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垣看也不看她一眼,繼續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擂台上。
搖旗吶喊的群眾,鼓舞了擂台上正捉對廝殺的鬥士——四濺的泥漿,飛騰的拳腳,如果不是使出的招數太下流,施湄還不知道原來是女鬥士呢!
扯頭髮、捶胸部、脫對方的褲子、張大口一陣狂咬……
「什麼呀,這哪是泥漿拳擊,這根本是鬼打架嘛!」施湄皺起眉頭,不屑的揚聲。
「是嗎?」她的高論,引來夏垣的注視。「既然你有意見,不如就由你為我們示範正確的技擊吧!」
嗯?什、什麼?
「把她扔上場去。」夏垣沉聲交代,兩旁的衛士馬上動作。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只是說著玩的!」施湄嘗試做最後抗辯,可惜誰也不理會。「喂!」
像只遭人遺棄的破拖鞋,她一把被擲入厚重的泥漿中——
原本場上對立的兩名女子,現在一致將矛頭對準她。
「這、這真是太可笑了!」施湄試著對她們訴之以理。「聽著,我們不要自相殘殺,這只會滿足他們愚蠢的希望!」
猛烈的左勾拳,幸好施湄閃躲的快。
「喂,你這女人怎麼回事?難道你就不能等我把話——」
咻咻!撲向施湄臉蛋的木蘭飛拳,伴隨直飆下腹部而來的金剛飛踢。
「啊!」可憐的施湄,躲過飛踢卻讓額頭遭殃。「可惡,居然敢朝我吃飯的臉下手!」
飆升的怒氣,奔湧在她金星閃閃的雙瞳中。
「好啊,我想揍人已經忍得夠久了,這可是你們自找的!」惡狠狠的目光,配合惡狠狠的姿勢。「呀
雙方人馬同時往前一撲,一場昏天暗地的廝殺於焉展開。
「我要拉禿你的頭髮!」
「看我踢爆你的假咪咪!」
「喂,說話文雅點,太下流的對白我說不來!」施湄仍堅持「文雅的暴力」。
擂台上大打出手,擂台下也沒閒著。
「嘿,沒穿內褲的那個加油啊,往她臉上打嘛!」
「踹她屁股啦,用踹的才會痛嘛!」
邪門的「技術指導」,台上台下熱呼一片。
即使被撞得滿天都是金條,愈挫愈勇的施湄一點也不放棄洩恨的機會,她要還擊,她要擊倒對方!
終於——
「恭喜,我們有勝利者了!」主持人高聲宣佈,現場響起如雷的掌聲。「今天的勝利者,將可以得到最棒的獎品!」
熱戰方休,小鳥在太陽穴轉圈圈的施湄,感覺自己被舉起右手,宣佈勝利的訊息。
獎品?打贏還有獎品?真是,幹嘛不早說嘛!
「獎品是什麼?」她興奮的「掙」開雙眼。
「我想,你一定會很高興才是。」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的夏垣,為她拂去沾滿泥漿的頭髮。「勝利者的獎品,就是能和我做愛。」
啊——
※ ※ ※
在這個完全不懂什麼叫「人權」的島上,奴隸說什麼都只是浪費力氣。
身為主人有至高無上的權力,遊戲規則完全視乎他的情緒。
「在槍響後,我會給你十分鐘逃離的機會。」夏垣將她扶上馬背,把遊戲規則告訴她。「十分鐘後我會出發,到時候,你將聽命任何我要你完成的工作。」
只騎過旋轉木馬的施湄,這會兒大難臨頭,居然要靠馬匹當成逃生工具。
不過面對唯一逃離的機會,她也只能全力以赴。
「砰!」
槍聲一響,馬匹承受銳利的敲擊,拼了命往前方樹林奔去。
「跑快點呀,兄弟,我的清白就全靠你了!」不諳馬術的施湄,圈住馬匹的頸項,任由它逃命的奔竄在林區。
十分鐘,如果她能找到藏身之處,他未必能夠發現她。
她可以找大樹躲起來,躲到援兵出現,躲到警方巡邏,躲到——
達達——達達!
「嗯?』不可置信的馬蹄聲,施湄心虛的往後一望。「啊!怎麼那麼快,十分鐘怎麼會那麼快!」
隔著五六公尺的距離,黑色駿馬上的夏垣,已經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
「啊,跑快點啊,這位大哥!」施湄死命拍打著馬匹的臀部。
黑色的鬼魅,旋風般逼近她的身側——
他拉下馬匹上的她,雙雙滾落在落葉鋪成的林蔭道上。
「唉喲!」她悶哼一聲,掙扎著起身逃開。
雙足踩踏在紮實的地面,施湄決心拿出田徑選手的爆發力,鼓足勁逃竄在樹林間。
夏垣一點也不含糊,隨即跟上她的腳步。
「啊嗚!」被攔腰擒住的她,冷不防回身給他一腿。「去你的,看我的厲害!」
「啊!」膝蓋受創,他仍奮勇向前。「潑辣的女人,待會兒你就知道後果!」
施湄決心要全力反抗,她推他、咬他、踢他,用盡各種辦法阻止他的靠近——
失去耐性的夏垣,使出俐落的過肩摔,乾脆一把將她騰空拋落地面,再將她壓制在身下。
「可惡!」施湄氣惱的大叫,仍不斷嘗試要反擊。
「原來你喜歡這麼費力的熱身賽。」喘著大氣夏垣仍不忘戲謔的調侃。
緊密的貼近,他可以感受她熱情的胸房,就頂在他的胸膛起伏。
夏垣支起她的下巴,揉捏著濕女狼「發病」的按鈕——
「噢!」無法控制的潮紅,迅速蔓延施湄無力的臉頰,由她的喉間,傳來劇烈的哮喘聲。「咻——咻咻!」
受制的濕女狼,被直襲弱點的濕女狠,狼狽的冷汗開始竄升她的全身。
「你、你這小人!」冷汗淋漓,她氣力虛脫的癱軟。
「太可惜了!」沿著她的潮潤,夏垣解開她襯衫的鈕扣,在牛仔胸衣摩挲。「這麼性感熱情的女人,居然不懂男女之愛?」
牛仔胸衣吸收了她的汗水,變得服貼而收縮,鉗制住她白皙的柔乳,彷彿要因為呼吸不到氧氣而繃開。
她需要解脫,他很樂意幫這個忙。
「還好你來參加這個派對,」夏垣解開她胸衣的前扣,燙熱的手掌迫不及待包裹住凝乳。「放心好了,我會—一教導你的!」
「噢!」他加重力道的擠壓,逼使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你、你這乘人之危的傢伙,快、快放開我!」
「為什麼?」他一臉無辜的問,卻用手指夾弄她的乳尖,來回搓撫她的堅硬。「我們的課都還沒開始上呢!」
「啊——」施湄迷醉的顫抖,又不願他發現的推拒。
她將雙手抵住他精壯的胸膛,試圖用微薄的力量推開他——
夏垣輕易執住她的雙手,將它們反制在她身後。
他催情霸氣的吻,落在她早已凸挺亢奮的乳暈。
「我想愛你,你也是,不要拒絕我!」他吸吮著她香草般的蓓蕾,用舌尖撥弄它的腫脹。
「噢!」她深沉的喘息,再也無法否認他的影響力。
她的渴望,落在一個始終戴著面具的男人身上,他全身散發危險又陌生的氣息,卻讓她不由自主想淪陷。
想沉入那雙湛藍的雙眼,想將自己全然交付,想真實擁有這一刻的他。
施湄掙脫他的制伏,將雙臂纏上他的頸項。
「施湄——」夏垣瞭解她所要表達的允諾,毫不遲疑封住她嬌弱的唇。
勾復住她軟弱的舌,他需索也回饋氧氣。
「嗯……」他的大手纏繞住巍峨白玉山峰,逗得她腫脹疼痛,引得她嬌吟連連。
施湄將手掌伸入他的胸膛,撫摸柔軟多毛的溫暖。
「噢,寶貝!」不想再等待的夏垣,焦躁的脫去她的短褲。「我來告訴你,它們有些什麼不同——」
頑佞的手指逗弄她的花核,不等她做好準備,便長驅直人的抵入全部。
「啊嗚!」異物入侵的疼痛,施湄忍不住叫出聲。
她可以感覺它在體內抽動,在緊繃的肉壁裡穿鑿,逼使她分泌更多濃膩的愛液。
「嗯!」她兜攏眉峰,痛苦又似愉悅的蜷縮著身軀。
「寶貝,這是手指——」他戲謔的在她耳邊解釋,突然將她翻過身,抬高她緊俏的臀部。「而這,才是我要愛你的武器!」
他褪下自己的牛仔褲,讓早已亢奮成石柱的昂藏,抵在她幽深濕熱的穴口。
他的火熱,與她發顫的潤澤——
「啊、啊!」夏垣猝然的擠入,使她發出蝕心的吶喊。
她的魂魄被抽離,與他的入侵融成一體。
「噢,天,你好緊!」他被密實的包裹,彈性的收縮催促他推進更多。「我會被你吸進去!」
她的臀,她高挺、隨著他慾望擺動的臀,充滿韻律的撞擊他的感官。
他的挺人讓她尖叫,他的穿刺讓她瘋狂,他只能忘情的抵入,不去在意她是否能承受此劇烈的佔有。
她赤裸的嬌軀在夏風中擺盪,反覆刻劃在落葉上的指尖,畫出一道道迷眩快感的印記——
「啊!」錐心的劇烈收縮,彷彿有巨大的能量在她體內釋放。「我、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