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邪認為男人絕不能傷害女人,不管是老還是少。
同樣吃驚的襲翼也問道:「你是認真的嗎?」
「已經確定了。」嚴少烈點著頭。
「你別開玩笑,千萬不要傻得跳進婚姻裡呀!」孟邪極力勸阻嚴少烈。
「她一定是個很有魅力的女子,是吧?」襲翼看著從未對女人心動的好友,心想必定是個具有獨特魅力的女子,才能夠捉住長久把心封閉的嚴少烈。
嚴少烈笑而不答,代表了認同襲翼的說法。
「能夠迷住你的人……那一定是個美人,快帶來給我們鑒定。」孟邪只要聽到有關美的人事物,就絕不會放過。
見狀,嚴少烈和襲翼無奈地相視一笑。
第三章
艷陽高照的午後,天氣炎熱得讓人心煩。聶芙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手托著臉,瞪著桌上的電話。
「死老頭!到底去哪兒了?連秘書都不知道你的去向。」
找不到父親,聶芙扯開喉嚨呼喚母親:「媽……媽……」
在後院聽到她的聲音,慌忙跑到客廳的黃媽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小姐,夫……夫人出去了。」
「出去?」聶芙疑惑地看著黃媽。
「今晚是田老闆的六十大壽,夫人一早就去做SPA了。」
「什麼?今天是十八號?」聶芙聞言立即從沙發上跳起來。
「對呀!夫人說下午兩點司機會來接小姐去試禮服,夫人還交代……」
鈴——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黃媽的話。
聶芙情懶地接起電話,「喂……」
(哎喲!你是那個活潑、奸詐、好動的聶芙嗎?)田舒芸聽到好友懶散的聲音,不禁懷疑是否打錯了電話。
「你這黃臉婆,幹嘛沒事打擾我的午睡時間?」
(聶芙,你、你竟敢說我是黃臉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田舒芸生氣地大聲斥責。
好啦、好啦!你這個高貴典雅的貴婦,有什麼重要的事必須勞煩您親自打電話過來呢?」聶芙故作卑微,安撫電話那頭的好友。
(這還差不多,算了,不跟你計較。對了,都是你害我忘了要講什麼,我到底要說啥……我怎麼忘了……)「快說,我要去試穿禮服了。」聶芙對早上婚約之事心煩不已,加上好友的聒噪,更是讓她的心情極差無比。
聽到她不耐煩的口氣,田舒芸埋怨的說:(你這小鬼真沒耐性,但是我真的忘了要說什麼……喂、喂!)一隻毛茸茸的胖狗從地板上躍入聶芙懷裡,連帶扯斷了電話線。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聶芙撫摸著小王子柔順的毛,心想被掛電話的田舒芸,一定氣得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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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恭喜!」
「田董,您真是有福氣,不僅身體健壯,還得到一個好女婿。」
「您真是教人眼紅啊!」
「是啊、是啊、哈哈……」
「呵呵呵……」
「哈哈哈……的確!的確!」
「謝謝,大家別客氣,今晚多吃點。」田淮燁開心地向眾人道謝。
「田爸。」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小芙,你這個可人的小妞,田爸我已有好些日子沒見到你了。」田淮燁佯裝生氣地道。
「田爸……」聶芙撒嬌地撲進田淮燁懷裡。
田淮樺慈樣地抱著聶芙,「呵呵,你還是一樣很愛撒嬌。」
「喂!你怎麼這麼晚才來?」田舒芸用力戳著還在田淮樺懷中撒嬌的聶芙。
「很痛耶!你這個母夜叉,我還以為你結婚後,會比較溫柔一點,沒想到……」聶芙跳離田淮樺溫暖的懷裡,瞪向在一旁叫嚷的田舒芸。
「你、你說什麼?母夜叉?」田舒芸嫵媚的臉登時皺在一起。
「怎樣?」被戮痛的聶芙,立即瞪向田舒芸。
在一旁溫柔守護著田舒芸的程司癸,看到如此景象,連忙向岳父使了個眼色。「爸,時間快到了,現在應該要切蛋糕。」
接到女婿的暗示,田淮嘩左右手各牽著聶芙與田舒芸的手,安撫道:「走吧!我需要兩位美女陪我這老頭子切蛋糕。」
程司癸的機智平息了一場女人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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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華麗盛大的生日宴會,邀請了無數政商名流,年輕男女們希冀能在此獵得美女、招引帥哥,全都鉚足了勁地釋放身上的費洛蒙。
「小芙,你看,那不是陳怡嗎?」
「是啊!她還真像是孟邪的保鏢,一直揮趕他身邊的追求者,真是滑稽,哈哈!」才剛和好的兩個姐妹花,站在會場一隅看著舞池裡的男男女女。
「孟邪?那位邪氣的帥哥就叫孟邪啊!你這個整天只會想整人招數的鬼靈精怎麼會知道?」
他是嚴少烈的狐朋狗黨之一。想到嚴少烈無恥的笑容,聶芙就有氣。
「呵……你幹嘛這麼氣憤?小芙,你看那孟邪像不像是放蕩不羈的男人。」田舒芸看著在舞池中神態自若的孟邪。
「因為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身旁無時無刻都有蜜蜂和蝴蝶圍繞,但他絕不碰未成年少女和已婚女子。」聶芙睨了雙眼看得發直的田舒芸一眼,故意將後面那句話說得很大聲。
「我知道啦!可是眼前有帥哥,當然會想多看一眼。」
嚴少烈就像是身手矯捷的黑豹,而孟邪則像讓人猜不透心思的灰狼,兩人的魅力是無遠弗屆的!
在遠方不時盯著自己心愛老婆的程司癸,見老婆飢渴地猛盯著孟邪,連忙迅速衝到她的前方,擋住她頻頻放電的雙眼。
「老公……你幹嘛擋住我的視線?」田舒芸一臉狐疑地看著像剛跑完百米不斷喘氣的程司癸。
「Honey,媽叫你過去,有長輩想見你。」程司癸胡亂搪塞了個理由,只為了阻止老婆即將出軌的心。
「我還沒……」田舒芸還未說完,聶芙便打斷了她的話。
「司癸哥,趕快把她帶走,好讓我脫身回家。」
「小芙,你不再多玩一會兒呀?」程司癸擔憂是否怠慢了嬌客,連忙詢問。
聶芙輕輕地搖了搖頭。現場男士的注視使她覺得很不自在,加上腦中不時浮現嚴少烈那張可惡的笑臉,更是讓她感到煩躁,遂只想趕快回家休息。
「不要了,我好累喔!司癸哥,你趕快帶舒芸去見長輩,順便替我跟田爸、田媽說一聲。」
聶芙使了個眼色,要程司癸趕快帶走田舒芸,因為她知道田舒芸絕不會放過任何美好的事物,包括英俊的男人。
「那好,有空一定要再來,不然岳父會一直吵著要見你。」程司癸感激地看著準備離開的聶芙。
「你、你幹嘛拉著我,小芙怎麼不見了?」田舒芸生氣地問著拉著自己快速離開會場的程司癸,但卻沒得到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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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入會場,孟邪銳利的雙眼就盯上了美麗的聶芙,當她走出會場時,他也立刻擺脫身邊一堆黏人的橡皮糖,朝她追了出去。
「嗨!」孟邪對著正在擱車的聶芙打招呼。
聶芙轉身看向他,甜甜地展露笑靨。
「叔叔,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叔叔?我……我?」孟邪俊逸的臉垮了下來,手直指著自己,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不是嗎?」聶芙故作疑惑。
突然,孟邪眼尖地瞥見聶芙的眼中閃過一抹頑皮的光芒。
「別鬧了!女人,你早就摸清了嚴少烈的一舉一動,就連他身邊的人也不放過,當然也包括我在內。」孟邪瀟灑地甩甩頭髮。孟邪早已派人調查過聶芙的底細,因為他無法接受自己週遭竟然有個美麗的女子是他所不認識的,另外,他也想知道她接近嚴少烈的目的。
「呵呵,不愧是有名的獵艷高手,沒有一個女人能逃出你的眼睛,佩服、佩服!」聶芙話中帶刺地道。
一好說,其實並不是全部的女人,而是只有美麗的女人。你這美女究竟是何居心,為何一直跟蹤我們少烈?」
「我沒有什麼居心,只是對他……有點興趣罷了!」
她不過是想得到嚴少烈穿內褲的照片,對於他那個人,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女人,你難道不知道他視女人如糞土嗎?」
他實在是搞不懂圍繞在少烈身邊的美女,為何她們總是被他拒絕,卻依然死守著他?
不過,眼前這個充滿獨特韻味的女子深深吸引著他,若是她願意選擇躺在他懷裡,他一定會讓她每天的日子都過得很舒服、很香辣、很刺激……
就在孟邪對聶芙心懷不軌並準備行動時,他的背後突然傳來一個如鬼魅般的聲音,使他的背脊一陣發涼。
「Honey,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就自己跑出來了?」陳怡方才努力地揮趕孟邪身邊的蒼蠅,渾然不知孟邪出了會場,一發現後,便匆忙地到處找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