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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朱映徽

  語畢,不給司徒賽有任何掙扎或討饒的機會,黑沐夜的手驀然使勁一收,那條黑鞭便立即要了他的命!

  當黑沐夜手腕一轉,俐落地收回長鞭時,司徒賽也應聲倒地,那雙爆瞠的雙眼,彷彿不甘心自己竟然就這麼死去了!

  黑沐夜看都不看氣絕身亡的男人一眼,轉頭對風書陽說:「你沒問題吧?還有力氣上山嗎?」

  「我的傷不礙事的。」

  司徒賽在他胸口劃下的那一刀並不深,只不過是刀上餵了毒,只要他不使用內力就不會有問題。

  「不礙事就好,要不就算我的本事再大,也沒法兒同時扛你們兩個人上山。」黑沐夜瞥了眼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喬輕霧,說道。「好了,既然已經解決掉礙眼的人了,就趕緊隨我回『玄冥城』吧!」

  「好。」鳳書陽摟著喬輕霧上馬,忽然想到什麼似地問:「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來了?」

  「『玄冥城』附近自然有不少我的眼線,我的屬下一瞧見你們,立刻就來通知我。聽說你帶了一名病重的女子,我心想你可能需要幫忙,所以就先下山來了。」

  幸好他及時趕到,恰巧救了他們一命,要是剛才鳳書陽真的死在那男人的手裡,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心愛的妻子交代呢!

  「我看她似乎病得不輕,快帶她回『玄冥城』,讓我好好瞧一瞧吧!」

  ※※※

  一到「玄冥城」之後,鳳書陽顧不得和義妹月芽兒寒暄,更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要黑沐夜立刻救喬輕霧。

  她已經昏迷不醒許久,要是耽誤了時辰,伯真要回天乏術了!

  當黑沐夜細細地診視之後,鳳書陽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她怎麼樣?情況還好嗎?有沒有救?」

  黑沐夜皺起了眉心,臉色異常沉重,而他這個樣子看在風書陽眼裡,不啻是宣判了喬輕霧的死刑。

  「難道……她……真的沒救了?」

  鳳書陽深受打擊,整個人宛如墜入絕望的深淵,心魂俱碎。

  動手下毒的司徒賽已死,如果連人稱「冥王」的黑沐夜都束手無策,只怕天底下真的沒有人可以救她了呀!

  「大哥,你別急,先聽聽沐在怎麼說嘛!」月芽兒在一旁勸著。

  雖然她也因為黑沐夜那凝重的神情而頓時心涼了半截,但卻不忍心見義兄這般絕望痛苦。

  黑沐夜瞥了這對神情凝重的義兄妹一眼,有些無奈地說:「我什麼時候說她沒救了?」

  鳳書陽愣了愣,才剛死絕的希望,又再度重燃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她有救?」

  「那當然。」

  「可是……你剛才為什麼露出一臉沉重的表情?」鳳書陽疑惑地問。

  「那是因為……唉……」

  黑沐夜歎了口氣,說道。「那是因為,我雖救得了她,卻救不了她肚中的胎兒。」

  胎兒!?

  一聽見他的話,鳳書陽整個人徹底愣住,有好半晌幾乎不能思考。

  「你的意思是…輕霧她……有身孕了?」

  「是啊!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個出乎意料的消息,宛若一根巨在的棒槌,狠狠地敲在鳳書陽的腦袋,令他的思緒一片混亂,心中更是震撼不已。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心愛的女人竟懷了他的孩子!這麼算來,在他帶領她初嘗雲雨的那一交,一個胎兒就已在她的腹中悄然成形了。

  只是……這孩子竟與他們如此無緣。

  黑沐夜望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喬輕霧,遺憾地說:「她中毒既深又久,體內的毒已經傳給了腹中胎兒。胎兒的體弱,根本受不住半點毒害,即使是我也是束手無策呀!」

  聽他這麼說,鳳書陽哀慟不已,眼中隱約閃動著淚光。

  「大哥,你別太難過了,只要喬姑娘能夠康復,以後你們一定還會再有孩子的。」月芽兒輕聲安慰,自己卻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芽兒說得沒錯。」

  黑沐夜也說。「只要好生調養,以後要再懷胎生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知道。」

  鳳書陽點了點頭,強迫自己接受這個已不可能改變的事實。「那輕霧呢?她有救嗎?」

  「當然有救,只不過因為她中毒已深,沒有那麼快復元。」黑沐夜想了一想,說道:「給我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之後,我保證你一定又可以見到臉色紅潤的人兒!」

  第十章

  宮縭優好生氣,惱得用雙手雙腳用力地踢他、踹他,卻因而讓他箝制得更緊、更牢,不僅用雙手攫住她的手腕,不僅用大腿和膝蓋壓住她極具攻擊性的長足,硬是讓她得不到半點「洩憤的快感」。

  好幾次企圖用牙咬他作怪的唇舌,卻全讓他機警地一一避過,更是讓她羞惱得無以復加,一掙脫他的唇便恨恨地吼道:「你……該死的你!」

  「再說啊。」佟兆畈灰暈ㄦ叡y褂邢星橐葜巒噸t饜Α薄!澳鬩i竊偎嫡餉床歡j薷m黃藿篧鶖Js斃奈以謖散錁鴕`四悖 ?br />
  他可不是說著玩的喲,自從那一夜「擦槍走火」之後,他已經有些時日沒再碰她了,男性慾望沒有獲得「善意」的紓解管道,他沒有對她「硬來」,已是最大的仁慈。

  宮縭優狠抽口氣,不敢置信地死瞪著他。「這麼下流的話,你也說得出……」

  她沒機會把話說完,因為他已經開始動手施行他的懲戒,粗魯地將她擠壓在牆角,大掌毫不溫柔地撕扯著她不算厚實的秋裝,另一手則探入她的衣內恣意游移,徹底引惺她深層的驚恐!

  「不!」她尖叫、捶打、蹬踢樣樣都來,卻每一樣都成功地讓他阻絕。

  他用唇堵住她的尖叫,用手掌和氣力按壓她的雙手,再用亢奮的身軀控制她的雙足,執意挑起她全身火熱的細胞,企圖將她深層的恐懼抹去。

  「唔、唔……」她不斷地擺動頭顱,這已是她目前唯一能靈活活動的肢體;但沒用,成效令她沮喪,因為不管她怎麼閃躲,他就是有辦法吮住她的唇,並強迫她接受他的入侵。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對她的折磨。急促起伏的胸膛緊壓著她柔軟的胸脯,兩張臉貼得好近,近得聞嗅得到對方的氣味和鼻息,彼此的呼息在對方唇間交錯著。

  「還要罵嗎?」他的呼吸紊亂、聲音粗啞,卻怎麼也無法殘忍地對她動粗;他不想她怕他,一點都不想。「如果你想繼續的話,就請你再罵下去吧!」

  惡意地捧住她的臀往自己的身軀按壓,讓她感受自己的亢奮,也讓她明白他不是不能,而是不為。

  「嘶──」宮縭優狠力抽了口氣,不爭氣的眼又泛紅了。「你過分!你根本沒有權利這麼對我!」而她,從沒如此委屈過!

  探指抹去她的珠淚,拇指輕按她被吮腫的紅唇。「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好迷人,我真想立刻將你帶上床……」

  「住口!」她又羞又惱,死命地推著他,但虛軟的手臂卻撼動不了他分毫。「你走開!走開啊!」這個死人頭,根本沒在聽人家說話嘛!

  霍地,她被緊摟到熱燙得令人窒息的懷裡,他的力道好大,大得令她感到疼痛。「小優,我們結婚吧!」

  所有時間的運轉因這句話而定格,宮縭優像被抽走了靈魂的木頭娃娃,虛軟無力地停止掙扎;在這個任何聲音都不需要的時刻,掙扎顯得無聊而多餘。

  「我從來沒要求你對那兩個孩子的存在負責……」除了這個,她想不出更多的原因來解釋,他之所以想結婚的理由。

  「我是為了我自己。」順了順她的發,他的眼神好溫柔。「我不能否認對孩子的責任,但你不覺得,如果用孩子來綁自己一輩子,很蠢嗎?」

  咬了咬唇,她不依地捏了下他的肩胛骨。

  「呃,對不起,我不是說你。」差點忘了她為那兩個孩子,付出了十年最寶貴的青春。「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不結合,也不會是世界上唯一一對不負責任的父母,所以我不會為了這個淺薄的理由跟你求婚。」

  她的心狂跳了下,更加理不清他的想法了。「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他說得極其感性,幾乎融化她的心。

  「為了『那種事』?」理智點!宮縭優,所謂「食色性也」,這也不是不可能的理由。

  「嗯?」他愣了下,很快便明瞭她的意思。「喔,不,不過那是其中的一部分。」這也算一部分的實情,他沒有說謊的道理。

  「大色狼!」她就知道!

  「嘿!你總不能要求我對你不能存有幻想吧?!」他可無辜了。「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做得到,不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產生性幻想!」

  眨眼再眨眼,她似乎聽到五個動聽的音律──心愛的女人?!誰?她嗎?

  「你沒聽錯。」他無力地承認,只因不想再讓她看不清自己的心意,那會讓事情變得更為混亂,而他的想望將沒有實現的一天。「我愛你,即使它花了我十年的時間才發現,但這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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