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才望著韋睿,打量著他全身上下。
一股霸氣自韋睿的身上散發出來,他應是人中之龍,二道劍眉氣宇軒昂,一雙黑眸
有著讓人打顫的氣勢,要不是慕尚文仗著自己學毒專精,也許他也會感到恐懼。
他再瞄了一眼韋睿身旁的雷鑰,瞧她一雙美燦的大眼顯得怒氣勃勃,雖不特別美,
以他對女人的閱歷,他知道這姑娘心性純真,莫名地也想佔有她。
「什麼叫勾搭有婦之夫?」雷鑰用小鼻哼了哼。「你才不要臉兼下流,羽紅根本就
不想嫁給你這不男不女的人妖,你就用強硬的手段逼迫她,你到底還是有是人啊!」她
指著慕尚文的鼻子罵。
慕尚文扯了一個冷笑。「我是不是人,要等你試過才知道。」他的口氣十分輕浮的
反諷回去。
雷鑰天真,根本聽不出來他所說的話。「我幹嘛試你啊?我家夫君用一根手指就能
將你打得落花流水,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逼迫良家婦女。」
「你的夫君有那個能力嗎?」慕尚文覺得雷鑰有趣極了,忍不住想逗逗她。「還是
只有床上的能力讓你稱讚?」他打開扇子悠閒的煽著。「如果你還想試試看更厲害的,
來試試看我的男性威力吧!」他大笑著。
雷鑰氣紅了臉,這男人講出這麼下流的話。「夫君,將他打得鼻青臉腫的,讓他爹
娘都認不出他來!」
韋睿不像雷鑰那般衝動,他只是冷冷的開口說:「慕莊主,在下並不想惹是生非,
也不想多管閒事,只是羽紅姑娘並不願意下嫁於慕莊主,您是否能出個價錢,讓我贖了
羽紅姑娘的自由?」他先講理,明白江湖規矩。
「可以。」慕尚文收起扇子。「只要將你的小妻子跟我交換,我便還羽紅自由。」
他呵呵笑道:「瞧羽紅比你的小妻子美上幾倍,而且羽紅還是個甜美的處子,跟我交換
並不吃虧是不是?」
雷鑰差點咬斷牙,她實在忍無可忍的罵著:「做你的白日夢,也不想想你不男不女
的,誰會看上你這窮酸小白臉啊!」
「看來,」韋睿制止雷鑰開口。「咱們是無法達成共識,得罪了,慕莊主。」
「好說。」慕尚文雙手拱著,先禮後兵。「第一次有人敢卯上我慕尚文,看來你也
是條漢子。」
韋睿將雷鑰輕推到一旁去,接住慕尚文的一掌,二人的交手,引來路人的驚呼,立
刻讓出一條路。
一個轉身、一個旋踢都引起陣陣殺氣,二人打得旁若無人,至於慕尚文帶來的打手
則是趁韋睿專心之際,悄悄地擒住雷鑰及羽紅,摀住她們的嘴鼻,不讓她們發出半點聲
音。
韋睿面對敵意頗深的敵人,根本無法分心,只是專心的對付著慕尚文,慕尚文的內
力不強,可他一出手便是毒針、暗器的,讓他防不勝防,所以絲毫不敢有任何的輕敵之
意。
交手數十回合,慕尚文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對手,明白再交手下去,他肯定要吃
敗仗的。
眼角瞟到一旁屬下已擒住雷鑰及羽紅,他自喊道:「慢著,再戰下去,我便要那二
名女人死!」他戰得額上冒汗,身上的暗器也用得差不多了,因此怒喊一聲。
韋停下動作,才發現他一時大意將雷鑰丟在一旁,才讓她給擒住了。
慕尚文見韋睿懾住,他扯開一個笑容,喘了一口氣才說:「看來,你輸了。」他退
了一步,想與韋睿拉開距離。
韋睿明白慕尚文懾於他的氣勢,他眼光瞥見一旁有著一顆瓜果落在地上,他的腳微
微往後,將瓜果提氣躍起,用力一踢射嚮慕尚文,只見他連忙用扇子擋住,趁著這空檔,
韋睿以迅雷之速來到他的面前,先是壓住了他的雙肩,反過他的身扭住他的雙手,一手
鎖住那致命的咽喉。
「你……」慕尚文難以出聲,難過的吐出一個字。
「放開她們二人,否則我便要你死!」韋睿冷聲的恐嚇著。
打手們看著主子被擒,慌了手腳的你看我、我看你的,拿不定主意。
韋睿一見,加重了力道在咽喉上。「快放了她們,否則我要你命喪今日!」
「不,要是你當場殺了我呢?」慕尚文才不上當。
「我只先放一個,不然我沒有保障。」
韋睿望了雷鑰及羽紅一眼,想也不想便命令:「先放了我的女人。」他承認他護短,
畢竟雷鑰地他不能失去的。
羽紅聽到這句話,眼眶濕了起來。
「放了她。」慕尚文說著同時,也跟打手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原本慌亂的表情變
得鎮定起來。
一名男子帶著雷鑰往韋睿的面前走來,用力一推便將她推了出去,在此同時竟撒出
一抹白粉,頓時迷濛了眾人的眼。
韋睿沒想到他們會來這一招,一不小心便吸入一口粉末,嗆鼻的味道使他鬆了力道,
讓慕尚文有機可趁的擊了他一掌,逃出他的鉗制。
慕尚文原本還想擒住雷鑰,還好韋睿反應夠快,毫不留情的一掌往他的胸口擊去,
內力深厚的一擊將他打得吐出鮮血。
再出不敢想擒回雷鑰,慕尚文退後幾步吐了幾口鮮血,含恨怒視韋睿一眼後,便揚
手馬上撤離原地,不再多留一刻。
雷鑰扶住韋睿的身子,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對勁,也不敢要他追上去。「你沒事吧?」
都是她不好,說什麼要將對方打得落花流水的,要是他死了,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羽紅她……我沒有辦法……」他感到頭一陣昏眩,體內有一股莫名的火焰在燒,
燒得他痛苦萬分。
「沒關係,咱們再想辦法。」雷鑰想哭,可是她知道她不能,現在見著他受傷的模
樣,她得找到大夫為他療傷。
就這樣,雷鑰瘦小的肩膀扶持著韋睿高大的身子,走在路人冷視的街上,沒有一個
人伸出援手幫助她。
☆ ☆ ☆
大夫將韋睿的手放回絲被,回望雷鑰一臉焦急的小臉。
「大夫,怎麼了?他有沒有事啊?」她急得抓著大夫的手問著。
大夫先是搖了頭,再點了點頭。「姑娘,他中的是『情花粉』,並不是普通解藥可
以解的,非得找到製藥的主人,才能解這種毒。」
雷鑰一聽,腳步差點站不穩,她震驚的開口問:「意思是……他死定了?」
「非也。」大夫又搖了搖頭。「這『情花粉』是俗稱的『春菜』!只是它的藥性比
一般的春藥還要強得多,二個小時之內要是有和女子交媾,將毒性過到女人的體內,那
情花便會侵蝕五臟六腑,到時便回天乏術了。」大夫望了炕上的韋睿一眼,瞧他的臉都
已經小組漲成暗紅色了。「和中了『情花粉』的男人交媾的女人,雖不至於要女人的命,
不過事會得到『心悸』的毛病,嚴重者氣血攻心一樣也是會身亡,所以姑娘看是要找窯
子的紅塵女,還是要……」大夫止住話,不便再多說下去。
雷鑰睜大眼望著大夫,沉默了一下。「我明白了,大夫。」
「你在想清楚,男人交媾一次,此毒便永解,可女人體內的『情毒粉』卻是永遠不
解,永遠都留在體內無藥可醫,就算有『情花粉』的解藥也是一樣。」大夫再看了韋睿
一眼。「姑娘只剩一個半時辰,要救他只有現在了。」
雷鑰點了點頭。「大夫,我明白怎麼做了。」她來到炕旁,望著韋睿痛苦的樣子,
她知道他正努力的壓抑著。
「那老夫先走了。」大夫站了起來。「這間廂房讓你們暫住,不會有人來打擾你們
的。」說完,便往門口走去,闔上門,房裡恢復一陣寂靜。
雷鑰嬌軟的小手撫著韋睿的臉龐,灼熱的體溫讓她感到一陣心疼,是她,害他承受
如此的痛苦。
朦朧的韋睿,勉強睜開了雙眸,他張開乾燥的唇瓣說:「水……我要喝水……」此
時的他只感到體內有一把火在燒,燒得好像什麼都不剩了。
她聞言,連忙去倒了一杯水來,只是她想扶起他卻又嫌重,只有自己喝了一口水,
軟嫩的櫻唇覆在他的薄唇一,將清涼的水送進他的口裡。
他貪心得的汲取著她口裡的甜蜜,末了還飢渴的吸著她口裡的蜜水,想藉以消去腹
內的火焰。
她……她快不能呼吸了,被他掠奪著口唇,她掙扎著好不容易才離開他,用力的呼
吸著新鮮空氣。
韋睿見她離開,也緩緩坐了起來,他一雙黑眸裡藏著滿滿的邪火,望著雷鑰一張清
純的小臉,心裡那股火焰撩得更炙了。
「鑰兒……」他低啞的喚了她的名。「過來讓我愛你好嗎?」他伸出大手,想抓住
她。
她嬌羞的垂下螓首,雙手解著衣衫。
她不該害羞,因為他們有夫婦之實,更何況他是她的天、她的夫,救他是理所當然
之事。
雷鑰解下腰帶,衣襟間也露出一大片的雪白的肌膚,寬大的衣裳滑下她白嫩的腳下,
嬌小成熟的身映入他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