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雖然有點痛,但感受到的喜悅更多,莊蘋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只能輕聲嚶嚀,這種異樣的感覺真讓人銷魂。
「你是我的。」華述朝另一邊挺立的蓓蕾進攻,用舌頭夾回的舔著小小的蓓蕾,讓莊蘋更是萬分難奈的擺動著。
「我是你專屬的,不會再有別人了。」莊蘋順應著他的話保證道,她除了華述之外也不想讓別人這樣碰她。
「你怎麼了?」莊蘋感到他僵了一下,不禁問道。
「沒什麼,我以為看到另一個人了。」華述撫觸著她腰臀間滑溜的玉膚。怎麼這觸感也有點似曾相識?他一定是瘋了。
「是你的妻子嗎?聽說她很漂亮,是我們宋國的大美人。」莊蘋就是控制不了想知道自己在他心理的評價。「她長得是還不錯啦!但是沒你這麼溫柔可人,她的驕縱霸道和自以為是真讓人受不了,哪像你這般善解人意又體貼動人。」華述禁不住輕輕地在她的背上勾畫著。
「你好像對她很不滿,也許她並不像你想像中的那麼驕蠻,你應該試看去系人她的內心。」莊蘋沒想到自己在他眼中具有這麼多的缺點,她不由得要替身為他妻子的自己說說好話。
「就算她不像外表所呈現的那麼蠻橫,但一想到她這次的逼婚就讓我沒辦法釋懷。她死命巴著我不放還想獨佔我,你知道嗎?我連納妾都不被允許。」華述氣的還不只這些,最重要的是他好像慢慢對她有了情悖,沒事老拿她和心愛的涵貝相比較。
「那……要是她肯讓你納妾,你對她的觀感會不會有所改變?」雖然她很不想見他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但如果能讓她留在他身邊,也許她可以試著容忍和別人分享丈夫。
「那我肯定立刻把你娶回家,我捨不得你讓別人糟蹋。」華述知道莊蘋不可能心胸如此寬大,就算她真讓涵貝進門,肯定也會不時的欺負她,那他可是會很捨不得的。
「這不是重點啦!我問的是你會不會比較喜歡她一點?」莊蘋覺得自己已經夠退讓的了。
「應該是不會吧!她要是能放過我,結束我們的婚姻關係,我倒還會比較感謝她。咦?何幹嘛扯到她身上,你好像很關心這個問題?」華述一手往她身下滑去,揉捏著她的豐臀。
「沒有呀!你……」莊蘋驚悸了一下,她這次知道他在做什麼了,戳人她體內的不規矩手指顯示他的慾望又高張起來。
「我怎麼樣?怎麼不說了?」華述掰開她併攏的腿讓她跨坐著,一手早巳在她體內勾弄了起來。
「啊!這麼快又……可以嗎?」莊蘋的問題肯定會獲得很好的解答,因為華述絕對會細心教授她這門學問的。
第四章
「咦?少夫人,你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躺在床上納涼?」小虹被莊蘋調教得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我全身酸痛得要死,連下床走路都成問題,我還是躺在床上不要亂動比較好。」莊蘋今早趁著華述還在睡夢中溜之大吉,真不曉得她是怎麼拖著一身的酸軟回到家的。
「少夫人,你昨晚一夜沒回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夫人那邊我一直替你瞞著不敢說。」小虹就說這一時安靜的少夫人怎麼會整天窩在房裡嘛!原來是身體不適才沒出去。
「我昨天回娘家了嘛!大概睡習慣這裡的床,昨天在那睡得不好,你瞧我這會兒渾身難過得要命。」莊蘋胡謅著身體不適的理由。
「少夫人,要不我去幫你端盆熱水,熱敷對酸痛挺有效的,我去去就來。」小虹趕緊跑到廚房端了盆熱水,放在房間中央。
「下去吧!我自己來就成了。」莊蘋將小虹遣走是為了不想讓她看到自個兒身上的淤痕。
待小虹退出去,她將被褥奮力一掀。「熱死我了,悶在被窩裡真是難受。」
哇塞!頸子以下都是被吮過的吻痕,這華述也太興奮了吧!
難怪這會兒她全身酌骨頭都俠散了,想必昨夜的激情戰況頗熾,不然這身雪白胴體上密佈的齒痕哪兒來的!
「真是的,這事做完都這度疲軟嗎?為什麼我渾身都酸疼?」
莊蘋將身上的白褂敞開,把熱燙的濕布敷在大腿上感受那舒服的熨貼感。
「拿你一件袍子還真是便宜你了,弄得我這麼狼狽不堪的,早知道會這麼累,我就不獻身了。」莊蘋嘟著嘴口是心非的抱怨著,其實就算是知道會這麼難受,她還是會去做的。
華述才剛推開門差點又噴出鼻血來了。這女人大白天的就這麼不檢點的穿成這副誘人的模樣,害他嚥了好幾口口水才勉強站定。
「你……你這像什麼樣?成何體統?』華述的聲音嘎啞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你進來都不敲門的嗎?」莊蘋本想遮住赤裸身上的淤痕,但想想又放棄了,她語氣平淡得像在談論天氣。
「這件袍子好眼熟。」好像是昨天被摸走的那件,華述疑惑的盯著莊蘋身上的大袍子喃喃。
「我在你衣櫃中搜到的,你不會小氣到連衣服都不借我吧!」莊蘋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
「你自己又不是沒衣服,幹嘛偷我的?」華述著著莊蘋裸露在外的小腿肚,下腹不自覺一緊。
「你的衣服比較寬鬆,適合當睡衣嘛!我的可都是昂貴的織品,穿著睡覺太糟蹋了。」莊蘋的話還真是會氣人。她注意到華述眼裡捻著不尋常的火光,而她非但沒遮掩住引人遐思的小腿,甚至還留著痕跡的撩高大腿間的袍服露出潔白的玉腿。
「你怎麼渾身淤青?」華述的視線往上擲移,注意到她的頸、肩怖滿了淤痕。
「你看不出來這是怎麼來的嗎?」莊蘋有意無意地要勾起華述昨夜的記憶,她可是一點隱瞞的意思都沒有,不過她也不準備點破就是了。
「你昨晚和誰上床了?」華述仔細一瞧,這分明就是歡愛過的烙痕嘛!他臉色陰沉地怒目著著床上他名義上的妻子。
「你這是用什麼身份在質問我?丈夫嗎?我好像還沒被你承認過吧!」莊蘋就是要看華述到底當她是什麼人,他老是撇下她去尋花問柳,一點也沒顧慮她的感覺。
「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爬完牆還這麼明日張膽的挑釁我,你別以為我會在乎你在外頭的淫蕩,你要有本事儘管去玩,就是別讓我丟臉,要不然我會宰了你勱。」華述怒氣衝天的睨視著莊蘋。
「這話你好像說反了吧,別以為我會容忍你在外偷腥,要是讓我掌握證據,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我沒你那麼好的氣度能視若無睹。」莊蘋可是不折不扣的大醋罈子,就連他對涵貝的好都禁不住要讓她氣憤地抹殺這個根本不存在的人物,她一直都在吃自己的飛醋而不自覺。
「哼!蠻女。」華述氣沖沖的離開,他吞下原本要請求莊蘋接納涵貝的話,這女人態度堅決得讓他看清多說無益的事實。
「喂!你給我回來!真是大笨牛一個,昨晚才抱過我、親過我的,這麼快就不認得自己的傑作,這一身的證據你都看不出來嗎?害我不知道要休養幾天才能完全復原,真是一頭蠢豬。」莊蘋真是不知該如何點醒這個愚人。
唉!一次的享樂竟讓她躺了三天才恢復過來,莊蘋都快悶壞了,她發誓以後不能再這麼縱慾過度了。
「真難得你這幾天都在家,你捨得下你那些紅粉知己啦!」莊蘋本以為涵貝消失,華述一定會馬上找到遞補的人選。
「有你在,不管有多少紅顏都肯定會沒下文的。」華述自從沒了涵貝的訊息後,對其他女人也似乎提不起勁兒了。
「那好啊!你有時間就陪我去上個香。」莊蘋正打算去卜個卦,自從四姐失蹤後,很多事她都沒人可問。
「我還有事要忙,沒時間陪你。」華述故作忙碌地拿起手上的文件詳閱。
「你從剛才就坐在這裡發呆,連文仵拿反了還不知呢!」莊蘋早在書房外探了好一會兒,只見華述、逕地陷入沉思和歎氣。
華述趕忙將手中的文件拿正,有點惱羞成怒的斥道:「你要出門就快去,別老在我耳邊唸唸有詞的,真煩人。」他真是不想看到莊蘋那張臉,最近他老幻想著涵貝面紗底下的嬌容,而每回和那張麗顏重疊在一起的都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那張臉。
「被你這麼一說我改變主意了,我決定留在這陪你,你可別想趕我出去哦!」莊蘋坐到華述的正對面,繼續繡了一半的女紅。
「你一定要人家明著說不要見到你嗎?真是有夠遲鈍的。」華述刻薄地說出他對她的厭煩。
「隨你怎麼說,要不是婆婆叫我要多陪陪你,我才懶得理你呢!」莊蘋若無其事地繼續她的工作。
「娘的話什麼時候也被你拿來當聖旨了?你不是從不管別人的意思獨斷獨行慣了?」華述諷刺她,要不是這個刁鑽的女人他也不會失去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