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以後,校花真的遵守承諾跟我交往,不過,這種建立於條件上的感增,兩個月後就莎喲娜拉了。
她為了一個男生甩掉我,那個男生是該台大醫學院的。
我能說什麼呢?
祝她幸福供。
最後,是我的前任女友,她和我家是世交,我們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真正交往是在我大三那年。畢業後,我入伍當兵,花蝴蝶如她,耐不住寂寞,在我入伍兩個月後就移惜別戀了。她的美麗與絕情就像她的名字一樣令人難忘——用粟。
很玄吧!
不過,要說起我的名字呀,可就讓人直呼見鬼了。
就這麼巧,敝人在下不才小弟我,名字裡恰巧也有個花名。
我姓秋,叫水槽。
我在BBS 站使用的犯林就用本名,因為我們,因為我缺乏創意,想不出驚世駭俗的呢稱。而且。光是取日就要想很久了,又何必浪費時間去取明稱呢。
而我是木槿,她是刺桐,又是一次巧合!
為了這個巧合成特別跑去Query 了一下她的名片檔。一看,我噗妹笑了出來,因為,上頭是這麼寫著:
劉桐花的身上有許多病狀銳利。
所以呀,不要以為不有玫瑰才有利。
如果你執意要採摘,小心被刺傷了,別說我沒警告你在。
當下,這朵刺用花就勾起了我濃濃的興趣來。
我非認識她不可。我這麼對自己說。
嚏?為什麼我那麼肯定是「她」?畢竟,在網路世界裡,虛虛實實,似真似假,性別可以作假,青蛙可以變王於,恐龍可以變公主,胖子可以變成最佳女主角……在這個虛擬世界裡,還有什麼不可以呢。
但,對於這朵刺桐花,我就是這麼認定。
「你是茫茫同海上的一紂花,飄飄落落在我的湖心,你可以不理睬我,也可以連一一『晚安』都不 轉瞬間消失了芳形。你我相逢在這念夜念美麗的深夜,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故事;你可以不理睬我,也可以給我一句『晚安』,不談倩,不言是,只是單純的分尊心情。」
按下ener,將文字傳出去,我靜待她的回應。
塔訕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不過,說真格的,我倒是很少在網路上搭訕一個陌生的II),通常都是對方先丟水球過來。為了讓她對我印象深刻一點,我難得很有氣質與感性地寫下這段文字,沒有保平常那樣耍病於。
幾秒過去了,她沒有任何回應。
不過,我的臉皮就跟大象的皮一樣厚,子彈打不穿的。
基於一種莫名的堅持,我決定再試一次。
我又去看了一下她的名片檔,仔細推敲她的字裡行間,希望能找出打動她的方式。
結果,我不小心按到空白鍵,畫面上的文字跳跳跳,中間隔著一大段空白,最後跳到畫面最底下,一行字悄悄出現。如果沒多按幾下空白鍵,這行字很容易被忽略。
那行字如此寫道:
假如你可以許三個願望,你想許什麼?
我忽然頓悟,原來這行字就是通關密語。
我思考了一下,開始敲鍵打字。
「親愛的刺桐花:假如我有三個願望,我想許——第一個願望:我想認識你;第二個願望:希望你不要拒絕我想認識你的想望;第三個願望:我要把我第三個願望的許願權送給你。」
按下enter ,我丟出messobro
等待。
約一分鐘,我幾乎要放棄時,刺桐花終於回了我一個水球。
「晚安。
我吁了一口氣。「晚安。」
我給了她一個大笑臉,表示她的回應,給了我莫大的鼓舞。
「為什麼這麼想認識我?」先禮後兵,打完招呼後,她劈口就這麼問我。「你不怕我是只恐龍嗎?」
「你是嗎?」我反間。
很少有人會在第一次談話就說自己是恐龍的。我對她的好奇更加深。
「呵呵。」她聰明地不作回答。
「不過,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是青蛙。」
心情一放鬆,我又回到我的病於本色,不由開始耍起嘴皮子。
「呵呵,你對自己很有自信……還是因為自大?」
當然是自信步。不過,我可沒有這麼回答她,只是故作神秘地沉默。
她等不到我的回應,於是丟了一個水球來:「嘿,你還在嗎?」
「我還在。」我故意損一下,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對不起,只是,我面前接著一面鏡子,我看著看著就看癡了,想打中的那個男人怎麼那麼帥,帥到連布萊得彼特、湯姆克魯斯都要靠邊站了。」
這次,換她不作聲了,於是,角色對換,換我丟了一個水球過去:
「嘿,你還在吧?」
「Sony,剛剛我去查了一下字典,花了一點時間。」她解釋。「你猜息地?我在字典上查到了三個字,覺得滿適合用在你身上。」
「是嗎?」我很好奇。「哪三個字?」
「自、戀、狂!」
「呃……」她還真會拐彎抹角罵人。不過,我喜歡她的機智與幽戳。「在下受教了。」我一副虛心接受樣。
「不客氣,這叫『日行一善』。」
日行一善?哈哈,她的用詞都這麼有趣嗎?我在電腦螢幕前笑歪了嘴。
「嘿,你還沒回答我呢。」她提醒我第一個問題。
「你相信緣份嗎?」我的回答很老套。「我相信是緣份讓我們相遇的。」
「哈、哈、哈。」
看到這三個「哈」,即使沒見到她的人,我仍然可以想像她閉誼的表情。
「你該不會形每個女孩子都講這句話吧?」她接著問。
「冤枉啊,大人。通常是她們對我說這甸話的。」
「呵呵,我在字典上又找到了六個字,也滿適合你的。」
我發黨,如果她對某件事不還可否時,就會用「呵呵」代表她的嘲槽。這次,我可學聰明了,我才不會來采地去問她哪六個字,好讓她可以正大光明地罵我。
見我不作聲,她反問我:
「喂,你怎麼不同我哪六個字?」
「不勞煩你了,你告訴我在哪一頁,有空我自個兒去翻翻看。」
「不用麻煩了,我都給你會好了,你同我比較快!」
「一點也不麻煩,我自己來,沒事多翻字典,多學點字,多長知識。」
「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一點都不乾脆!」她突然沒用性。「我叫你q ,你aa. 」
「哇,你好凶,我好害怕醜。」我打出害怕的表情。
「少可一,問!」她「丫礦的命令。
哇咧,這女人怎麼用喝醉的人一樣,很魯門。不過,經驗也告訴我,千萬彆扭一個喝醉的人講道理,不然被煩死、氣死的是你自己。
「可同是哪六個字廣在她的威權強迫下,我像個苦命小媳婦,唯唯諾諾。
「自我意識過剩!」
我只能用著螢幕,乾笑以對。
「嘿,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問她。
「說。」她回答得很真快。
『假如你有三個願望,你會許什麼?「我拿她的問題問她。
我以為她會回什麼用我一個白馬王子啦,或是使一點啦、美一點啦之類的,結果她打出了三句話,共十二字:
「不要長大,不要長大,不要長大。」
不要長大?我怔怔地看著螢幕上的字,第一次感受到她時而促狹、時而刁鑽、時而狡黠文字下的晦澀。
我才發現那句「假如你可以許三個願望,你想許什麼?」不只是個通關密語,同時也是她自己的心聲。
『』我只聽過人怕老。「
「你不覺得成人的世界很令人失望?處處充滿謊言。尤其,像我們身處的e #n 境,除Tm外,你根本『#逾ax是好是壞,是男是女,在這個寂寞的虛擬城市裡,什麼事都不是真實的。也許真實的我,是個四十歲的無聊歐吉條,而你搞不好是個十七歲的寂寞少女,專門上網搞援助交際!」
「嘿,你不會真的是四十歲的無聊歐吉囊吧?」雖然如此問,但我很確信她是女的,而且年紀不大。因為她用詞的口吻,有著年輕女孩的嬌氣與青春。
「我才沒那麼無聊,玩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
她雖回答了,卻又很聰明地什麼都沒透過。 「你不喜歡角色扮演的遊戲,而我不喜歡騙人,瞧!這世界上至少、至少還有我們兩個誠實的人,這個世界其實並沒有你想像中的槽。」我說。「成人的世界,固然有著很多醜陋、不堪的亨,也許長大讓我們失去了童真,強迫我們必須去面對現實、接受本實,但與其這麼想,為什麼不往好的方面想呢?你不覺得,正因為我們長大了,所以我們才有足夠的力量,去抵抗、去改變、去完成心裡想做的事?」
「但,有些事情,即使你長大了,你也是無能為力去改變的。」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的事?」她是如此地憤世嫉俗,我忍不住想問。「可以跟我分享嗎?」
「謝謝你的關心,張、老、師。」她譏消地說。『』我們才聊不到一個小時,你憑什麼要我與你分本C 亨?我們甚至連朋友都稱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