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快速地脫去彼此的衣物,當兩副赤裸的身軀再度擁抱時,兩人皆發出滿足的呻吟。
他們熱吻著,他的大手輕揉著她胸前柔軟的渾圓。「不許你穿那件禮服。」他低嘎地說,望著乳峰上的蓓蕾在他的觸摸下敏感地挺立。
夏蕊荷倒抽了口氣,只能無助地承諾。「好……」
邢立煒滿意地笑了,他不斷地在她的肩頸上輕嚙細吮,挑逗的唇舌緩緩地從她的鎖骨游移而下,直至覆住了一隻蓓蕾。
夏蕊荷嬌喘呻吟,她敏感的肌膚感覺到了他挑情的唇舌,他總是輕易的便能帶給她無比的震撼和愉悅。
他本身就是個情蠱,而她便是那個中蠱的人,只會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他的手往下伸,探進她幽濕的禁地,然後他的唇自她渾圓的胸脯一路吮吻而下,進行著更激情的撩撥。
夏蕊荷全身竄過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她只能無助地扭動身軀,雙眼因染上情慾的色彩而變得迷濛嫵媚。
「立煒!」她出聲吶喊。
「喜歡嗎?」他抬起眼眸看著她問。
夏蕊荷無助地點點頭,她臉色酡紅,星眸半合,渾身泛起激情的粉紅色澤。
「你好美!」慾火燒紅了他的眼。
他的唇再次回到她的唇上,兩人唇舌交纏,氣息交融,她在他身上聞到了自己的味道。
她氤氳迷濛的雙眼看著他。「要我。」她的聲音變得破碎,雙手顫抖地抓著他的肩膀,熱切的渴盼讓她幾欲瘋狂。「要我。」
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緊接著將自己灼熱的慾望挺進她緊窒的角道……結合的那一刻,兩人同時放聲嘶喊。
「太久了,你讓我等太久了……」他幾近野蠻地衝刺探人,瘋狂地佔有她,他要她,他要她全身都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她緊環住他的腰際,配合他的律動,節節升高的情慾,幾欲奪去她的呼吸。
他加快速度,不斷地在她體內抽動,看著銷魂誘人的模樣,他完全失去控制,他閉上眼睛迷失在感官的歡愉裡,一再地猛力衝刺,不停地馳騁,直到聽到她的喊叫聲,直到感受到她強力的抽搐、痙攣,他猛力一挺,在沙啞的嘶吼聲中,將滾燙的種子灑進她體內……
☆ ☆ ☆
夏蕊荷望著辛家大門,自從那天之後,她自我放逐消失了一個星期,直到電報上得知,邢辛兩家的文定喜宴將提前的消息,她才回來,她知道辛蕾會需要她,而且她也答應過辛蕾。
她熟抬地來到二樓辛蕾的寢室,只見辛蕾一人獨坐在化妝台前,她穿著一襲白色的連身長袍,長髮技散,一臉的茫然。
「怎麼還沒準備?」夏蕊荷走近她,輕聲地詢問。
辛蕾拾起茫然無措的大眼,在看清來人之後,淚水瞬間盈滿了整個眼眶。
「你回來了。」辛蕾緊緊抱住夏蕊荷,嚶嚶地啜泣。「你跑去哪裡了,怎麼連說也不說一聲……」
夏蕊荷撫著辛蕾顫抖的背脊,清楚地瞭解到,辛蕾的傷心欲絕不單單只是因為她消失了一個星期,肯定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原因。
夏蕊荷扶正辛蕾的身子,抽來面紙拭淨她的臉龐。「你怎麼了!訂婚恐懼症!」
辛蕾淚眼婆娑,指著一旁美麗的花束,埂咽道:「他送的,」她摀住臉低低地哭泣。「該死的閻煜,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她抬起頭,臉上佈滿了淚水。「我以為他會突然跑出來,我以為他會阻止我和別的男人訂婚,報紙登得這麼大,他不可能沒看到……他真的不要我了……」
辛蕾聲淚俱下地哭訴,這是夏蕊荷第一次看到她這副模樣,她總是逞強地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沒事的……」夏蕊荷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沒事的。」
辛蕾淒涼地笑了,是啊,她在乎他又有什麼用?到頭來對他的期盼也只是一場空。
她抹去淚水,憤怒躍上心頭。「算了,我和他就到此結束!」
到此結束……在淚水再度掉落之前,辛蕾趕緊扯開笑容,轉移話題。
「對了,你去哪裡了!我們一群人找你找得快瘋了。」夏蕊荷彷彿蒸發了一樣,整整消失了一個星期,音訊全無。
夏蕊荷輕輕一笑。「出去走走。」
辛蕾擰起了眉。「出去走走!」她歎了口氣。「你這一出去走走,差點把某人搞瘋,他以為你躲在我們這裡,險些把我家給拆了。」
夏蕊荷的心猛地一悸。「誰、誰?」
辛蕾揚起神秘的笑容。「邢立煒。」
夏蕊荷垂首,難掩心中的愧疚。「邢總找我有事嗎?」她十分勉強地解釋。「我早就沒負責投資案的事,他可能找錯人了。」
辛蕾炯亮的眼閃過狡黠的光芒。「他可能為了一件小小的投資案而找遍整個台灣嗎?只差沒登個尋人事。」
夏蕊荷慌亂地搖著頭。「我和邢總沒任何關係,辛蕾,你不要誤會……」
她什麼都管不了,自己的情傷、自己的痛苦都無所謂了,她只要還給辛蕾本來擁有的幸福。
辛蕾握住夏蕊荷的手,正色地說:「聽我的話,如果你們深愛著彼此,就別盡做些殘忍事來折磨對方。」
辛蕾意有所指!
夏蕊荷抽回手,雙手緊緊交握,她不能讓辛蕾看出她顫抖得有多嚴重。
她強迫自己展露無所謂的笑容。「你想太多了,我和邢總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辛蕾根本不相信。
夏蕊荷堅定地點頭。「對,就只是朋友。」
「哦?」辛蕾眸中露出興味的光芒。
她真想看看待會兒邢立煒見著夏荷會有什麼反應?
畢竟這次文定提前就是他的主意,她當然知道他的目的純粹是為了逼出夏蕊荷。好戲即將登場,她拭目以待。
☆ ☆ ☆
一群人提早到達晚宴的會場,為今晚的文定做準備。
鮮花、氣球為氣派十足的五星級飯店宴會廳添加了一絲幸福熱鬧的味道。
夏蕊荷怔怔地望著這一切,璀璨的水晶燈,刺得她睜不開眼而淡淡的花香,卻讓她感到呼吸困難。
「老爸這次可真是夠體面了。」辛蕾挑著眉梢,語帶諷刺地說道。
看到她老爸擺出來的排場就知道他一定邀請了許多政商界的名人……假設這場晚宴到頭來少了新郎、沒了新娘,不知會成為怎樣的景況?
首先,老爸會氣到昏倒。
接著,她會被趕出辛家大門。
最後,她會拿著所有的積蓄雲遊四海。
辛蕾愈想愈得意,快樂地揚高嘴角。
她牽起呆愣在一旁的夏蕊荷。「走,我們先到休息室。」
辛蕾好快樂,她目前最希望看見的,就是今晚的男主角、她的未婚夫一一邢立煒能夠趕快出現。
辛蕾與夏蕊荷兩人一同來到飯店安排的空房間。
辛蕾一進房,立刻倒臥在柔軟的床鋪上。夏蕊荷則默默地將今晚要穿的禮服從提袋裡拿出來,那是一件玫瑰紅色澤的窄腰晚宴服,低胸的剪裁,點綴上腰際處的玫瑰刺繡,顯得成熟而高雅。
夏蕊荷輕撫著禮服上的玫瑰刺繡,一股苦澀緩緩在胸口凝聚。
「你放不下的。」辛蕾一語道破夏蕊荷的心事,她托著下顎,看著夏蕊荷的臉瞬間刷白,甚至比她身著的白色衣裙更為蒼白。
夏蕊荷放下禮服。「你想太多了。」
她轉身走進一旁的浴室。
夏蕊荷看著鏡中的自己,蒼白的面容滿佈傷痛……
她無助地摀住自己的臉。不是說好別去想這些的嗎?她是來參加她好友的訂婚喜宴,好歹也該開開心心的,這樣愁眉不展,只會讓辛蕾起疑和擔心。
她深吸口氣後,走出浴室,輕喚道:「辛蕾,我看你先把衣服換上好了。」
夏蕊荷才踏出浴室就震驚地發現,那個讓她躲了一整個星期、準備徹底遺忘的男人竟出現在眼前。
辛蕾早就不在房間裡,此刻坐在沙發上的人是邢立煒!
夏蕊荷強裝的堅強在這一刻全數瓦解,好不容易硬擠出來的笑容,也全僵凝在臉上。
「你出現了。」邢立煒輕輕說著,平和的外表看不出情緒,但低沉的嗓音卻隱隱透著讓人窒息的危險。
夏蕊荷心狠狠一抽,她從沒看過他這副模樣,他並沒有因為自己是新郎倌而沾染半絲喜氣,反而冰冷得足以凍結週遭的空氣。
「你來找辛蕾嗎?她剛剛還在……」
餘音未落,邢立煒使霍然起身,他大步一邁,用力地把渾身僵硬的夏蕊荷攬進懷裡。
「你嚇壞我了,我發過誓,這一次絕對不錯放你!」他緊摟著她,顫抖的手臂顯示出激動的情緒。
那日他們繾綣恩愛了一夜,他以為一切將會好轉,沒想到當清晨醒來之後,卻發現激情一夜的愛侶早已消失無蹤。他恐慌失措,整個世界瞬間崩解,他頓時瞭解為什麼在愛戀纏綿之間,她的眼神會那麼的無助絕望,原來那代表著分離。
「我發誓絕不讓你再離開我!」他嘶啞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