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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頁     晨悠

  這實在是個很不智的舉動,如果對方別有居心怎麼辦?

  冷初莫是這樣想的,認為來找南震言的人就是客人,所以應該招待人家。

  「你坐啊!」冷初莫頭一遭當傭人招待客人,覺得有趣稀奇。

  她有點訝異她的熱情,還以為她走錯了地方,否則為什麼會多出一個女人來?而且儼若像是位女主人。

  難道他結婚了?

  冷初莫也正端詳著她。她很美麗,看起來極害羞拘謹又清純可人;忽然她發現,她的頭髮更是誘人。

  「你的頭髮很漂亮。」

  冷初莫大膽地靠近她,坐在她旁邊。她的手忍不住輕輕地觸摸,毫不在乎她的熱情是不是過了頭。

  「你的也很漂亮。」女孩朝她微笑。

  沒錯,她們倆的頭髮一樣秀麗,一樣是及腰。連背影或側面,也是極微相似。

  冷初莫興匆匆地問東問西,兩個年紀相仿的女孩,便開始聊起天來。

  沒有多久,她們被突然闖人的人嚇了一跳。

  受到驚嚇的南震言一進家門,就叫著冷初莫。

  「莫兒!」

  他開著車回到家還沒進門,已瞥見他家大門是開著的。他以為有小偷,便急急忙忙推門進屋。

  聽他這麼一叫,冷初莫登時紅透了臉。她到底要不要回應?

  「這位小姐找你。」她想起有一個客人要找他。

  南震言轉移了注視著她的目光,轉眼一看。

  「敏敏,怎麼是你?」

  她是他居住在法國的表妹,叫作瞿敏。

  瞿敏自是很高興見到他的表哥,「表哥,好久不見。」

  他還沒開口,冷初莫便驚叫:「她是你的表妹?」原來和她聊天的客人,是他的親戚。

  「是啊,她是瞿敏。」

  南震言寵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流露,想牽過冷初莫的手,冷初莫卻拉起瞿敏的手。

  「是嗎?那我有好多話想問你呢!」

  只要能躲避他熾人的目光,不論什麼理由都好。

  從剛剛一進門,他的表現已經太惹人注目,雖然只有瞿敏一人在場,但她不見得會在別人面前跟他卿卿我我。

  「那麼,你和表哥是什麼關係?」

  瞿敏問著她和南震言,南震言正想解釋冷初莫的身份,冷初莫怕他胡說些什麼話來,索性先回答:「我是他新請的傭人。」她一句話便回復她的疑問。

  南震言沒有說什麼。

  瞿敏沒空細想他們是否真是僱主和傭人的關係,她有更重要的事要他幫忙。

  「表哥,我想和你單獨談些事情。」瞿敏轉頭朝向冷初莫,她立刻會意。

  「那你們談,我出去買些東西,等會兒再回來。」

  她很快地走出那棟樓房,獨留他們兩人。

  南震言曾狂霸的對她說過,沒有他的允許,她絕對不可以單獨出門;換句話說,她只有在他的伴隨下才能出門。

  她很討厭他這麼說,她又不是他的所有物,於是今天她趁他還未說話,又有客人在場,就主動逃開。

  他看她優閒地踏出大門,心裡不斷咒罵她的叛逆。

  如果不是瞿敏有事,他真的會拉住她。但他也明白那是她讓他和瞿敏獨處談話的借口,所以等她回來再找她算帳。

  「敏敏,這一次是你自己一個人來?」他們重新坐四沙發上,他發問。

  「嗯,我不要爹地媽咪陪我,是我主動告訴他們我要一個人來找你。我告訴他們我要來這裡旅遊,並且來看你。可是……那不是我真正來找你的理由。」

  她的神色顯得哀傷,透露出不尋常的氣氛。

  「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南震言安撫她,要她心平氣和地告訴他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這溫柔的表妹向來都是安安靜靜,情緒溫和,不輕易落淚,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事.讓她此時淚流滿面,像是受到欺負。

  「有人欺負你了是嗎?」

  他的話換來的是她更凶的哭泣聲。

  「表哥,你一定要幫我找出那個人。」瞿敏只要一想起那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就會拉緊自己的衣服,雙手環抱住自己。現在她更想找個值得依賴的人保護她,所以當南震言安慰地抱緊她時,她也毫不拘謹地宣洩她的痛楚。

  他等著她的情緒稍稍緩和,才拉開她再次輕柔開口:「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定會幫助你的。你要我找誰?」他很疼他這唯一的表妹。

  「幫我找出那個男人。」她優優地說。

  「找誰?他叫什麼名字?男朋友嗎?」難道她是被男朋友拋棄了?

  「我不知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不認識他。」雖然很不想回憶,但只有表哥能協助她找出他。

  沒有線索是很難找到人的,一團迷雲他要弄個清楚才有辦法可行。

  「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統統說出來,我才有辦法幫你。」他要她試著鼓起勇氣說出一切。

  於是,瞿敏哀訴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那對女孩子來說,是個莫大的恥辱,因為她被強暴了。

  「那天我喝了不少酒,那時宴會完了之後,因為有讓來賓就寢的房間,我酒醉昏昏欲睡,決定在安排的房間裡度過一夜,當時我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狀。隔日,我才一起床,卻看見自己身無著衣,並且床旁躺著一個跟我一樣赤裸的男人。」她極為後悔留在那裡過夜。「我從沒見過那個男人,可是他居然強暴了我!」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震驚的南震言憤倦地痛擊桌面。

  「看見一旁的那一灘血跡,我便知道自己失去了清白,我趁那個男人未醒之際,手忙腳亂地抓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要離開,但在我一抬頭時,卻又發現一件事,房間內的化妝台上,竟然放了一台攝影機!」她說得很激動,雙拳緊握。

  「你是說這一切全被錄了起來?」卑鄙無恥的男人!

  「我擔心要真的全錄了起來怎麼辦?伸手想扯下那台攝影機,那個昏睡中的男人卻突然抓住我的手,我一急之下顧不得那樣東西,掙脫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到現在她還在悔恨,因為她的一生說不定會因為那台攝影機而徹底毀滅。

  「敏敏,你放心,我會找出是誰侵犯了你,連同要他交出帶子。」他盡其所能她安撫她。

  「如果那個人背後有集團躁控,專門做這種生意的,該怎麼辦?」瞿敏擔心帶子已流出市面,到時若有人發現是她,她豈不完了?

  「我不會放過那個男人,不管他背後有多大的勢力。」他堅定地對著她說。「好了,這件事交給我來辦,現在我先送你回家。」

  表妹怎會受到這樣的屈辱,這殘忍的事竟落在善良的她身上。

  「我不住爹地在奧地利的房子,現在我住在同學家。」她又說:「表哥,這件事不要讓我爹地知道,我不敢告訴他也不想讓他知道。」因此她才來找值得信任的他。

  他點點頭。「走吧!」

  該回去了,這麼久也夠他們討論了。冷初莫根本什麼也沒買,打算空手返回。

  驀地,她被人由後方掩住嘴,整個人被拖到一條人煙稀少的巷子裡。

  她用力咬住那個人的手,引來那個人哇哇大叫。

  「你殺人啊,幹嘛咬我的手指?」

  「跟你說直接請她過來你不聽,被咬了你活該吧!」

  「你被她咬看看,想不到這是她對付歹徒的手段。」

  「如果你碰到的歹徒不是我們兩個,你已經死了,也就聽不到我們兩個的哈拉了。怎樣,你很懷念我們嗎?」

  冷初莫瞠大受驚的眸子,半晌無話可說。

  第7章(2)

  「軫、亢,你們怎麼來了?」

  剛剛被咬的雷亢霆說:「因為無聊所以來逛——」

  「別聽他胡說,我們是來玩的。」時軫杭制止雷亢霆瞎說後,故作正經的表示。

  還不是一樣胡言亂語!雷亢霆白了他一眼,率先出口:「帶你回法國受審,現在就走。」他欲拉住她。

  「現在?」那不就等於宣告她的死期到了嗎?

  「季交代的。」時軫杭也嚴肅起來。

  「太快了吧?」她百般不願。

  「怎麼會快?算算你離開炎天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月之久,難不成你在這裡玩瘋了,不想回去「負荊請罪「?」雷亢霆不想聽她的推托之詞。

  明知終究有一天還是會離開這裡,只是這個時間來得不對,她正想接受一段剛來到的浪漫戀情,絕不能在此時離開。

  說什麼她也不想走,至少等到她認為報答他之後。

  「我想再留在這裡一個月。」冷初莫下定決心說道。

  偏偏有人捺不住性子。

  「要走就走,何必再拖這麼久?」真搞不懂,這個時候她還能繼續遊玩,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真是個不盡責的殺手!

  時軫杭在一旁看著,試著找出一點頭緒,有什麼事讓她覺得比回去重要。

  「可是我必須先做完一件事啊!很重要的一件事。」她不想這件事被他們知道,那是她自己的事。

  「你有地方住?」時軫杭目光銳利地盯著冷初莫的雙眸。

  「當然有。」

  「那好吧,我們不勉強你,不過你記得一個月後一定要回法國說明一切,絕不能再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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