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問題,那還等什麼?」話一歇,他即將她輕輕的推入水床,修長的大手也順勢的滑人她渾圓的胸脯,性感無比的唇辦熱切的侵入她的口中,強烈的索求唇中的甜蜜。
愛瑟兒已有許久沒有感受到他的熱情,她呻吟了一聲,不再在乎窩在櫥邊的宋清涼,她的手飢渴的在他壯碩的胸膛間撩撥來回……
宋清涼怔怔的看著愈來愈火熱的兩人,她面紅耳赤、口水頻吞,而腹下澎湃的熱潮,洶湧得令她幾乎招架不住。
她知道自己該別開臉的,可是她的意志不聽指揮,她甚至幻想起正和駱東薔唇舌纏繞的是自己而不是愛瑟兒。
駱東薔將愛瑟兒的雙手舉到頭上,靈活的舌頭展開了親匿的巡禮,愛瑟兒嬌喘吁吁早忘了那名觀眾。
宋清涼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噴鼻血,因為她的心跳失速、血液直往腦門沖,渾身燥熱無比,在瞠視著駱東薔的親吻落在愛瑟兒的香凝雪肩上時,她覺得自己的肩膀彷彿也被他火熱的唇給親了一下,她的呼吸更加急促……
駱東薔雖然全力在撩撥愛瑟兒的性慾,但他自己的欲求卻平靜得令他皺起眉頭,他的雙手柔柔的搓揉著愛瑟兒的胸脯,但清澈的黑眸卻不由自主的飄向那個顯然也陶醉在這情慾氣氛下的宋清涼。
看著「他」芙蓉臉上的濃濃春意,他低低的吐了一句詛咒,突然停下了所有的激情演出,翻轉身子乎躺在水床上。
仍處於激情中的愛瑟兒在久久沒有感受到他溫暖的唇輿手的撫觸後,才睜開了雙眼,翻過身俯視著一臉怒意的駱東薔,「怎麼了?為什麼停止了?」
他瞟了一眼宋清涼,「他」看起來也像經歷了一次美妙的性愛,春意甚濃的麗顏上有著令男人神魂蕩漾的撩撥神色。
見狀,愛瑟兒不知該哭該笑,她站起身,走到微閉著雙眸、可能仍沉浸在愛慾中的宋清涼,「我看你的傾女症實在太嚴重了,我們該拿你這個小男生怎麼辦?」
宋清涼睜開眼,腦海仍沉浸著自己與駱東薔的美妙膚觸中,她沒有細想就回答,「我本來就是女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小男生。」
聞言,駱東薔好像也不得不看開了,他歎了一口長氣,跳下床走到「他」面前,用力的搖晃「他」的肩膀,「我放棄了,清涼,你就繼續當你的女生吧,」
「我本來……」看著原本都在水床的兩人這會兒全站在自己的眼前,宋清涼心一凜,面露尷尬的趕忙低頭。
「我對你是沒轍了,清涼,反正再遇一段時間,我們就要分道揚鑣,我沒必要讓我們兩人的日子都難過。」他瞥了水床一眼,「你到上面去睡吧,」
「那|!那你呢?」她吶吶的絞著十指。
「我去愛瑟兒那裹睡,你——好自為之吧!」語畢,駱東薔即攬著愛瑟兒離去。
看著他們相擁離去的身影,盈眶的淚就這樣不請自來的潸然直落,她擤了擤鼻子,拭了拭擦也擦不淨的淚雨,喃聲道:「怎麼辦?我不想離開他啊,可是、可是我是男生,能跟他怎麼樣?嗚……」
她摸摸胸口的琥珀色玉,「如果、如果我說我想再變為女生,可以嗎?你可以幫助我嗎?如果我永遠是男生,那我和他就不可能有「永遠」了,可是對他,我情不自禁,雖然我一直告訴自己我是男生,可是我在之前終究是女生啊,這你知道的,不是嗎?你幫幫我吧!嗚……」
喃喃自語間,她凝睇著那塊玉良久卻沒有任何動靜,她抽動著雙肩,傷心的倒臥在床上,放聲大哭……
第六章
盡夜,鄭丕文孤寂的身影在繁華的長安城出現。
在持續搜尋神泉之靈敷月後,他慎重的考慮起那隻老狐狸的話,「難道神泉已經不在造個時空了?要不然,為何沒有聽聞哪裹有奇人怪事出現?」
身為黑狐精,他沒有困難的嗅到老狐狸獨特的氣味,在晃進「長安客棧」後,他立即看到一身白色素衣的老狐狸。
老狐狸見到他似乎一點也不訝異,靜靜的看著他,啜飲一口清酒後,即拄起枴杖站起身,往二樓的客房而去。
看著這名外貌俊挺、氣宇非凡的公子,店小二彎腰哈笑的走過來,拿下肩膀上的抹布在桌子擦廠擦,招呼道:「公子需要什麼?是吃飯還是住宿?」
「找人!」鄭丕文冷冷的回答,即跟著步上二樓。
店小二碰了一鼻子灰,他靦艦的朝掌櫃看了看,再指指樓上。
掌舵搖搖頭,這來往的客人他是看多了,能惹的、惹不得的,他只需看一眼就心中有數了,而這個一身錦羅縷緞的貴公子來頭肯定不小,他們還是任由他去的好。
鄭丕文跟著老狐狸進到一間點著蠟燭的小房間,他看看四周後在木椅上坐了下來。
老狐狸對視著他,「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
他心中一凜,「為什麼?」
「因為你找不到神泉,而帶著神泉之靈逃出狐狸島的六萬號,也就是在神泉之靈幫助之下成了凡人的宮紫嫵,她根本就不知道神泉的秘密,你心中也有底,她那裹也無法給你所需的答案,所以你一定會回過頭來找我的。」
「那你可以給我什麼樣的答案?」鄭丕文面無表情的凝睇著他。
他冷笑一聲,「我很早就將答案給你了,只是你不肯聽信老人言。」
「你的意思是神泉之靈真的到了別的時空?」
「你會回頭來找我,不也已經對我的話半信了?」
鄭丕文語塞。
「我是白狐一族,而你是黑狐一族,原本兩族井水不犯河水,不過,恩將仇報的你硬將我們兩族牽扯在一起,而白狐一族在亙古時代得天獨厚,無意中從古書上得到了穿越時空的方法,當然,那是你們黑狐所覬覦的,只是白狐對古書上的律文奉為圭臬,從不曾將逭方法告知你們黑狐……」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不會告訴我了?」鄭丕文打斷他的話。
老狐狸一臉肅穆,「沒錯,只是我得到指示,必須將你送到另一個時空去!」
又是指示?他挑起兩道濃眉,「究意是誰的指示?」
「還不到謎題揭曉的時候,總之,這是你的宿命,而老翁也只是個傳話者而已。」
他冷哼一聲,「我能信任你嗎?屆時你若將我推人地獄……」
「為了救你的愛人,你不惜血洗狐狸島,不惜殺死你的救命恩人,這樣的你怕入地獄嗎?」老狐狸滿臉不屑。
「哼,不用話中帶刺!」
「反正你若是不信老翁,那你就在這兒繼續尋尋覓覓吧,若是願意賭上一睹,現在就隨老翁前往離這兒有十公里遠的山問小廟,我送你到神泉之靈的所在地去。」他拄起枴杖站起身。
「那你呢?」鄭丕文也著站起身。
老狐狸神秘一笑,「到了那個時空,縱然讓你遇見了神泉之靈,袍仍不會屬於你的。」
「是嗎?」
「所以老翁會回到這兒等著,因為你還是會回來這兒的。」
鄭丕文冷騖的黑眸閃過一道困惑,「你的意思是我會無功而返?」
「端看天意,但老翁不認為一個雙手染血的壞人能得善報。」老狐狸毫不客氣的批判。
鄭丕文深吸了一口氣,思緒百轉,罷了,若天注定他得入地獄,那他也無從遁逃,他點點頭,「我願意跟你走一趟。」
「那好,我們造就走吧!」
兩人身形一旋,一道黑白光亮劃過璀璨夜空,同時來到山崖流澗的一問殘破小廟,黑白光亮再閃,兩人身形站定。
「再來呢?」鄭丕文冷凝著佝債著身子、拄著枴杖走向廟外的老狐狸。
「跟我來!」
鄭丕文跟著走向前去,來到噴泉的山澗,注意著老狐狸舉高了雙手,嘴中喃喃念著咒語。
就在一晃眼問,他腳下的泥上驟然的往下分裂,他驚訝的躍高身子,但地面似有一強大吸力,便將他的身子強吸而入。
「可惡,」他低咒一聲,再次拉高身形,但一道閃亮的七彩光芒突地一閃,他眼前一暗,墜人了不可知的黑暗之中……
老狐狸歎了一口長氣,喃聲道:「仙主,我已經照你的指示去做了,再來就只有等待了。」
** ** **
林婉發現兒子冰涼的屍體後,中國家鄉小吃店已關門兩個月了。
前來關心的湯姆警員擔憂的看著鬱鬱寡歡的林婉,「你這樣下去也不是法子,日子總是要過的。」
林婉的眼淚早巳哭干了,在同一天知道自己的女兒自殺、兒子吸毒過量致死,她的人生早就完了。
湯姆將手上的一袋麵包及牛奶放到桌上,「多少吃點東西吧!」
「吃什麼呢?」她哭腫的雙眼浮上濃濃的哀戚及內疚,「我女兒是被我給逼死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她的感受,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她,而兒子是被我的縱容給害死的,我親手扼殺了我的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