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終於,她喊出最激浪的愛語,下處也瀰漫了濕潤。
他立刻起身褪下長褲,看著她渾身泛著迷人的暈紅,底下的亢奮再也控制不了地頂翹起來——
猛力抬起她的雙腿,他盯住她迷惘的小臉,猛力刺進她緊實綿滑的幽穴——
「啊……」不同於方纔的快意,這次奪去她靈魂的是一股股承受不住的疼意,可人根本壓抑不住,只好拚命尖嚷。
「噓……」他心疼的震住身軀,老天……真有這麼疼嗎?
雖然他有過的女人不少,但因為不想沾惹情牽多是找青樓女子紓解,對於這樣的處女,他還是第一次碰。
她流著淚,「我……對不起……我……」
「你對我說什麼對不起?」這個傻丫頭。
瞧她因為疼痛而不停夾緊他,那緊束感幾乎要讓他潰決。
不行了,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忍忍。」
他只好這麼說,接著以更孟浪的姿態頂進她體內深處,完完全全充填了她。
可人張大一雙水汪汪大眼,還來不及吶喊,小嘴已被他給堵上,接著他以烈火般的氣勢一次次掠奪她的清白與柔美。
她的手掐進他的肩膀,用力……用力地嵌進他的皮膚裡,直到那疼意漸散,擁上一股股說不盡的快意……
「啊!」她張開半醉的眼,看著他。
喬飛揚回睇著她,最後俯身在她耳畔輕聲道:「我絕不會對一個自己毫無感情的女人做這種事,答應我,別走。」
接著,他抬高她的雙腿,狂野的繼續衝刺,直到雙雙都因為高潮而達到男女交合的頂峰境界。
他的剽悍讓她欲死欲仙;他的話語讓她心生悸動。可人最後疲累的閉上眼,但心頭還直念著他說的那句話他不是真的討厭她,他對她是有感情的……
第八章
當可人迷迷濛濛的由床上轉醒,身旁已不見他。
就在這一瞬間,她不禁懷疑昨天發生的事是不是她的幻覺?
如果真是幻覺,那她就太不知羞恥了……可為何那一切會如此逼真呢?逼真的就跟真的一樣,連她的私密處現在都還感到撕裂般的疼哪!
才爬起身,她卻愕然看見床單上一攤可恥的紅——
可人緊張地趕緊用被子掩住它!老天……這是真的,不是她的幻想,是完完全全真實的……
那表哥他人呢?
他為何不見了,連一句話也沒有?該不會是怕被下人撞上,或者是一覺醒來後悔自己所做的事,趕緊落荒而逃了?
她悲哀的垂下眼,苦笑地撇撇嘴,「表哥,你真傻,你何苦要逃呢?我又怎會拿這事要你負責,你昨晚不是給了我說「不』的機會?是我……是我心甘仍願給你的呀。」
用力爬起身,她瞧見落在地上的包袱,驀然想起昨晚他曾說的那句話——我絕不會對一個自己毫無感情的女人做這種事,答應我,別走。
可人微微一笑,那表示他在挽留她了是不是?她拿起包袱將裡頭的衣物重新歸位,而後偷偷將床單換上,這才帶著一份新的心情走出屋外,準備去向姑姑請安。
當福晉一瞧見她,立刻關心地問:
「可人呀,昨晚姑姑吃素,沒到食堂用膳。今兒一早才聽見萍兒說你昨晚連晚膳都沒吃,是怎麼回事呀?」
「我——」
她一驚,還好姑姑昨晚沒去食堂,若是請萍兒去喚她,那豈不是——
「一早我就想叫萍兒去看你,可是飛揚居然告訴我,你不舒服還睡著呢。」福晉看著她紅潤的臉蛋,「現在好些了嗎?」
「我……好多了」
她羞赧地臉兒更加紅嫣。
「是不是因為昨天飛揚的話讓你心裡難過了?」福晉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別難過,他那張嘴一開口就沒好話。」
「不會的,我怎會介意。」經過改造之後,可人的臉蛋可是愈著愈耐看,又惹人愛憐。
「那吃早膳了嗎?」
「還沒,我一早起來就先來看您。」她柔柔緩緩地開口。
「你這孩子還真有心,那快去吃吧,否則身體會弄壞的。」福晉有她這麼一位外甥女,還真是滿意呀。
「是的姑姑。」
「對了可人,安哲沁是真的滿意你現在的模樣,那你願意嫁給他嗎?」
「我!」可人呆住了。
若是以前她會說願意,畢竟自己這麼努力不就是要把自己嫁出去讓表哥自由嗎?可如今……已今非昔比,她已將身子交給表哥,怎能再嫁給安哲沁?
「若你願意,他來提親的時候,我就替你答應他。」福晉雖捨不得她嫁出去,可總不能一輩子綁住她呀。再說安哲沁這孩於她信任,嫁給他可是除了飛揚外她最滿意的選擇了。
「我……我……」
「她不會嫁給他的。」突然,喬飛揚站在門外,揚聲說道。
可人意外地看著他,「表哥!」
「額娘,您說過我和可人從小有婚約在,既是如此我又怎好違背舅舅和舅媽生前遺願,我想通了,我娶可人。」他一步步走了進去,非常冷靜的表達出自己的立場。
「飛揚!你……你說什麼?」福晉聞言可是又驚又喜。
「我說我要娶可人。」他看著可人又說了一遍。
「天呀!是我在做夢嗎?」福晉開心的笑了出來,直揪在心頭多時的結也迎刃而解了。
就連可人也無法相信地呆立當下,她一雙大眼閃著淚霧,那是喜悅之淚呀!
「額娘,您隨時都可以準備我和可人的婚事了。」他拱手道。
「可我想知道,你……你是因為發覺可人的好,愛上她了是不是?」福晉興奮地問。
「這……」
說愛似乎過頭了些,可他該找什麼理由?
「孩兒剛才說過了,只是不想違背諾言,這既是您和舅舅生前訂下的婚約,我理當依約才是。」一抬頭,他便看見可人那張受傷的臉孔,於是又道:「孩兒還有事,您對可人慢聊。」
無法面對福晉和可人詫然的表情,喬飛揚立即旋身出去。
「飛揚……」福晉搖搖頭,這孩子究竟在搞什麼呀!
「姑姑,我出去一下。」
可人丟下這話,也跟著奔出了福晉房間。這情景還真是令她老人家大惑不解呀!
可人找了好久,好不容易在那間竹屋內看見了他。
「表哥……」她站在他身後輕喚道。
他回頭看著她,「你怎麼來了?」「
「我想知道你突然改變要娶我,是不是為了昨天的事?」她不希望他是因為內疚或對她虧欠才委屈自己的。
「你怎麼會這麼想?」喬飛揚瞇起眸。
「因為我……我不希望你後悔,這樣你會很痛苦。」她是為他著想呀。
「那你嫁給我痛不痛苦?」他挑眉問道。
「我——」。
「昨晚我親耳聽見你說你、愛、我。」喬飛揚一字一頓,像是怕她給忘了似的。
她趕緊轉過身,雙手緊張地攪緊在身前,「對,我是愛你……從第一次看見你時就禁不住地喜歡你。」
「那就好。」他嘴角微微勾起,能得到這樣的答案他已滿足了。
「那你呢?」可人轉首問道。
「嗯?」
「你……你說你不討厭我,那你……你愛我嗎?」可人大膽地追問:「是不是真的跟你對姑姑說的一樣,你只是為了履約?」
「我……」說他愛她,這教他怎說的出口,反正娶了她不就是愛嗎?這丫頭怎麼跟額娘一樣老愛問這些?
「是不是?」她走到他面前。
「沒錯。」不知怎麼回答,只好這麼承認了。
「可你過去為何不肯履約,現在才突然——」不管怎麼想,他這個理由都太牽強了。
「你夠了沒?我要娶你你該高興才是,怎麼這麼囉嗦呢?」他深吸了口氣,「或是……你根本愛的就是安哲沁?」
「不是的。」她趕緊否決。
「那就好,走……我們去溜馬。」他突然拉住她的手往外拖。
「不要去,我不去山上。」想起上回驚險的一幕,她全身神經就不由自主地緊抽了起來。
「這回不是去那兒。」馬廄太遠,他索性施以輕功拔身飛起,嚇得她緊緊抱住他,這感覺讓他又一次微微笑了。
一到馬廄,可人又道:「黑衣已經……那我們——啊!」
她愣住了!因為她看見和黑衣一模一樣的馬兒,「黑衣……黑衣沒死,它真的沒死……但是不可能呀,我親眼看見老虎吃了它……」
「它是黑衣的兄弟,當我知道黑衣還有兄弟時就想盡辦法找到它,並用巨資買下它,從今以後它就是黑衣。」說起它,喬飛揚眼底的利光柔化了。
可人轉首看著他,這才發現他柔軟的五官線條要比剛硬時要好看多了,只可惜這是他為了黑衣才會出現的溫柔。
但她不知道,他的溫柔完完全全是因為她而產生,也因為是在為她解釋,他眼底的柔意加深了。
她上前摸摸新黑衣的毛髮,「真的好像……兩兄弟是一模一樣……」
喬飛揚解下馬繩,一躍而上,並對她伸出手,「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