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喜愛看好戲的聶芙,則站在原地等待好戲開演。
孟邪突然拉起聶芙的手快速往前跑,最後將聶芙塞入自己車內,馬上加速逃逸。
「喂!你幹什麼?」孟邪帥氣地聳聳肩,不想多作回答。
「呵呵……她……哈哈……」聶芙轉頭看向在後拚命追趕的陳怡,不自覺地笑了出聲。
她名貴的禮服撩起、精心畫好的妝也花了,而她花了許久時間綰起的頭髮也凌亂不堪,但她卻完全不在意。
孟邪不知聶芙為何笑得如此開心,但見到她如花般的笑靨,更加堅定他今晚「行動」的決心。
聶芙毫不掩飾地開懷大笑,圓潤雙眼因大笑而變得有光澤;粉嫩的雙唇笑得張開,粉色香丁小舌若隱若現。
她身上的雪白低胸紡紗,也因她的笑而上下起伏。
這種種美景,使孟邪不由自主地加快油門開往飯店,想立刻解決自己即將瀕臨爆炸邊緣的慾望。
好不容易停止了笑,聶芙才察覺自己被孟邪挽進了飯店。
「幹嘛帶我來這兒?」聶芙看著身旁孟邪賊賊的笑容,心中大概已經有了底。這小子似乎玩錯了對象,好吧!他就陪他玩玩,順便替那些無辜的少女們教訓教訓他。
「到了。」一進房間,急於解脫的孟邪什麼都不想,連澡也不洗,便開始解開身上的衣物。
這家飯店的尊貴套房本就屬於孟邪,因為他從不帶女人回家,所以這個豪華的房間即是他所謂的天堂。
看著孟邪猴急的模樣,聶芙在心裡竊笑不已。
「呵呵,別這麼急嘛!」聶芙輕聲呢喃著。
被聶芙嬌媚的眼神及酥麻的聲音電到無法自拔,孟邪立即拉起她雪白柔嫩的手,沒想到卻被她拒絕。
「嗯……我有個請求……」聶芙柔媚的聲音,使孟邪毫不猶豫地道:「你說,不論什麼樣的要求我都答應。」
「我想要玩點特別的,例如臘燭、皮鞭,或者是小刀、電鑽、電擊棒……可以嗎?」
孟邪原本充滿情慾的俊臉,突然呆愣了一下。
「小刀?電鑽?電擊棒?」之前的女人,從未對他要求過什麼,只會拚命地討好他,要求快一點,她……還真是特別。
「對呀!這是為了創新嘛!我這個人最討厭一成不變。」
哼!你這死色狼,等拿到皮鞭和臘燭後,我就把你打成豬頭、燙成四不像,讓你再也無法欺負女人。
「女人,別再玩什麼把戲了。」孟邪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早就知道聶芙是出了名的鬼靈精,整人是她最樂此不疲的。
於是孟邪用力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入自己懷中。
眼明手快、身段靈巧,再加上學過劍道的聶芙,在孟邪想要將她拉入懷裡的同時,就利用腳上的高跟鞋,毫不客氣地踩在孟邪光裸的腳背上,再迅速抬高腳往他的敏感處用力一踢,最後用食指輕推孟邪的胸膛,讓他應聲倒下,作為今夜完美的Ending。
孟邪立刻蜷縮在地上,一臉極為痛苦的模樣。
「哎呀!已經這麼晚了,我得先走了,記得下次有空一定要再來找我喔!」心地善良的聶芙走出房門後,還不忘替孟邪關上門,就怕別人看到他那一副蠢樣。聶芙哼著歌、踏著愉悅的步伐,搭電梯下樓,準備回溫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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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在霓虹燈的映照下,嚴少烈拖著疲憊的身體,開車奔馳在路上,極力想遠離惹人心煩的喧囂。
台北的夜晚好不熱鬧,雖然早已過了下班的尖峰時段,馬路上依然是車水馬龍。
等待綠燈的嚴少烈,隨意看向一旁的街景,看到了那個玩世不恭的好友—孟邪,他的身邊一如往常地有女人陪伴。
叭叭……嚴少烈身後的車按著喇叭,提醒他已經是綠燈了。正當喇叭聲提醒嚴少烈時,他卻看到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竟然依偎在孟邪的懷中。
他立即將車子開向他們走進的飯店。
嚴少烈憤怒地走進飯店,心中不停地抽痛,像是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搶走了似的。
嚴少烈迅速打開房門,希望自己來得及。
當他打開了房門,卻不見聶芙美麗的身影,只見到蜷縮在地上的孟邪一臉痛苦,還不時發出哀號聲。
嚴少烈看到如此景象,心中不禁感到疑惑。
「孟邪,她呢?」
「別提了,那個狠心的小惡魔,我連她的一根寒毛都沒碰到,她竟然就把我這被女人捧在手中小心呵護的寶貝打成重傷,她一定會成為眾之矢的,嗚……痛啊……」
「哈哈!」
聽到孟邪這麼說,嚴少烈心中的憤怒登時消失無蹤。
「你、你笑什麼?你這沒良心的傢伙,她是誰你知道嗎?她是……」孟邪因為疼痛而無法把話說完整。
「未婚妻。」嚴少烈打斷孟邪的話。
「對、對,未婚妻!不是啦!我是說她是……」孟邪以為嚴少烈知道聶芙就是前陣子跟蹤他的女記者。
嚴少烈堅定的說:「她是我的未婚妻。」
說完,嚴少烈便轉身離開,只留下一臉慘白的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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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悅的嚴少烈回到家,就看到坐在沙發上一臉惶恐的連蓉荷與懊悔的老劉。
聽到開門聲,連蓉荷立即跑到他面前,緊張地道:「我有話跟你說。」
「怎麼了?」看著奶奶嚴肅的表情,他立刻察覺不對勁。
「我下午到芙兒丫頭家提親,回程見老劉精神不濟,於是逼著老劉讓我開車,我以為開車很簡單,沒想到不小心讓車速過快,就撞到了人。」回想事情發生時的可怕景象,連蓉荷不禁全身顫抖。
「少爺,是我沒照顧好老夫人,一切都是我的疏失,我一定會承擔的。」司機老劉自願承擔一切。
「那您有沒有受傷?」嚴少烈比較擔心這點,心中有些愧疚,因為奶奶是為了他的婚事才出車禍的。
「我沒事,但是卻撞上了一個女孩……」連蓉荷的臉上浮現自責。
得知奶奶沒有受傷,嚴少烈的心才放了下來,但又不禁擔心她惹禍上身。
「那她現在人呢?」
「她現在被安頓在襲翼的醫院,身邊有看護照顧,我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所以才回家找你商量。」
連蓉荷從未碰過這種事,自從丈夫和兒子相繼過世,家中所有重大的事都是嚴少烈在處理。
「少爺,都是我不好。」老劉頻頻道歉。
嚴少烈看著老劉臉上佈滿愧疚,於心不忍地道:「劉伯,別說了,您沒有錯,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別再自責了。
奶奶,您也別難過。明天我會抽空去醫院一趟,現在已經很晚了,您先去睡吧!」嚴少烈心疼她憂心的模樣,更擔心這件事會影響她的身體,於是要她寬心早點歇息。
「劉伯,您也早點休息,明早勞煩您帶一些日用品去醫院,順便詢問那位小姐需要些什麼。」
嚴少烈沉穩果斷的處理方式,讓連蓉荷與老劉放下懸在半空中的心,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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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醫院裡的林雨萱非常不悅。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可以溫飽的工作,卻在昨天下午被車撞傷了腳,大約要三個星期的復健,右腳才能正常走路,那她辛苦找到的工作不就泡湯了嗎?
「你別起來,醫生交代這幾天不可以走動,以免腳傷更加嚴重。」剛進門的看護好心地勸告。
「你懂什麼?我不知道倒了什麼霉,好不容易找到工作,卻被人撞傷了腳!」林雨萱將心中所有的氣全發洩在看護身上。
看護從昨天照顧她到現在,對她的壞脾氣早已司空見慣,於是拿著剛買回來的午餐遞給她。
看向她手中的午餐,林雨萱更加氣憤。
「怎麼又是這些?居然要我這個病人吃這些不營養的東西!而且我被撞傷已經過了一天,他們怎麼還沒出面跟我談賠償,只拿了一些不必要的用品,想這樣就打發我,門都沒有!」
其實,自小生活困苦的她,在醫院裡吃的幾頓已經是她這輩子吃得最豪華的了。
不過,既然是他們撞了她,她一定會狠狠敲一筆。
「喂!我要喝水,拿來。」林雨萱從來沒有享受過差使別人的感覺,決定趁這個機會好好使喚看護。
「還有沒有水果?我想吃進口的水梨或櫻桃。」林雨萱看著毫無動靜的看護,扯開喉嚨大叫:「喂,你是耳聾啊!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快去!」
看護皺起眉,忍住想訓斥林雨萱的衝動,轉身步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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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個鐘頭,躺在病床上的林雨萱遲遲等不到看護回來,心中更加暴躁、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