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羽竹強抑下內心的紊亂,且一不作、二不休地對他漾出一抹顛倒?生的媚笑。但仍糊塗的把自己的小名說出口。
「不要叫我太子。」
夏常君的眸子在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後,倏地扣住她的後頸,下一瞬間,夢羽竹已落入他的懷中。
「那竹兒要如何稱呼您?」原要推開他的雙手,改而貼放在他堅實的胸膛,撒嬌地說道。
丁爺?能使她順利成為太子的寵妾,特別請人教導她一些伺候男人的技巧,雖然她才看了半天的時間就羞得趕緊逃走,不過至少有學到半分火候,對付他應不成問題。
「稱我君爺便成,來,叫一聲讓我聽聽。」夏常君輕佻地捏揉她小巧圓潤的下顎,柔聲地說。
「君……爺……」
他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可以說是輕柔的、不帶危險性的,但她卻意外的感到害怕。
「說清楚點,別給我結巴。」他的竹兒還算生嫩,令他很滿意。
「君、君爺。」幾乎貼近她鼻尖的邪佞臉龐,更令她發寒。
「嘖!不對,再叫一次。」這次他笑彎的唇,幾乎已抵住她顫抖的雙唇。
他到底要她說幾遍?
而更糟糕的是,她所吸入的空氣全都充滿他灼熱的濃烈氣息,以致她根本無力將這簡單的二字串通在一塊。
「君爺。」夢羽竹微合起眼,屏住氣再喊一聲。
「還是不行喔,本王不喜歡你閉著眼說話。」夏常君懲罰似的咬了她下唇一口。
夢羽竹驀然吃痛,微合的雙眼倏地瞪大,瞪視一臉邪惡的他。
「別這樣看我,否則本王就馬上吃了你。」
第二章
「君爺!」
夢羽竹誠惶誠恐的閃避他邪魅無比的眼,而原本纏繞在他肩臂上的雙手,本能地用力一推,但這使勁一推的結果,卻令她急退的腳步踩到自己拖*的長擺。
她驚呼一聲,眼見便要往後栽倒之際,幸虧有一隻鐵臂及時攬住她半傾的身子,使她倖免於難。
「謝……謝……」脫險後的夢羽竹,雙手再次無意識地搭在他厚實的肩上,並心有餘悸地向罪魁禍首道謝。
「你不必對本王如此客氣,竹兒。」夏常君欺近她的耳畔,低低地笑說,末了,還邪惡地以舌尖迅速舔吻她的圓潤珠耳。
「你……你……」夢羽竹迅速側過臉,又羞又怒地蓋住左耳,生氣地大聲嘶喊:「你這個大淫賊,不許你叫我竹──」毫無掩飾的氣話在他瞬間瞇起殘肆的黑眸後,驚駭地改以摀住闖下大禍的小嘴。
「這是我第二次聽見你用這種口吻對本王說話,但你如果喜歡本王照你的話去做,本王倒是十分樂意。」
夏常君噙著很詭異的笑容,在夢羽竹還未尖叫之前,一手拉下她掩住口的小手,一手則快速地將面紗塞入她的口中。
然而,夢羽竹或許是在懊恨自己太過衝動,也或者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暈頭,更甚者是他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令她反應不過來,總之,她幾乎是沒半點掙扎的任由他?所欲?。
等她察覺有異,他早已扳過她的身子,讓她的背緊抵住他的胸膛,以方便他環住她的前胸,並罩住她的豐盈,輕揉慢捻地戲弄著。
夢羽竹不由得劇烈顫抖、痙攣,被塞住面紗的小口無助而驚慌地吟出如貓兒般的嗚咽聲。
「竹兒,好好享受本王的招待,你將會知道所謂的淫賊,是如何對付一位美麗可人的小舞孃。」夏常君輕笑地逗弄她一會兒之後,大掌轉而徐徐往下探去,直至覆住她最美麗深幽的私密。夢羽竹猛地一震,嬌柔身子如遭雷擊般抖得更?劇烈,她開始吃力地抗拒這股陌生的悸動。只不過,她軟趴趴的雙手非但不能阻止他進一步的戲耍,反倒助長了他囂張狂傲的探索。
「唔……唔……」
青澀的身子、從沒歷經人事的嬌軀,怎敵得過身經百戰的廣陵王?
夢羽竹只能懦弱地仰起頭、弓起身,消極的抗拒他一波又一波無情攻掠。
「我的竹兒,你的心跳得好快;本王還以為你會當場昏過去呢!來,別怕,慢慢吸氣,乖。」還放置在她左乳的掌心明顯感受到她劇烈起伏的胸口,令他忍不住邪笑出聲,輕聲安撫。
夢羽竹不由自主的照著他的話去做,她緩緩地深吸一大口氣,雖然這麼做真能暫時解除她暈眩而無法思索的意識,但她卻意外地更能感受到他所施加在她身上的歡愉感受,以致她雙腳幾乎站立不住,全身微微抽搐。
夢羽竹,你怎麼可以讓這只淫蟲這樣對待你?你快把紗巾吐出來,然後盡量放聲喊叫呀!
在她不斷使力之下,口中的紗巾終於被她吐出,可是當她要厲聲嘶叫之時,卻赫然哽咽了住。
不,不行,她不行叫人,若是把人給喊來,這事鐵定會被查出,而她就再也無法靠近他一步。
而一旦無法靠近,她又有何能耐說要殺他呢!
當她決意要報仇之際,她早就把性命與貞節給完全?開,但是,當實際的情形一發生,她仍是會怕,而且她更怕在她什麼都失去之後,他依然活著。
殊不知,當夢羽竹還深陷在喊與不喊的為難之中,一隻原本攫住她豐盈的巨掌,已然擱在她的頸項,可是就在她決定放棄喊叫後,那隻手又無聲無息地扣在她的豐挺上,彷彿不曾走訪過。夢羽竹一點都沒發覺這個改變,一點都沒察覺。
「竹兒,竹兒,你怎為了,不是真的樂昏了吧?」夏常君輕輕搖晃她一下,還故意放浪的彈了下她細嫩的小蓓蕾。
對了,她可以先假裝昏厥。
夢羽竹強忍著挺身尖叫的衝動,雙眼緊閉地垂下頭,讓自個兒的身子迅速癱軟,硬是讓他二隻手承受住她全身的重量。
只是他二手所扶握之處,正好都是她最私密敏感的地方,害得她得拚命咬緊下唇,以防止脫口而出的驚叫與控制不住的掙扎。
「嘖,我的小竹兒真昏了。」夏常君並沒有立即的舉動,只是他雙手隔著衣物,更加放肆的扣緊她兩處柔軟。
夢羽竹突地發出一聲極其細微的閩聲,隨後益發咬緊下唇,幾乎讓她嘗到自己下唇所沁出的血味。
「想不到在平鎮王府裡,也會有野貓亂竄。」夏常君嗤笑的說完,忽而將手中的夢羽竹打橫抱起,並一同坐進大椅。
夢羽竹在他一有動作之時,咬住下唇的貝齒倏然鬆開,而緊繃的身子也在這一刻稍稍鬆懈。「咦!本王連碰都還沒碰,我美麗的竹兒怎麼就見血了?」當他瞧見攬抱在腿上的夢羽竹唇上沾有血?時,佯裝狐疑地說。
然而他臉上的神情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邪肆俊美的面孔除了有一絲狡猾,更有一種不懷好意的深沈莫測。
緊閉的眼瞼難以自制的頻頻掀動,已稍微軟下的身子沒來由的抽搐了下。
「你現在已是本王的人,以後若你承受不住時可以盡情咬住我,但本王絕不容許我美麗的竹兒自我傷害,嗯?」
夏常君突然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帶血的下唇。
似警告,又似懲戒。
夢羽竹要不是怕被拆穿,早就痛得跳起來大罵。
哼,而且他說這是什麼混帳話,什麼叫她不許自我傷害?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咬傷她嗎?
難道他不知道他的力道遠比她大上十來倍。她現在的下唇抽痛得好厲害,她還可以明顯感覺到唇上所滲出的血已漸漸流入她的口中。
痛呀!
可惡,他實在是太可惡了,若不是為了報仇,她定會把刀子送進他的胸口。
「竹兒,很痛嗎?」夏常君凝視她皺成一團的眉宇,一副很擔憂的問。
當然很痛,而且痛得要命,不過,你以為我會這麼笨的回答你?
「哎呀,是本王疏忽,忘了你現在正昏迷著,怎麼可能聽見我所說的話,還有我──所要做的事。」
他自我嘲諷地拍下額頭,突地將兩指定在她的眉心之上,輕輕地揉壓著。
恐慌只在一瞬間就消失,夢羽竹緊皺的眉心在他溫柔的按摩下,終於舒展開來。
就在夢羽竹被他輕柔的力道所蠱惑,而唇上的刺痛也漸漸適應後,他接下來的惡劣行徑卻令她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
「你唇上的血一直流不止,我來幫你止血,你要乖乖別動……哎呀!本王竟又忘了你正在昏迷之中。」
還好夏常君又再次提醒她,否則她當真要抽刀砍人了。
帶血的嫩唇被他炙熱的唇舌來回舔吮,雖然他下流地舔乾她所溢出的血,然而被他舔吮過的雙唇,卻意外造成她另一波的麻癢酥痛,讓她禁不住想要抿唇廝磨,更想用力咬住已傷痕纍纍的下唇,純真地想以疼痛來減低這股格外令她承受不了的酥癢。
而她,竟也真的照做了。當她的小貝齒撞上他的唇舌後,她就知道用笨字已不足以形容自己愚蠢的舉動。
如果連這等小小的疼痛都無法忍住,她要如何對抗他日後加諸在她身上的殘暴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