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幅名為縱蝶尋芳。」
只見圖上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兩條細白的玉腿分開,男子則埋首在雙腿之間,伸出靈舌緩緩的舔吻。
巫烈肆在解說的同時,手指也有意無意的隔著衣物搔弄阮琉璃。但是她此時尚未進入情況,所以只是一味的閃躲。
「這一幅名為玉蜂釀密。」
圖中的女子仰臥在床上,兩隻纖纖玉臂撐起玉臀,讓男子吏容易吮吻密穴;而此時已經慾火漸升,女子的神情幾近飢渴。
阮琉璃看了圖、聽了解說,忽然覺得下體起了騷動,尤其是巫烈肆有意無意的碰觸,讓她感到徽微的痙攣。
巫烈肆微扯嘴角,她總算有些反應了。
「再來好戲就上場了,這一幅名為迷鳥歸林。」
圖中女子倚身繡榻之上,雙足朝天,玉臂抱住男子的雙臀,男子則是奮力往前挺撞,整個人顯得神氣勃勃、意氣風發。
巫烈肆趁阮琉璃神智迷濛之際,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的褻褲褪去,手指在她的密穴口輕緩揉捏,引起她一陣不安的扭動。
阮琉璃只覺得下腹傳來一陣舒爽的快意,完全沒注意到是什麼讓她有這樣的感覺。
「再來是餓馬奔槽。」
圖中女子緊閉雙眼,雙手纏抱著男子;狀似很享受。男子以肩膀扛起女子的玉腿,將男性的碩大不留餘地的深深埋人密穴中。兩人一同到達極樂的顛峰,兩眼欲閉還睜,舌將收而微吐,神情陶然。
巫烈肆將手指伸人密穴中,左勾右摸的探向花心,讓密穴興奮地收縮、痙攣,花蜜亦源源不絕的淌流。
阮琉璃看到此,不自覺全身火熱、下腹鼓騷,不住的扭動雙臀。
巫烈肆知道她心急了,當下就摟住她親吻,舌尖挑勾著她的唇瓣,引誘著她的嫩舌穿過貝齒而來。
「想不想照著冊子上的模樣做做看?」
「哪有人會這麼辦事!」阮琉璃紅著臉拒絕,但是身體卻直往巫烈肆懷裡鑽。
「當然沒有人會這樣辦事,因為只有神仙才會這麼做。怎麼樣?想不想做一刻神仙?」
沒等阮琉璃回答,他就將她抱上太師椅,分開她的雙腿,輕輕的往密穴舔上一口。
阮琉璃輕喘著,感覺全身都為巫烈肆而發熱起來。
「我……好熱……好癢……」
「哪裡熱?哪裡癢?」巫烈肆的舌頭在穴口的蜜唇上舔弄。
那感覺讓阮琉璃慌亂的想夾緊雙腿。
他將她夾緊的雙腿拉開,固定在左右。
「別……」大白天的,那最女性的地帶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眼前,非常的令人難為情。
阮琉璃困窘得再次想併攏雙腿。
「為什麼不讓我看?」他抬起頭,目光熱切的望著她。「你很美,沒什麼不能讓我看的。」
在她羞澀的眼眸注視下,巫烈肆低下頭,再次埋首於她的雙腿交合處,手指撥開了花瓣,舌頭隨之在那兒輕舔、輕刺。
阮琉璃因著他的動作,全身開始緊繃、痙攣,她的手緊緊抓著太師椅上的獸皮,忍不住大聲呻吟著。
嗯……」
「小璃,你真的好美、好吸引人。」
「我……我不行了……」
巫烈肆暫時離開誘人的密穴,輕輕解下她的羅衫。脫下單薄的衣裳,拉開頸間的肚兜繫帶,讓胸前的雪白露了出來。他忍不住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粉紅的頂端,讓那小小的嫣紅在他的挑逗下迅速挺立。
「啊……」阮琉璃全身酥麻,被他碰觸的地方有著全新的感受,那酥麻又帶著舒服的感覺,讓她不斷的嬌吟。
「肆哥……」阮琉璃第一次用這麼銷魂的聲音叫喚著他。
「喜歡嗎?」
她的美讓他心蕩神馳,他輕輕的用掌心覆上她胸前的豐滿,緩緩的揉弄,拇指不斷的在嫣紅的乳尖上
輕扯、摩挲。
「啊……」非常美好的感覺。
阮琉璃不停的抬起玉臀、扭動身體,被動的回應著巫烈肆所有挑逗的動作。
他的目光漸漸轉為深沉,眼眸載滿了慾望之火,修長的手指更不停的玩弄著她胸前的蓓蕾。
他低下頭,沿著白皙的頸項,一路舔吻至胸前的豐滿。他的唇舌不斷的舔吻、嚼咬著一隻豐滿,另一隻玉乳則握在他手中,感受掌下的柔軟、溫熱。
另一隻手悄悄的來到她雙腿間,在神秘的密谷處輕輕揉搓,在滿是滑潤蜜汁處輕按著,感受那如絲緞般的觸感。
那輕按、那旋弄,讓她不斷嬌吟喘息……
他的手指撥開花瓣,緩緩擠入緊室的密穴中,濕熱的花徑緊緊的包裹著他的手指,直到他碰觸到密穴盡頭的敏感中心。
「啊……」她伸出手,緊緊握住巫烈肆的手,不讓他再繼續這折磨人的動作。
巫烈肆露出邪肆的笑容,大手扣住她的雙腕,將她的手固定在她頭頂上方。
毫無反抗的力量,阮琉璃只能無助的扭動身子,無力的試圖併攏雙腿。
他的手指在她的體內緩緩抽送著,輕、淺、快、緩的探索、逗弄,讓她難受得只能搖擺著頭。
「可以了……可以停了……」阮琉璃甩著頭,劇烈的甩動讓她的長髮一瀉而下,散亂的披在肩上。
不但是院琉璃無法承受,連巫烈肆自己也一樣。
他的男性為她的美麗而亢奮,已經腫脹疼痛不已。
他快速的解開身上的衣物;捧起自己碩大的昂藏置於她的雙腿間,並且吻住了她的唇。
在密穴口引誘她一陣之後,他一個弓身,將自己的碩大完全推進她的體內,深深的、緊緊的被她包容著。
阮琉璃忍不住叫出聲:「啊——」
「會痛嗎?」巫烈肆如驚弓之鳥緊張地問。
如果他再搞砸,也許就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不,不是痛……」阮琉璃心疼他小心翼翼的模樣。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他喃喃的念著,開始緩緩律動。
阮琉璃漾開甜美的笑容,臉上滿是迷醉的神情。
她想,她不會再害怕了。
* * *
巫烈肆為了怕阮琉璃後悔,隔日立即上朝稟明皇上,請求皇上下旨賜婚。
皇上雖然口頭應允,但是因為候君公主是皇太后屬意的人選,也頗令人為難。最後在他的深思熟慮下,決定讓巫烈肆帶著阮琉璃到長壽宮覲見皇太后。
阮琉璃一踏進長壽宮,看見皇太后;竟然沒有行跪拜之禮,直接就走到她面前。
「老婆婆,你怎麼也在這裡?你也是來見皇太后的嗎?」
皇太后也覺得似曾相識的看著她。
巫烈肆驚慌的拉住阮琉璃。
「小璃,跪下!」
阮琉璃不懂巫烈肆在怕什麼。「你做什麼啦!我認識這位老婆婆,你別拉著我。」
她擺脫巫烈肆,轉頭對著皇太后道:「後來有沒有人來救你呀?」
「你是……」皇太后還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測,因為她的救命恩人怎麼變成了兩個?
「老婆婆,你忘了嗎?」阮琉璃拉著巫烈肆。「他就是我說的那個人,而且東西我也要回來了。」
皇太后望著阮琉璃。
「是有那麼點像……」
「皇太后,你認識琉璃?」巫烈肆的震驚不在話下。
「哀家還不確定……」皇太后遲疑了,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老婆婆就是皇太后?」阮琉璃吃驚的問巫烈肆。
巫烈肆對她點點頭。
只見阮琉璃非但沒恭敬的跪下請安,反而伸手指著皇太后大罵:
「皇太后,這樣你就很不夠意思了,明知道肆哥已經跟我拜過堂了,為什麼還要他和候君公主成親?」
「琉璃!」慘了,她這樣無狀忤逆,皇太后要是生
氣了,一定會一屍兩命。
但是非常奇怪的,皇太后並不生氣,只是淡淡的
問巫烈肆。
「她真的就是救你一命的姑娘?」
「啟稟皇太后,雖然她身材改變了、臉蛋也消瘦
了,但是下官對天發誓,她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唉!都怪哀家老眼昏花,誤信小人之言。」太后
回想當時的情況,如今總算真相大白了。「巫將軍,馬
上派人將安樂王捉起來。」
「太后,捉人也要罪證充足……」巫烈肆到現在都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捉人?
「綁架太后這個罪名夠不夠?」皇太后生氣的大吼。
那一日,阮琉璃離開巫烈肆之後,來到了破廟,
看見一個老太太被綁在神壇下呻吟,她小心的將老太
太救出來,但老太太卻已奄奄一息,虛弱的開口要阮
琉璃去縣衙求救,可是等她回來的時候,老太太就不
見了。
皇太后的眼神變得慈藹。
「當哀家睜開眼睛,第一句話便問來人是不是衙門
來的,救我的那位姑娘在哪裡?也許是哀家當時太虛
弱了,對週遭的情形都不清楚,只聽見一個男人說他
是安樂王府的人,半路碰上了一個姑娘求救,所以就
來到破廟。
當時哀家也曾懷疑過,哀家記得從頭到尾都沒說出自己的身份,為什麼他們會知道哀家是太后?如今想起來,一切都是安樂王在搞鬼。」
「那為什麼太后會將候君公主許配給巫烈肆?」阮琉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