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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艾樂

  依莎的拒絕徹底激起他的憤恨,他不甘心,依莎是他的,怎能容別人奪去?

  無情的事實抽空他所有理智,再冷的風也澆不熄他胸口升起的火焰,失去理智的他發了狂的將依莎按在地上,傾身深深吻住她的唇。

  她的甜美讓這個吻變得越來越火熱,一路從依莎的芙蓉面上滑到她雪白的頸間,再到她因為掙扎而微微敞開的衣襟內。

  拍!一個巴掌打偏他的頭。

  凌依莎掌心火辣辣的痛,她從怔住的江騰身下爬出來,擁著自己坐在地上。

  「依莎,對不起。」驀然清醒過來的江騰不敢相信自己對她做了什麼,依莎手腕上的瘀青正控訴著他的暴行。

  「沒事……」依莎勾起唇,想擠出微笑,可眼角的淚水破壞了她的努力。

  「小莎,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想傷害妳的……」江騰懊悔不已的道著歉。

  看著她的淚和顫抖不停的身子,宇文江騰覺得自己實在太該死了,他漸漸冷靜下來,知道做出這種事情的自己已經沒有資格擁有小莎的愛了。

  即使如此,他仍溫柔的勸著她,「小莎,就算妳不選擇我,也不該是跟他在一起,他不配擁有妳。因為他將來是海極之君,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必須有眾多妻子,也許是為了平衡權力,有時是拉攏異幾。他的愛注定不能只為妳存在,他的愛會傷害妳。」他搶走依莎,除了愛,更多是希望她能一輩子開心幸福。

  「江騰,不要對我這麼好,我……」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知道他仍是那個惦記著她、護著她的江騰。

  「那個男人選妃的奏折已經呈到父皇面前了,小莎,醒醒吧!在海極,他娶多少女人都是理所當然的事。以往妳不是常說,要愛就愛一個人,對方也要如此,不是嗎?」

  「我們可以不說這些嗎?江騰我想吃東西,我想再嘗嘗你帶給我的果仁卷。」拉攏散亂的衣襟,整整凌亂的發,凌依莎笑著站起來,笑容裡揉著心酸。

  「對不起……」江騰心中一痛,傾身過去攬著她,「好,妳總算有四彩米之外愛吃的東西了。」

  「我跟你說──」她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刷刷刷,數把利劍出鞘的聲音響起。

  隔著重重芒草,幾百位身著鐵甲的禁軍一圈一圈地圍住兩人。

  「宇文江騰,你不是回來徹查貴族犯上作亂之事嗎?怎麼現在卻找上我的女人了?父皇真是錯信了你。」神色陰鷙,語若寒冰的宇文浩騰驅馬緩緩前來。

  「不要以為自己是太子,天下女人都是你的,你欺騙了小莎,還怕別人告訴她嗎?」宇文江騰不甘示弱地道,心中隱隱有絲悲哀,他們兄弟注定要因愛上同一個女人而反目。

  宇文浩騰的情緒並沒有因他挑釁的話而起波瀾,卻在他掃過依莎破碎的衣裙、頸上的曖昧紅痕時失控。「江騰,我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否則我絕不會因手足之情而對你手下留情。給我抓住他,他若反抗,格殺勿論。」

  他一聲令下,蓄勢待發的禁軍立即一湧而上。

  「宇文浩騰,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給不起她幸福。你想把小莎困在宮廷裡嗎?你給不起她自由和專一的愛,而我能!」

  「浩騰!」凌依莎驚懼的大喊,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想阻止他們手足相殘。

  感覺到危險,江騰轉身想擁住伊莎,卻撲了個空,他迅速抬眼,只見他大哥已飛身過來帶走哭喊的依莎。

  「三殿下,小心!屬下已把駐紮城外的人馬調派過來。」獵鷹、蒼鷹自遠處飛掠而來,從外圍切入救主。

  「宇文浩騰,你放開依莎!」和手下會合,江騰一邊格開刺來的兵刃,一邊絕望地看著宇文浩騰橫抱住依莎離開。

  他痛苦又無奈的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帶走,與他漸行漸遠,可他竟無力追趕。

  被強行帶離的凌依莎早已泣不成聲。「你放我下來,嗚嗚嗚……江騰,不要殺江騰。」她號啕大哭,在宇文浩騰的懷裡掙扎起來。

  死死握住她的柳腰,宇文浩騰氣黑了臉。她愛江騰?比愛他還多嗎?那些淚水是為了誰?她竟當著他的面為另一個男人哭泣?猜忌撕扯著他的鐵石心腸,讓人不舒服的嫉妒感吞沒掉他鋼鐵般的自信。

  他從不曾惶恐害怕,從不曾因一個女人而有想毀滅一切的衝動,但現在卻因為她而幾近失控……

  「你不可以那樣對江騰,他是你的弟弟!」他為什麼不說話?凌依莎哭紅了眼,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身後的廝殺仍如火如荼的進行,宇文浩騰頭也不回,將依莎塞進早已備好的軟轎中。

  「你放過江騰……我跟江騰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真的只是朋友,你不要亂想……」她迫切的解釋卻被他狂猛的吻堵住。

  他幾近瘋狂的吻著她,他扯開她的衣襟,看著那冰肌雪膚上的紅痕,他不放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粗暴的舔舐吸吮著,遮蓋住令他妒火狂燒的痕跡。

  只是朋友嗎?如果只是朋友怎麼會在這麼私密的部位留下深烙的吻痕?他不相信。

  宇文浩騰的憤怒爆發,她竟然在他面前一再地哀求他放過江騰,那些刺眼的吻痕幾乎毀掉他所有理智,他的皇弟竟然與她心愛的女人糾纏不清,傷他至深!

  他的粗暴嚇壞了她,他的不信任傷了她的心,她心如刀割卻又對一切無能為力,凌依莎啞聲道:「送我回回春樓。」

  「不行!從現在開始,妳一定要待在有我的地方。」

  「送我回回春樓。」他已經不信任她了,他眼裡滿是刺傷她的猜忌,再這樣下去兩人只會更加傷害彼此。她愛他,卻得不到他的信任,她無法在這樣的狀況下面對他。

  「絕不行。」

  兩人對峙,折磨彼此傷痕纍纍的靈魂。

  見到她哀傷的水眸再次泛起淚光,宇文浩騰的胸口好似被猛擊一記,他氣怒難平地吼道:「去回春樓。」

  轎夫得令,轉向下城。

  路途中兩人之間是沉重的沉默,她害怕自己在他面前崩潰,他則揣測著她的心意。

  到了回春樓,他親自送她回房,凌依莎在房門外停下,絲毫沒有要請他進去的意思。

  兩人再一次沉默的僵持。

  宇文浩騰咬緊牙關,阻止即將暴發的怒氣,最後憤然轉身,背影寒意駭人。

  「江騰如果有什麼事,我絕不原諒你,哪怕……」她愛的人是他。

  她的話猶如一柄利刃,穿透他的胸膛,一股腥甜的味道衝上喉頭。她是在告訴他,她愛的人是江騰?

  握緊剛硬的拳頭,他頭也不回的離去,獨留下焦急心疼,滿身是傷的依莎。

  ※*※*※*※*※

  宇文浩騰離開後,凌依莎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軟,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她好像有感覺到娘在生氣,在碎碎念,還幫她沐浴,哄她入眠;小桔和棠英好像在床邊哭泣,然後她就無力睡著了。

  咕咕咕咕──

  窗外傳來的異響驚擾了睡不安穩的她。

  牡丹雕花繡窗外天色灰暗,看來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

  「莎小姐,莎小姐。」窗下有男人在叫她。

  她揉揉紅腫酸澀的眼睛,賴在床上不想起身。

  「莎小姐,我家三爺派小人來傳話。」

  「江騰?!」依莎猛地彈起來到窗邊,推開繡窗,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影,可她已聽出來人正是獵鷹。

  「小姐放心,三爺沒事,聖上將三爺召回宮中,恐怕一時半刻脫不了身,三爺讓小人來問小姐可好?」

  「我很好,叫江騰放心。」

  「小人會如實轉告。三爺還讓小人告訴小姐,再過四天,三爺即將返回邊關,要小姐自個兒保重,等戰事稍緩,他定盡速回驚。小人告退。」窗外掠過一道黑影,獵鷹離開回春樓。

  邊關談判破裂,宇文江騰身為軍中主帥,必須再趕赴疆場坐鎮。他沒事,胸口的大石落地,她深深地吐出長氣,任由冰冷的空氣襲擊她僅著薄紗的身子。她知道,沒有造成兄弟相殘的悲劇,全因浩騰為她做出讓步,否則霸道如他,定會使事情鬧到一發不可收拾。

  沉浸在兩人平安無事的喜悅中,她沒料到,自己站在窗邊如釋重負的表情,全都進入一雙深邃無波的眼底。

  「殿下,該回去了。」銀狐隱身街角,輕聲說道。

  「她的心到底屬於誰?」他既困惑又心痛,充滿猜疑。她口口聲聲說她跟江騰只是朋友,可她的反應卻一再的證明她對江騰的感情並不單純!事實已在眼前,不確定的心情更加混亂,他很想相信她,可卻說服不了自己。

  「殿下!」

  「你回去。」他要看著這個女人。她是他的,從心到人都是。可是該死的!她竟然如此不愛惜自己,僅著單衣迎著寒涼冷風,她瘋了嗎?即使懷疑她的心另有所屬,他仍卦心著她。

  「殿下,聖上若是發現你離開宗祠,一定會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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