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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舒格

  已經入了冬,西疆到入夜之後寒意逼人;但這房裡卻暖洋洋的,甚至有點太熱。季月額上有細細汗珠,外衣給褪到腰間,裡頭自然沒有閨秀小姐穿的肚兜,只有薄薄中衣,此刻也被扯開了。

  高聳圓潤的豐ru被男人由後往前地捧住,恣意輕薄著。

  她給抱坐在男人腿上,背部緊靠著堅硬寬闊的胸膛。這胸膛的主人可練了多年的武,全身上下肌肉都堅硬如石,猶如一座山一樣,沉實又強悍。

  男人的手勁好大,捏握得她有點疼,卻又有種難言的甜味直衝腦門。

  「疼嗎?」低低詢問迴盪在她耳邊,手上的揉捏撫弄卻不停,「妳只要說聲『饒了我吧』,我就放過妳,怎麼樣?」

  季月就是受不得激,她咬牙忍住那又疼又甜的奇異感受,挺了挺腰,不肯示弱,「我……我才不……不說!」

  好個硬氣的妞兒。不過,可不只脾氣硬,連那被男人粗糙結繭的掌心摩挲過的柔嫩ru尖兒,此刻也硬得可愛。

  慕容開實在忍不住,挪了挪她的身子,低頭便含吮住那挺硬的小石。他照樣是粗魯強悍,甚至用牙磨咬著,讓她無法抑遏地輕吟出聲。

  那吟聲軟柔到足夠醉人。哪需要酒呢?她就是醇美強勁的奶酒。

  嘶──中衣被急躁的男人扯裂了。年輕豐滿的嬌美身子裸裎,他把臉埋在她的豐ru間,恣意品嚐。她的肌膚嫩滑得有如奶酪,卻不同一般京城女子那般白皙到沒血色,讓人更忍不住想要吸吮入口。

  門外遠遠地,有巡夜弟兄經過的聲響。少將軍的房裡燈都熄了,他們自然不會走近來探看;殊不知裡頭春意正濃,有人只是送個消夜來就給抓住了,被纏著廝磨親吻,好半天都不肯放她走。

  季月自然知道來了會是這樣,但只要時辰差不多了,她就整個坐不住,沒心做其它的事,只想快點來找他,跟他在一起──

  男人輕薄完了一邊,又去蹂躪另一邊的嫩ru。手指還毫不客氣地玩弄著剛被吮得紅艷誘人的敏感尖兒,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嗯……」

  「不行了吧?快求我饒妳。」有人壞壞地加重力道,故意極了。

  「不……求……」好難受又好舒服,她說話的嗓音都斷斷續續,「那你今天……想起她……幾次?」

  聞言,慕容開怔了怔。隨即一股莫名怒意湧上,他咬了她的豐ru一口。

  咬在她心房上,讓她疼得皺起了眉。蕩漾著霧般春情的眼眸睜大了,季月好認真地看著他。

  她是要幫他忘了那一個人,沒錯,但像這樣時時提起——還是在兩人糾纏親熱時講──到底怎麼忘得了?!

  只能說這妞兒實在太盡責,太擔憂了。

  最氣人的是,他經她這麼一說才領悟到,自己好沉迷其中,根本什麼都忘了,哪像她,這麼不投入!這是在變相的抱怨他魅力不夠嗎?

  「妳可知道,這在青樓裡是大忌?」他模糊地說,「給抱著的時候還提起其它女子,是煞風景;若不是故意要讓人吃醋,那就是該打了。」

  季月還單純,不懂得被比成青樓女子是該生氣的。只見她一臉不以為然,回嘴道:「我又沒去過窯子,哪知道你們京城人都是怎麼著。」

  說得也是。京城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離這兒似乎遠似天涯。在這裡,合則來,不合則去,喜歡就說喜歡,不合意大可直率拒絕,可沒有銀子、權勢、名望、期許等種種包袱一起壓在身上。

  想到這兒,慕容開忍不住摟緊了懷裡給剝得半裸的單純人兒,兩人密密相擁。

  「以後,我就帶妳去京城、將軍府逛逛。」他許諾她。

  「好呀。」季月笑著應了。沒有驚喜,也沒有撒嬌,就是很自然地同意。

  「我家在京城是很大的。」見她沒什麼反應,慕容開有點不服氣,「光是我的一個小書房,就比這兒的整個套間加起來都還寬敞!」

  「你要這麼大的書房幹什麼?你又不是景軍師,人家成天在看書寫字,才需要書房。」

  這反應真是令人氣結。她怎麼沒有滿眼欣羨地吵著要去看?怎麼一點讚歎跟崇拜都沒有?還說他比不上景熠凡?!

  「妳真可惡!」他雙臂用力,把她摟得更緊了,緊得快喘不過氣。

  季月只是笑,「不是嗎?你何時用得上書房了?軍情奏折不都是軍師幫你寫的?」

  「還說?」他語帶警告,「忘了我會怎麼封妳的嘴嗎?」

  「我就算不說,你還不是……唔……」紅潤唇兒遭到了火熱封鎖。她也欣然迎接,任由他帶點粗暴地肆虐過她的唇,蠻橫侵略探索。

  這個男人……就算親熱纏綿,也總是像帶兵打仗一樣,長驅直入,根本不讓人有喘息的工夫。也虧得季月不扭捏嬌弱,能包容,也能承受,可以跟上他狂野的速度。

  懵懂的情愫幼苗在雨露滋潤中迅速茁壯,開出了燦美的花朵。這不是需要時時細心呵護的脆弱情種,慕容開不用猜她的心思,不用怕她會受傷,只要放肆享受她純淨的美好,汲取她的芬芳

  「晚上別回去了,我要妳留下來。」帶著粗喘的霸道命令拋在她耳根,她被略帶粗蠻的男人放倒在床上。

  「那明天得早點起來,我要在爹起床幹活前回去,不然爹會找我。」寒意讓她一離了情郎的懷抱,就趕快往被子裡鑽。雖貴為少將軍,蓋的依然是粗布棉被,粗糙的棉布被面摩擦著她的肌膚,她敏感得微微打顫。

  「別擔心,我派人去說一聲就是。」

  「我還是得回去幫忙呀!早上的活兒可多了,光是伺候你們這些大爺大官吃飯,就得忙上好一陣子囉。」

  「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妳現在先想想怎麼好生伺候我吧。」寬衣解帶,脫到只剩薄薄中衣,慕容開也跟著上床。床小,兩人共擠一個被窩,初冬的寒意根本就不成威脅了。

  「誰伺候你呀?是你伺候我才對。」她舒出雙臂抱住他的頸項,笑得又甜又滿足,「你可是我的大暖爐,連生火都不用,挺溫暖的。」

  「溫暖?」他扯起嘴角笑,「等等讓妳燒起來。」

  「好呀,就讓你燒。」

  精壯威武的男人,隨即壓上了窈窕的裸軀。她的溫潤承受毫不遲疑猶豫,而他的進佔侵略,是帶著難忍的急躁與粗蠻。

  慕容開很快地履行了他的許諾。

  寒冬夜裡,情火燒得無比狂野熾熱。

  ★★★

  第3章(2)

  季月變漂亮了。

  一樣的長辮子,一樣的粗布衫褲,但以前還是個大孩子模樣的大妞,近日來可不大一樣了。

  要認真說出哪兒不一樣,還真難;但她的笑靨更燦爛,眼眸也更亮了。只要有她在,清脆笑聲遠遠就聽得見,讓勁風苦寒的冬天也變得沒那麼討厭。

  營裡從上到下,人人都喜歡她,小兵爭著到廚房幫忙,就算爭不到,也常幫她提東西、打水等等,猛獻慇勤;而就算官階高一點的,只要有空,也會和她聊個兩句。

  結果,就是官階最大的那一位,老給她臉色看。

  「又怎麼了?」季月詫異地望著少將軍。他剛練完兵回來,暮色中,老遠就見他一臉不悅。

  慕容開根本不理她,像沒聽見似的,冷著臉越過廚房外頭的眾人,直接進小房裡去了。

  剛剛還熱烈談笑聊天的大伙頓時全靜了,恭敬目送少將軍走過之後,有人吐出口大氣,面面相覷,不敢繼續說笑,不一會兒就散了。

  季月尾隨少將軍,推門進去,只見他已經自己倒了茶在喝了,濃眉還是鎖個死緊,她忍不住問:「到底怎麼了?新兵不好練嗎?這回來的都是何方牛鬼蛇神,連鼎鼎大名的慕容少將軍都頭痛?」

  「胡說。」有人從鼻子裡哼氣,「哪有難得倒我的兵?」

  「不是這個,那是為什麼?看你頂不開心的。」

  「我看妳倒是挺開心。」慕容開斜眼看她,「聊得太愉快,就把我的晚飯給忘了?要我吃什麼?」

  此言一出,季月更是瞪大了眼,「你說笑的吧?爹從大廚房回來之後,才會開你的飯,多久以來都是這樣,你今天借題發揮什麼?」

  她的回嘴讓慕容開更火大,索性豁出去直說了,「別是妳藉機偷懶吧,忙著跟男人聊天說笑,連正事都不要做了。」

  「人家幫我提水到小廚房門口,道謝順便聊兩句,有什麼不對?」

  「聊得那麼開心,哪裡只是聊兩句?而且剛剛外頭四五個大男人,全都是幫妳提水的?有那麼多水好提?」

  「你這人講不講理?一個提水,其它的是放飯時間休息、聊聊天罷了,被你講得像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似的!」

  房裡兩人越吵越大聲。景軍師都來到門外了,聽著聽著,決定還是先到別處去繞一繞。

  不過景軍師才走開沒多久,飯廳裡就安靜了。因為慕容開氣得把回嘴的人兒抓過來,狠狠封住了那張清脆利落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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