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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頁     祖寧

  龍家堡也不例外,一大早堡內家丁就辛勤的忙碌著,只為過一個舒適的年。

  原媽吆喝著廚房的丫環,希望能做出一大桌的飯菜,讓大夥兒晚上的團圓飯能個個盡興,也討個吉利。自從老堡主辭世至今,惹怒了少堡主。現今,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讓大家開心一下,於是原媽便卯起勁忙得  是益發快樂。

  而在房裡,白若情一身水嫩般粉綠的綢衫,烏黑秀髮上插著如意簪,唇紅齒白,娉婷仙姿。彩雲將白若情打扮妥當,望著端坐在銅鏡桌前的她,不禁讚歎她仿若天女下凡。

  「小姐,走吧!」剛剛堡主讓護衛傳來口諭,命她將小姐帶至前廳,與大夥兒一同吃年夜飯呢?但是,堡主的命令難違,儘管再怎麼難受,小姐仍得聽話的梳洗裝扮。

  白若情想起爹娘,自從被龍少天擄到這裡以來,已有一個多月了,爹娘不知會如何著急。思及此,原本無神的美眸又黯淡了幾分,她走向彩雲,哀懇地扯住彩雲

  的袖子。「彩雲,幫我一個忙。」白若情楚楚可憐的說著:「我知道明天是大年初一,你可以上城裡去走走看看,幫我送一封信給我的爹娘好嗎?」

  「這......不行啊。堡主有令,要我們三緘其口,更不能幫你私逃,若是被堡主發現,會被嚴懲的。」

  彩雲一聽,面色驚怕的拚命搖頭。

  「不會的,我只是寫封平安信,不會拖累你的,我不會提及我在何處,是誰擄走了我,只是報個平安就好。」白若情雙眼含淚,顫抖著雙唇。「今天是除夕夜,家家戶戶都團聚一堂,享受著天倫之樂,只有我......求求你,我真的只是要報平安而已,不再有別的,你若不信,等會兒平安信寫好後,讓你先過目,好嗎?」

  原本想狠下心腸拒絕的彩雲,聽完了白若情的話後,沉默了......是啊!如果是她,失蹤了這麼多天,爹娘一定會萬分著急的,既然她只是要報平安,應該沒關係吧!「好吧!我答應你便是,現在先和我上前廳去吧!」彩雲無奈的答應了白若情的請求。

  白若情這才破涕為笑,露出了這些日子來的第一個笑容,與彩雲步向大廳。

  白若情看著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難堪的紅了臉,想必是大家都已知道,她是她們堡主的暖床工具吧?

  龍少天神情複雜的看著她,許久,揮手要她落座,白若情看他身旁的空位,掙扎良久,和在龍少天的瞪視下,不甘願的輕移蓮步,向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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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雲莊內,相對於龍家堡昨晚作夕夜的熱鬧,齊雲莊莊主白松康與夫人為了愛女的失蹤而愁眉不展,白夫人更是終日以淚洗面,擔憂的是食不下嚥。

  齊雲莊派出莊內高手四處找尋打探消息,然而傳回來的消息,卻令人失望,偌大的京城幾乎快被白松康派出的人給翻了過來,就是不見愛女的蹤跡,現在,他已快束手無策了。他不禁仰天自問,是上天在處罰他嗎?為什麼這報應來得這麼快,但就算有報應,也應該由他來承受的不是嗎?本來,他曾懷疑是龍家堡將若情擄了去,可是,據探子來報,龍家堡一切正常,並無任何異狀,應該不是他們才對。

  「若情,你究竟在哪裡?」為了愛女愁白了發的白松康,站在愛女失蹤前,最為喜愛的花鞦韆旁,神情傷痛的自問。

  「莊主。」齊雲莊莊內二大護衛的左護衛卓平手持一封書信,飛身來到他身邊,把信遞給他。

  「若情!是若情的筆跡,你既然安全無事,為什麼不告訴爹你在哪裡呢?」看完手上書信的白松康,神情激動的喃喃自語。「這書信從何而來。」他看向齊雲莊的左護衛卓平,開口又問道。

  「稟莊主,剛才大門守衛來報,是一個小童拿給他的。」原來彩雲怕被人認出來,便以一支糖葫蘆為代價,在街角找了一個小童幫她送信。

  「算了,至少知道她現在仍平安無事。」白松康聞言,只得安慰自己,最起碼他的愛女仍平安。

  儘管已是早春時節仍是霜雪滿天,百花園裡的寒梅依然綻放,而花鞦韆的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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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等我嗎?」龍少天散發著慾望的眼睛,毫不掩飾地盯著她瞧,他火熱的雙眼緊緊鎖著她,彷彿在威脅著要吞噬她。

  身著單袍正欲就寢的白若情聞言,慌亂的往後退,他則不懷好意的笑著。

  「你別過來!」她退到圓桌後面,纖手緊緊抓著單袍前襟,彷彿這樣就能阻止他的侵犯。

  龍少天輕蔑的笑著。「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止我嗎?」

  「我是認真的。」她語氣微弱的重申,挺直背脊,儘管已是害怕得快尖叫出聲,可身為齊雲莊人的尊嚴仍須維護,無論如何,她絕不能弱了氣勢。

  「你聞起來好香。」他輕佻地湊向前輕吻著她的頸項。

  她的呼吸猛地加快,心也不聽使換的狂跳起來。

  他挑逗的咬嚙著她的粉頰,她感覺自己的防禦方正崩散瓦解中,不聽使喚的大腦,像是塞滿了東西,發揮不了作用。

  「我要你。」他在她耳邊堅定的說著。

  「不,放開我。」她用力的打他,卻像在敲打一堵堅硬的牆,毫無用處。

  「別惹怒我,更別忘了你爹的名聲全操在你手裡。」龍少天惱怒的威脅她。

  「你這個惡魔。」白若情聞言,軟下了手,無力地哭泣。

  龍少天輕易的睛開了白若情的衣衫,粉紅色的抹胸頓時呈現在眼前,他的眼睛貪婪地看著她美好的胸線。「不許反抗。我既然要,便不許你不給。」霸道的言語,像把刀似的戳刺著她的心。

  他充滿佔有慾的吮吸著她的唇,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大手扯掉抹胸,進佔她被雪色滋潤的柔軟胸部。下一刻,他彎腰將她抱上床,隨即翻身帖上了她,狂傲的掠奪身下的柔軟。

  白若情劇烈的喘息著,試圖抗拒這灼燙的反應,初夜時的疼痛依然使她害怕,那撕裂一般的感覺,令她以為自己再也熬不過來;現在,眼看著上次的夢魘即將重來一遍,她怕得使勁掙扎,欲推開他。

  龍少天見狀氣怒的扯掉身上的衣服,原本想溫柔待她的,可是,她的掙扎激怒了他,他不再試圖挑逗她,粗暴的抬高她的腿,環緊他健碩的腰身......

  「記住這一刻,你永遠都是我的。」

  在她睜眼望向他的那一剎那,他讓自己深深進入她的體內---

  雲雨過後,全身汗濕的龍少天癱伏在白若情白皙的胸口。

  白若情睜開眼,帶著恨意的掙脫出他的懷抱。

  龍少天審視著她惱怒的翦翦秋眸,帶淚的臉楚楚動人,看著她毫不掩飾的恨意,他張狂的笑了起來。剛歡愛過的白若情全身散發出美麗的暈紅,龍少天驚訝的發現,自己竟不厭倦的又蠢蠢欲動,一俯身,他再度壓上她......

  天剛拂曉,白若情意識在模模糊糊、半夢半醒間。儘管身子睏倦的緊,可疲累的心卻無法安歇。折騰許久,思緒卻清明起來,再也了無睡意。

  數度歡愛後,龍少天默不作聲的整裝離去,經過一夜的纏綿,他的心思更亂,對若情的恨意似乎正一點一滴的消失,這樣的覺醒,讓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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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晚龍少天再度強佔白若情後,便上南方牧場巡視堡下的產業。龍家的產業遍及南北,大到木材業,小至現下正流行的絲織品皆有涉獵,就像現在王公貴族所鍾愛的錦織坊所出產的輕絲品,也是龍家堡旗下的產業之一。

  白若情若有所思的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發愣,唉!想要忘了他,腦海卻又不爭氣的浮現他的影像,她神色一黯,疲憊的閉上眼。

  一個未出嫁的女子,跟男人有了肌膚之親,甚至有了夫妻之實......是外界所不容許的。對於將來,白若情也不知道該如何,她是不可能再嫁人了,如今,她只想待這一切過去後能平靜的過完這一生。

  站在一旁的彩雲識趣的不說話,她知道小姐現在不想讓人打擾,而自己只要靜靜地守著她就行了。

  白若情腦中不斷地湧起那夜兩人歡愛的記憶。

  是悲嗎?是恨嗎?微微的心傷觸動淚意,姣美的芙蓉臉又讓淚水給沾濕了。老天爺,她怎麼了。她到底失去了什麼?除了被強佔去的貞操外,便是她的芳心了。是該恨他的啊!對於這個掠奪她一切的男子,她怎能為他而

  殂喊瞪B兀磕鞘遣歡緣模s?.....

  這麼一個舉止蠻橫,卻又霸道的男子呵!那夜,雖說是被他強橫的掠奪了身心,可她心裡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並不是強迫,到了最後,她的推拒不也變成了迎合了嗎?她羞愧地發現自己身體的反應,當她由激情中清醒時,竟然發現自己是摟抱著他的!如此的她,和妓女有什麼兩樣!因為有羞恥心的女子是不會去迎合自己不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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