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色兮兮地緊盯著南宮雅治胸前那兩處若隱若現的「性感標誌」,雙手膽大妄為地侵入他門戶洞開的胸口,密貼上他光滑、極富彈性的胸膛。
噢,這觸感好奇妙,貼住雅治肌膚的指尖不斷竄入微微的電流,弄得她全身酥酥麻麻、心跳像擂鼓,胸口有股難言的搔癢,愈來愈熱。
隨著雙手在雅治胸膛上恣意的游移,她身體感受到的酥麻愈發強烈、愈發感到興奮,促使她更「摸不釋手」地磨蹭人家性感的胸肌,愈摸愈陶醉,愈漠愈渾然忘我,唇邊漾滿色女的笑意。
最後,她兩隻色手分別攻向人家左右兩胸上的「性感標誌」,輕按住乳尖不斷地摩挲,直到它們「起立」。
「哈,果然比較性感——」從君柔忘情地低呼。
視線不經意地抬高,和南宮雅治俊美的臉龐撞個正著。
南宮雅治微側著臉,右手輕撐著額際,傭懶卻不失優雅地側坐在椅子上,斜倚著床沿,一派悠閒地任她對他上下其手。
「摸夠了?」他促狹地淺笑。
紅暈飛快地染上她的雙頰,撫觸人家乳尖的雙手火速抽離,一鼓作氣地躲進被窩,羞於見人。
可惱的是:倉皇收回視線之際,不巧瞄到雅治被她「愛護」過的胸膛,乳尖堅挺的雅治實在好性感,害她好想狠狠地咬他一口,丟人哪!
該死!都怪雅治不好,沒事生得那麼一副性感身材幹嘛,害她的淑女風範破壞無遺。
以為接下來會是南宮雅治一連串的取笑,意外地,等到的不是嘲弄。南宮雅治居然若無其事地起身對她說︰
「該擦澡了。」
「啊——」從君柔這才重視起這件大事。「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行,我自認是個體貼的准老公,絕對不會讓受傷行動不便的未婚妻自己動手。」他掀開被子的動作看起來雖十分優雅,個中力道之強勁卻讓人完全無招架之力。
因此,從君柔在驚愕中,一氣呵成地失去唯一的遮掩。
正感到不知所措時,南宮雅治將她輕柔地抱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以令人心蕩神馳的磁性嗓音貼著她羞紅的耳朵道:
「放輕鬆些,否則又傷到腰就不好了。」
「你不可以趁機吃我豆腐、對我亂來。」
「你說的亂來是像你剛剛對我那樣嗎?」
「我才沒對你怎樣,你誣賴我!」從君柔面紅耳赤地湮滅事實。
他趁她仰臉抗辯時,打劫她的嫣紅——以唇。
「你……你壞……」從君柔又驚又羞又氣,眼睛卻沒勇氣直視他的俊臉。
「要不要我更壞?」南宮雅治邪裡邪氣、笑得十分曖昧。
「你——」從君柔張口結舌,腦海旋即浮現令人臉紅的幕幕春色。
她的困窘讓他心生愛憐,不忍再捉弄她,不禁溫柔地輕捏她酡紅的曼頰,寵溺地道︰
「小色女,你在亂想什麼?」
「是你在亂想。」雖然她也有亂想。
「我只是想幫你擦澡而已,這不算亂想吧?」他發現逗著她玩很有趣。
「你剛剛明明說你會對我——」亂來!
「對你怎樣?」他的唇已貼上她的唇。
「你……壞……」可是被他吻的感覺很棒,躺在他懷裡的感覺更棒,害她不自覺地伸出手去圈抱他的頸項,不讓他太快離開她。
「好了,我們開始擦澡。」趁她全身軟綿綿、無力抵抗時,他以柔軟的濕毛巾輕輕擦拭她的頸項。
從君柔一方面是太緊張無法言語,一方面是南宮雅治的碰觸讓她全身酥麻、感覺很舒服,居然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南宮雅治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從頸項移至右臂、再從右臂移至左臂。
當溫熱的毛巾隨著南宮雅治的手來到她的胸口時,從君柔才驚覺大事不妙,想開口阻止他擦拭她的胸,聲音偏逃避現實地叛逃,她只好以雙掌護蓋自己的雙峰,拒絕南宮雅治的探訪。
南宮雅治並未強迫她鬆手,只是將性感的唇瓣移至她的耳根,忽而呼氣舔舐、忽而輕含吮吻,逗弄得從君柔心煩意亂、渾然忘我,護住雙峰的手早已失去力氣、自動棄守,無力地癱在身體兩側。
南宮雅治的雙手便不費吹灰之力地攻陷她圓潤的胸,先以毛巾經拭,接著便暫將毛巾棄置一邊,雙掌輕輕包裡磨蹭。
「你想做什麼……」
「做你剛剛對我做的事。」他低喃,真的以指尖磨蹭她的蓓蕾。
「你……壞……」可是好舒服、感覺好棒,她喜歡。
「彼此彼此。」征服她的身體,對擅長調情的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他無意趁人之危,更不想以這種方式得到她。
只是她含羞帶怯、欲拒還羞的模樣太惹人憐愛,逼得他心癢難騷,忍不住就想一次次地逗弄她。
從君柔覺得自己一定發燒了,否則身體不該這麼燙,尤其心口更灼熱。
可是發燒應該是全身沉甸甸、很難受,她怎麼感到輕飄飄的、好舒服,彷彿置身雲端?
疑問未解,意識便被大腿內側的奇妙搔癢喚回意識。
「住手,你想做什麼……」噢,天!雅治的手什麼時候移至她的下半身?
害她不得不以雙手護住令人臉紅的「女性部位」,困窘得渾身像著了火,有氣無力的說:
「這個地方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什麼地方?」他壞壞地佯裝不懂,捉弄她。
「就……就是這裡啦……」該死,難道要她指給他看?
「哪裡?」他一副呆頭鵝樣,存心急死她。
「就……就是這裡嘛……」神啊,請劈死這個蠢蛋。
「就是哪裡嘛?」瞧她急得滿臉通紅,他就愈玩愈起勁。
「就是有『毛毛』的地方啦!」討厭,居然害她說出這麼丟臉的字眼。
「我懂了。」
「真的?」此男尚未呆斃,幸哉!
他摸摸她的頭髮,很好心的說︰
「我今天並沒打算幫你洗頭,你不必緊張,不過你也真好玩,頭髮就說頭髮嘛,幹嘛說『毛毛』,新新人類的流行語嗎?」
「不是啦——」蠢王!「是下面一點的『毛毛』。」
氣人,害她又說了一次丟臉的字眼。
「我知道了。」
「真的?」
「嗯,你是指腋下的毛對吧?那個剛剛已擦過,你忘了嗎?」見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差點憋不住笑場。
「不是啦——」從君柔快氣死了,「是更下面的『毛毛』啦!」
該死!害她連說三次丟臉的字眼,再笨下去她可要殺人了。
「我懂了,是這裡!」他冷不防地將手輕覆在她的手背上。
「啊——色狼,快放開——」從君柔以超高分貝尖叫。
南宮雅治終於忍俊不住收回手,輕按額際,失聲低笑不止。
從君柔在他的笑聲中,感受到他的惡作劇,惱羞成怒地吼嚷︰
「你使壞,你該死!」雙手還是不敢輕易自「那裡」棄守。
這回,南宮雅治老實不客氣地放聲大笑。
從君柔更加羞憤,卻只能在心裡咒罵,免得提供做更多笑料。
(雅治少爺,請即刻到駕駛艙。)房裡的通訊機兀然響起。
「馬上來。」南宮雅治下床切斷通訊。
他轉身對從君柔溫柔地道︰
「我不反對你趁我離開的空檔擦拭剩下的部份,不過你若堅持等我回來繼續為你服務,我更樂於從命。」
「誰要,你快滾啦!」
南宮雅治不再逗她,帶著笑聲離去。
「該死,惡魔、壞蛋、大色狼!」從君柔不住咒罵。
罵夠了之後,她開始認真地盤算今後的事。
憑良心說,雅治真的超級帥氣又迷人,正是她最鍾愛的典型,而且她並不是真心討厭他捉弄她,甚至還有點樂在其中,尤其喜歡他的吻和撫觸。
「未婚妻」這頭銜也愈來愈順耳了,而變帥了之後的雅治論長相、論財勢、論權勢都是上上之選,想必家世也不會遜到哪裡去,她不如就暫時陪他玩玩「未婚夫妻」的遊戲,等玩膩了再想辦法擺脫他……
第八章
飛機安抵紐約機場。
下飛機時,從君柔開始執行「未婚妻」的特權,拉住南宮雅治的衣袖,霸氣十足的說︰
「抱我,我不要坐輪椅。」拜超強適應力所賜,她已經能以平常心面對南宮雅治的俊顏,不再驚慌失措。
「真的要我抱你?」南宮雅治有點意外。
「怎麼?你不肯?」
「不是,是有點意外,你一直嫌我醜,不肯讓我太接近你的。」看來他的努力還是有收穫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既然答應當你的未婚妻,態度自然有所不同,我可是很有職業道德的,不會賴皮不履行約定。」說得好像很偉大,事實上是礙於自尊,不想讓他知道她是因為發現他變帥了才肯讓他靠近。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原來是因為「約定」,他還以為他的努力已有成果呢!
沒關係,不急,今後更加把勁便是。
「抱穩一點,別把我摔下去啊!」從君柔明明很樂在其中,嘴巴偏是佔了便宜還賣乖的使東喚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