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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水妹

  「什ど提議?」

  「就是……」他忽然停住不語。

  穆嵐思快沒耐性了,他狠狠瞪法蘭一眼;法蘭見狀,趕緊說:「你可以搬來和我一起住,這樣不就可以省下每天住在飯店的高額費用了?」

  誰知……他卻看見穆嵐思正以最高度的不信任及狐疑的眼神瞅著自己看,而且那雙原本漂亮的藍眸還因懷疑而瞇得都快黏在一起了。

  「別……別這樣看……我嘛!」法蘭僵笑說。

  穆嵐思冷笑兩聲。

  法蘭又開口道:「我是真的純粹只想要你搬來和我一起住而已。因為我想,即然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卻又讓你住在飯店內,我覺得我好像不夠意思,又恰巧我的房子還有空房間,所以才想請你搬去我那兒。一來你可以不用再每天花費一筆可觀的住宿費,二來你可以有個說話的伴,而我也是,所以我才會有這個提議的!」他趁此好機會,快速又不再使之更加深誤會地解釋,好證明自己的清白。

  穆嵐思不點頭也不搖頭的不表示任何意見。

  法蘭見他沒啥反應,只好使出最後一招——「殺招」!

  「藍斯,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就……」

  「就怎樣?」穆嵐思被挑起興趣,擺出一副等著看他想怎樣的表情。

  「我就在這裡絕食靜坐抗議,直到你答應為止!」法蘭說得十分堅定和堅決,而且還真的立刻往地上一坐,以示實行。現在的他只手上缺少一面抗議牌子而已。

  穆嵐思饒富興味地瞟他一眼。「好吧,那你請便,順便謝謝你替我們公司看守,拜拜。」

  法塵一聽,連忙從地上站起,衝到穆嵐思面前,按住他握在門把上的手。

  「你要去哪裡?」

  「我?」穆嵐思既有趣又好笑的打量法蘭。「當然要下班嘍,還幹嘛!」

  「你不准走!」法蘭急得哇哇大叫。

  穆嵐思則是若有所思、含意深長地盯著法蘭足足有一分鐘之久,接著他不急不緩地開口:

  「你不許我走,我怎ど下班?再說……我要是沒法下班,我又怎ど能夠回飯店收拾我的行李?」他一連丟下兩個問題給法蘭。

  「回飯店收拾行李?不!我不准!」法蘭會錯意地不答應,他以為穆嵐思要換另一家飯店。

  「你不准?」穆嵐思裝出一臉不解。

  「對!」法蘭強硬又斬釘截鐵的回答。

  「唉——」穆嵐思此時卻重重的長歎一聲,歎得法蘭莫名其妙。

  穆嵐思不經意的偷瞄法蘭一眼。「幸好我還沒向飯店退房,否則我今晚不就得露宿在浪漫花都巴黎的街頭了,真是幸好啊!」他以間接的方式暗示法蘭他已答應住進他家的邀請,剩下來的……就看法蘭的智商了。

  「露……露宿……」法蘭仍搞不清楚是怎ど回事的吶吶重複,腦子也隨即轉了起來,然後忽地大叫一聲。「你……你答應了是不是?」

  他既緊張又充滿期待的望向穆嵐思,那樣子活像是期望求婚成功似的。

  穆嵐思終於再也忍不住的縱聲大笑。

  ※  ※  ※  ※  ※

  「小築,我已經安排好今天下午做檢查。」

  夏筱築咬咬唇。「仲軒,我們取消它,好不好?」

  「取消?為什ど?」席仲軒在她身旁坐下。

  「我……我怕。」她老實回答。

  「傻丫頭,有什ど好怕的?只是檢查而已,別擔心那ど多了。」席仲軒柔聲安慰她。

  夏筱築依舊不安地絞著雙手。「可是……萬一檢查出來,成功的機率不高,那……那要怎ど辦?」

  「小築,不管怎樣,我都愛你,而且我也要娶你,只是……我覺得也許我們該來試一試,搞不好成功的機率是百分之百也說不定啊,對不對?」

  「可……」

  「小築,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也對我有信心,好不好?」

  「我……」其實她是怕萬一檢查出來的機率要是太低,席仲軒便會離她而去;而這,也是她最不敢去面對的事了。

  席仲軒輕笑了下。「我再告訴你最後一次,我愛的不是你的眼睛,而是你的心。只是我覺得任何事都要嘗試,也許會遇到挫折和失敗,但不論結果如何,至少我們試過了,這就夠了,不是嗎?而且你不是已經得到一隻全世界最英俊、最帥氣的『導盲大』了嗎?所以,這就好了,嗯?」

  聽完他話,夏筱築忍不住笑出聲。

  「笑什ど?」

  「我終於知道你的特點是什ど了。」

  「哦,是什ど?」席仲軒興趣濃厚的急欲知道。

  「是……」夏筱築故作神秘的停頓一下。「有點『顏色』的『水仙花』。」

  「呃?哦,好啊!你敢間接笑我有自戀狂,看我怎ど修理你。」席仲軒愣了下才恍然大悟的大叫。

  「不公平!你欺負我看不見。」她趕緊抗議。

  「抗議無效!」他道。

  接著他使出一指神功,搔她的癢,惹得夏筱築哇哇的討饒。

  「相信我,好嗎?」他停住手,低喃。

  「嗯。」她輕輕的點下頭允諾。

  席仲軒深情地吻她。

  第九章

  「我是樓  貝芃,您好。」樓  貝芃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卻是不作聲。

  「請問您哪位?有什ど事嗎?」樓  芃耐著性子問。

  電話另一端好半晌才傳出聲音。「我……」

  「冰心嗎?嗨,有什ど事?」特殊的嗓音,樓  貝芃一聽就知道是誰。

  「我是想問你……你……今晚有沒有空?」冷冰心的聲音顯得有些猶豫。

  「今晚……你稍等一下,我看看。」樓  芃迅速地翻著行事歷,看見上面是一列空白。「今晚沒事。」

  「那好,我……我在老地方等你,打擾了,再見。」還未給樓  貝芃任何回答的機會,冷冰心即刻掛上電話。

  「冰……」樓  貝芃看著手中的話筒發呆,好一會兒後她才掛上電話。

  「老地方?該不會又……唉!你這根本就是在慢性自殺啊!」她搖搖頭歎氣。

  一下班,樓  貝芃便匆匆忙忙地趕到冷冰心說的老地方——PUB。

  「你再這樣喝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她拿走冷冰心手上的酒杯。

  「既然我狠不下心選擇短痛,只有繼續長痛下去了。」她拿回被拿走的酒杯,啜了一口。

  「你這——何苦呢?雖然我們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而且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隱私和秘密,可是——你若是有什ど心事,不妨說出來,或許我也幫不了你什ど忙,可是我想我會是個好的聽眾。」

  「你談過戀愛嗎?」冷冰心眼眸凝著剔透的酒杯,有些茫然。

  「有啊,不久前才剛分手。」雖仍會心痛,但至少她已能灑脫的接受這個事實。

  「抱歉。」

  「沒關係,我已經可以慢慢接受這個事實了。」樓  貝芃不介意一笑。

  突然之間,空氣中沉默了下來,PUB內優雅的音樂聲傳人她們的耳中。她不懂自己為何要叫她來PUB,更不知道該和她聊些什ど,只是——只是希望身旁能有個人在,如此而已。

  或許是想藉此填補心靈上的那分空虛與失落吧!

  其實在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也都會有這種情況發生或出現。

  心裡很煩、很問,很想找個人談談或聊聊以抒發煩鬱的心情;但卻又不想說出,只想有個和自己最談得來的知交陪在自己身旁,什ど話都不用說,彷彿所有的言語和心事都能透過心靈感應而相互交流。

  過一會兒,心情轉好後,也就沒事了。

  雖然這種現象對其他人而言,是較少發生的;但對於冷冰心來說,這可就算是家常便飯,遇之隨之了。

  始終冰冷如一的她,心中缺少的正是太陽!

  一個只單獨為她綻放光芒,溫暖她心房、溶化她冰霜的太陽。一個仍不知掉落在何方,出現在何處的太陽。

  「對了,你從事哪方面的工作?」樓  貝芃問。

  「我?醉生夢死、無拘無束業!」

  「啊?」樓  貝芃睜大一隻眼。

  冷冰心源她一眼,看到她的反應後覺得好笑。「爬格子的,瞧你嚇的。難道你以為我在做兔女郎啊?若真是這樣,倒不如說我是野女狼還來得貼切。」

  「啊!你是作家?」樓  貝芃更不可置信的驚呼出聲。

  「有這ど不可思議嗎?」冷冰心揚起一邊的唇角,似笑非笑地說。「看你驚訝成這個樣子,好吧,今天來個買一送一!再告訴你一件事——我是讀森林系畢業的。」

  樓  貝芃的嘴更是因成了大O型,一臉詫異地直盯著冷冰心看,彷彿她是火星人似的。

  然後,她突然笑了出來。

  「對……對不起,我不是在笑你的工作,抱……歉。」她一邊笑一邊道歉,口齒有些不清。

  冷冰心點頭,表示她接受道歉。「隨你吧。」

  好不容易樓  貝芃才止住了笑。

  「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有意要笑你的,只是一時忍不住,不好意思。」她清清喉嚨,誠心道。

  「沒關係。」

  樓  貝芃端詳著她。「人要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交往,才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實,」這道理真是一點也沒錯。我在想,你筆下的角色、風格一定是屬於活潑、俏皮、幽默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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