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告訴過你,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你忘了嗎?」
什麼?她剛剛說了什麼?
幼梅驚駭莫名地瞪視著壓在她身上的蔡金葉,腦子裡慢慢消化蔡金葉剛剛說的話。
「你……你?!」幼梅覺得她快昏過去了。「原來你就是那個不斷寫匿名信給我的人!」
「對,就是我。」
天啊!那個變態人竟然是蔡金葉,誰來救救她!「為什麼?為什麼找上我?」
「我第一眼看見你在舞台上的表演就被你吸引住了,你是這麼的與眾不同,就像天上的仙子一般美麗脫俗,讓我忍不住也……愛上你!」
愛上她?
哦,不!幼梅不敢相信這種荒謬的事會發生在她身上。
「金葉,你……理智一點好嗎?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們是不可能的!」幼梅試著跟她講理。
「不、不!」蔡金葉瘋狂地搖頭。「她們也都這麼拒絕我,但是她們都錯了,我們一起來證明給她們看,好不好?」
「不、不好!」幼梅忍不住地掉下眼淚,覺得自己快崩潰了。
「你哭了?為什麼?」蔡金葉用她濕軟的厚唇吻掉她眼角的淚水。
幼梅受不了了!她用盡全身力氣捶打蔡金葉。歇斯底地吼道:『你放開我!我是有心愛的對像了,他是個男人,你聽清楚了沒有?他是個男人!」
幼梅直接強烈的拒絕惹怒了蔡金葉,她也被幼梅的話失去理智,「我不准你喜歡男人,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
「不可能!我永遠也不可能是你的。」幼梅激動地尖叫。
「是嗎?讓我來證明給你看吧!」蔡金葉的肥手開始在幼梅羚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游移,一顆一顆地解開她襯衫的扣子。
「不、不要!」幼梅使出全身力量也推不開蔡金葉肥胖的身軀,就在她覺得她快昏倒的時候,蔡金葉突然離開了她的身子。
幼梅睜開流淚迷濛的眼,看見詩堯一把揪起蔡金葉,用力一甩將她丟到遠遠的電線桿下。
滂沱的大雨中,詩堯就像一個英勇的王子,前來解救受難的公主。
幼梅昏昏沉沉地望著詩堯,緊繃的情緒突然放鬆,早被雨淋得濕透的身子剎那間像有千斤重似的,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
詩堯蹲到幼梅身邊,萬般愛憐地輕撫著她的臉龐,溫柔地將她攔腰抱起、帶回溫暖安全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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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堯悔恨不已地望著懷中被雨淋得濕透、渾身不停發顫的幼梅。
「對不起……」詩堯緊擁著幼梅,心疼她大眼中溢滿的驚悸惶恐,心中第一次起了野蠻嗜血的衝動。
他真恨不得將那個不斷騷擾幼梅、恐嚇幼梅,甚至想侵犯幼梅的罪魁禍首大卸八塊,要不是看在她是個女人,他早就揮拳相向了!
另一方面,詩堯更想掐死他自己。他竟然對幼梅的求救存疑,因而延誤了拯救幼梅,害得幼梅受了這麼大的驚嚇。
都是他的錯!要是他一接到幼梅的求救電話就立刻趕來救她的話,幼梅也不會差一點慘遭那個瘋狂女人的蹂躪。
「你怎麼了?你的表情好可怕……」幼梅虛弱地開口,受了太大驚嚇刺激以及淋了太久的雨,使得她整個人昏昏沉沉、疲軟無力。
「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話……」詩堯的聲音痛苦暗啞。
幼梅半閉著眸子,夢囈般地呢喃。「不,我相信你……我心裡始終相信你一定會趕來救我的……」
詩堯的心因幼梅的全然信任而感到刺痛。
她怎麼能這麼信賴他?在他對她的話半信半疑的時候,她怎麼能這麼肯定、這麼毫無保留地相信他?
詩堯覺得他的心不可自拔地淪陷了,他情不自禁地收緊手臂,滿懷愧疚心疼地望著幼梅。「是我不對,我可以更早一點來救你的,但是我沒有……我還是晚了一步,害得你差點被她……」
詩堯猛地住口,但卻已來不及阻止幼梅因憶起蔡金葉的瘋狂侵略而戰慄不已。
多可怕呀!要是詩堯不能及時趕來阻止這場噩夢,她真不敢想像會有什麼更可怕的事發生在她身上。
想到蔡金葉對她所做的事故,幼梅忍不住啜泣起來,那嬌弱無助的可憐模樣,看得詩堯的心都擰了。
『別哭、別哭,我會保護你的,永遠保護你。」
詩堯喃喃地安慰她,將她輕柔地放到客房的大床上。
「哈啾!」幼梅打了一個噴嚏,身子蜷縮在一起。
幼梅的噴嚏使得詩堯從不斷的自責中猛然清醒。
她淋了那麼久的雨,會感冒的!
詩堯將手覆在幼梅的額上,自她細白嬌嫩的皮膚傳來一陣過高的熱度。
「糟!有點發燒了。」
詩堯匆匆忙忙地找出乾毛巾和乾淨的襯衫,回到客房,卻發現幼梅早已昏昏沉沉地蜷縮在床上,陷入半睡眠狀態。
「幼梅?」詩堯輕喚。「別睡,先擦乾身體、換了衣服再睡。」
半昏迷狀態的幼梅一點反應也沒有,詩堯束手無策,只得輕輕搖醒她。「幼梅,你這樣會感冒的,快點起來換衣服。」
「衣服?」幼梅喃喃低語,身體的燒熱使得她反應遲鈍、昏昏欲睡。「這樣很好啊!我要睡覺……不要吵我……」說完眼皮又重重地合起來。
怎麼辦呢?詩堯心急如焚地望著昏迷中的幼梅。
不行!他不能讓她穿著一身濕透了的衣服睡覺,這樣她明天一早起來,不但會得到重感胃,恐怕還會並發什麼嚴重的肺炎、支氣管炎呢!
可是……望著昏睡中的幼梅,詩堯真是感到束手無策,要是這個時候詩禹或是媽媽在就好了,可以請她們代勞,但是現在……
好吧!詩堯一咬牙,決定自己動手。
「我要幫你換衣服喲,幼梅?還是你改變心意要自己來?」詩堯企圖做最後的努力,但是幼梅還是完全不合作地緊閉雙眼。
「那……好吧!你放心,我不會乘機佔你便宜的……」詩堯關了燈、閉上眼睛,雙手摸索著來到幼梅的衣領,緩緩地解開她的衣扣。
正當詩堯和扣子奮戰完畢,正準備脫下濕襯衫時,幼梅突然猛烈的掙扎,歇斯底里地哭喊:「不!不要!放開我救命呀……」
「噓,別怕,是我。」詩堯企圖安撫幼梅。「我是詩堯,我不會傷害你的。」
詩堯的話幼梅一句也沒聽進去,昏迷中的她將詩堯錯認為蔡金葉,更將他脫她衣服的動作當成是蔡金葉的侵犯。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幼梅尖聲驚叫,嬌弱的身子不停地掙扎扭動,試圖掙脫侵犯著強而有力的箝制。
「別這樣……」詩堯的聲音異常沙啞,他輕易地押們幼梅掙扎的纖手,但是她緊貼著他扭動的身子,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折磨。
他在昨天就見識到了幼梅身穿緊身小洋裝的誘人模樣,但是這樣毫無距離地緊貼著彼此,更能讓他清楚地感覺到她玲瓏有致的曲線,更糟的是,她這樣不停地扭動,豐盈的嬌軀不斷地在他身下磨蹭,這……這簡直就是在考驗他的意志力……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哪!
他得快點制止這甜蜜的折磨,否則他一定會被這誘人的小傢伙給逼瘋!
毫不猶豫地,詩堯吻上了幼梅的唇,堵住了她的尖叫,吞下了她的恐懼。
很奇異地,詩堯的吻像是有魔力似的,迅速地安撫了幼梅的驚懼恐慌,但是更糟的是,她竟然開始緩緩地回應他的吻。
哦、老天!非得這樣挑戰他意志力的極限嗎?
好不容易脫下幼梅的衣物,那細膩滑嫩的肌膚觸感又再一次地摧殘詩堯所剩無幾的自制力,身上不著寸縷的幼梅,柔軟豐盈的曲線與他的身子緊密地貼合,詩堯的氣息開始粗重急促,全身竄過一陣熱流,他甚至開始懷疑全身發燙的人是他自己了。
不能再待下去了!
詩堯匆匆忙忙地抓起乾毛巾,不甚溫柔地在幼梅身上胡亂擦了一下,便狼狽地逃出客戶,飛奔進浴室,藉著冰涼的水來冷靜他高張的慾望。
他甚至沒有幫幼梅穿上干襯衫,只匆忙地替她拉上被子,就怕再一次觸碰到她如花瓣般柔軟誘人的身子時,他會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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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冷水自蓮篷頭噴灑而下,淋在詩堯火熱發燙、慾望高張的男性軀體上。
他不明白,為什麼幼梅能這麼輕易地引發他內心潛伏的狂灸慾望?
以前喬安娜那副令全天下男人心神蕩漾、鼻血噴盡的惹火曲線在他身上磨來蹭去時,也從來沒有成功地點燃他的慾火。如今幼梅不過還是個嬌嫩生澀的小女孩,竟能如此迅速地瓦解他的理智,煽動他的情慾,這實在是太令人菲夷所思了。
不……她已經不是個小女孩了,他的身體觸感告訴他,幼梅早已不是他想像中那種干扁未發育的黃毛丫頭,她那如寶玉般滑嫩細膩的嬌軀,早已玲瓏有致、豐盈誘人,令人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