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笑夠沒,你都不知道當她狠狠的倒下半瓶酒精時,我的慾望耐的半秒就消失。」他很可憐的描述給死黨聽。
「不過你的特別護士的確火辣辣的,頗符合你過人的胃口,」苗後麒毫不客氣的讚美。「臀是臀,腰是腰,噴,還有那豐滿的胸圍啊,對了。對了,她的腿漂亮到誰都會有慾望!」
「你夠了你,沒想到你被況亞開發以後,整個人都變了樣。」他嫌惡的說,全然忘了這垂涎的模樣是他以前常出現的。
「你不說,那我直接動手看比較快。」難得可以捉弄齊納迪,苗後做豈會放棄大好機會,他一伸手就想掀開他的衣服。
「啪,」他的手被憤怒的手給拍掉。「你們怎麼最近都愛捉弄我?」齊納迪懊惱的說。
「好、好,算我理虧,」苗後麒投降道:「不過那女孩還真悍,噴,人不可貌相。」
「廢話,她還把我銬……該死,我幹麼大嘴巴的告訴你。」他一時氣憤的說溜嘴,洩漏了更多秘密。
「咦?我好像聽到什麼『銬』?難道……」苗後麒興趣盎然的左顧右盼,視線怎都是落在齊納迪的左右手上。
「是啦、對啦,她把我銬起來,這樣你滿意了吧!」他低吼的承認自己的窩囊。「不這樣她怎有機會對我下手!」
「哈哈哈哈,這小妮子好樣的,」苗後麒又是朗聲爆笑。「比我的況亞還敢!」
「你夠了,我這淒慘,是拜誰所賜!」他不滿的低吼。
「拜你自己所賜啊,」苗後麒幸災樂禍的說:「你要不這麼花心,怎會被許琉訪和谷吸那個胖女人端到床底下,還端傷命根子。」
苗後麒一提到谷吸那個胖女人時,馬上露出嫌惡的表情並起了雞皮疙瘩。
「拜託,千萬不要跟我提到她。」他求饒。
「你有身材歧視幄。」苗後麒不遺餘力的調侃好友。「我還以為你來者不拒,只要是女人就行。」
「誰都可以,就是那個死胖子不行,」他狠狠的詛咒道:「天知道我哪裡犯了她,她別人不愛偏偏愛來纏我,還出什麼同志特輯?拜託,我可是正正當當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愛的是美女的肉體和她們的心靈,男人……唉,讓我死了算了。」
他的話引起苗後麒的共鳴,他很認同的不斷點頭。
「沒錯、沒錯,我也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沒事幹麼老把我們倆扯在一塊?」苗後麒也頗忿忿不平的說:「幸好我家寶貝不愛那玩意,不然我可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對!還害我被琉訪瑞到床底下,害我的小老弟撞到床角,被人不名譽的抬到醫院來!」想到這裡,他又是咬牙切齒的噴火道。
「咦?你不是被許琉訪踢傷的?怎會變成自己撞上床角?」苗後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是誰說我被踢傷的?」他的眼睛冒火,開始有想殺人的街動。
「哪,報紙。」苗後麒扔給他數份當天的晚報,齊納迪發現自己的臉正印在各報頭版,雖然沒有直接登出他被抬上救護車的糗照,可聳動的文字也夠他丟臉許久。
「該死!是誰這好事!」他準備將造謠生事的傢伙抓起來碎屍萬段。
「你說呢?還不是那兩個女人幹出來的,」苗後麒訕訕的告訴他。「夜路走多了總會碰上鬼,哈哈,真慶幸自己還沒進棺材,就看到你出糗的笑話,哈哈,真好真好。」
「小心別笑掉下巴。」齊納迪咬牙警告好友。
正當苗後麒樂不可支的取笑好友時,田謐棠帶著魯況亞回來,兩個女孩手上還提著大包小包的食物,他們也立刻停止話題。
田謐棠推著藥品小推車,晃進齊納迪的病房,他們自從剃毛事件後,已經心平氣和的度過二十四小時。
她邊整理取出需要的藥品邊看他在幹麼,卻發現他把筆記型電腦放在腿上,專心的處理公事。
「咦?」她忍不住雞婆的點醒他,「你難道不知道筆記型電腦擺在腿上過久會造成不孕?」
「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的工作嗎?」齊納迪忿忿的關起電腦指控。
「我是為寶寶好,」她不以為然的說:「現在他是我的責任,我不能讓你無止境的虐待他。」
「寶寶?」他發現自己聽不懂她的語言。
「對啊,寶寶。」田謐棠很自然的順著他的問題回答,她突然發現藥品推車上的酒精瓶內的酒精太少,於是趕緊走出去重新拿一瓶。
她再次離開時,齊納迪終於瞧見她今天穿的衣服,激動下,他發現自己居然流鼻血了,而且他的好兄弟又開始蠢蠢欲動。
天,怎麼會有人穿僅僅勉強蓋住臀圍下方三公分的短裙出門,而這人偏又是正牌護士?修長的腿還穿著性感同襪……他已經開始幻想那雙腿鉤住自己的腰……
拜託,不能再想,再想下去,他恐怕會再次失血過多。
隨手取來面紙拭去血漬,他還得命令不聽話的兄弟趕緊消退,不然等等又得接受冰人五重天的對待,火辣的視覺效果,冰冷的酒精淋身,那對男人而言是種極度的虐待啊。
可憐的他,就算再怎麼拚命壓抑慾望,再見到重新折回的田澆案時就全數破功。
他不斷的瞪著眼前隱約外露的胸脯,性感的陰影小溝引誘他的窺視,他的眼睛快變成火眼金睛似的,想燒掉那件幾乎快被撐破的粉紅色護士服。
「該死。」受傷部位隱隱作痛,他冒汗的詛咒。
「怎麼了?」不知自己造成的視覺效果有多猛爆,田謐棠重新整理藥品邊問他。
「你穿那是什麼衣服!」他口氣不好的怒問。
「制服啊。」她很理所當然的回答。
「騙鬼,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哪家醫院的護士服,像你身上穿的這麼招搖。」他很佩服自己想得出「招搖」這個形容詞。
「我也沒辦法啊,」她很無辜的眨眼,軟軟的說:「我的腿太長了,比一般人多了幾寸,所以不管哪種尺寸的裙子穿起來都這短,上衣呀,我也沒法子啊,這也是最大件的衣服修改過,可還是這麼緊。」
笨蛋!他以為她喜歡啊,真是夠了,要不是醫院對她如此要求,她也早厭倦天天穿得如此清涼誘人,她可是好人家的女兒耶,出門還得給人家探聽,哼。
「你就位不要股的喜歡暴露自己?」齊納迪口不擇言的斥責她。
他一想到除了自己外,還有上百甚至上千個男人也與他有一樣的視覺享受時,他不知為何說出的話,就是酸溜溜的。
「我就是這樣啊,天生的,」她危險的瞇起眼,努力要自己別噴火,反正她多的是報仇的機會。「你不開心,那請醫院明天把我調回看診間,派個讓你更賞心悅目的護士上來啊。」
不知為何,一想到有人和她一樣可以看到他的……寶貝,她的胸口就開始有酸澀的難受。
「你明知我討厭有陌生人老愛脫我褲子,還要我換人……」他邊說她邊掀開他的衣服,動作一樣流例的脫了他的貼身內褲。
一脫下他的褲子,他就發現有人突然笑咪咪的漾起甜美的笑顏,蹲下來開始對著他的寶貝講話。
「晦,可憐的寶寶,我來照顧你了,」戴上乳膠手套,她照往常一樣開始在他的寶貝命根子上淋了半瓶酒精,他唉唉慘叫,她卻充耳不聞的繼續說話。「都是你那個不爭氣的主人害你受苦受難。」
「喂喂,你好歹酒精不要倒那麼多!」他替自己的幸福嚴正抗議。
田說棠不理會他,繼續嚼起小嘴朝他的小蛋蛋呵氣。
「幄,小寶寶真是抱歉,我好像倒太多酒精了耶,給你吹氣呼呼幄。」說完,她還當真呼氣,這讓他更加難受的屏住呼吸,努力不讓兄弟再次昂揚抬頭。
這女人絕對絕對是他天生的剋星!
「擦藥峻,這藥的效果很好哩,可是會熱熱的,寶寶你可要忍忍。」她旋開一瓶他沒見過的藥水罐,拿出棉花棒沾濕時哺哺自語的說道。
會熱熱的?他現在就覺得某處熱熱的,他媽的還真的是冰火五重天?
果然,當那根棉花棒開始在他的蛋蛋旁游移時,他真的有快死掉的痛苦,不過不是因為棉花棒的關係,而是她的手不時摩擦過他的寶貝,不是帶著乳膠手套的部分,而是白嫩嫩的手臂,而他一低頭幾乎就可見到美麗的山谷在他眼前晃動,逼得他不得不握緊拳頭,以免自己的男人獸性現身不顧一切的壓倒她。
「OK了,」帶著乳膠手套的手握住他的好兄弟後東翻西壓的,田謐棠仔細檢查自己的成果後,很滿意的說:「寶寶今天該抹藥的地方都抹好哩,沒有遺漏的地方。」
她拍拍手起身脫掉乳膠手套,準備動成身退的離開。
她發現被脫下的黑色內褲時,想到自己還有件事沒做,田謐棠搖搖頭的拾起那條性感男性內褲,隨同自己脫掉的乳膠手套一併扔進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