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年代久遠,也只不過才半年…。.呃?我是怨恨你才寫這些的。」她別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也很想你,像是少了魂魄,日子過得恍惚。」不敢面對感情的那段日子真的苦。
「哼!你只會甜言蜜語。」關於他的事她全聽說了,心裡不免起了漣漪,不過要她承認動了心,他慢慢等吧。
童軒奮力推開他走到門邊,「這是私人住宅請你離開。」
堂本浩死皮賴臉佇立在原地,隨手再抽起一支箭,「七月二十日,六本木大道連環車禍…。」
「立刻滾離我的地盤。」生怕他發現,她連忙想將箭靶全給毀壞。
原來字條裡頭寫的並非全是詛咒,還記錄著有關他的事,堂本浩狂喜將她牢牢抱著,「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你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她的防衛一層層被剝落,不禁感到倉皇。
他的神色黯了下來,剛毅臉龐浮現失落表情,「我也很想瞭解你這半年來的生活情況。」
他沙啞的嗓音參雜著苦澀,童軒愣住,「什麼?」
「真不公平,你走得那麼瀟灑,我卻是惆悵不已。」
「老兄,我怎麼聽說你是被衰神附身?」她不以為然的反駁。
「你應該很能體會,要承認愛上陌生人是件難事,更何況我還以為自己是個Gay。」天知道,他掙扎了多久,還下意識不斷自我欺騙。
「哈哈…。.」她幸災樂禍笑得開心。
「你可真壞。」他緊緊圈住她的腰,想以吻懲罰。
炙熱氣息逼來,她急急摀住他的嘴,「笑話說完,你該離開了。」
她的情緒變換得真快,堂本浩皺起眉,「你不相信我?」
童軒退離他三步遠,雙手環胸冷冷道:「咱們就把話挑明,我沒空陪你玩遊戲,你另尋樂子吧。」
「我對你是認真的。」
「我能瞭解『征服』是件刺激又有趣的事。」有太多女人是他生命裡的過客,她不敢對他的認真抱任何希望。
「不是這樣,我是真的愛你的與眾不同。」她的冷漠讓他惶恐。
她極力忽略他眼底的憂鬱,淡然的笑問:「這句話你對多少人說過?」
「除了你之外,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放真感情。」
「是嗎?你換女人如換衣服,如果我真的愛上你,也很快就被你換掉了。」依她觀察這男人只愛自己。
「她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而你是我想停泊的港灣。」堂本浩深信沒有任何人能比她還適合自己。
「你很懂得哄人。」他的眼睛會勾人,那麼一瞬間童軒真的想沉淪。
堂本浩沉默了,明白再多言語也無法獲得她的諒解,誰叫他情聖美名遠播,這下可慘,自食惡果!
他的沉默讓她誤以為是默認,一顆心不禁出現裂痕,她佯裝不在乎笑道:「偉大的總裁,要不要我替您招喚司機來接您?」
「我會走,等我們一起用完餐點就走。」堂本浩穿過她身側,將門外的餐車推進來。
搞什麼啊,滿漢大餐?眨眼間,她的房間變成了餐廳,茶几上滿是佳餚美食。
「別把這裡當成你家好嗎?」
「這些都是養生膳食,對你的身體很有幫助,我還不知道你愛吃什麼,所以都請廚子各準備了一份,你嘗嘗看好嗎?」
他擺好碗筷,不停說明每一道菜餚的效用,童軒始終冷眼旁觀。
「你聽,咕嚕咕嚕聲,你的肚子在抗議嘍。」他像逗孩子開心,咕嚕叫著。
「我不餓。」她絕不接受惡魔的誘惑。
「嘿嘿,你的胃比你誠實多了。」這回她的肚子真發出了聲響,他咧嘴笑著。
該死的,肚皮不爭氣,童軒紅了臉,轉身想離去。
「沒必要因為我而跟肚皮過不去,況且我答應過等你用完餐點就走。」憂鬱表情取代堂本號的笑臉。
「到時候你可別賴著不走。」她終於接過碗筷,坐了下來。
「好,等你用完餐點我就走。」怕她吃得少,他不時為她夾菜。
「別多事。」她冷眼瞪著,杜絕他一再施展溫柔。
「是,遵命。」他默默吃著飯,細心觀察她喜歡吃的食物,牢牢的記在心裡。
童軒不挑食,食量頗大,用餐速度很快,堂本浩皺起眉頭,「要細嚼慢咽,否則對胃不好。」
「我這副德性都二十六年了,也不曾胃不舒服,看不過去就別跟我吃飯。」
「唉,你什麼都好,就是不會照顧自己。」
童軒吞下最後一口飯,擦了擦嘴巴,指著門口暗示。
「怎麼?要我關房門嗎?」他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
「我已經用完餐點,你可以離開了。」她一字一字慢慢提醒他。
「有嗎?每一道菜都有剩。」
「好樣的,跟我玩文字遊戲。」她瞠目瞪著他。
堂本浩挑了挑眉頭,「嘿嘿,這遊戲不錯玩喔。」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對你客氣了。」她氣呼呼的捲起衣袖。
「小心小心,萬一又漏出來可就不好玩,你要不要先去換衛生棉再來揍我?」表情難得嚴肅,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片衛生棉。
「你、你……」她的臉蛋瞬間漲紅,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需要嗎?那我先收好,待會兒要用記得找我拿。」他若無其事又把衛生棉收起來,著手收拾碗筷。
童軒凶悍的揪起他的衣領,「你真的很欠扁!」
「等一等,別忘了這裡是你的房間,寶貝可不少埃」他很好心的提醒。
聞言,她感到呼吸一窒,這可不是普通的房間,書房、工作室全都合併,房裡每一樣東西她都心疼得緊。
堂本浩展露最迷人的微笑,「心芸這陣子不會回來,她要我住在這裡好好照顧你。」
「怎麼可能?」
「嘿,我招待她與邢裕祤一同飛往意大利,觀賞國際美食比賽,恐怕要一個月才會回來。」他很懂得如何諂媚、拉攏她身邊的人。
「奸詐,我不需要你照顧。」就算心芸被他遣走,她也不可能讓他留下。
他十分心疼得揪著她瞧,「萬一你又痛暈了那怎麼辦?」
「不干你的事!」
「你是我的女人。」
「媽的!」童軒再也忍不住,拳頭救這麼飛出去。
他早有心理準備,將她抱個滿懷,臂膀圈住她的腰,「求求你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
「該死的花花大少爺。」她想屈膝攻擊,然而先一步被他給制伏。
「不放不放,我用命跟你賭了。」好不容易才尋覓到契合的另一半,他怎麼可能放手。
童軒的力道不小又一身武藝,堂本浩想要困住她並不容易,兩人糾纏不歇雙雙倒在地上,他趁勢將她壓在身下。
「你給我起來。」他好重,她幾乎承受不祝他低頭封住柔軟的唇瓣,靈活的舌一次又一次撩撥,想要她沉溺於他所譜出的柔情。
跟著他扯落她衣衫的鈕扣,看見自己的內衣包裹著渾圓胸脯,幾乎發狂了,這是他所見過最撩人的美景,忍不住飢渴的隔著衣服吸吮蓓蕾,愛撫曼妙曲線。
在他的挑逗之下童軒的意志力漸漸薄弱,身子癱軟化成一攤柔水。
他迫不及待褪去衣衫,以結實胸膛貼上她的柔軟,不停磨蹭兩朵粉色蓓蕾。
熱情的誘惑如洪水淹沒一切,她不自覺由被動轉為主動,緊緊貼著陽剛線條,雙手環抱他的腰際,探出丁香小舌吻著健壯肌肉…。
兩人之間當衣衫褪盡,不禁愣在原地,地板上一片紅。
童軒緊抓衣物遮掩,費盡力氣才站起身,想衝進浴室裡躲藏。
「別氣、別羞,我該向你道歉。」他從身後摟抱住她,低下頭靠在她的頸邊細語。
一陣酥麻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的身體再次因他發燙,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
他將她抱起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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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做什麼?放手。」腳踝的痛讓童軒想收回腳。
他是迷惑人心的撒旦,讓她成了布娃娃任他擺佈,傻呼呼讓他洗澡穿衣,現在又乖乖躺在床上被他凌虐。
「忍著點,醫生說按摩太蹊穴可以加強子宮的血液循環,幫助子宮收縮。」堂本浩繼續按壓她腳踝後側。
「什麼?」她抽回腳,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幫她做穴道指壓。
他又抓回她的腳,喃喃說明,「壓腳踝下方的照海穴,則有強化卵巢的功能。」
「會痛。」這比皮肉傷還來得疼,她奮力想抽回腳。
「醫生說愈痛表示你的身體狀況愈不好。」看她難受的模樣,他幾乎捨不得使力按壓。
「你是趁機報仇吧。」被單都被她抓擰了。
「冤枉啊,我心疼你都來不及。」愛人真難為,這麼好心竟然被踹一腳。
「你放手…。.」
她還真不合作,堂本浩揚起邪惡的笑容,提供最好的方法,「只要讓你懷孕,你就不必受苦了。」
「你又討打?」她倒抽一口氣。
「你合作,我就安分。」他倒了一點精油潤滑,繼續按壓的動作。
童軒噤聲,咬緊牙關忍受這痛苦的極刑,混帳東西,是誰研發出這種方法的,真是痛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