐著,都不說話,不過午膳倒是有用了一點,沒有餓肚子,請貝勒爺不用擔心。」

  總管可不敢馬虎,多派了人在房外盯著,就怕跟上回一樣,讓珊瑚跑出府去。

  「嗯。」格日勒這才舉步前進,推開寢房的門,跨進門坎。

  珊瑚聽見腳步聲回頭,與格日勒四目相望,馬上又別開。

  「我已經不是什麼格格,只不過是個奴僕,不想住在這兒卻什麼事都不用做,只讓人伺候。」

  「你的手受傷了,又能做些什麼?」

  格日勒沒讓小廝跟進來幫他更衣,而是自己動手。

  「就算要幫我解開朝服上的盤扣,只怕也沒辦法。」

  「我可以。」珊瑚傲然地說。

  格日勒挑眉斜睨。「好!那就做給我看。」

  聽他這麼說,珊瑚便走到格日勒面前,舉起雙手,要解開領口下的盤扣,可是指腹才用力,就疼得瑟縮了。

  「還要繼續試嗎?」格日勒將她的小手拉開。

  「你如果想利用虐待自己來讓我難受,那麼我現在就可以跟你說你成功了。」珊瑚忿忿地罵道:「我才不像你,滿腦子只想著怎麼利用別人。」

  「沒錯!我就是這麼一個大惡人,只曉得陷害、算計別人,既殘酷又冷血,不在意別人死活。也就活該得不到你的諒解。」格日勒嘲弄地輕哼。

  「既然這樣,我還有什麼好在意的?反正恨多恨少都是恨,那就再讓你多恨一點……」

  格日勒說著便低下頭吻她,珊瑚轉動頷首,想要避開,可是不管怎麼做,就是掙不開他的嘴,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抗議聲。

  「不……不要……」

  「你不是不想什麼都不做,只讓人伺候嗎?好!那你就伺候我,幫我暖床,這是你唯一能做的……」

  格日勒繃著俊臉,把朝服隨意扔在底墒,大掌幾乎要把珊瑚身上的衫褲給撕成碎片,最後將半裸的嬌軀按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

  珊瑚哭著推他,卻阻止不了身上的男人一步步進城掠地,而抵在腿間巨大是如此驚人,以為他不會顧她的感受強硬地進入,渾然僵硬地等待。

  「別怕……」格日勒粗踹著,咬緊了牙關,在重要關頭打住,然後柔聲地安撫。「我只是想嚇唬你而已,如果你真的不要,我可以停止……」

  「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珊瑚就是不明白。「因為我不害臊。從頭到尾都沒有反抗過,你就以為我生性淫蕩,不知羞恥,可以讓男人為所欲為……」

  格日勒一臉不可思議地打斷她,「你怎麼會這麼認為?我不是跟你說過喜歡你嗎?否則那天就不會在這張炕床上讓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原來你根本沒把我說的話當作一回事,只當我是隨便說著好玩。」

  「你不要在哄騙我了。」珊瑚咬著唇,露出快哭的表情。「我明明聽到你親口說根本不是真的喜歡我,只是利用我而已。」

  「我沒對你說過這鍾話。」格日勒想不起來。

  珊瑚氣他還死不承認。「有!你有!那天夜裡,天都還沒亮……你跟你妹妹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你難道會隨便敷衍她?」

  「為什麼不會?」格日勒終於搞懂了,這種誤會還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她可是你的親妹妹……」珊瑚吸了吸鼻水說。

  格日勒很想立刻把烏蘭叫來臭罵一頓,沒事跑來攪什麼局,還引起這麼大的誤解,或許這就是他的報應,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可以利用,現在才會自食其果。

  「親妹妹又如何?我沒有必要跟她解釋有多愛你,你對我有多重要,就算要說也是跟你說,而不是她。」

  「我不信……我不相信你說的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珊瑚很怕又再被傷透了心。

  「我也不愛解釋太多。」

  格日勒認為自己可以再忍下去,知道珊瑚已經準備好接受他,才再次的與她合二為一,那份美好和圓滿讓他快要窒息了,然後是由淺入深的進出,旋磨,感覺到她的身子正敏感地回應著他,「你想要我。」

  「我才沒有……」珊瑚又怒又窘,可是身子就是不聽使喚。

  「真的沒有?」格日勒故意露出邪惡的表情,便假裝要離開她,讓珊瑚氣苦地發出抗議。

  「我騙你的……」

  「你……好可惡……真的好可惡……格日勒……我……」

  珊瑚啜泣著嬌嚷他的名字。好想要他再多疼一點。

  「我愛你……傻丫頭……」格日勒吐出真心的告白。

  「格日勒……」珊瑚逸出難耐的嬌吟,想看清格日勒的臉孔,聽他說出來。

  「先讓我好好地疼你……」格日勒抱緊嬌小的她,緩慢而強悍地律動著,先取悅她,讓珊瑚得到快樂。

  「你真的好可惡……」珊瑚哭泣著罵道。

  格日勒邪惡的啄著她的嘴角。「哪裡可惡?是指這個嗎?」他用力的展開一波又一波的進擊,將身下的小女人推上欲4望的峰頂。

  許久之後,格日勒才找到聲音。

  「你以為我會隨便在一個女人身上落種。讓她有機會懷我的子嗣?如果那個女人只是顆棋子……」他親著珊瑚方才哭腫的眼皮。「我不會讓她生下孩子。」珊瑚的決心動搖了,想著她是真的誤會格日勒了嗎?那天的對話她並沒有全部聽完,也許是她會錯意了。

  「我真的可以再相信你嗎?」

  「不相信也沒關係,只要待在我身邊。」格日勒親著她的額際說。

  「我想,可是我不能。」珊瑚不願當個自私的女兒。「額娘需要我,我必須陪在她身邊。」

  格日勒撫著她,沒辦法,只要遇上珊瑚,就會忍不住想逗她的衝動。

  「這種事不要亂說……」珊瑚又瞪又罵。

  「如果有那麼一天,皇上真要我的腦袋,你會為我掉眼淚嗎?」

  「皇上為什麼會要你的腦袋?你又沒做錯事,他怎麼可以忘恩負義?」珊瑚急得問,也不想想是誰在幫他,應該大大的獎賞才對。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皇上要一個人的腦袋是不需要理由的。」格日勒心裡清楚若是他堅持要立珊瑚為福晉,皇上可不會容許他一再抗旨,就算立過無數功勞,也不能挑戰皇權。

  「你一定又在騙我了,我才不相信。」珊瑚不想再上當。

  格日勒扯高一邊的嘴角,戲詰地歎道:「唉!這麼快就被你識破了,我的傻丫頭果然變聰明了。」

  「你……走開!我要起來!」珊瑚就知道一定又被他唬了。

  「不逗你了。我這會兒有點餓了,宮裡的膳食再奢華,也比不上自個兒府裡的,你陪我吃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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