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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索冬蘭

  同一時間。

  姜稜萱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她感到心頭亂糟糟,不知所以然心臟緊縮住,絞痛不心絞痛來得奇怪,從也末瞥發生過,何以此刻的她卻是如此疼痛不已。

  「稜萱妃子,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九名女僕中一人發覺稜萱蒼白著臉,急忙開口問道,「女婢替你請大夫來好嗎?」

  「不用,沒事的,只是胸口悶痛不已,不礙事,我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就好。」稜萱可不想招來他們這兒的蒙古大夫哩!廿世紀的醫生笨蛋時,她都罵他是蒙古大夫,想來蒙古大夫醫術都不怎麼樣,還是別叫的好。

  可支僕們不放心,「還是請大夫來看看吧!」

  「說不用就不用!別給我找大夫來,我休息一會就沒事。」她還想留條命回廿世紀哩!

  見拗不過稜萱妃子的女僕只好順了她的意,倒了杯水遞與她一口氣喝下後,便撬扶她回床上歇息。

  第十章

  中旬之日。

  訶蘭公主命女僕們備一某酒席在怯綠河的斡兒朵,待一切就緒後,就等成吉思汗這條魚上釣。

  不久,成吉思汗出現在怯綠河的斡兒朵。而訶蘭公主早已恭候多時。

  「王汗,臣妾正等著您哪!」頭垂得相當低。

  「你費心了。」成吉思汗淡淡地道,在訶蘭公主領著下進入行帳。

  「王汗,請上座。」訶蘭公主跪坐一旁等候成吉思汗。

  待成吉思汗坐走後,她即刻掛上一盅酒端至他眼前。成吉思汗是個沉穩、冷靜、小心之人。他以著防備的眼神凝視著訶蘭公主。

  訶蘭公主當然明白成吉思汗的意思,她將酒端起喝下,然後挑起秀眉看住他,後又端起自己的一盅也一飲而下。

  「王汗放心了嗎?」訶蘭公主揚眉訊問,表面上的她面容善柔,可背地裹是咬牙切齒恨他恨透底,竟連此時此刻也不相信她。

  笑裡藏刀的地開口:「王汗,若是哪一日您想到訶蘭的美貌、訶蘭的溫柔抵得上稜萱妃子的時候,儘管來函差遣訶蘭,訶蘭定當領命而來,不再嫁作人婦,此生此身終是成吉思汗一人的。」

  一直到此刻,鐵木真才感受到自己太絕情,一舉杯,飲下第一杯酒。

  「是王汗辜負了佳人,這杯酒,代表鐵木真的衷心歉意。」擱下酒杯的他等著訶蘭再斟酒,訶蘭趁著斟酒之便,迅速將指甲般大小的迷魂湯倒入成吉思汗的第二杯酒中。不察的鐵木頁再度舉杯,「第二杯酒,承蒙訶蘭公主厚愛,望此生此身均是鐵木真一人,鐵木真不敢,容訶蘭公主另嫁。」又一口飲進杯中酒,表示絕不再召喚她。訶蘭公主一咬牙、忍住氣,再替他斟上一杯酒,成吉思汗再度舉起酒杯:「望公主早日找個好歸宿。」第三杯,依然一飲而盡。

  抬起小巧又精緻的臉,訶蘭公主笑了,笑得很壞很壞,壞得不懷好意。

  「王汗,吃些個菜餚吧!」說著,撕起一大塊羊肉就往成吉思汗嘴邊一送。成吉思汗也以嘴接過來嚼著。

  頭,該死的!居然昏昏沉沉起來,他用力的甩了兩下,努力坐正身子。

  他的頭昏昏沉沉沒錯,可他的耳卻溜進訶蘭公主的一串話語。

  「王汗,迷魂湯藥效似乎開始發作了唷!」訶蘭公主刺耳的笑了,不再是溫柔低喃的輕笑,而是刺耳難忍的奸笑,一聲又一聲的滑進他耳裹。

  「你……好大膽!竟……敢毒害……本王……看我……看我不一刀……宰……宰了你!」

  待成吉思汗發覺道人下毒已來不及了,他想舉起佩在腰際的刀,手卻如千斤舉不起,頭也一樣抬不起,眼皮更是沉重。

  「該死的你!」他咆哮,聲音卻若蚊吶般細小。

  「王汗!你錯了!該死的不是我!是你!是稜當妃子!你忘了嗎?你寧願要那醜女人也不要我!你太可惡了,是不是?哈!哈!哈!」仰起頭,訶蘭公主又大聲的嘲笑,「待會兒,待會兒我要你好好看著,看著你心愛的女人死在你眼前哩!嘻!」說著,吻了一下成吉思汗的唇:「知道嗎?第一眼本公主就喜歡上你,可你呀!太呆!太絕情,逼得我也狠下心來要宰了你!」輕撫他的頰,按著,取出早先預備好的繩子,將成吉思汗結實的捆綁。

  「你,現在放了本王,本王定當饒你不死,否則……」

  一聽他依然猖狂的帝王語氣,訶蘭公主忍不住又放聲大笑,「哈!哈!哈!你錯了吧!該討饒的是你,可不是我!」說著,臉色一沉,訶蘭公主被妒火燒亮的眸子移到成吉思汗跟前,「走!咱們到稜萱妃子的行帳,教你好好看看本公主如何凌遲她至死!」押著他就往行帳外而去。

  訶蘭公主所下的迷魂湯,量足夠的話,能教人昏迷不醒;而量下得少時,卻也能教人手無縛雞之力而頭腦昏沉沉。為了報復成吉思汗因為姜稜萱那賤女人而打算遣她回國的恥辱,她要他眼睜睜目睹姜稜萱的內,一塊一塊的被她割下,教她受凌遲至死,一思及此,一聲又一聲放肆的笑迴盪在行帳。

  「給我站起來!」訶蘭公主取出上了蠱繪粉的短刀架在成吉思汗的頸子上,「走!」見他不移動,她用力推他一把。成吉思汗差點跌倒,他急忙穩住自己。

  沉著冷靜點,什麼大風大浪他不曾見過?征戰沙場殺人無數,每每敵人逼近,在千鈞一髮之際,能保持清醒而戰勝的人不都是自己?對!冷靜點,見機行事。先見到稜萱再作打算。

  他順從的和訶蘭公主出了行帳。守在門外的禁衛軍一見成吉思汗脖子架著刀,全傻住了。

  「王汗……」禁衛軍茫然無措的愣在成吉思汗跟前。

  「想保住他的命就給我滾一邊去!」訶蘭公主大喝。

  「王……」禁衛軍往成吉思汗跨前一步。

  「退下去!」透著殺人目光的訶蘭公主斥喝兩名禁衛軍,見兩名禁衛軍無視她的命令,激得她一掌擊向成吉思汗,大聲怒喝:「叫他們給我滾開。」

  眼前的情勢硬拚,恐怕自己性命難保。他的命賠在眼前被妒火沖昏頭的女人手上實在不值得。「退下去!」成吉思汗冷冷地道。

  「王汗……」

  「退下去!」又一喝。兩名禁衛軍才無奈的返到一邊。

  「走!咱們找稜萱妃子好好玩去。」說著,訶蘭公主又是得意的狂笑。她一生的驕傲全敗在稜萱手上,如不好好除去她教她如何嚥得下這口怨氣。

  「走!」訶蘭公主又喝一聲。成吉思汗只有不由自主的被推往姜稜萱的斡兒朵。

  「外頭沒事吵個什麼勁呀?」稜萱無聊的托著腮,玩著桌上的茶具,問著正替她拆下一大堆亂七八糟珠飾的侍女。

  「不曉得哩!」女僕回答,手上還不停的忙著。

  「咱們去瞧瞧!」稜萱一時玩興大起,忙開口。

  「我的一個好妃子,你這會兒一身睡衣,一頭亂糟糟的發如何出門?倘若教王汗瞧見了可怎麼辦?」女僕瞪眼,不答應稜萱的請求。

  「睡衣及亂糟糟的頭髮又怎樣?」白了一眼在她跟前晃來晃去的女僕。「沒穿睡衣的身子也早教你們王汗看遍了,亂糟糟的頭髮他也很能習以為常,怎麼你們就如此大驚小怪?」無聊的又轉轉茶杯喃著,卻沒聽見有人答著她的話,於是,稜萱又好奇的望著身後的女僕。

  只見,女僕張口結舌的桿在那瞪大眼。頭一遭!真的是頭一遭!居然有女人敢如此放浪形骸的道出閨中秘辛。

  稜萱一見女僕驚愕的種情,好笑的想起她人是在保守的古代,非廿世紀。

  說真的,她還想再逗逗這些個漲紅臉的女僕。

  「想不想聽我的描述呀!」稜萱笑得很賊。

  「喔!不!不!」女僕們尖叫。她們快要受不了稜萱妃子。而稜萱呢!就愛著她們的窘態。

  「你們呀!真是的!這有何好大驚小怪!時代總會進步的。」說起教來了。

  「稜萱妃子,你還是早點歇著吧!」她們實在無法恭維稜萱妃子可也愛極了伺候她。稜背妃子完全似自個兒姊妹般好相處極了,壞就只壞在不該在公眾人前談論她和王汗的私生活,就這點教人無法忍受:「早點歇息!」

  正想熄燭火的女僕們,被「砰」一聲巨響給嚇傻了。

  「王汗……」見到成吉思汗,女僕們全跪了下去。

  「滾出去!」訶蘭公主押著成吉思汗,朝女僕們吼道。她們這才驚覺事態嚴重。正猶疑不定時,稜萱大致上也猜出發生什麼大事。

  「你們下去吧!」她鎮定的朝女僕們開口。

  「你給我閉嘴!這兒沒你說話的份!」喝著稜萱的訶蘭公主又朝女僕們吼:「滾出去!」

  女僕們慌了手腳,望著成吉思汗。他輕點頭,她們這才拔腿飛奔。經過訶蘭公主往成吉思汗身後行帳外而去時,女僕中一人趁訶蘭公主末曾注意時,將一隻發簿偷偷放人成吉思汗被制往身後反綁的雙手中,再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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