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被擰得怪模怪樣,饅小知忍不住笑了,笑得一張臉紅撲撲,可愛極了。
「對啦!你最帥,桃花精轉世啊你。」貌不如人,她承認。
「能嫁給我這種相公是你修了三輩子的福氣啊。」他越說越自戀。
這下饅小知笑得控制不了往後一躺,冰若旭連忙扶住她的身子,她笑夠了才抬眸看向他,「能娶到我,則是你燒了八輩子的好香呢!」要臭屁,她也會。
「哈哈哈……」聞言,他跟著笑開懷,擁緊嬌小的身軀,心裡滿滿的都是她。
他喜歡這種感覺,能夠延續一輩子好像……也不錯。
又過了幾日,饅小知正努力收拾東西,這兩天雪停了,冰若旭就打算帶她回長安去見公婆,她準備叫他順便帶她回成都一趟,她成親的事,到現在都還不敢告訴家裡的人。
咦?那旭家裡的人知道了嗎?她收東西的手縮了回來,轉身走向正在書桌前寫東西的男人身邊。「旭。」
「嗯?」冰若旭皺著眉頭看著桌上寫到一半的藥方子。這帖藥方是拿來治小知心疾的,但若日後小知有了身孕,這帖藥就不適合了。
「我們成親的事情,你同爹、娘他們說過了嗎?」
他瞄她一眼,再轉回目光,拿起吮飽了墨汁的筆在紙上塗改,「沒有。」
饅小知歎口氣。她不該抱任何希望的!「你沒同家裡人說一聲,就私下跟我成親了,爹跟娘不會生氣嗎?」
「生什麼氣?是我要娶老婆,又不是他們。」他不懂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他爹的老婆不就在身邊了?
「而且,沒給我娘知道也好,她早就吵著要辦一場什麼轟轟烈烈的婚禮,要邀請長安城裡所有的富商名門子弟都來參加,還說要辦三天的流水席,麻煩死了,我才不陪她湊熱鬧。」娘早就準備好在他的婚禮上大展拳腳,要真的給她插手,那些繁文俗禮只怕會折騰死小知。
聽到他所形容的景象,饅小知不自覺抖了下身子。還好當初他任性,免去了她的苦難,不過……
「既然娘那麼期待要替家裡辦喜事,那我們的親事沒給娘插上手,她會不會不高興吧?」
「管她。」冰若旭回道。
拍打了他的手臂一記,饅小知輕斥,「你是她兒子什麼都不怕當然這樣說,我是怕娘怪我這媳婦不懂禮,怎麼辦?」她才不想剛進門就得罪公婆。
「天大的事,有我這個高個頂著,你煩惱個啥勁?」伸手將她抱進懷裡,低首用鼻尖親呢地磨蹭她柔嬾的肌膚。
照他來看,爹娘怪罪他的機率高點,娘說不定還會大呼小叫的說他對不起人家父母,隨隨便便就把人給娶進門了,也沒給對方父母什麼交代,越想越有可能。
「那回長安之後,我們可以順道回去成都嗎?」她好想家,離家好些日子了,前些日子姐姐信上寫說她有了身孕,她好想回去看看家裡的人。
「等回到長安再說。」冰若旭不是很想看到饅小柔,只好隨口回應一下,捏捏親親娘子微紅的臉頰。
饅小知輕輕歎口氣,他說得那麼敷衍她不是聽不出來,白了他一眼,生氣的張嘴咬一口他的頸子。
熾熱的溫度熨上他的頸子,冰若旭眸底一黯。要命,這簡直就是在勾引他嘛!
大嘴吻住紅嫩的小嘴,輕柔蜜愛,一雙大掌不受控制地伸進她的衣衫裡頭,解開她的盤扣,覆上柔軟揉捏著。
「小知。」邪氣一笑,誘惑般地哄著小嘴為她張開,任他為所欲為。
饅小知熱烘烘的腦子化成了一團漿糊,深邃的黑眸慾望如此明顯,讓她身子跟著一起燃燒起來。
眼看著一場香艷的肉博戰正要轟轟烈烈的開打了——
「主子。」總管的聲音在門板外響起。
冰若旭自動關起耳朵,當作沒聽到他的聲音,繼續吻、繼續脫,繼續啃咬她細嫩的臂膀。
沉淪在他的熱情裡,饅小知一時沒聽到聲音,只感受到他的熾熱直頂著她兩腿間的柔嫩,一股熱意從小腹流到四肢,微微輕喘,享受著夫妻間最誘人的親呢觸碰。
「主子。」總管的聲音大了一些,還加上兩下敲門聲。
聽不到!冰若旭繼續忽視,用力吻,他吸!他用吸吸吸!小妻子香甜柔嫩得讓他無法罷手,現在只想埋進她溫暖的體內,誰都別想來破壞!
「主子啊——」總管的聲音裡多了點哀求,不停地敲著門板。
饅小知這下總算從他的熱情裡清醒了一點,摸了摸還在她胸前努力的大頭。羞紅著一張臉,「總管在叫呢。」嬌嫩的聲音因為情慾而變得沙啞。
正想爬下他的身子而已,她突然吸了口氣,身子軟綿綿地倒在他身上。
「你!」他毫無預警就衝進她體內,讓她差點軟了腳。
邪肆地一笑,冰若旭閃亮的眼眸盯著她,興奮得連俊顏也浮上點紅緋,緩緩在她體內移動,看著她因為自己的舉動而瞪大了眼,欲拒還迎想推開他,卻又因為歡愉而忍不住低吟。
第7章(2)
「主子!」總管的哀叫聲繼續在門板外響起。
「什麼事?」他一邊努力衝刺,一邊抽出丁點心神分給在門外鬼叫的人。
沒想到他這麼大膽,饅小知掄起小拳頭又羞又氣地槌著他胸膛,隨即一震,他突然退出又猛力的戳刺,讓她差點叫出聲音,氣憤地咬住他肩膀,不能叫出來,就努力咬他洩恨好了。
「主子,前廳有人求見。」總管一聽到主子肯回話了,連忙說出來意,只不過那聲音抖得很。
冰若旭沒空理他,努力地幹活,隨著體內一波一波升起的快感,全部的理智都放在眼前嬌美的女人身上,使勁地站自己深埋在她身體裡,一次又一次,像永遠都要不夠似的在她體內馳騁。
「主子!」久久聽不到門板裡的回話,總管又苦著一張臉叫喚。
激烈的動作不停在門板裡持續著,直到兩人體內的熱情升到最高峰之後,冰若旭低吼一聲,將所有熾熱的慾望全數給予身上的小女人。
她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嬌吟著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主子啊,有空了嗎?」總管還在叫。
饅小知紅著臉埋在他懷裡。天啊!她這要怎麼做人啊?總管還在外頭呢!都是這傢伙,想要也不看看時間!
冰若旭低頭吻吻她的發,伸手將她身上散亂的衣物整理好,才緩慢地退出她體內,滿意地聽見她像小貓似的低嗚聲。讓她坐在椅子上,他起身走到房裡洗手用的銅盆旁,用巾子沾了水先將自己整理好了,才拿著濕巾走回她身邊。
「我去處理外面那老頭子。」他親親椅子裡快羞死的女人們,笑瞇瞇地補上一句:「等會兒再繼續。」
接過他手上的濕巾,饅小知斜睨一臉邪氣的他,扮個鬼臉,「你快去啦!」還再繼續?她才不要。
走出花廳,往外廳走去,他打開門,一伸手就敲了總管一個響頭。
「叫叫叫,你叫魂是不是?」沒好氣地說著。
總管苦著一張臉,指指身後,「主子,不是我喜歡叫魂,我也不願意啊。」
大白天的,主子就跟夫人關在房裡,還不時傳來曖昧的聲響,他當然知道主子在幹麼,但是……
他身後有個艷麗的女子,正拿著把鋒利的匕首抵在他背上。
冰若旭冷眼打量她,「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他就在想這總管怎麼那麼不知死活,敢一直站在他門外鬼叫,原來是有生命危險。
那艷麗的女子也不多贅言,沒拿著匕首的另一隻手掌緩緩張開,一個木刻的梅花令牌躺在上頭,「冰若旭,你還認得這梅花令牌吧?」
眼一瞇,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奪過女子手中的令牌,「老頭子給你的,你雖傷重,但不一定要我治吧?」老頭子又發出令牌,真的是嫌他吃飽太閒嗎?
「旭,是什麼事?」房裡將自己整理妥當的饅小知,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瞧見丈夫回房,忍不住好奇地出來看看。
來到門前,她當然看到被刀架著的總管,還有一臉蒼白的艷麗女子,疑惑地看著丈夫。
冰若旭將手上令牌丟給她,饅小知一接過手就瞭解了,「姑娘,你在病在身?那快請進吧。」
艷麗女子看也沒看她一眼,「不是我,冰若旭,你要救的人在泰城。」蒼白的唇角滑下一道刺眼的血絲。
饅小知有點害怕,向身邊的人靠過去,「旭,她怎麼了?」
冰若旭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她受了內傷,沒好好休息,任意施展內力就為了連夜趕到我這吧。」
艷麗女子手上的匕首一鬆,噹的一聲掉落在地,隱忍許久翻騰的氣血再也不受控制,化為血箭由口中射出。
「噗!」嘔出一口血後,她人也虛軟無力地滑倒在地,一雙媚眼透露著死氣,「冰若旭,快去救人,他……他在泰城的……客棧裡……」話語說得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