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真希望小芙能接受他。」范可娜也頻頻點頭,像是非常滿意這個未來的女婿。
嚴少烈步上二樓,看到一扇漆著粉色顏料的房門,便直覺地推開了門。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是充滿少女情懷的粉色世界。
這可愛的房間讓嚴少烈感覺有股暖流注入長久冰冷的心。
嚴少烈走近聶芙的床邊,看到床上被棉被包覆的隆起,輕輕地撫摸著露在棉被外的髮絲,動作輕柔地像在對待什麼珍貴的寶物一般。
「哎喲!媽,別來勸我了,我是不會去的。」聶芙將棉被拉得更緊,表達自己堅決的意願。
聶芙在昨晚惡整了孟邪後,帶著愉快的心情回家,孰料她父母早已答應嚴少烈的婚事。她原本還以為父親會捨不得她這麼快嫁出去,但他卻在昨天毫不猶豫地贊同,像是她沒人要似的。
昨晚氣了一整夜,今天又要她陪那混蛋出去,實在是更加氣人。因為生氣而導致臉部漲紅的聶芙,加上棉被隔絕了空氣,使她不得已鬆開棉被,吸取新鮮的空氣。
嚴少烈看到聶芙紅通通的臉頰,與珍珠般的耳垂,不禁伸手輕揉著那小巧可愛的耳垂。
「哎呀!媽……媽你別弄……呵……好癢呀!」一向怕癢的聶芙拍開逗弄她耳垂的手。
嚴少烈俯身在聶芙耳邊吹氣。
「寶貝,起床羅!」
「是……是你?」聶芙聽到這再熟悉不過的低沉嗓音,驚嚇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嚴少烈俊逸的臉因為聶芙驚嚇的表情而笑了開來。
「你、你這大色狼……笑什麼?」聶芙瞪向笑得狂妄的嚴少烈,小臉再度漲紅。
「呵呵!」嚴少烈也不明白為何她總是能讓他的心情開懷。
「誰准你進來的?你還笑!」
終於止住笑意的嚴少烈冷不妨地拉開聶芙身上的絲帶。
「你幹嘛?色狼!」聶芙邊說邊拍打著在她身上胡來的手。
她身上穿的睡衣是以一條絲帶綁著的,若是被他拉下的話,豈不是會春光外洩!
「幫你換衣服呀!」嚴少烈絲毫不停手地繼續解開她的衣服。
「幹嘛幫我換衣服,我才不要跟你出去……」聶芙看到自己的衣服已被褪到露出了乳溝,只好逼不得已地道:「好啦!我去……我去就是了。」
嚴少烈微笑地看著妥協的聶芙,有些不捨地停止手邊的動作。
聶芙趕緊拉著衣服迅速跳下床,不願洩露一絲春光,以免被嚴少烈佔了便宜。她從櫃子裡隨便拿了一件洋裝逃難似的衝進浴室。
看著急於逃離自己的聶芙,嚴少烈只覺得好笑。
原本他拉著她的衣服,只是想嚇嚇她罷了,怎知自己的手竟像著了魔似的停不下來。
那件粉黃色的蕾絲睡衣,幾乎藏不住她曼妙的身軀,加上被他拉扯,她那片美麗雪白的胸脯呼之欲出,的確讓他感覺慾火焚身。
好在聶芙自己先投降,不然他實在不敢保證接下來將會如何發展。
「死色狼、大爛人!」浴室不時傳出一陣陣怒罵聲。
「寶貝!需要我進去幫忙嗎?」嚴少烈聞言失笑,忍不住又開口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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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的聶芙一直看著窗外,賭氣地不說話,而嚴少烈則是專心開車,亦不開口,使車內陷入異常的沉默。
車子停在一間極具隱密性的高級餐廳,嚴少烈轉頭看向依然噘著嘴的聶芙。
「到了,寶貝,快下車。」
聶芙故作沒聽到,毫不理會嚴少烈的話。
嚴少烈瞭解聶芙脾氣倔強,所以只好用別的方式治她。而且趁這機會也可以慰勞自己渴望的心,於是嚴少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擄獲聶芙粉嫩的小嘴。
「不要……唔……」聶芙慌張地想大叫,但她的這個舉動卻讓嚴少烈不費吹灰之力就品嚐到她口中的甜蜜,逗弄她的丁香小舌。
「唔……」驚慌失措的聶芙,因手腳被嚴少烈鉗制住而無法動彈,只好不斷扭動身體,希望能結束他的舉動,但純真的她卻不知道她現在的行為足以逼瘋一個男人。
嚴少烈因她不停扭動身體,更加無法控制地加深了吻。
過了好幾分鐘,嚴少烈終於放慢速度,以蜻蜓點水的方式輕啄聶芙因為他強烈索取而紅腫的櫻唇,不僅是給聶芙一率抽息的機會,也讓自己慢慢撫平體內極度想獲得纖解的慾望。
被吻得暈頭轉向的聶芙,因嚴少烈輕柔的動作而突然驚醒,連忙用力推開嚴少烈,衝出車門。
正當聶芙要跑走時,嚴少烈搶先一步用強而有力的臂膀圈住嬌小的她。
「你似乎走錯了方向,寶貝。」
「我才不要進去,你這大色狼。」聶芙生氣地抬著頭,瞪著剛才佔她便宜的嚴少烈。
嚴少烈露出微笑,再次貼近她充滿怒氣的小臉,邪惡的眼中透露對她的慾望。若是她再繼續反抗下去,他一定會再次欺凌她溫暖香甜的櫻唇。
「你別想……」聶芙像是察覺到他的慾念,馬上摀住自己的嘴,生怕又被他給偷襲了去。
看著懷中的聶芙變乖了,他緊緊摟著她進人餐廳。
「少烈,這裡……她……她也來了。」孟邪開心地和剛進餐廳的嚴少烈揮手,怕他不知道位子在哪裡。
奇怪?他身邊的女人怎麼這麼眼熟?那……那不是……
孟邪連忙側過身,用手遮住自己的臉,生怕聶芙認出自己。怎麼沒人告訴他聶芙也會來?早知那混世女魔頭也會來,他一定會極力推辭,啊……現在怎麼辦?孟邪玩世不恭的臉上有一絲懼怕。
嚴少烈紳士地拉開椅子,輕柔的壓著聶芙的肩,待她坐下後,才向兩位好友介紹。
「這就是我的未婚妻,聶芙。」
「她不是上次跟蹤你的記者嗎?」襲翼看著眼前美麗的聶芙,不禁好奇地問。
她美麗的容貌和獨特的氣質,實在是很難忘記,所以襲翼一眼就認出了她。
襲翼發覺平常多話的孟邪今天有些反常,於是用手肘頂了頂他。
「喂!」
「什麼?對……對!她就是上次那個又傻又笨的記者嘛!」
孟邪怕襲翼知道昨晚自己糗事的始作俑者就是嚴少烈的未婚妻,連忙掩飾自己的懼怕,恢復以往輕浮的語氣,但仍是用手遮著臉。
「哈哈……哈……」嚴少烈聽好友這麼說,想到前些日子到自己家中作客的聶芙,不禁覺得好笑。
原本還在算計該如何對付嚴少烈的聶芙,因為三個男人的笑聲打擾了她沉思,不禁嬌斥出聲:「笑什麼?」
嚴少烈的大手圈住聶芙的小蠻腰,使力將她往自己懷裡帶,象徵她是屬於他一個人的,但他狂妄的舉動,卻引起她的不滿。
「你幹嘛啦?很痛耶!真是個自大的……唔……」聶芙還未數落完的話,全都被嚴少烈突如其來的吻給堵住了。
「你——」聶芙用力推開嚴少烈後,立刻用手胡亂擦拭紅唇。
聶芙生氣地瞪著他,不明白自己怎麼了,竟一直被嚴少烈欺負。
「哈……真是有趣。」在一旁看著他們的襲翼,心中覺得他們兩人的確很甜蜜。
聶芙不敢再與他正面交鋒,只好把氣出在另外兩人身上。
「你……笑什麼?」
聶芙看著眼前舉動優雅的斯文男子,心裡猜想他應該就是襲翼。她雙眼發亮,開心的問:「你就是襲翼吧?」
「是的,大嫂。」襲翼拿起咖啡杯,微笑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何會對他感興趣。
「真的是你耶!」聶芙替遠在美國的朋友高興,柔兒,我替你找到你的男人了。
「對了,你是不是畢業於美國史丹佛大學醫學系?」聶芙再次問道,想確定他是否是好友口中的負心漢。
「嗯。」
「而且你非常喜歡純白的顏色,絕不碰不是處女的女人,因為你討厭碰別人用過的東西。」
聞言,襲翼嘴裡的咖啡差點噴了出來,他尷尬地看著嚴少烈。
「聽說你的屁股上有一塊小小的胎記,還有……」聶芙語出驚人地道出一長串有關襲翼的私事。
襲翼狐疑地看著聶芙,心想她怎麼知道這些事,除了已過世的母親,知道這些事的只有……那個曾讓他心痛的女人。
看著聶芙發亮的小臉,嚴少烈的臉色十分難看,自己的女人竟然對別的男人如此瞭解,讓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佔有慾強的嚴少烈為了拉回聶芙的目光,拿著果汁遞向聶芙,要她停止對襲翼的好奇。
「等……咳……等一下,我還沒講完。」差一點嗆到的聶芙,瞪著臉色難看的嚴少烈。
本來十分生氣的聶芙,看到嚴少烈的臉,不禁有些疑惑。
「咦?你怎麼了?是不是這兒太冷,你的臉怎麼一直在變色?真的好奇怪喔!」她抬起嫩白的雙手,一會兒摸著他的俊臉,一會兒搓揉著,像是想將自己的溫暖傳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