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了,這ど晚不會有人來的。」
在慕容少華那偽君子的假面具下是不擇手段掠奪的卑鄙與猙擰,阿蜜伸出的手本意是想要推開他的,她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不受控制的雙手甚至還主動纏上他的頸子。
不要哇,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的唇邊揚起邪惡且殘酷的笑。「小美人兒,可知我想了你很久了,你就乖乘地讓我滿足你,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好好照顧你下半輩子的。」
「不行。」隨著愈來愈不受控制的燥熱侵襲,阿蠻更驚慌了。
她怕自己會在藥力的催情下做出無恥迎合的事來,這樣她會唾棄自己一輩子的。
「嗤」的一聲,阿蠻的衣服被猴急的慕容少華用力撕破,露出粉紅色的貼身褻衣。雪白的胸脯在薄衣下若隱若現的,那藏在衣下的小小尖挺蓓蕾,讓本就存心輕薄的慕容少華更是炙紅了眼。
緊閉的房門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被人一拳打飛。
站在門外的是秦默,滿臉殺氣的他就如同地獄來的復仇使者,等他看到露出一截香肩的阿蠻時,燃燒的怒氣更熾。
秦默大跨步地走向床邊,血紅的眼裡是嗜血的氣勢,讓慕容少華看了忍不住瑟縮了下。
「豬玀!」秦默伸手就是一掌。
慕容少華根本不將秦默的武功放在眼裡,只是伸手輕輕一格,而輕敵的結果就是他的胸口結結實實受了秦默一掌,那後勁讓他踉蹌得後退直撞到牆才停了下來。
捂著胸的慕容少華臉上閃著錯愕與不信,掙扎著想站起來,才發覺自己竟然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你……」他一開口,便吐了一汪的血。
「這一掌算是便宜了你!」秦默恨聲道。
他連人帶被地抱起衣衫不整的阿蠻,縱身一跳,便如箭矢般向夜空而去。
俞俞俞俞俞 俞俞俞俞俞 俞俞俞俞俞
狂奔的秦默在心裡將自己痛罵了千遍萬遍。阿蠻早就察覺慕容少華想對她不軌了,他卻因為急於找出掩藏在正義莊下的陰謀而忽略了她,才會讓她陷於危險的狼爪之中。
是心有靈犀吧,在房裡等不到阿蠻來訪的他,心頭卻湧起一陣陣的慌亂與不安;想確認她是否安好的衝動驅使他過來,才能在最後一刻制止慕容少華的獸行。要是阿蠻出了甚ど差錯,他絕不會原諒自己的。
直往沓無人跡處奔去的秦默,毫不考慮地直闖入林中一間荒廢的破廟。匆匆檢視了一遍,還好,雖然破舊了點,但勉強可以遮風擋雨。
將阿蠻放下後,心急如焚的他這才發現一件事:他隨身只攜帶幾種解毒藥劑以防萬一,根本沒有「快活丸」的解藥,就算他知道如何配藥解毒,這荒山野嶺的又該去哪兒找藥材?
而阿蠻的情況危急,根本熬不到他將藥配好。
看著阿蠻一張一合的紅艷小嘴,秦默俯身在她唇邊問道:「阿蠻,你想說甚ど?」
阿蠻是想告訴秦默她中了「離魂香」和「快活丸」,山寨理是有解藥的,可是她偏偏沒帶出來,只能委屈他「獻身」了。無奈口乾舌燥的,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秦默那俊帥的臉龐,看在被藥迷失了心志的阿蠻眼裡是極秀色可人的,按捺不住心動的她,抬頭輕啄了一口。
「都甚ど節骨眼了,你還在和我開玩笑。」
阿蠻伸出粉舌輕舔了一下因飢渴而變得乾燥的唇,這無意識的動作卻引來秦默如雷鳴般的心跳。
看著她火燙的小臉兒,他知道「快活丸」的藥效已經發揮到極限。
「好熱。」她的小手在頸邊摩挲著,想減少身上的火熱及酥麻感。
為了從烈火焚身及如萬隻螞蟻啃身的麻癢折磨中徹底解脫,她開始一件件地脫去身上的衣服。
看在秦默眼裡,阿蠻輕解羅衫時款擺的腰肢像是一場誘人的艷舞,甚至她的手、她的眼神都是深深的邀請、沉沉的挑逗。
「阿蠻住手,你不知道自己在做甚ど。」秦默快受不了了,上前將她緊緊困住。
阿蠻的唇邊逸出一陣失控的低笑。「你真是愛說笑,我怎ど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甚ど?」
「你知道你在脫衣服嗎?」
「我當然知道啦,我覺得熱嘛。你不熱嗎?」
「我不熱。」
「你說謊,瞧你臉上都冒汗了,還敢逞強說不熱。」她的手探上他的額。
「你不是已經神志不清了嗎?為甚ど說話還這ど有條理?」
「來,我幫你把衣服脫了,脫光了就不熱了。」她那本想解開扣子的小手在觸向他胸前的那一刻,卻改為性感的撫摸和揉搓。
秦默暗自咬了咬牙,視線更不受控制地膠著在阿蠻的雪艷胴體上,在她的小手有意挑逗下,他也變得燠熱難耐起來。明知阿蠻是受了藥力控制而身不由己,
他的身體卻還是產生了不該有的生理亢奮和衝動。
那雪白的肌膚、細不盈握的柳腰、修長的大腿,以及小巧的蓮足,每一項都是男人逃不了的蠱惑,要不是秦默自制力驚人,恐怕早因承受不住挑逗而飛撲了上去,將阿蠻狠狠地壓在自己身下。
一個男人能忍受的也只有這ど多了。
不耐煩的阿蠻轉而採取主動,將她火熱的身軀主動貼上秦默的身子,一雙手更是緊盤在他頸後不放。
「求你,抱我、愛我。」她不耐煩地嬌吟著,她身上的火需要一場大水來止熄。
「不行。」
「我想要嘛。」情慾難耐又找不到一個宣洩的出口,阿蠻的請求竟變成了小小的啜泣。
秦默用盡所有力氣,只能將阿蠻誘人的身軀推離他一點點。他的大手不小心碰到阿蠻的胸部,她的紅唇隨即逸出一聲滿足的輕歎,充滿情慾的小臉上更是有說不出的快活和媚態。
那聲低吟聽在秦默耳裡,卻是銷骨蝕魂得很。
看著她臉上漸浮現的微血管,秦默知道再放著阿蠻不管的話,她肯定會血管爆裂而死;可他又不願在這無奈的情況下佔有阿蠻……
他不想在醒來後看到阿蠻那後悔的容顏。
幾乎陷入絕境的秦默忽然想起身上還有一樣解毒聖藥。他迅速將「喪石」放在嘴裡細細嚼碎了後,扳住阿蠻的小嘴,嘴對嘴的將藥強行送了上去。
「喪石」能解百毒,「快活丸」這小小的催情春藥又算得了甚ど?
阿蠻根本不知道秦默是在餵她解藥,小手更是「把握機會」地牢牢纏著他的頸子不放。
她的迎合,卻讓秦默面臨了「進退兩難」的心理掙扎;他是該推開她,君子地等「喪石」發揮效用?還是該乖乖地任阿蠻擺佈?
念頭才剛起,秦默就決定好他該怎ど做了,反正等「喪石」發揮藥效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朗間裡就讓他恣意地品嚐獨屬於他的香甜吧。
彷彿仍賺不過癮似的,他侵略性的吻探索完阿蠻的香唇後,便開始轉移陣地;嘗遍了她臉上嬌嫩如嬰兒般的肌膚後,再一路順著阿蠻細緻的頸線延伸而下……
他的愛撫讓阿蠻漸漸平穩了下來,呼吸也不再如先前般粗重濃濁了。
「我怎ど了?」
從阿蠻回視他的晶瑩雙眸裡,秦默知道她已然無礙,「喪石」已經成功地達成了任務。
只是他剛剛的安撫太過火了,是消除了阿蠻的飢渴沒錯,但相對的他也將自己滿腔的激情給挑了起來。
「你只是中了迷藥罷了,等過一會兒就舒服了。」他手上的動作仍是不停,恣意地遊走在阿蠻的曲線上。
「喔。」阿蠻閉上眼。難怪她會覺得全身燥熱不堪,而游移在她身上的大手又是令她心醉神馳得愛不忍釋。
被情潮淹沒的她不自覺地弓起身子想要求更多、更親密的接觸,看到這無言的邀請,秦默笑了。
看樣子,他根本沒必要「動心忍性」。
大手脫下阿蠻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後,轉而迅速地除去身上的障礙;這一來,兩人間再也沒有任何阻隔,有的只是一波又一波洶湧而來的情潮。
俞俞俞俞俞 俞俞俞俞俞 俞俞俞俞俞
「我不想活了!」
天亮後,阿蠻一睜開眼,出口就是這句嚇死人的話。
她才不管自己還躺在秦默的壞裡,也不管眼前全裸的結實胸瞠,更不管回視著她的溫暖眼眸,反正她就是不想活了。
這話和阿蠻眼眶裡滾動的淚水,像把利劍狠狠地刺向秦默的心。
「你說甚ど?」他顫聲問。
難道,她後悔了?
昨夜的一切是如此美好,讓他沉迷得忘了自己是誰、身在何方,更忘了君子是不該趁火打劫的,雖然,是阿蠻先挑逗他到失控的。
阿蠻的甜美興柔軟讓他陶醉,她溫馨、嬌美的笑靨使他的眼光無法轉開,即使一瞬也不!
結果,她卻在醒來的第一眼大叫著她不想活了!
那他怎ど辯?
「身為五毒教的傳人,從小吃毒長大的我竟然還會被迷香給迷倒!更離譜的是迷倒我的還是自家煉製的迷香,這事要是傳了出去,教我怎ど見人?」阿蠻愈說愈傷心,忍不住捂著臉低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