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聶芙聽到嚴少烈並沒有看到林雨萱輕解羅衫的模樣,心中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於是開心地走向衣櫥,想要換下身上的睡衣。
「別動!」在聶芙準備換下衣服時,他趕緊出聲阻止。
「為什麼?我肚子很餓,難道你要我穿這樣下去吃飯?」聶芙疑惑地看著阻止自己的嚴少烈。
「寶貝,因為我還沒有看夠你。」嚴少烈熾熱的目光全都鎖在聶芙美好的身上。
「哎呀!你別看了,難道你肚子一點都不餓嗎?」聶芙摸著嚴少烈結實的小腹。
聶芙一彎下身,那對嬌嫩的渾圓便呼之欲出,這種火辣誘人的美景,讓嚴少烈再也無法克制。
嚴少烈沙啞地道:「我很餓。」
「那你等我,我先去換衣服。」聶芙在衣櫃裡胡亂拿了一件衣服,準備進浴室換下。
「別走。」他伸手抱起正要進浴室的她。
「幹嘛?你不是肚子很餓嗎?」聶芙對著呼吸急促的嚴少烈道。
「我是肚子餓了,但我想吃的是你。」嚴少烈的雙手早已在她曼妙的身體不停游移。
「你、你快放開,我肚子真的很餓耶!」聶芙使勁地推開慾求不滿的嚴少烈,表示自己真的是肚子餓。
「你看,我對你是如此的著迷。」嚴少烈將她的小手拉起,放在自己瘋狂勃起的碩大上。
「啊!大色狼,你在幹嘛?」聶芙害羞地紅了臉,感受著他的變化。
「讓你知道我多想要你。」嚴少烈的另一隻手也不安分地伸進她的衣領。
「嗯……少烈,求求你讓……讓我去……去吃飯……」嚴少烈在聶芙身上施加熱情的魔力,讓她不停地嬌喘著。
「不准!這把火是你點燃的,你必須負責撲滅它。」嚴少烈不理會她的求饒,決定先解決體內無法克制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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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辦公室裡的嚴少烈不時露出幸福的笑容,原本尊貴的力、公室現在成了聶芙專屬的相片館。
不論是牆上、桌上或櫃子上,只要是能掛、能貼、能放的地方,都無一倖免地擺放了聶芙的獨照。
這是聶芙的獨裁,她要嚴少烈的心思除了辦公之外,都必須完全屬於她。
此時,孟邪吊兒郎當地走進嚴少烈的辦公室,嚇得張大了嘴。
「哇!少烈,你轉行開照相館啦?」
「呵呵……」想到聶芙完成這個浩大工程的情景,嚴少烈不禁莞爾。
「哇!我的媽呀!你的沙發是給人坐的,還是專門擺相片的?」孟邪指著那張上頭放滿聶芙相片的粉紅色沙發。
「咦?我送你的小白呢?怎麼不見了?」孟邪東看西看,卻一直找不著它的蹤影。
「那個垃圾,我送它回家了。」聶芙希望來他辦公室時,能躺在一張舒服乾淨的沙發上,所以他便替她買了她喜歡的粉色沙發。
「回家?我沒看到它呀!」孟邪回想了下,肯定自己剛從家裡出來時沒有看到它。
「進了垃圾場。」嚴少烈所說的家是垃圾場,那張斑白的沙發就算想要送人也根本沒人想要。
「什……什麼?我的小白。」孟邪不敢置信地看著嚴少烈。
小白,陪伴我三年的好兄弟,雖然有點髒,還有點難看,偶爾還會飄出陣陣的酸臭味,但它還是可以坐啊!
沙發不就是用來給人坐和躺的,幹嘛注重它的外表啊!他實在是不懂嚴少烈的想法。
鈴——
此時,電話鈴聲響起。
「喂!我是。什麼?好……謝謝您,劉伯。」聽到老劉說聶芙獨自去找林雨萱,嚴少烈急忙掛上電話。
「孟邪,我們走。」心急如焚的嚴少烈拉著還在替小白哀悼的孟邪走了出去。
「少烈,我們要去哪兒?」孟邪一頭霧水地被他拖著走。
上了車,孟邪一直被嚴少烈催促趕快開車。
「兄弟,要我開是可以啦!但你總得告訴我要去哪兒?」孟邪的手握著方向盤,不明白一向冷靜的他怎會如此慌張。
「去林雨萱那兒,開快一點!」嚴少烈心中非常害怕,他害怕會失去聶芙,更加懊悔沒有把她綁在自己身邊。
「去林雨萱家要幹嘛?是要去報仇嗎?」想到可能有好戲看,孟邪加快速度,飛快地趕往林雨萱的住處。
車一停,嚴少烈立刻衝出車外尋找聶芙的身影。拜託!別傷害他的女人……
正當他想要衝入大樓時,迎面而來的人兒讓他停下了腳步。
「寶貝!」隨後,他立即衝上前。
「少烈?你怎麼來了?」聶芙被他抱了個滿懷。
嚴少烈微慍地道:「你為什麼要一個人來這裡?這裡非常危險,你不知道嗎?」因為太害怕失去她,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我是來送她禮物的。」聶芙甜甜地笑著。
嚴少烈疑惑地看著她。
突然,樓上傳出一道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救命啊——」
剛停好車趕過來的孟邪,皺起眉頭問:「這聲音不是林雨萱的嗎?」
嚴少烈和孟邪同時看向在一旁笑得樂不可支的聶芙。
「哈哈……哈……」聶芙捂著嘴,笑得好不開心。「我只是送她禮物而已嘛!」她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孟邪非常好奇,「你到底送她什麼禮物?」
她壓抑著笑意道:「一群小小的蜜蜂。」
「蜜蜂?」孟邪故意提高語調,因為他知道聶芙不可能這樣就放過林雨萱。
「我先倒了點蜂蜜在她身上,然後再放一群可愛的小蜜蜂出來兜風,就只有這樣而已。」
「哈哈哈……哈……真有你的。」孟邪笑到岔氣,大概可以想像林雨萱現在的蠢樣。
誰教林雨萱有眼不識泰山,竟敢惹上聶芙這可怕的女魔頭,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誰教她要勾引我的男人。」聶芙露出一副是林雨萱自己活該的表情,一點也不愧疚。
嚴少烈抱著失而復得的聶芙回家,他決定回家後要好好處罰她,讓她知道以後別獨自去冒險。
「哈哈……喂……等、等等我……」被遺棄在一旁的孟邪,直到停止笑意,才發現甜蜜的小倆口早已離他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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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然拍到了!」田舒芸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上的照片。
「沒錯,你輸了!」聶芙開心地手舞足蹈。
田舒芸不甘願地嘀咕著:「這……這怎麼可能?你遇到嚴少烈的機率幾乎等於零,更何況是讓你拍到如此滑稽的動作。」
田舒芸到現在還不知道,聶芙與嚴少烈交往快一個月了,更不知道他們即將在後天結婚。
這個計劃全是聶芙一個人想出來的,她想先整完田舒芸,再公佈結婚的消息。
為了讓嚴少烈做出如此滑稽的動作,還必須拍照存證,可是花費她很大的心力。
為了得到這張難能可貴的照片,她昨晚又穿上那件令他眼睛噴火的睡衣。
她可是失了無數次的身,才得到這張照片的。
但聶芙也從這次的事件中學到了一招,若是以後還有什麼事情必須要求嚴少烈,只要她輕解羅衫,必定會成功。
「那你要我做什麼?」田舒芸心有不甘的問。
當初聶芙與田舒芸打賭時,就說明贏者有權利要求輸者任何條件,所以田舒芸必須接受聶芙的任何懲罰。
「嗯……就讓你幫我照顧小王子一陣子,夠仁慈了吧!」聶芙賊賊地笑著。
她知道田舒芸非常討厭狗,所以才故意要她照顧小王子「什、什麼?你要我去照顧小王子,那只四不像的臭狗?不要,我才不要!」只要一想到要跟那只又肥又驕縱的狗相處,她心裡就有萬般不願意。
「小芙,能不能換個懲罰,好不好?」田舒芸哀求地道。
「不能!我明天就送它過來,你得好好照顧它、」聶芙話一說完,便開心地回家準備婚禮,不理會身後哀怨的目光。
尾聲
「汪汪!」
「吵死人了,你跟你的主人一個樣,既奸詐又無賴。」田舒芸坐在沙發上,生氣地罵著剛起床就吵著肚子餓的小王子。
臭聶芙,竟敢開心地出外度蜜月!她非但是最後一個知道她結婚的人,還委屈地得替她照顧這只笨狗,真是氣死人了!
「汪汪!」小王子似乎明白她的話,不悅地吠了兩聲。
田舒芸氣不過地對著趾高氣昂的小王子道:「哼!我就是不給你東西吃,再吠呀!」
一聽到田舒芸這麼說,小王子馬上跑到她腳邊。
「嗚……汪……」小王子肥短的身子可憐地在她的小腿磨蹭,向她示好。
「好啦、好啦!走,吃飯去。」田舒芸看著它苦苦哀求的狗臉,不禁有些心軟。
吃完飯的小王子,又蹦又跳地衝進客廳,老大不客氣地在沙發上留下便便,然後像報仇成功似的開心玩耍著。
見到此情此景,田舒芸不禁大叫:「啊!別在這裡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