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韓璇的臉越來越紅,陳圓圓忍不住笑了。
地鳴了嗎?為什麼他突然覺得耳朵嗡嗡響,而且頭好暈?他需要救護車!
然而,陳圓圓突然傾身向前,湊近他……韓璇幾乎無法思考了,在她貼近他的同時,他緊張地閉上眼。
等一下,他閉眼幹嘛?
但他就是緊張啊!只不過緊張之外,更多的是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
好半響,他都把嘴嘟起未了,某人遲遲沒動作。直剝他感覺到一個柔軟的、甜蜜的吻,貼在他額頭上。
雖然是個與期待有落差的碰觸,他還是覺得他的心,像躺在棉花糖似的雲朵上……
「你輸了。」陳圓圓輕輕拍著他的臉,讓他回神。
蝦密?韓璇睜開眼,沒察覺陳圓圓的眼裡閃過一絲有些狡猾的笑意。
然而,陳圓圓那個吻,還是讓他暈了一整個晚上。兩個人對坐在炕上一起吃飯,韓璇總覺得那晚的飯特別香特別好吃,圓圓特別「為他」熱的揚更是讓他喝了好幾碗,桌上一碟川燙萵苣,一鍋風梨苦瓜雞,敞開的大窗外還有明月下的海港夜色佐飯,沁涼的夏夜和溫暖的萬家燈火,那麼平凡卻又那麼幸福。
當然,老爹在家時,也不是不幸福啦,但是感覺終究不同咩,就好像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跟小夫妻坐在一起吃飯,本來就不一樣。
嗯……小夫妻?
「怎麼了?」陳圓圓看著某人身子一震,然後對著飯碗發呆。
想到小夫妻,就想到裸體圍裙!
奇怪,他是太久沒看A片嗎?韓璇晃了晃腦袋,「沒事。」但他低頭扒飯的臉又變紅了。
陳圓圓默默將風梨夾到他碗裡,免得他只顧著吃飯。
說不定,他今晚終於解開了某個世紀之謎!
原來,他其實,是色狼!
嗚嗚嗚,他好慚愧……但是圓圓做的風梨苦瓜雞還是好好吃,為了掩飾自己的罪惡感,他決定滿懷感激地吃下圓圓夾給他的幸福小菠蘿。
雖然他是個色狼,但圓圓還是對他很好,一直把風梨夾給他。
雖然他很乖地幫忙洗碗,不過還是要蹲馬步。那天晚上他默默地,懷著慚悔之情,對著大海蹲馬步。
真對不起,他是枚色狼。但是,可以的話,還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看到圓圓穿裸體圍裙……
話說,最近在酒樓工作時,韓璇總能感覺到一股讓人不舒服的視線。
要知道,做為一個天天被意淫的天王巨星,就算曾有男歌迷特地包下演唱會第一排的座位,整晚用很淫蕩的表情對他伸出舌頭做出舔唇的動作,他還是能夠淡定地唱完整場演唱會。換言之,要讓他覺得不太舒服,那可能已經超越猥瑣等級了。
但他也不知道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是誰給他的,他只能感覺到有一股讓他猶如芒刺在背的視線,一直暗中看著他,尤其陳老爹不在店裡的這幾日,這種感覺越明顯。
而且,奇妙的是,這種詭異的不自在感,只要雪虎的大頭們在場坐鎮,甚至是陳圓圓未探班、順便問他晚餐吃什麼時,也會自動捎失。
會不會是他的錯覺呢?連續幾天被盯著卻也沒發生什麼事,韓璇漸漸的也懷疑是自己疑神疑鬼。
這天,又是他一個人快樂地回家的日子。中午和圓圓說他想吃蒸蛋和燒酒雞,超期待的啊!
也許是近日勤於練功,加上天天爬山路,這山坡路爬起來倒是越來越得心應手,從海神廟為起點,開始有坡路,穿過萬家燈火的綿長小徑之後,會有一小段路特別僻靜,因為越往山上去,住戶就越少。
因為漸漸熟悉,他也就特別放鬆,於是當四名穿著黑衣勁裝的彪形大漢將他團團圍住時,他都還沒意會到發生什麼事。
「嘿,老兄,你們……」頸部一陣尖銳的酸席感讓他頓住,下一刻,他己然毫無反抗餘地地失去所有知覺。
韓璇醒未之後,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只知道他終於意會到自己被綁架時,才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沒有窗戶,而且華麗得讓人很反胃的房間。
為什麼華麗得很反胃呢?話說他有一次去參觀凡爾賽宮,然後有個學建築的朋友跟他說,住在那種房子,如果不是神經跟神木一樣粗,應該很容易有精神疾病。
當他張開眼,就看見用金漆描邊繪成的……春宮圖天花板,這屋主品味真的很詭異!柱子也是漆金的,還浮雕上一座座雲端宮殿與花草。更噁心的是一根根不知道是鎏金還是純金的欄杆,形成將他困在房間中央的圓形「籠子」,而籠子裡除了床,還有個小浴池跟一張小桌子呢!
這整個房間舉目所及,不是金的就是大紅和大紫,花紋擎復華麗,若有其餘顏色,綠的是鑲在桌邊的翡翠獅子頭,白的是垂在床縵邊的珍珠流蘇。
他突然覺得頭好暈很想吐,真不知是這屋子裡的東西讓他不箭服,還是另有原因。
屋子裡的光線,來自牆邊六座,以及他床邊台階下的兩座,一共八座紅銅鎏金的燭台上,可能有上百支的蠟燭。
操!把他抓未的人是想悶死他嗎?整個空間就靠接近屋頂的幾座氣窗保持通風,還點那麼多蠟蠍,有沒有一點科學常識啊?點那麼多蠟燭,難怪他覺得好熱。
接著,韓璇很快就發現,他沒穿衣服!
更正,他其實有穿,但穿的東西讓他更想罵髒話了。
哪個變態給他穿上這玩意兒?廿一世紀頭腦最異於常人的設計師也不會設計出這種衣服以前他的舞台裝設計師,常常要求他穿一些讓人很羞恥的造型服,比如腰低到老二都快要遼不住的緊身皮褲哦對了,皮褲緊貼的程度,絕對讓他又圓又翹的小屁屁曲線一覽無遺。而上半身抹了一堆油之後就垂掛些鎖鏈、皮帶、頸國,或者有時只有繃帶,但綁未綁去上半身兩點一定要露出來的那種。
現在他突然覺得,以前他的設計師讓他穿的,都不算什麼。
他身上穿了一件很飄逸的白色薄紗,衣服形式像一件裕袍,前襟寬樁到他動作大一些,衣服就會精到肩上,胸前還垂掛了一條綴滿了整排藍色羽毛的項鏈,綁住這件薄紗的是垂到他髖骨問的金腰帶,雖然那很「聳」,但那條腰帶上的金鎖片,峨上頭的流蘇,是這件衣服能稍微遮掩他簟三點的東西!所以縱使那些同樣也是金鏈子的流蘇讓他很不舒服,他也只能將就,因為整個籠子裡沒有任何能讓他拿來遮羞的東西。
至於下半身,這變態好心地給了他一件「長褲」,但是這件長得像燈籠褲、布料也是薄紗的玩意兒,在老二和屁眼的地方,都做了個交叉的開口,也就是平整時看有兩塊紗交迭在一起,勉強製造一點庫雕不精的遮掩效呆,但手還是能輕鬆伸到裡頭去。
前頭開這樣的夏口,他可以理解,廿一世紀有些男用內褲就這麼設計,方便上廁所,但屁股也開成這樣是怎麼回事?這人是擔心他上大號不方便嗎?肯定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雙腳上同樣繫上金鎖鏈,綁住褲腳。
當他想下床抗議時,就發現他脖子上也有一條金鎖鏈,看來某個變態把他像狗一樣鏈在籠子裡。
「干!死變態,給老子出來說話……」他大吼,卻發現聲音有氣無力,而且,還有點……詭異。
有沒有這麼悲劇?他這個困獸連吠的權利都沒有?
「操!不要讓老子看見你這變態……」
沒有人理他,但是他覺得越來越不舒服,那些羽毛很詭異地剛好垂在他乳尖上,搔得他很癢,讓他忍不住一直伸手想把它們扯光。他的聲音沙啞而且……接近呻吟,然後他不妙地發現,他原本害羞地躲在金流蘇後的「寶貝」偷偷地探出頭未,還變大了
當然,身為男入,他一定要強調一下,他的寶貝本來就很大,但是腫成這樣,是在羞辱他嗎?在這種情況下硬個屁?又沒有A片,又沒有PLAYBOY,更沒有圓圓,或出現在他春夢裡的裸體圍裙圓圓……可惡,他原本不太好意思承認自己作過春夢的!
總之,這些好料都沒有,腫個屁!給我把頭縮回去啊!韓璇在心裡吶喊。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他瞪著被推開的厚重木門,發現門外似乎有兩名守衛,而進到屋子裡的則有三個人。
應該說,有兩名虎背熊腰、肌肉實結的壯漢保鑣,一左一右地護衛著一個粉味裱重的男人走進房間裡。
「小寶貝,你醒了?」男人邊說著,邊揮退兩名保鑣。
在他們離去之後,門又被合上,只剩韓璇和那個穿著跟這屋子一樣,華麗俗氣到讓人懷疑他怎麼敢出門的男人。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何方神聖。」男人笑著在他籠子前方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並沒有。我管你這死變態是誰?快把我放了!」誰管他是哪根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