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他拿著沾有麻藥的棉布覆住光的口鼻。
她雙膝一軟,昏迷地掛在他們身上。
在廳外的政,找不到光的蹤影,心中已有個底,明白光是凶多吉少。他寒著臉走回休息室,一路試圖用手機聯絡外界,但訊號一直被干擾。
「看來紫是非逮住我不可。」他解下領子上的發訊器,發訊器上紅光還亮著,顯然沒有被干擾,但發訊器只能顯出他的位置,並不能作聯絡用。
「賭一賭。」他扔在地上將發訊器踩碎,希望在式部家門外的兄弟們,會察覺到事情有蹊蹺。
他開門走進休息室,紫果然一臉狡猾的正等著他。
「我算準了你還會再來。」
他無視於紫的存在,「把光還給我!」
「哎呀呀——氣焰絲毫不改。」她站起來撫著政的臉。「你要搞清楚,堂本人在我手上,他的生死全看你的表現。」
紫揪住他的領子往下扯,用力的張口吮吻他。
「……」他順勢啟開唇。
「跟我上床,我就放了他。」
政咬破紫的唇,鮮血也同樣印在他唇上。
紫痛得離開他。
他用拇指擦掉血跡,「你以為逮住光,我就會乖乖就範嗎?」政冷冷道。
「沒關係,抓住堂本光是出乎預料之事,至於你……我自有辦法。」她命令身後的手下搜他的身。
「一切都沒問題。」
「很好,讓他喝下這個。」紫將一瓶樂罐扔給手下。
政偏開頭,拒絕服從。
「喝!不然等著收堂本的屍體。」
他充滿殺氣的瞪著紫。「我再說一次,我不會乖乖就範。」
「架住他,灌進嘴裡。」
政以防身術隔開撲上來的人。
「政,這是連接禁閉室的發訊器,我一根手指輕輕一按,堂本光就完了!」她不相信政會罔顧好友的性命。
他放下雙臂。
可是他渾身發出的殺氣,令四周的人不敢輕易靠近,彷彿一觸到他便會死於非命。
「不聽從我的命令一樣是死!」紫狠毒的說。
「是。」紫的手下紛紛圍上制住他。紫的手下掐住政的下顎,等藥全進他口裡之後,猛然揍了政的肚子一拳。
「很好。」她諂媚的狂笑。
政不斷地咳,想將藥物咳出,可惜藥早已進了胃裡,再怎麼咳咳也是徒勞無功。
突然紫的父親闖進來道:「你已經扣住堂本和組長?」
「嗯!」紫應了一聲。
他看著昏迷的組長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春藥。」她舉起瓶子。「如果我懷了政的孩子,那麼式部家就可以正式人主顯東組。」
「你確定這樣做組長會妥協嗎?」他打的主意更狠。「何不做掉他。」
「爸,這樣本家和其它分家會不服的。」紫分析利害,「顯東旗下派系眾多,要控制所有分家,不是短時間可以辦到的事。」
紫拿起另一瓶,「這是我剛在人體實驗室得到的迷幻藥,等我懷了政的孩子,再用這東西控制他,讓他唯我是從!」她得意的說著。
他也覺女兒的方法頗為可行,要手下扛政進紫的房間。
突然眾人的行動被一陣通報聲給打斷:「老大,本家的人欲強行進入。」
「怎麼會?」紫臉色大變,政不可能從式部家得到與外界連絡的方法,本家是如何得知的?
「紫,堂本你關在哪?」
「關在倉庫。」紫慌忙的回答父親。
「快,小野你找幾個兄弟,帶組長和堂本光由暗道出去。」他頓了頓:「帶他們到別莊。」他命令手下。接著轉身交待紫,「你先去應付本家的人,拖個十分鐘再讓他們進來搜。」
「好。」
「搜不到人,本家自然會知難而退,到時候你再到別莊按計劃進行。」他訕笑,相信這個計劃天衣無縫。
第五章
光在到別莊的途中醒了過來,她冷靜小心地瞄了下四周,手腕悄悄地輕掙著繩子,果然是很謹慎的被捆了好幾層,既然逃不掉只好按兵不動,暫時不打草驚蛇。
「當個組長,還真是幸運呵!」開車的司機對身旁同伴道。
「沒錯,咱們式部家的大小姐,居然不計一切想懷顯東的種。」
「當然,顯東可是關東第一大組。」
「看來喝下新開發的春藥,沒有和女人發生關係,他是不會醒來的。」司機奸笑,「不然以我們兩人,怎麼壓制的了組長。」
「沒錯、沒錯,我們就等著看好戲。」
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會發生這樣的事全是她自作主張惹來的後果,不然政怎麼會被下藥,現在政人到底在哪裡?
車子停佇,有人從後車廂扛起她,光強忍著心慌,準備見機行事。
光被扔進禁閉室,過沒一會兒又聽到另一個聲響,似乎有另一個重物落下。
「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把組長關在禁閉室,以防春藥不靈,讓他給跑了。」有人喃喃自語的說道。
不久傳來門板關上的聲音,腳步聲漸漸遠去。
她坐起來,眼睛早適應了黑暗,光的雙腿沒被縛住,站起來走到政的身邊,她試著用腳尖叫醒他。
一試再試,政還是沒有動靜。
「紫不饒得什麼時候會採取行動,我得快點弄醒政。要是讓紫得逞……」她不敢想像。
一個腳步聲通過,令她渾身繃緊的停下一切動作,靜待腳步聲遠離。
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朝左右小心地探望,確定沒人之後走回他的身邊。
「我在遲疑什麼……」她咬住下唇。
「一切都是我引起的。」雖然光被綁住雙手,但正巧不是束在背後,她動手解開政的褲頭。
「快呀!你不會想讓自己的好朋友,陷入萬劫不復吧?」光自言自語,雙眼「緊閉」地拉下他的拉鏈。
她低下頭緩緩地啄吻著政的唇。「雖然未來我們不會有交集,但是我是愛你的,我絕不會後悔做了這件事……」她剖白自己內心真實的感受。
抬頭看著他的五官,下定決心地站起來,將他的長褲、內褲一併拉下,奮力地撩高長窄裙脫下自己的底褲。
跨坐在政的身上,她明白所謂的春藥,就是吃了會使人獸性大發。雖然政人現在昏迷,可是因藥物的關係,他仍是處於挺立的狀態,她將頭靠在政的胸前,耳邊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她弓起身體緩慢的往下降。
她揪著他的襯衫,感到自己內部的肌肉伸展開來,不讓自己遲疑地繼續往下推入,她張開嘴大口的吸取空氣,強忍疼痛使自己完全包住政。
「痛!」腿部的力氣盡失,體內受到撕裂和被外物侵入的不舒服,幾乎令她失去勇氣。
「別這麼窩囊……再拖下去也不會結束。」她緩慢地擺動著身體,明明是充滿愛意的行為,卻讓沉重的壓力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在恍惚中,他感到下體傳來一股騷動,他全身力氣盡失,連眼眸也睜不開,彷彿聽見光的喘息聲在耳邊揮之不去。
「唔……」他打個哆嗦傾洩而出,一個女人的胴體覆在他胸前。他認定自己鐵定是太渴望光,而把她幻想成女人,才做了這麼一個春秋大夢。
她很快的坐起身,害怕政會因他們的結合而突然醒過來,動作輕悄地跪起身,很快將政的衣著恢復原狀,當這一件事情從沒發生過那樣。
她穿起底褲,細細地凝視政的五官,俯身吻他「最後」一次,把他的氣味深深留在腦海中,沒有天長地久,至少她還曾經擁有過。
經過五、六分鐘,他還是沒有清醒的徵兆。
「奇怪……」光大力拍著政的臉頰,「喂、喂——政,起來!」
他皺起鼻子,轉動頭才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光擔憂的臉龐,剛才不是……
「怎麼了?」 她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沒有。」瞧光氣色平常,態度依舊凋皮樣,可見那真是一場春夢,都怪這小子沒事扮起女人有摸有樣的,害得她產生錯覺。
見著光一臉無害的樣子,他心底就有氣。「被你害慘了!」
「我不是故意的,能不能起來?」她陪笑的道歉。
「不知道紫灌我喝什麼藥……」他喃喃地說。
「可能是安眠藥之類的吧!」她故意誤導的說。
「是嗎?我昏迷多久。」
「大概有三、四十分。」
「式部有什麼行動?」
「目前沒有什麼太大動靜,只除了偶爾有人巡視經過。」看著他的臉龐,她身體便燥熱起來,雖說只是瞬間的事,他也永遠不會知道,但那灼熱的感觸還刻劃在體內,令她又悸動起來。
他點了點頭,瞄了眼手腕上表:「光,你知不知道我們的位置在哪?」
「不是很清楚,但是聽紫的手下談到……好像在式部家的別莊。」
政挑起眉,紫居然將他們送到吉祥寺來。
「我們現在怎麼辦?」
「逃!」
「呃?」她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瞧他,「怎麼逃?」
他研究著門鎖,「用腳。」漫不經心的說
「廢話!」光氣惱的撥付頭髮,這男人平常是很酷、很帥,甚至像個苦行僧般不近女色,以標準來看,好得簡直沒話說,可是就這點氣煞人,生死關頭還有心情和她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