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趙玉嬌抬起迷濛的雙瞳,粉腮染上醉人的紅霞,她無法明確的說出體內那股騷動是什麼,只覺得渾身像是要化掉似的虛軟。
「喜歡嗎?」儘管熱源吶喊著要解放,但他仍極力的忍耐住了。
他張口咬住她高挺的玉丘,敏銳的刺痛讓她失聲嬌呼,這聲嬌呼刺激得他開始瘋狂的衝刺起來……
「啊!」
隨著火熱的衝擊,她只能緊緊的攀住他的臂膀,與他共赴歡愛的天堂……
第七章 佔有
新秋至,人乍別。
順長江水流殘月。
悠悠畫船東去也。
這思量起頭兒一夜。
——貫雲石.落梅風
辭退了送來生活用品的僕人後,朱雍達立刻拉下嚴厲的表情,換上喜不自禁的得意嘴臉,他揭開紗帳,一屁股坐在床沿。
黑髮披瀉於趙玉嬌的美背上,若隱若現的露出兩條雪白的長腿……聯想到那妙不可言的滋味,他的大手便忍不住的撫上她的大腿。
他輕聲細語的將她擁抱入懷。「怎麼啦?還疼啊!御醫們給的藥不能止痛嗎?」
「雍達,是不是還有?」她苦著一張小臉,悒鬱的問。
「嗯?」他疑惑的揚起眉毛,「怎麼?你已經休息夠了,迫不及待想再大戰一回合?」
「不、不、不——不是這樣,人家才不想咧!」她的臉頰還殘留著紅暈,「我是說,那個……是不是還有更痛的玩意兒呢?」
「什麼意思?」
「很痛很痛以前是酸酸痛痛,之前是一點兒疼,很多的熱熱癢癢,最前面是不痛的——」
「哪來那麼多痛?」即使是如此不清下楚的話,朱雍達仍是聽得津津有味,難不成沾過她的氣息後,他的個性和脾氣都改變了!?
「都是你弄痛的!嗚……是不是還有更痛的時候嘛?人家不要當你的女人,也不要你……當我的男人了啦!嗚……」
朱雍達這才斷斷續續的拼湊出趙玉嬌話中的意思。
「小東西,你還不習慣,等你習慣以後就戒不掉了。」老天!光是撫摸她光滑的肌膚,他就幾乎受不了了。
「是你戒不掉吧!?雍達——」
「真好聽,再喊一次,以後咱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這麼喊我!」
趙玉嬌忍不住捏他一把。「你根本沒在聽人家說話!」
「哦——怕痛是吧?怕痛就得再三練習啊!多練習幾次就不痛了!」他乾笑的說。
「哼!」她看準他的重點部位,狠狠的打下去。
「啊……你要謀殺我啊!」他捂著脆弱的下身。這鬼丫頭明知道這個部位重要,還那麼用力的捶下去!「你若是把我弄成太監,往後你的幸福怎麼辦?」
「幸福!?要不是那東西,人家……人家……」一股氣悶在心口,教她吐不出也嚥不下。「我才不要這輩子都躺在床上度過。」
「大不了我陪你躺嘛!」他不正經的安撫她,教她更為火大。
「你在說什麼混帳話?可惡!」
她舉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膛,但只要不涉及關鍵部位,那些攻擊對他而言其實都是不痛不癢的。
但是,為了拯救自己的「權益」,朱雍達皺起眉頭,學她哀哀叫痛。
「你怎麼啦?」只要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她就會忘記自己身上的痛,關心的詢問他。「你哪裡不舒服?我去找大夫——」
「叫大夫來看你的裸體嗎?我可不依……嗚……我好難過喔!」
他表演得十分逼真,害趙玉嬌的心都揪痛起來。
「哪裡痛?快告訴我呀!」
他抬起她的皓腕,從他的眉心一路往下移,直到那個會長大的部位,他才停止移動。
以為上當受騙的趙玉嬌臉色漲紅,恨恨的要把手抽回,但被朱雍達猛力的壓制住了,「你會痛不欲生,痛得死去活來的,我也會啊!明明是軟趴趴的一塊肉,卻被你折磨得……你糟蹋我、凌辱我、佔有我的清白!你……你要負責!」
說完,他放開她的手,將頭埋入她的雙乳間,假裝哭泣。
趙玉嬌不明所以,只感覺到胸前一陣抽動,莫非……他在哭?
「別這樣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試圖安撫他的情緒,「我保證以後不欺負你就是了嘛!乖喔!」
「可是——」他努力抑住笑意,裝出「哀怨」的表情,「你奪去我『清白』的初吻以後,我就開始日思夜想的懷念你的親吻,等你又奪去人家『清白』的擁抱和頭一次和女人同床共枕後,我又無時無刻的想要跟你抱抱,跟你共睡一個枕頭——」
「我也是耶!」趙玉嬌連忙附和,沒想到他的症狀跟她的一模一樣!
「你瞧,現在咱們連最後一件褻褲都脫掉了,以後、以後我一定沒辦法獨自熬過這種疼痛的!」
「什麼?」她睜大眼,迷惑的問。
「來——」他再次拉起她的纖纖玉手,去體會男性的神奇。「它已經被你欺負上癮,不受我控制,帶著這東西出門,人家準會明白我是被一個姑娘奪去清白,我乃堂堂的逍遙侯,你說,我這副模樣損不損顏面?」
「嗯!」趙玉嬌被他的振振有辭唬得一愣一愣的,一顆頭垂得低低的懺悔著。「對不起嘛!」看來她的道歉似乎沒用,手心內的東西越來越不受控制,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
「都是你啦!害我又嚴重起來了!」他先聲奪人,搞糊塗她的腦袋瓜子。
唉!遇上這個奇怪的男人,老是以逗弄她為樂,講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而她無從問人、也不好意思問人,那些刺激的親吻和擁抱對她而言,已經是她可以接受的極限了,如今,連身子都被他掠奪……她才是那個應該悲鳴的人啊!怎麼他反而哀嚎得比她更慘烈?
她努力的思索當初田心心與她打賭時,她親眼目睹的親密畫面……咳!早知道就該全部看完,可一瞥見那對夫婦恨不得和彼此揉成一體的親熱模樣,她便害臊得轉過頭,摀住耳朵。
這下可好,她也無從比對朱雍達的痛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不過,人的身體變成猙獰恐怖的形狀,只怕是真的不好受吧?她也只能按常理推想了。
趁著她在發呆之際,他不安分的唇早已找到甜蜜的源頭,嘗個滿口香。
「哎呀!你怎麼……這麼吃人家!?」她捧著他的腦袋的雙手變得軟弱乏力,根本沒辦法移開他邪惡的臉孔半分。「不可以!再這樣下去……待會兒又要痛了!」她虛弱的嬌斥,聽起來很沒有說服力。「我也會疼的。」
「還很疼嗎?」他俏俏的挪動她的下身,讓她更貼近自己的亢奮。
「不那麼疼,但是好累、好酸喲!」她老實的回答。
「哦!」朱雍達抿起唇瓣,露出賊氣十足的竊笑,決定——「那咱們再來一次!」
「不!」趙玉嬌急急翻身,抓起薄被把自己裹成大肉粽。「這兒是縣衙,是處理公事的地方,不能——不能幹這種……勾當!咱們不能一錯再錯、荒唐墮落。」
「做都做過了,現在才這麼說太晚啦!」薄薄的被褥貼在她玲瓏的曲線上,反而勾勒出她誘人的線條,讓朱雍達不由得嚥了嚥口水,開始卸下才穿好的外衣。
「冷大哥他們去押人犯還沒回來,而且,天才黑,不宜在床上蘑菇,會讓人講閒話的,還有——」慌亂中,她東瞟西瞟的,想找個救命的東西,但眼睛卻不受控制的直往他身上瞟。
他脫了外衣,再來便是白繭長衣、腰帶、長靴……露出他精壯的上身,他故意擺幾個風騷的姿勢,噘起唇送出飛吻……
好個狐媚動人的「舞姬侯爺」,趙玉嬌忍不住為他鼓掌喝采,完全忘了「荒唐墮落」那回事。
「好!跳得好!再來!再來!」
「沒力氣了,賞點力氣吧!客倌。」趁她鬆懈警戒時,他朝她飛撲而上,迅速抽掉凝眼的被褥,一頭栽進他最迷戀的玉峰間。
「你……你怎麼這樣?」嬌軟的身子被緊緊的壓著,趟玉嬌索性自艾自憐起來。「人家不過是小小的壞了一下,為什麼就得遭受這樣的懲罰?人家一向是個乖寶寶,好女孩,遵守家訓、孝順父母,初一、十五都會上廟裡燒香拜拜,祈求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嫁個好夫婿——」
「很靈驗嘛!你碰上了我啊!」他只顧著享受軟玉溫香的甜美,一口接一口的吃個不停……
「你又不是人家的相公!」趙玉嬌不依的捶著他的肩膀——他那磨人的親吻一上她的身,她的腦袋瓜子便亂糟糟的。「你真的……真的不可以這樣嘛……」
「哼!都是我的人了,還敢要別的相公?」他把對她的不滿全發洩在她滑嫩的肌膚上,「哪個不怕死的想當你的相公,儘管報上名來,我先抄他的祖宗八代。」
「你怎麼這麼霸道!?」趙玉嬌重重的咬他一口。「人家又不是你的東西!」
「誰說不是?你這人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哪個地方不屬於我?每個地方我都碰過……嘗過……」他一邊吻她,一邊咕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