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哭!」藍濤縮了縮脖子,旋即吼叫出聲。
他最怕——喔!不是,是最討厭女人哭了。
「可是……」她邊哭還邊在他的身上磨蹭起來。「我好難過……怎麼辦……」
怎麼辦?!藍濤如受重挫的咬緊牙關。
在這種他一點也不想侵佔她的清白,又想要幫助她紓解春藥威力的兩難情況下,他該怎麼辦?
「不要動!」藍濤一個反身將她放倒在床上,硬是假裝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翹到半天高的勃發男性。
他額上的汗涔涔,大掌堅定的為他分開她的雙腿。
「啊——」啜泣聲中夾雜著一絲快意的悶哼。
他那雙生了薄繭的手掌磨蹭著她大腿內側的柔嫩肌膚,他手下無比柔嫩的肘感令他不禁渾身震頂,全身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
藍濤猛地撤回手,難以相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反應,又呆呆的望向她。
他不是沒有尋歡作樂過,但是,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帶給他這種不可思議的亢奮。
他……究竟是怎麼了?!
「嗚……」春藥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他的手一拿開,水兒便嚶嚀起來,無法控制的發出噯昧的哀鳴。
藍濤皺皺鼻頭,手又放回她的腿上。
「啊——」她又開始悶哼了。
嘿!真有意思,他又試探性的將手一收。
「嗚……」她的哭聲馬上又響了起來。
「啊——嗚……啊——嗚……」的「曲調」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水兒應該是真的受不了這種反反覆覆的情況,她索性捉住他的手,強迫那隻大手用力的壓在自己的身體上,任憑藍濤怎麼使勁都抽不回來。
他突然壞心地瞇緊了眼,任左手讓她握著,右手則覆上她雙腿間的童貞之地。
「啊——啊!」她突然痛得張開眼睛。
原來,他的手指竟硬插進她的下體,戳刺著她柔嫩的力道是如此強悍又霸道,令她忍不住發出疼痛的啜泣。
「好難過,我不要了……不要了……」水兒的螓首在枕上搖來搖丟,矇矓的眼眸半睜半閉、殷紅的唇半開半合的嬌吟,那模樣足以讓所有的男人都為之瘋狂。
藍濤急切的俯下身,大嘴一口含住水兒的唇瓣。
他的鬍子扎得她酥癢不已,小手不知不覺的抬高,圈住他強健的頸項,讓自己更貼近他。
他一邊熱切地捕捉她的丁香粉舌,一邊則不動聲色的將長指再次兇猛的插入她的體內。
「痛!」她猛地一震,疼痛的吶喊全數落入他的口中。
粗長的手指安靜了一會兒,之後便開始以一種緩慢的節奏深入淺出,彷彿想進到她體內的底處,飽滿地佔有她狹窄的花穴。
「噢……」水兒昏亂地扭動著嬌軀。
他察覺到她乾澀的花穴開始濕潤起來,深入的手指突然釘住,拇指在她花穴前端的核心上繞圈似的揉弄起來。
「啊——啊——啊啊——」水兒的身子受不住這種刺激,激動的淚水滔滔而下,敏感的身子直痙攣著……
「呵——」高潮過後,她幾乎是同時陷入睡眠狀態。
藍濤小心翼翼的抽出手,火速翻身下床,有些莫可奈何地別過頭,不敢再看向床榻上的「春光」。
唉!他藍濤何時變得這樣的好心腸,硬是放過一頓「大餐」,而不痛快的「享用」?
自古以來,賣身為妓的好人家女兒都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所以,他從來不肯碰觸尚未開苞的姑娘,現在這項原則可是苦了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這水兒真的是令他愈瞧愈眼熟,自上一回在「五味樓」初遇時,他對她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稔感,似乎記憶就在他的腦海深處,只待他去挖掘出來……
「嗚……」才睡不到一刻鐘的水兒又發出嗚咽聲,全身彷彿又難過起來,渴切地在尋求清涼的降溫方法。
「喂!」藍濤壓根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後績發展」!看來,她方纔的淺眠只不過是「中場休息」。
「嗚嗚……我難過,好難過喔……」一見到又趕回床邊的藍濤,水兒當下「奮不顧身」的抱住他,不斷嚶嚀。
「喂!女人……喂!不要這樣……」
她全身光溜溜的,竟還敢來抱他?莫非她真當他是柳下惠啊?
藍濤在心底喃喃的咒罵,不停的試著將她那雙粉嫩的藕臂掰下。
「不要!我好難過……」
但那雙手臂堅決地盤在他的肩頭,即便是吃痛也不肯讓步,更要命的是,她可是緊緊的貼住他的下半身,那種恍若被蛛網纏身的親密感讓他頸後的毛髮全都豎了起來!
「該死!」藍濤喃喃的咒罵一聲,再次托起她的粉臀,指尖再次插入她的體內。
「啊——」銷魂的嗓音響起,水兒的配合度已高達滿分的地步。
「他娘娘的……」注視她再次達到高潮,他胯下的重點部位也差點不受控制的要「自行解放」了!
「嗯……」水兒再次陷入滿足的昏睡中。
「呼!」藍濤滿身大汗,身上冒出一陣陣的雞皮疙瘩,並暗自祈禱,這是最後一次吧?
一刻鐘後——
「嗚……好難過……嗯——啊——啊啊——」
他娘娘的!
兩刻鐘後——
「嗚嗚……快一點哪——」
真是……他娘娘的!
半個時辰後——
「嗚……啊——」
「我好難過喔……啊——」
這真是太……他娘娘的!
天哪!這根本就是「長期抗戰」耶!他也要有「中場休息」啊!
「嗚……」
他、他娘娘……娘的……
天際已泛起魚肚白,漫漫「春宵」終於結束了。
第三章
相見歡
晨光旖旎地照入房內,旭日東昇,一天又重新開始。
經過一夜的折騰,不管折騰人的或被人折騰的,全都睡得一塌糊塗。
他倆的姿勢采女上男下,親匿地依偎著彼此,彷彿天地間只剩下兩個人。
「嗯……」
他條然睜開眼皮,他那還嵌在她體內的粗長手指反射性地又抽插起來,拇指緊按、搓揉、撩撥……
「嗯嗯……」水兒仍處在半睡倦、半清醒的狀態,只能任憑快感沒頂……
慾望再一次得到飽足後,她熟稔地躺回他的胸口,很快地準備再回到甜甜的夢鄉。
但……不對!
她的水眸條地張開且圓睜
「啊!」尖叫聲倏地響徹雲霄。「啊啊啊啊——」
「什麼事?什麼事?」藍濤被嚇得連人帶被的滾下床,很不雅觀地跌了個四腳朝天。「究竟發坐了什麼事?」
他的頭被撞得痛斃了,藍濤下意識的以手撫向後腦勺。
「嗚……」水兒又慌又亂。又悲又氣地連連往後倒退,渾然忘記自己赤裸的身軀,見藍濤就要站起身,她趕快轉身就想逃離現場。
突然,一顆豆大的紅痣映入他的雙眼。
「站住!」藍濤瞪大佈滿血絲的眼睛,跳起來就想捉住她。
「不要!不要!」水兒滿房間轉著跑,嚇得連眼淚也忘了繼續掉,她滿腦子只知道一件事,絕對不能被他逮著。
「你不要跑!」他命令道。
這房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若想要捉住一個全心想逃的的「亡命之徒」,似乎也稍稍困難了那麼一點點。
「嗚——」水兒從後頭被藍濤攬腰抱起,當下免除跟踉蹌撞上桌椅的悲慘命運,但卻這麼光溜溜地在他懷中當個「白斬雞」啦!
「喔哦!你幹嘛又哭啦?」他剛剛又沒對她凶!
水兒還來不及回答,一陣騷動便在外頭響起——
「大爺,你們裡面是怎麼了?沒事兒吧?」是黃嬤嬤的聲音。
「沒事,滾!」藍濤情急之下怒吼一聲,一把捉住她的肩膀,視線焦灼地掃過她赤裸的身軀,又一語不發的扳過她,盯住她的腰臀上那顆醒目的紅痣。
「不要這樣!放開我……不要這樣!」
噩夢!逼肯定是一場最令她羞恥的噩夢!
她從來不曾想像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一個男人如此細細的親察,連她最隱密的地方也全都暴露無遺。
「你——這裡居然有痣?」再度開口的男性嗓音極輕、極細,一掃他先前的粗野不馴,彷彿是怕……弄壞了什麼細緻易碎的東西一樣。
天哪!她的後腰臂部上方,竟然有一顆豆大的紅痣……
水兒卻對他的話聽得一頭霧水。
痣?她身後的痣又怎麼了?是礙到他了嗎?
「喂!女人。」藍濤又將她用力扳正,使她面對著自己。「你究竟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水兒……」她嚇壞了,不明白為何在自己報出名字後,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恐怖呢?
「不對!你不應該叫水兒!真他娘娘的……玉呢?你該不會正好該死的有一塊隨身帶在身上的玉吧?」他邊說還邊搖晃著她。
被搖得頭昏眼花的水兒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快說啊!」藍濤猛地放開她,又怒吼道。
「我……」因站不穩而跌坐在床上的水兒無力地點著頭。
奇怪,他怎麼會追問自己這種私人的問題?
「龍紋綠玉?!」藍濤更加疾聲厲色,迫不急待的切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