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司仍是點頭笑說:「當然、當然。」
「那你要記得留張名片給我,等你的醫院開幕,我一定會過去拜訪你的。」
「換我了吧!」官敏惠把官敏岑推開,「Jamse,你有沒有女朋友?像你這麼帥的男人一定早就死會了吧?不過沒關係,就算結婚也是可以離婚的,死會活標一點也不稀奇。」
官敏惠哈帥哥不是新聞,她只要看見好看又有型的男人就會貼上去,甚至迫不及待跳上對方的床。
將司除了貌美之外,他是個非常有型的男人,他身材高姚,偶爾還會幫朋友走走服裝秀,裝傻的時候可愛,裝酷的時候又會迷死一票女人,他是美麗與帥氣的綜合體。
「對了,我聽說官老有三個女兒,怎麼不見另外一位呢?」他東張西望找尋官名芹的身影。
「你不用看了,那個不知好歹的丫頭被我爸關在房間裡面。」官敏惠輕蔑地說:「那種出身的女孩不看也罷,我們兩個才是正統的官家女兒,她啊,血統不純正喔。」
「而且她有未婚夫了。」官敏岑也很哈將司,所以馬上隨著妹妹的話尾補添一句。
沒想到官富雄會做得這麼過分,禁足就算了,竟然連房門都不許他的小芹芹出來,越想越有氣,今天他無論如何都要見到他的心上人不可。
「我對貴府的建築很感興趣,不知道可不可以參觀一下這棟房子呢?」
「可以啊,我帶你去。」
「我帶啦!」
官敏岑和官敏惠搶著要替將司領路,這房子裡只剩下這兩個花癡女和被禁足的官名芹,以及一些傭人和保全。
整棟房子都參觀完了,將司發現直到有一間房間被兩姊妹故意跳過,他猜測這應該就是官名芹所在的房間。
但他還是旁敲側擊,想從兩姊妹口中套出實情,「這間怎麼不看呢?」
「這間不能進去,不純正血統的女兒住的,她目前被禁足中。」
他的猜測果然無誤,兩姊妹越不讓他進去,他越要進去,趁著官敏岑和官敏惠兩人疏於防備時,他轉身跑回官名芹的房前,並且打開門栓推開了門。
正想著該如何逃出牢籠的官名芹一看見他,愣住了。「你……」
「噓……」將司擠眉弄眼示意她別輕舉妄動,一切順著他行動即可。
官名芹接收到他的指示,於是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初次見面,在下Jamse?很抱歉打擾你休息……」他佯裝成冒昧的訪客,客氣地致歉著。
「你確實打擾了我,我想你應該是我兩位姊姊的朋友吧?」
將趕來的官敏岑和官敏惠擋在身後,他把一張事先在洗手間寫好的字條悄悄往房裡丟,然後欠身說:「抱歉,打擾了,很高興認識小姐。」說完便把門關上轉身面向兩姊妹。
「你怎麼跑來打開這個房間啊?!」官敏岑邊抱怨,邊將門栓栓上。
「好奇。」
「好奇什麼?那個臭丫頭又沒什麼好看的,我早說過了啊。」官敏惠也不滿地咕噥著。
「的確,我很贊同兩位的說法。」小芹芹是沒什麼好看,但是心腸可比這家子的其他人好得多,「我突然想起還有其他事情要忙,既然令尊還沒有回來,那我就先告辭了。」
「嗄?你要走了?不會吧?人家還想要多瞭解你呢!」官敏惠攬住他的手,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
比起她,官敏岑是含蓄了一點,她只是紅著臉問:「我什麼時候方便去拜訪你呢?我想整我的胸部……」
「我會請我的助理跟你敲時間。」
「嗯,那你可要快一點喔。」想像著將司摸著自己的胸部,她的臉更紅了。
將司離開後,兩姊妹吵了起來,官敏惠指著官敏岑大罵,「你這個淫蕩的女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腦袋在想什麼!你希望Jamse摸你的胸部對不對?每次都和我搶男人,你到底有沒有半點姊妹同胞愛啊?!」
「哼!愛情路上是不分身份的,只能各憑本事!」官敏岑笑笑的走開,留下氣呼呼的官敏惠在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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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字條,看著龍飛鳳舞的字體,聽著房外的叫嚷聲,官名芹忍不住想笑。「這傢伙也該嘗嘗被人死纏活纏的滋味了,這樣他才能夠體會我被他纏住的感覺是什麼。」
字條上寫著——
想法子偷溜出來,你爸媽現在不在家,房門沒有人監視,大門口那兩隻狗我會負責引開,另外,那兩朵花癡對你存在與否不感興趣,所以你溜了她們也不會發現。
「赫!說得倒是簡單,要我偷溜出去,我恐怕只能跳窗,等……不會真的要我跳窗吧?」
二樓耶!跳下去搞不好會殘廢,真不知道那位整形大師腦袋到底在想什麼?
站在窗口,她考慮著跳還是不跳。
不跳的話,她只能等著被綁架進禮堂,但她不是個乖乖待宰的人。
樓下,將司故意把車子的暗鎖關上讓車子發動不了,再請於一旁站崗的兩個保全人員幫他檢查車子。
「不好意思,我對車子真的是一竅不通,所以才麻煩你們幫個忙,我有很多朋友都有選舉權,聽說這次官老未來的女婿準備出來選舉,我說不定可以幫上一點點小忙,不多啦,兩百票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將司把話說得很滿,兩百票或許不是很多,不過兩百票卻也可能是致勝的關鍵票數。
官富雄總是一再交代門口的保全人員,面對來訪的選民要和氣,為了選情與選票,選民再怎樣無禮,也要對他們鞠躬哈腰。
所以面對掌握有兩百張票源的將司,保全們自然是和和氣氣的,一個幫他檢查車子,一個被他拉到一旁嚼舌根。
「你們這樣站崗真的很辛苦。」
「也不會啦,等官小姐嫁給王先生之後,我們就可以輕鬆了。」和將司哈拉的保全人員拿著他給的雪茄抽了兩口,大呼過癮,「這很貴吧?」
「還好,一盒六千塊而已。」
「那叫還好?」他一輩子也沒抽過雪茄,連忙又抽了兩口,然後擺出上海大亨的姿態,「這樣像不像『賭聖』裡面的大老闆?」
「像!」腦滿腸肥的部分很像,「像極了!」
就這樣,將司邊和兩個保全哈拉,邊偷偷注意官名芹的動靜,發現她已經躲在大門石柱後方時,於是他坐進駕駛座。
「還是檢查不出毛病嗎?我再試一下看看好了。」
「你再啟動看看吧,再不然就要請拖吊車來把你的車子拖去修車廠了。」
「嗯。」將司點頭,順手按下只有他才知道的暗鎖,再度啟動引擎,這回車子順利啟動了,愛演戲的他還不忘要裝出一副感動的模樣。
「真是太好了!謝謝兩位幫忙,再見了!」
確定官名芹已經溜出官家大門,他順著她逃逸的方向前進,兩個不知情的保全還對他揮著手說:「我們代替官老和王先生向你說謝謝,謝謝你的鼎力支持啊!」
他把手伸出車窗,也笑著向兩人揮手。「我也謝謝你們啊!」
謝謝他們的好心,因為他們的好心才能讓他的計謀得逞,車子轉了彎,他緩緩停在官名芹藏匿的樹叢邊,並且橫過身子替她推開車門。
「他們沒發現吧?」官名芹偷偷摸摸上了車,還刻意把身體壓得低低的,讓外頭的人看不到她的存在。
「我做事,你放心。」他踩下油門。
「我們現在要去哪?」
「一個危險但絕對安全的地方。」將司回以一笑,興奮地問她,「我們這樣像不像私奔?感覺好刺激喔。」
他又來了,收斂了嚴肅的外表,變成讓人會想咬他一口的白目傢伙,她白了他一眼,「我說過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別想太多。」
「我知道,你喜歡的類型是言銘文那種。」將司一語說穿,語氣微酸。
「你在吃醋?」
「對,我在吃醋,而且醋桶都被我打翻了。」很酸,真的很酸。
她突然有股莫名的愧疚感,連忙轉移話題。「今天你幫了我一個忙,你可以要一個禮物。」
「我可以要一個禮物?」他突然把車子停在路旁,「什麼禮物都可以?」
「嗯。」
「那給我一個吻吧。」將司提出他衷心的希望。
「喂,你不要得寸進尺喔!」官名芹又白了他一眼。
「說話不算話,原來你們A Plus強調的信譽就是如此啊!」
官名芹很掙扎,但是為了A Plus的信譽著想,再怎麼困難她也要咬牙撐過。「好,但是只能輕輕的吻臉頰一下,別討價還價!」
「嗯。」
將司把臉靠近,卻在她的唇不斷上前時,伸臂輕輕一攬,把她的唇納入自己的唇瓣,讓一個頰吻變成了男女的熱情之吻。
她掙扎了一下,但漸漸地敗在他純熟又火熱的狂吻之下,感覺心臟好像要跳出胸口,身體很熱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