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內奔竄著各種感覺,她只能任憑著想像向他索求更多,學著他的手觸摸他、感受他……
她發現,不只是她,就連他的手、他的身體也在顫抖,突然間,她覺得他們似乎平等了,身份不再懸殊,是愛情扯平了他們的分界。
「龍二……」蝶兒覺得渾身燥熱,胸前的豐盈令他噬人的眼神下逐漸腫脹,在她體內激起一陣陣的輕顫。
他凝視著她姣美的豐盈,審視著因緊繃而挺立的蓓蕾,他將大掌輕放在她的腰問,手指緩緩往上滑,握住她的豐盈,掌心摩挲著挺立的蓓蕾,之後俯身靠近一隻嬌嫩的蓓蕾……
他埋首在她的胸前呢喃,火熱的舌輕舔美麗的蓓蕾,他用牙齒輕輕拉扯,然後將它含入口中吸吮。
「啊……」蝶兒全身一顫,胸前立即泛起一片嫣紅。
他滿意地聽著她無助地呼喊,旋即離開她的胸部,刷過她雪肌般的玉膚,直滑到她腰間的小窩,他用舌尖輕輕地逗弄著那個小窩,再次聽見她的嚶嚀,最後移到她的美臀,他的吻如雨點般肆無忌憚地落在她的雙腿上。
「龍二……」蝶兒無助地弓起身子,慾望令她眼前起了紅霧。
「別怕,放鬆身子,它將帶給妳至高無上的歡愉。」他誘哄著,以唇畫圈的方式來到她的兩股間,他的唇輕輕地刷過她的隱密,蝶兒幾乎受不住地閃躲起來。
「不……不要!」她急嚷,並連忙用手遮掩自己,羞得不敢抬眼看他。
他垂眼凝視著她。
「會痛嗎?」他低沉沙啞地嗓音問道。
「不……不會。」她抖著聲音。
「那麼閉上眼,與我一同享受它,我要與妳一同感受這人間至樂。」
她的視線在慾望交纏中與龍顓相遇,她凝視著他,然後慢慢閉上眼,放心地將自己交付眼前這個男人。
他輕輕地撥開她的雙腿,她則柔順地配合著他,他的黑瞳貪婪地凝視著她的私密,俯身埋首在她的雙腿間,他伸出舌尖輕舔她的花穴,她則受不住地吟哦出聲。
「啊……」
「對了,就是這樣,繼續感受它,將妳的快樂完全釋放出來!」他鼓舞著她,並將食指探入花徑之中,讓她陌生潮濕的花穴逐漸習慣外力的滋潤。
她星眸半閉,朱唇微啟,體內狂亂地激盪著,她開始無意識地呻吟。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唇輕吮拉扯著她,然後是他柔軟的舌尖……
哦!老天,他究竟在做什麼?
為什麼她的身體像要炸裂開來般難受?
她的潮濕讓他感到滿足,湊近唇吸了一口蜜汁後,他不甚滿足地再探入一指,深邃的眸轉換成邪佞的眼神,緊盯著她發紅髮燙的芙蓉。
「啊……我……我好難受……」
她攀住他,全身沉浸在震撼中,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配合著他,似乎想祈求一種更圓滿的境界,當他的二指沿著絲絨般的皺褶摩擦時,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來,那種脫韁般的快感讓她達到一種無法想像的境界……
更多的強烈渴望掃過她的全身,她的手指緊緊掐住他寬厚的背,試圖與狂風巨浪般的激情衝突相抗,她覺得全身似繃緊的弓弦般就快斷裂了。
「停下來……求求你,我不行了……」
他聽到她的呼喚,明白她與他同樣地經歷激情的震顫與渴求的迫切,他溫熱的身體立即覆上她的,已然昂挺的慾望炙熱地抵住她的幽穴。
「蝶兒,說妳愛我。」他的氣息相當混亂,彷彿在強忍著什麼。
「願得一人心,白頭不相離……」她低喃著。
他一鋌而入直衝她緊密的花穴。
「妳好緊……好棒!」緊密的花穴將他的昂挺整個包裹住,那溫熱濕潤的觸覺讓他全身一顫,忍不住地開口讚美。
她緊咬住唇,體內突然而來一陣撕裂的痛楚,與先前的感覺畫分為二,令她驚愕地痛呼出聲。「龍二,我好痛!」
他低下頭將她的吶喊全數含入口中,並輕拂她的髮鬢,在她耳畔輕語:「噓,別怕,第一次都會有點兒痛。」沙啞低沉的嗓音裡混合著幾許的心疼。
他忍耐地停下動作安撫她,雖然他週身已快炸裂了,但他願意為她忍耐。
她動容地瞅著他,雙眼飽含水霧。
「嗯。」她主動地獻上她的唇,然後學著他輕扯他的乳頭。「是你,我就不怕。」
含情脈脈的語句讓龍顓更加無法自持,他緊抓住她的臂更加用力地衝刺,「說妳愛我,說!」
「我愛你……啊!」
他巨大的昂挺快速地出入她緊窒的花穴,才一會兒,蝶兒即感到體內的痛楚逸去,緊接而來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她試著抬起身子讓自己與他更加密合,卻引來他一聲沙啞的低吼。
她感覺到他的律動有了變化,節奏開始加快,他似乎想獲得釋放,而她則完全迷失了自我,一波強過一波的心神蕩漾、激烈探索,那無邊無境的歡愉與激越甜蜜,終於化為一聲喘息……
***
黎明乍醒,蝶兒披了件單衣獨坐窗前,靜靜聆聽清晨來臨的前奏曲。
推開那扇小小的窗,極目遠眺,此刻天空仍蓋著一層灰濛濛的外衣,一彎弦月掛在西方尚未隱去,幾顆微明的星光仍閃閃地發亮著,在清晨微涼的空氣中憑添幾許清新。
深吸一口入鼻沁心香甜的空氣,蝶兒的唇角隱隱漾著幸福的微笑。
她憶起了昨夜……
她的臉蛋又泛起了紅暈,幸福讓她起了無限的遐思、起了美麗的幻想,她幻想著有那麼一天,能與龍二在鄉野間做一對平凡夫妻,她磨墨、他寫字;她繡花、他賣畫……
「蝶兒?」珠兒揉揉仍惺忪的眼,再望一眼天色。
「昨晚妳又沒睡了嗎?我不是告訴過妳,攢錢也不能這麼的攢法,命總得先顧著才行……咦?妳在傻笑些什麼?」珠兒見她說了一推也沒瞧見蝶兒有個反應,瞧她整個人發愣似地傻笑著,於是推了她一把。
蝶兒踉蹌了下,這才回過神來。
「珠兒?」她驚慌地站起。「是胡總管來了嗎?」
「別緊張,天色還早得很哩。」珠兒瞧她一副緊張的樣子,忍不住掩著嘴笑,接著又睨了她一眼,問道:「瞧妳一個人坐在這兒發愣,是有什麼事情嗎?最近老瞧妳魂不守舍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蝶兒話到了嘴邊又停下。
還是別說吧,反正時候到了,珠兒自然會知道的,不必急著告訴她;況且,有些秘密是只能藏在心裡,自個兒體會的。
「也沒什麼事啦,發發呆罷了。」蝶兒起身,掩飾不安與尷尬。
珠兒在她周圍繞了一圈,仔細地端詳著她。「妳沒瞞我什麼事吧?最近我老覺得妳更漂亮了哩,就連臉上那塊假疤都快遮掩不去妳的光采。」
她臉一紅。「胡謅。」
珠兒一雙不算太大的眼圓睜著,並以一根食指指著蝶兒直嚷:「還說沒有,瞧瞧,妳連說話都變了樣哩,怎麼……怎麼聽來文謅謅的,叫人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妳以前才不是這樣說話的哩,要妳以前就會說……說……」
「胡說八道!」蝶兒笑道。
「對,對,就是胡說八道!」珠兒連聲稱對,然後才發現蝶兒唇角漾開的笑意,接著兩人就一同笑了開來。
一會後,笑聲停住了,蝶兒倚在珠兒的身上問:「珠兒,妳想過沒有,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們真的贖身了,到時候妳想做些什麼?」
珠兒嗤嗤地笑了二聲。「別傻了,蝶兒。就憑妳那一點兒錢,等到妳攢足了,咱們也都老了,還能做啥?」
蝶兒坐直了身子,認真不過地。「我是說,如果呢?」
珠兒一見她認真的模樣,先是笑了一聲,然後毫不考慮地說:「找人嫁了。」
「嫁人?」
「是啊,難道妳不是這麼想的嗎?找個人嫁了,最好還能養一雙兒女,日子穩穩當當的,再也不用任人使喚。」珠兒理所當然地說。
嫁人?!一雙兒女?
該像誰好呢?
女兒像她,兒子像他。
蝶兒癡癡地傻笑著,一幅天倫之樂的美景圖,頓時展現在她眼前。
嫁人啊……
是啊,她也是這麼想的。
但世事豈能如人所願?
***
幾日後。
蝶兒依照慣例地煲了一鍋粥,私下為龍二留了一碗,誰知正當她提著竹籃準備前往廢墟時,剛巧撞見了胡總管。
「喂,那個丫頭,妳想到哪去啊?」胡總管遠遠地便喚住了蝶兒。
蝶兒下意識地將竹籃藏在身後,一顆心撲通撲通地就要跳出胸口。
胡總管到底是管事的,遠遠一看就覺得蝶兒有異,便朝她走了過來。「手裡拿些什麼東西?拿過來給我看看。」
「不、不,這沒什麼的……」
胡總管幾個箭步就抓住直往後退的蝶兒,他凶狠地瞪了她一眼,一把搶過她藏在身後的竹籃。
「裡頭藏了些什麼東西?」說著,眼看他就要打了開來。
蝶兒一慌,咚地一聲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