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不出次數的食言而肥 決小明
……
以上的點點點是我送給我自己的。
好樣的小混蛋,上一本序文才剛說要填現代的蘿蔔坑,現在是怎麼回事?
《壓上宰相》是時裝稿嗎?呀?!
《壓上宰相》寫的是總裁和小孤女的愛情故事嗎?(小聲說:我個人超愛看這種題材的)呀?!
別跟讀者說「宰相」這個名詞實際上是哪個神秘組織幕後老大的代稱!(用力捏臉左右拉開——我自己來捏,不勞大家動手……)
我以後都不敢先公開說什麼計畫了啦(跪地)……一直一直一直食言而肥是很不值得的,我情願去大吃大喝才肥的(至少嘴巴滿足了嘛),不然就是大家主動無視我說下一本是哇啦哇啦哇啦的騙人話好了……
總之,一切就是這篇序文的標題(不知道編編可不可以把標題放大十倍……),我也一直很想守承諾,真的,我還很擔心地去問了朋友、問了編輯——問說要是棄現代而繼續寫古代會不會被大家圍毆,沒想到大家都不阻止我,大家在那一瞬間都化身為善良天使,輕聲細語對我說——
「你就先寫你想寫的嘛,不用掙扎啦。」小天使一號,說起話時閃閃發亮。
「有愛最大,趁著火力全開時趕快寫。」小天使二號,週遭都是kila-kila的光芒。(注 kila-lila是日文的閃耀之意)
「我支持你先寫古裝稿。」小天使三號,已經摸透我是什麼貨色,題材都放任我去玩(啾)。
大家真的都是好人(抱),所以我就決定食言了(毆)。
好吧,結束了《幽魂淫艷樂無窮》,現在新開的系列《幽魂淫艷樂無窮 番外篇》(喂!根本就是同一套好不好?!)就要來陪伴大家,希望大家不嫌棄,忍著對書名的唾棄,繼續買來租來借來搶來看哦——我真的很誠心謝謝大家勇敢拿起這本書去櫃檯結帳或是租回家,在那一瞬間接受店員掃來的怪異目光,大家都熬過來了,真的真的真的萬分感謝,謝謝大家了!(九十度鞠躬),看到大家寫信來告訴我去租書或買書時的心路歷程及心情掙扎,還有被男店員送以懷疑睨視或是買書時特別遮遮掩掩生怕被發覺這是本淫書,我都覺得很內疚,請大家再忍耐幾本,等我玩完,我一定會走回正道的,泣,大家還願意相信我嗎?(嗯,連我都不太敢相信自己……)
如果早知道這幾本淫書的書名最後會被印在我的書皮上,當初在寫《銷魂小百合》,出現盼春寫的五個書名時,我就會更小心及努力想些美一點的名字(我只用了幾秒瞬間反應就打下去了……因為我那時腦子裡想:這只是取幾本書的名字嘛,簡單簡單,下流一點好>w<,結果現在自食惡果了……這、這叫悔不當初嗎?泣)
這回書裡提及一些外科手術相關的句子及過程,因為古今中外治療方法都不太一樣,我在查資料的過程中,發現中醫和西醫在某些論點上差異頗大(就以心臟病來說,一邊說不開刀就能治,一邊當然就是剖啦),我不是學醫的,只能靠手邊的資料整合外加想像再加無責任誇飾法,當然中醫有中醫的好,西醫有西醫的好,這是不容質疑的,故事內容是中西醫合併,或許在某些地方寫得和現實會有落差,希望有醫護經驗的讀者們就不要太計較了,汗笑ing(當我讀完厚度四點七公分的《中醫學三百題》時,我還是弄不太懂專業的醫學知識,嗚……)
那天我拿到自己的新書,突然發現……好長的序文加後記再加漫畫呀……光這三個部分加起來就已經是小說內文的一章了吧(汗顏),發書給朋友時她們也覺得:「你太長舌了啦,哪有作者序文寫完還來一篇後記,後記寫不夠又寫漫稿 free talk,free talk 有時還兩頁!現在更過分,後記或序文裡還放照片!」
嗯……因為我買了新的數位相機嘛,當然要拍一些照片跟大家分享(雖然它是黑白的,請自行想像它是全彩的)。
「分享?分享也不用分享你打電動打到破皮的大拇指吧!」友人一拳捶過來。
那張照片很有紀念價值的耶(堅持,要是哪一天,我把搖捍玩到斷掉,我也會拍下來給大家看的)。
好吧,為了證明我有反省,這次的序文就寫到這裡好了(明明是偷懶吧,而且……還是寫了一堆呀,抱頭泣),大家下回見!(揮手)
來說明一下兩件事:
《縛綁王爺》的序文是我寫來送給謎之友人的,為什麼大家都寫信來安慰我呢?(爆汗),大家都沒注意到寫序的人名嗎?(哭,存在感好薄弱……)序文是我寫的,不是別人寫給我的,謝謝大家的安慰,我會轉給謎之友人的。
本來不想特別強調的,但是真的發現大家好像都誤會了,讓我覺得有種害大家白白替我擔心的感覺……請大家再去翻一次《縛綁王爺》的序文作者名吧,衷心的謝謝大家哦,啾。(本來想在狼與小羊那本序文裡說明的,結果來不及趕上出版社的作業程序,只好挪到這裡來了,還差點被編毆死。好啦好啦,我以後會盡量交完稿之後不要求東改西改啦,凌大書上說的作者強迫症是很可怕的病症,我會戒掉它的。)
第二件事是替種子園的家長澄清一下,「茯苓」不等於「某人苓」,似乎不少人弄錯,造成家長茯苓不少的困擾。茯苓是種子園的家長,「某人苓」是我個人死黨,兩者是不同的獨立個體,請不要再弄混羅!(對了,同人志界也有一個非常有名的畫者名叫「茯苓」——我喜歡她的作品(萌小花)——她和種子園的家長也不是同一個人,順便說明一下,如果有造成任何誤會,在這裡一併說抱歉了,搔頭ing)
應該說是名字太大吉大利,導致大家都取這個名字嗎?(笑)
g_minn@yahoo.com.tw(我的電子信箱。一定要一直重申:我會拖信,但我會盡力回信。我會拖信、我會拖信、我會拖信……請跟我一起念,我會拖信我會拖信……)
10570台北市松山區南京東路五段23號11樓之3禾馬文化決明收(手寫信件要投這裡)
楔子
「邊關戰事吃緊,吳副將已領三千兵馬去救援,馬不停蹄行軍的話……最快兩日內抵達,但兩日足以讓邊關待援的人馬全數被殲滅……」救人如救火,水火是不等人的,邊關領軍的總大將被斬,眼下盡剩些小將小兵,負擔不起重任,只能任人宰割,偏偏邊關那群謀士個個腦袋裡搾不出半條好計謀,現在要求勝己不可能,至少得讓士兵能安然退兵才是上策!
說話的是名文人,皂藍色的儒袍看來雅風文息,然而他此時臉上的焦急一點也不冷靜,嘴上分析著戰況,卻無計可施,只能滿屋子疾行盲走。
與藍衣青年迥異,白衣青年綬緩聽著緊急的軍情報告,眼前來回踱步的雜杳聲並不影響他沉思,薄長的唇畔有抹淺笑,淡淡的,並不明顯,笑起來有些蒼渺。他坐在床榻上,靠著軟枕,長髮整齊扎束在腦後,身上一股濃重藥味久久不散。
他合起手上的兵書道:「無妨,那日我將錦囊交給其中一名小將軍,他能打勝仗的。」想起那名雙腰纏了四柄大刀的年輕小將軍,他笑得極有自信。那小將軍,將來絕非等閒之輩。
「你已經預見此回戰事的結果?!」藍衣青年驚呼,停下走了近半個時辰的雙腿,拉了張椅坐在床邊,彷彿遇到汪洋中的唯一浮木。
「猜出來的。」白衣青年掩嘴輕咳。
該怎麼說呢……應該是此次領兵的總大將會做出哪些錯誤決策,全在他掌握之中,而那些決策會換來什麼危險下場也就不難推演了。
「那你怎麼不事先跟六皇子說?!說了的話六皇子也不會慘遭殺害——」
「說了的話,六皇子也不會聽。」白衣青年一句話就堵死了人。
「呃……也是。」六皇子是出了名的剛愎自用,哪可能聽他們這些乳臭未乾的年輕小官之言。即使事先告訴六皇子任何應當注意之事,六皇子決計不可能放在心上。「只不過六皇子一死,那些士兵怕是會遭皇上遷怒。雖然六皇子並非皇上最最寵愛的兒子,但仍貴為皇親。」看來有人要倒大楣了。
「殺幾個小將洩恨恐怕在所難免。」人命何其無辜,成為代罪羔羊。
「那還不如戰死沙場算了。」至少還能換個光榮戰塚及幾杯薄酒澆墳,也好過因為遷怒而掉腦袋。
「是呀,將兵戰死沙場,謀士死於運籌帷幄,適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