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無、無賴……」他每次都這樣,只要鬥不過她,就用親吻來讓她屈服。
嚴少烈放在她腰上的大手,開始不正經地在她姣好的身上游移、撫摸。
「少、少烈……嗯……我的月事來了。」她輕聲提醒著他。
聽到她的話,他感到有些生氣,但他氣的不是聶芙,而是那創造女性構造的神。
為什麼要讓女人有月經啊?而且還是一個月一次,這樣不是讓男人在這段期間痛不欲生嗎?
聶芙見他無意停止,再次提醒道:「少烈,我、我不能……」
「寶貝,別說話,我自有打算。」嚴少烈擺明不屈服,想繼續完成自己的慾望。
管他的!
誰規定這個時候不能相愛。
聶芙在他的懷中,再也無力抵抗他的熱情,只好安靜地依偎著他,感受他強烈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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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少烈接到孟邪的電話後,匆忙地趕到孟邪的辦公室。
「哇!兄弟,你開飛機來呀?」看到嚴少烈,孟邪不禁有些吃驚,從剛才與他結束通話到現在,不過是四分鐘前的事,看他如此迅速地到達這裡,就知道聶芙對他而言有多重要。
「快說!」嚴少烈嚴厲的目光,讓一向不正經的孟邪打了個冷顫。
見嚴少烈正經嚴肅的表情,孟邪不得不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擺出專業的架式。
「昨晚,我已經派人捉住了那名殺手,兩次都是他幹的,但是因為失敗的緣故,所以他並沒有拿到錢。」孟邪將昨晚拷問那名殺手的經過大略向嚴少烈敘述。
一提起這件事,就讓孟邪感到莞爾。
什麼殺手?
有哪個殺手會如此笨拙,還沒嚴刑拷打,他就毫不猶豫地全盤托出。況且,有哪個專業殺手會被嚇得屁滾尿流,他確定自己真的是殺手嗎?
「幕後指使者是誰?」嚴少烈比較想知道這點。
「好像叫什麼萱的?」孟邪對不是美女的女人,或是心地差的女人毫無興趣,根本記不住她們的名字。
「是個女人?」嚴少烈心中想到了一個人。
「喔……對了,林雨萱。」孟邪終於想起那名殺手所說的幕後指使者的名字。
「哼!真的是她。」嚴少烈早就猜到是她所為。
孟邪聽他的口氣,彷彿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好奇地問:「少烈,你認識那個女人?」
「就是上次住在我家的那個女人。」嚴少烈的心中滿是怒氣。
嚴少烈萬萬沒想到林雨萱會如此忘恩負義,已經給了她一筆優渥的賠償金,她直然還不知足,竟敢傷害他最愛的女人,這個仇他非報不可。
「就是奶奶撞到的那個長相簡單普通的女人?」孟邪有些不敢置信幕後主使者直是那個看似溫順的女人。
「接下來你會怎麼做?」孟邪很清楚好兄弟的個性,要是有人敢動到他心愛的果西,下場一定會非常慘。
「流放到非洲。」嚴少烈丟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
「哈哈……哈……真有你的。」孟邪大笑出聲。
這個想法夠另類,但這種鬼點子似乎只有那個小魔頭才會想到,唉!難怪有人說兩個人在一起久了,連長相和思想都會被對方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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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芙獨自坐在草地上,臉上滿是怒氣。
「少夫人,別生氣了。」老劉在一旁不斷地安慰著她。
「那個女人真是過分,她竟然脫光衣服給少烈看,哼!」聶芙越想越氣,還用手捶打著草地。
「你別生氣了,我已經把那個壞女人轟出去了。」老劉故意說得很氣憤,希望能讓聶芙消氣。
思及此,老劉心中十分懊悔,早知道他不提就沒事了。
下午,聶芙無聊地在嚴宅到處閒晃,看到老劉在院子裡修剪花草,於是走近老劉想要幫忙。但老劉不肯,因為他怕她受傷,又怕她生氣,便跟她聊天,希望能借此讓她轉移注意力。
記性不好的老劉聊著聊著,不小心將嚴少烈交代過不准跟聶芙提起林雨萱的事,全盤托出。
「劉伯,她當時穿怎樣的睡衣進少烈的房間?」聶芙心想自己絕對不能輸給林雨萱。
「什、什麼?」聶芙的思緒跳得太快,讓老劉一時轉不過來,不解地看向聶芙。
但聶芙卻以為是老劉故意裝傻,於是不死心地又問:「她的身材好嗎?」
「啊?」還在狀況外的老劉,完全聽不懂聶芙在說些什麼。
看到老劉疑惑地張著嘴,聶芙以為是林雨萱的身材好到讓老劉目瞪口呆。
哼!連劉伯都如此著迷,那嚴少烈該不會也……
聶芙有些吃味,於是再問:「那、那少烈有被她迷住嗎?」她睜大圓圓的眼睛,心驚膽戰地等待老劉的答案。
「少、少夫人,你……你說什麼?老劉真的聽不懂!」老劉越聽越不懂,越聽越模糊。
「嗚……」聶芙看到老劉慌張的模樣,以為他是怕洩露嚴少烈的秘密,哭喪著臉跑進屋裡,留下一臉疑惑且不斷自責的老劉。
「我……我說錯了什麼了嗎?」看聶芙哭得如此傷心,老劉抓了抓自己的頭,仍是十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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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聶芙住進嚴宅後,嚴少烈這個工作狂突然變了樣,不僅每天拖到十一點才去上班,而且不到晚上六點就提早下班。
更誇張的是,他在上班期間,每隔四十分鐘就打電話回家,想要瞭解聶芙在做些什麼。
他的改變跌破了不少人的眼鏡,也讓眾人大歎愛情真偉大。
今天,不到晚上六點,嚴少烈就已經出現在家門口。
一進家門,卻未見聶芙期待他歸來的小臉,不禁疑惑地看向客廳裡的老劉。
「劉伯,小芙呢?」
嚴少烈每晚回到家,聶芙總是會站在門口迎接他。因為她要求晚上六點以後,嚴少烈的時間都必須是屬於她的。
有時候,他一個大男人會放下身段陪她玩躲貓貓,或是幫她在樹下做一個鞦韆,甚至是在院子裡為她搭一個賬棚,陪她在院子觀察星空。
這樣勞累的工作,實在是讓嚴少烈甜在嘴裡,苦在心裡啊!
「少夫人在房裡。」老劉的臉上佈滿悔意。
「那奶奶呢?」連蓉荷是全世界最愛看電視的老人了,如果在客廳裡沒有看到她專心研究電視的身影,那真的會是世界末日。
「老夫人與聶夫人一起去米蘭替少夫人訂作婚紗。」
頓了頓,老劉支支吾吾地道:「少、少爺……」
「怎麼了?」嚴少烈看著面色凝重的老劉,知道他有話要說。
老劉一五一十地將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告訴嚴少烈。
「劉伯,沒關係,別自責了,她遲早都會知道的。」嚴少烈安慰著滿臉歉意的老劉。
嚴少烈得知聶芙是因為那件事生氣地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禁為她感到心疼。
「唉!這個小東西還真是敏感。」
嚴少烈快步走上二樓,想立刻去安慰她,但一進房門卻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房裡只留了一盞微弱的燈。
嚴少烈心想她該不會又要跟他玩捉迷藏了,於是,他決定去下一個房間尋找聶芙。
正當他要關門出去時,浴室突然傳出聶芙嬌柔的聲音。
「少烈嗎?」她故作嬌柔地問。
「是,我是!」嚴少烈聽到浴室裡傳出的微弱聲音,心想她一定是在浴室哭了很久。
「少烈……」聶芙再次用微弱的氣音叫著他。
「寶貝,你怎麼了?快開門!」嚴少烈以為她出了狀況,擔心地猛敲著已鎖上的門。
聶芙並沒有回答嚴少烈。
「寶貝?」嚴少烈非常緊張,以為聶芙昏倒了,於是決定踹開浴室門去救她。
當他正要使力踹門時,浴室的門突然從裡頭被打開,嚴少烈慌亂地馬上衝了進去。
「寶、寶貝!」一進浴室,嚴少烈卻看到令他瞳目結舌的畫面。
聶芙身穿田舒芸送的睡衣,那件黑色的蕾絲睡衣襯托出她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好不性感。
那件用蠶絲裁製的睡衣,根本無法遮住她曼妙姣好的身材,尤其是領口低得無法遮蓋住她豐滿柔軟的渾圓。
當聶芙走向他時,那粉嫩的渾圓隨著她的腳步搖晃,讓他看得目不轉睛。
「好看嗎?」聶芙看著嚴少烈,紅著臉害羞地問。
「很美……非常美……」他發自內心地稱讚著。
她又再次問:「有比林雨萱好看嗎?」
「林雨萱?」嚴少烈不解地看著她。
「對呀!上次她不是穿很性感、很露的衣服到你的房間。」聶芙以為嚴少烈在裝傻。
喔!原來這個小東西是為了那件事而穿上如此性感的衣服,嚴少烈對聶芙可愛單純的舉動感到莞爾。
「那天晚上我不在這兒,是劉伯看到有一個人偷偷摸摸地上二樓,於是跟了過去,當時我並不在房間。」嚴少烈知道如果不解釋清楚,聶芙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麼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