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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頁     華琤

  「我錯了!」她抽抽搭搭的哭著,「可是如果重來一次,我也會做同樣的事。」

  「乖!你做了什麼事,總得先讓我知道。」是不是人在心底埋藏的痛苦越深,表面上笑得就越快樂,不然為什麼她們剛剛都可以笑得那麼燦爛?

  「我……我和他上床了。」

  兩人都有一會兒的靜默,睡蟲正式被隔絕在三里外。

  「你和關之揚?」他們終於開竊了,明白彼此才是對方不可或缺的伴侶?

  「不然還會有夜誰。」蓮風反常的嗔道。

  「既然都上車了,他打算補票嗎?」

  「他想補,可是我不肯。」

  「你幹嘛不肯?」

  「他喜歡的是圓仔花,又不是我,他在做那件事的時候,一定是把我當成她了。」蓮風落寞的說。

  「那你還讓他那麼做,你喝醉了?」酒能亂性,凱萱想起上回參加慈善舞會喝醉酒的經驗。

  「不是我喝醉了,是他喝醉了,半夜三更打電話來找我,說他追圓仔花追得好挫折、好苦悶,要我陪他喝一杯。我們是哥兒們啊!這種事當然義不容辭,果然他只喝一杯,就醉倒了。」

  「他霸王硬上弓?」凱萱氣憤的猜道。

  「真實我可以一拳打昏他,讓他好好睡一覺的,可是……可是我想知道做那件事的感覺……」蓮風怯怯的越說越小聲。

  「你情我願,那個就得了。」凱萱有點生氣,這根本是她活該嘛!

  「可是……可是人家有了。」蓮風委屈的說。嗚!被罵了。

  其是神奇啊!一蛻變成女人,「我」變成「人家」,連用詞都女性化……什麼?有了!

  「有什麼了?」凱萱尖銳的問。

  「有小Baby了。」

  「那你還不嫁!」這女人腦袋瓜子到底裝了些什麼?豆腐渣嗎?

  「凱萱,你知道我的,他不愛我,我打死也不能嫁。」蓮風激烈的大叫,想到傷心處,又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了。

  「真慘。」凱萱沉默了半響才從口中迸出這個形容詞來。不是有人說過嗎?想要安慰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說比他際遇還要悲慘十倍的事給他聽,凱萱覺得自己沮喪脆弱的心靈被安慰了。

  「你爸知道嗎?」這麼大的事,總要讓從小相依為命的新人知道吧!

  「我才不知道他,他會打死我的。」

  凱萱又靜默了一會兒,「我是不介意當乾媽啦!不過你確實你要當媽媽?」

  「我不要,我好怕!」她怕肚子裡活生生的生命,她伯旁人的眼光和指指點點,她怕生孩子的痛,她怕死了。

  「那我陪你去找個可靠的婦產科,看是用月經規則術還是……」

  「我不要,凱萱,你不要再嚇我了!」她更怕呃殺一條生命,她一定會每天作惡夢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

  「偷偷把小孩生下來,不要讓『別人』知道。」

  「你以為『別人』有這麼笨嗎?」

  「『別人』可聰明得很,所以我決定隱居起來,為了讓他找不到我,我辦好公司的離職手續了,連本來租的那間房子都退租了。」

  是嗎?與其說她考慮得其周詳,還不如說這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翻版,「你打算隱居在哪裡?」凱萱突然有股被算計的預感。

  「當然是這裡啊!」蓮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好吧!你都打定主意要賴在這裡了,我還能怎麼樣?」沒關係,她不認為她會賴多久,一旦孩子的爹找上門,她就要將她掃地出門。

  「你真的答應了?噢!凱萱,你真是我的好姐妹。」蓮風感動的抱住凱萱。她還以為要被罵得狗血淋頭以後,才會被恩准呢!

  「少噁心巴拉了!」沒想到,蓮風真的變了呢!「喂!做那件事的感覺到底如何啊?」凱萱悄聲問她,她也想知道做那件事的感覺。

  「問……問那麼多幹什麼?不知道你。」蓮風像被燙著似的疾速滾開,將被子一拉,蒙住頭。一想到那件事,她的嘴角甜密的揚起,臉也不由自主的羞紅起來。

  「到底是什麼感覺嘛!告訴我啦!」凱萱拉下她的被子,執意要問到答案。開玩笑,她的床要無期限的借她點據一半,收點報償也不為過吧!

  「不說!不說!這是秘密要和好朋友分享嘛!」凱萱怎麼肯罷休呢?她將被子扯了下來,讓蓮風無所遁逃。

  「嗯……就是肌膚相親,很奇妙,有點痛,卻讓人不斷的想一頭栽進去……哎呀!我不會說啦!我要睡覺了。」她又一次蒙住頭,這回凱萱沒有再追問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凱萱在黑夜中微笑著,高興好友孤單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人相扶相持了,她相信關之揚是愛她的,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她直覺他們一定會有好結果的。

  那她的結果呢?往事一幕幕在腦海裡上演,辦公室、法國餐廳、舞會、星空下的大草原、楓城……凱萱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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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萱甜心,早啊!」大老闆神采奕奕的在她頰邊香一個,而後將公事包往自己座椅上一丟,就跑過來膩在她身旁。

  凱萱面無表情的繼續打資料,周恩浩卻不甘心被忽略,「你知道嗎?昨天一整天沒看到你,我好想你哦!」摩挲著隔夜未刮的新生胡碴。

  他不說她還不想生氣,他好想她?對!想她想到別的女人身邊去了,晚上連一通電話也沒有,何可真是想她啊!凱萱在心裡哼了一聲以表不屑。

  「怎麼了,誰惹你不開心?來,笑一個。」周恩浩輕捏她略顯著白的臉頰。

  凱萱給了他一個齡牙咧嘴的笑,希望他可以不要來煩她,讓她一個孤孤單單、自生自滅。

  「嗯!這樣好多了。哎!我要更想你了,得熬到禮拜五耶!」他嘟起嘴抱怨的樣子幼稚得像天真無邪的小男孩般無害,但……凱萱苦笑了下,她卻覺得被傷得很重。

  大老闆得出差三天,因為朝陽集團擬於高雄成立分公司,周恩浩的管理能力深得高層董事會的欣賞,事前籌備會議非要周恩浩全程參與不可,他今天晚上就得搭機南下了。也好,他不在的這幾天,正好拿來冷卻彼此的另類關係,最好是凍結到再也不能死灰復燃。

  「我出差回來剛好碰上連續假日,想到哪兒玩啊?」她又戴上眼鏡穿回套裝了,但她的美早已鏤刻在心底,她的內美在緊繃的襯杉下呼之欲出,他以前怎麼會忽略如此近在眼前的美景呢?周恩浩將她抱起,讓她坐在辦公桌上,這樣要親熱就方便多了。

  「哪兒也不去。」凱萱重新呈現晚娘面孔,想從桌上下來,這種資勢成何體統。

  「為什麼不去呢?」老是這樣,又說不了,去玩有什麼不好?

  因為姑娘不高興,所以不去;姑娘心情不好,所以不去;姑娘心情很為爽,所以不去;「你有事,你答應要陪龔昭萍小姐出席一個雞尾小巧酒會。」該死,老是龔昭萍那女人卡在中間,像陰魂不散似的。

  「我可以取消。」他獨特的男人氣息呼在她耳邊、鼻間,是讓人忍不住想況淪的味道。

  凱萱不答話,沒有理由了,她找不出任何他們該再繼續糾纏的理由。但是,他的唇就在她頰邊,輕輕摩挲,新生的胡碴帶來不同以往的刺激,搔得人心癢難耐。再一次吧!最後一次,然後她就要和他的「想要」揮別,做回原來的自己。決心是這樣下,但當他移至紅唇,亟欲一親芳澤時,她卻下意識的移開螓首,躲開他他想入侵的舌。

  凱萱在心裡苦笑了下。他太不瞭解她了,才會認為她可以輕易被那套愛情觀改造。他輕柔的吻仍然令她銷魂,但是她對自己和別的女人的口水在他肚裡水乳交融一點興起也沒有。

  「還是加工奶油味的吻濃烈吧!我的吻太平淡了,恐怕不適合你的胃口。」凱萱淡淡的說著。為什麼他和別的女人親密會令她如此心痛呢?

  「你的吻一點也不平淡,相反的,它很甜,甜得幾乎可以把我膩死。」沒有深思她的言下之意,偷香不著,他索性轉移陣地,輕咬她襯衫上雪白的肌膚。但他很快就不滿足了,輕解她的衫扣,望見山峰的起伏,令他頓時血脈憤張。他將臉整個埋進去,她的肌膚白似雪、柔滑似水。馥郁的女人香,不是毒藥,也不是香奈兒五號,自成一格的味道讓他為之傾倒不已。

  凱萱注視埋在胸前的黑色頭顱,他已伸出靈巧的舌迫不及待的輕探,伴著胡碴的微搔,令她渾身戰慄,她抓住他的發,熟悉的撫觸竟令她辛酸。這就是她愛上的男人!她覺得心灰意冷極了,他一點也不在乎她啊!他要是有一點在乎她,就不會捨得讓她如此難過了。他知道嗎?經過昨晚,她就算想,也已經無法再讓這樣的情況繼續了。為什麼他只想要她?為什麼他不能愛她?為什麼她又想落淚了?她原本不是如此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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