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懷疑,皆在他萬般纏綿的熱吻中,化為煙霧,消失無蹤。
段子詒微喘著略移開唇,嘶啞著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嗎?要曉得,我起碼得擊倒上百競爭者,才能搶到你丈夫的頭銜。」
這誇張的說法,逗笑了鄭敏之。
「你美麗、聰慧、善良、可愛——呃,雖然有時,頑固得讓我抓狂,不過那只會讓我更加愛你。永遠不要懷疑我愛你,這一生,我只需要一個妻,那就是你。」
「我也愛你,真的真的很愛你。」鄭敏之為他的真情宣言而感動。
「我知道。」都肯為他犧牲性命了,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鄭敏之張開雙臂,抱住他的健腰,將白潤的臉兒埋進他胸前,享受親暱相擁的美好感受。
但,很快就有人不安分了。
「呃,既然天時地利人和,不如我們,就來試用看看這張美妙的椅子吧?」段子詒涎著臉提議。
鄭敏之只聽到轟的一聲,整張臉迅速漲紅。
這個大色魔!
尾聲
熱熱鬧鬧的婚宴結束了,杯空餿盡、曲終人散。
剩下來的重頭戲,就不攤在眾人面前,而是在新房裡進行了。
鄭敏之一身紅艷禮服,嬌美絕倫、甜蜜可口。
段子詒瞧得雙目圓眼,恨不能一口將她吞下。
他無恥地裝醉裝病,賴在床上,要神醫愛妻親親摸摸。
「唔……我這兒不舒坦,你替我揉揉這兒……還有這兒……」他抓著她的軟綿綿的手兒,逐漸往下。
察覺到他的意圖,鄭敏之立刻抽回小手,拿出自己的藥箱,動作俐落地從裡頭取出嚇死人的長針,甜膩膩地說:「夫君身子不適,必定是喝酒過急,傷了肺脈,待我替你扎個幾針,就好了。」
看到那根嚇人的長針,段子詒立刻「清醒痊癒」。「不、不用了,我全好了。我說你……新婚之夜,還帶著藥箱做什麼?」
「我從不離身的呀,以防任何狀況發生嘛。像這會兒,不就派上用場了?」
是啊,嚇人真好用。
段子詒不禁暗喊:我苦了。
愛妻是御醫,整治人的「傢伙」一大堆,往後要是他不安分,娘子大人可是要拿長針教訓他的。
他開始冷汗涔涔,擔心自己是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過瞧見愛妻秀美可人的模樣,他心中便再無任何懊惱與後悔。
畢竟他也是歷經一番波折,才得此如花美眷,要不珍惜,那就太愚蠢了。
「愛妃,我們該休息了。」他吹熄其餘燭火,獨留龍鳳大燭。
接下來,那張神奇的椅子就要派上用場了。
段子詒舔舔唇,滿臉期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