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可以開始恨我了。」他霸氣的將手滑入她的裙內,硬扯下她的褻褲。
驚恐攫住她的神經,魏愛愛歇斯底里的推拒著,「滾開!滾開!」
他一手固定住她的雙手,一手沿著她窈窕的曲線游移。讓天使沉淪到地獄——這倒是不錯的想法!
沒有任何的溫存,在魏愛愛不識人事的恐懼下,他滑入她緊繃的體內,剎那間,魏愛愛痛得大叫出聲,在一陣無力的狂打之後,她像個破布娃娃般任由他發洩。
李暮霖得到不可言喻的狂喜,對女人,他向來只有發洩,但她溫熱的將他包圍,就彷彿世界如此溫暖,驅散他心底的灰暗。當他自覺快爆發時,頭一次,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將種子灑在女人體內。
「該死的!」他的粗暴傷了她,由他所在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見她雙腿間的血跡,從不曾出現的內疚支配他的心,伸出手想撫摸她。
魏愛愛躲開他的手,散亂的頭髮,淚痕錯縱的小臉蛋,雙腿差點一軟摔在地上,只好倚著床頭櫃,拉條毯子圍住自己的身子。「你的任務達成,可以走了!」
他頹然的放下手,「我……」
「走!你走!」魏愛愛泣不成聲。
李暮霖依舊說不出道歉,凝視她一會兒,如她所願的轉身離開。
當門一關上,魏愛愛衝進浴室,扭開水龍頭,拚命的搓洗頭髮、嘴巴……只要他碰過的地方無一不紅腫,她知道她在自虐,但她想洗去他的味道。
水混合著淚,已經讓人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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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霖,行雲剛剛送來消息,說澳大利亞的發電廠遭到當地居民抗議,澳國要求我們顯示談判誠意,條件是見你。」白磐竹趕來魏家,但仍不敢上樓打擾他,一直等到他下樓。
「行雲連這種小事都擺不平嗎?」李暮霖蹙起眉,非常不悅。
「他們的要求是行雲無法作決定的。」
「什麼要求?」
「他們請求你迎娶他們公選出來的澳國美女。」
「搞什麼鬼?什麼時候連我自身的事都要由澳國決定了。」李暮霖怒不可遏。
「根據行雲傳回來的資料顯示,對方也是個名門之後,至於目的,是希望以聯姻的方式結合世上最富有的國家,以及世上最富有的財團。」
李暮霖冷笑,「他們想得倒好!告訴行雲,馬上準備撤掉除了發電廠外,我們對澳國的其他投資,召回所有技術研究人員,我立刻趕往澳國。」
「這……我們的損失預估會高達三千四百六十億美金。」白磐竹迅速的估算一遍。
「無所謂!」
「嗯。」白磐竹立刻用行動電話聯絡一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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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2)
李暮霖快步走下專機,踏上澳國土地,行雲在機場恭候大駕,並且封鎖所有有關李暮霖入境的消息,流水在三小時之前已經趕到了。
「詳細情形如何?」李暮霖坐進加長型禮車,不浪費時間的詢問。
「根據調查,前些日子你無條件幫助日本,讓澳國總理眼紅、不悅,更讓全世界的人民明白擎天集團的財勢龐大——」
不等行雲說完,李暮霖截斷他的話,「如果我將所有投資抽回,對澳國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包括固定資產都要拋售嗎?」負責處理財務的白磐竹問。
「沒錯。」
「這會不會太小題大作?」流水突兀的插嘴。
「沒有人能威脅我,只有我能!」李暮霖以輕描淡寫的口氣說。
「如果將所有資產拍賣的話,澳國失業率勢必會提高百分之六,物價上漲百分之一百二十六,股票劇跌的結果會造成多家銀行、企業陸續倒閉。」
行雲吹了一記響哨,「乖乖!澳國可能會爆發第四次世界大戰。」
「先不要透露我已經來到澳國。還有,我交代你召回所有技術研究人員,你辦得如何?」
「已經逐漸在撤退了。」行雲收起玩笑臉孔,正經的回答。
「嗯!」李暮霖靠著椅背,閉目養神。似乎很自然的,他腦海出現她弱弱若柳的體態,當她驀然回首時,臉蛋的蒼白與交錯的淚痕讓他無防備的心像被人咬了一口。
猛地,一睜開眼,他發現車子停住了,流水站在車外,偕同行雲和白磐竹,正低頭以奇特的眼神瞧著他。
「看什麼?!」狠狠的瞪他們三人一眼,他揮袖步入別墅。
尾隨在後的行雲轉頭逼問白磐竹:「老大在台灣到底發生什麼事?快點說來聽聽!」
連向來冷然自持的流水也一臉興致。
白磐竹來回瞄了他們幾次,「想知道?」
行雲點頭如搗蒜,流水則別開頭,一副「不講就拉倒」的表情。
「行雲,走!」白磐竹拉著行雲走前頭,「既然有人聽不聽都無所謂,那我們就別壞了人家的耳。」他最討厭流水那帕賤樣,偏就不讓他聽。
行雲當然應好,和白磐竹勾肩搭背往前走。
流水聳聳肩。不聽就不聽,白磐竹忘了他身兼安保部的主管嗎?大不了他回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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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愛,今天我要召開學生會,討論這次校際會的細節,你等我好不好?」楊柏原輕聲細語的詢問身旁的可人兒。
「嗯。」魏愛愛的魂魄早不知神道至何處,嘴上這麼回答,人卻往校門口走去。
「愛愛,」他拉住她,沒好氣的說:「你最近幾天是怎麼了?魂不附體的!」自從募款那天後,愛愛就心神不寧,約她出去也推三阻四,真搞不懂他們究竟是哪種類型的情侶。
「你還沒見過她更嚴重的時候!」楊慧琦的聲音由一旁傳出,「愛愛,你不是要我陪你回家,怎麼一下課人就先『落跑』?」
「我沒事!我忘了!」
楊慧琦無奈的拍拍額頭,差點沒拿麵線上吊自殺。又來了!說話沒頭沒尾,幸好經過幾天的訓練,她頗有經驗的向楊柏原解釋:「她的意思是,她沒有事,要你不用擔心。至於我忘了是回答她為什麼沒等我。」
「你真的沒事?」楊柏原打死也不相信。
「會長,快一點,大伙都在等你一個人了。」學生會總書記由二樓窗戶探出頭,大聲喊著。
「我看你先去開會,我送愛愛回家。」楊慧琦說。
楊柏原擔憂的看著魏愛愛,實在放不下她……心裡掙扎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學生會。「那就麻煩你了。如果問出什麼,別忘了告訴我。」
「OK!」楊慧琦等楊柏原一離開,轉頭看向魏愛愛。又在發呆了!「魂歸來兮,魂歸來兮哦!」五根手指在她眼前晃著。
「啊!柏原——」
「人家早走遠了!」搖搖頭,她再不問明白真的會瘋掉。「你這幾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別說沒有來敷衍我,今天星期四,你可以帶星期二的書來上課,更誇張的是到下午才被同學發現。說,到底怎麼了?」
魏愛愛閉上眼,一會兒像下定決心,緊繃的身子在剎那間放鬆,使眼前一陣黑,身體晃了晃,幸而被楊慧琦拉住。
「你……」她差點被嚇死。
魏愛愛搖搖頭表示無礙,「找間店休息好不好?」
看著她突然顯得十分疲憊的臉龐,楊慧琦點頭答應,扶著她往校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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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楊慧琦失聲尖叫,吸引了所有客人的注目禮。
溫馨的裝飾沒有任何的奢華,消費平價,這才是學生的聚集場所。楊慧琦和魏愛愛的美迥然不同,但相同的是聞名各系,所吸引的目光不在少數,但楊慧琦的尖叫讓大伙可以明目張膽的瞧她們。
魏愛愛將心事說出來後釋然了很多,但幾天下來的受驚、害怕,在瞬間化成淚水奪眶而出。
「愛愛,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魏愛愛胡亂擦拭淚水,卻克制不住淚水繼續湧出眼眶,「我想哭……哭過也許會好過點。」
楊慧琦默然,等她的心情稍稍平復才開回問:「他人呢?」
「我不知道,我希望不要再看見他,我怕我會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魏愛愛低垂著的頭左右搖了搖。
楊慧琦保持靜默,當一名傾聽者,畢竟一個女孩子遇上這種事能如何?!看來只能選擇以時間來沖淡心靈的創傷。要上訴嗎?姑且不論勝敗,李暮霖在社會上是屬金字塔頂端的稀有人種,行為舉止全是新聞媒體的注目焦點,事情一爆發後,愛愛將如何在社會上立足?就算時間能沖淡人們的記憶,但她的未來呢?
「你如果想哭,就趁現在哭個盡興,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
聽楊慧琦這麼一說,魏愛愛更是哭得一發不可收拾。讓她把眼淚哭干算了,她實在害怕再過晚上被惡夢驚醒、然後垂淚到天明的日子。
明天,只要過了今天,她一定會勇敢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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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國政府終於無條件投降,其實這早在預料之中,李暮霖沒有任何喜悅神色,這看在行雲、流水、白磐竹的眼底,是多麼教人跌破眼鏡的事,依常理判斷,李暮霖贏了一場漂亮的戰爭,應該是春風滿面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