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已經睡著了嗎?」她喃喃地問。
杜庭淵低低沉沉地笑了,雙眼緊瞅著她因略微受驚而顯得益發嬌美纖弱的楚楚容顏。
「我是快睡著了,可是忽然問我想起還有一件事沒弄清楚,所以就睡不著啦!」他故意兜著圇子調侃她。
「呃!」褚靜彤全身不禁日起一把冷汗,「什……什麼事?」她聲如故納地低語。
他的手倏地團緊她的纖腰,讓她柔軟的身軀和自己完全吻合,她身上的自然馨香也隨之包圍著他,讓他深深迷醉,幾乎要忘了那該死的問題,只想和她熱烈纏綿。但他終究克制住自己,只將自己的嘴唇貼向她的煩畔,「告訴我,李斯臣送你回來時,究竟和你說了些什麼?」
褚靜彤避不開他溫熱的唇,嬌軀忍不住微微出抖,任由用於他的氣息充斥她的異端。
「我……他真的沒說什麼……」她心虛地垂著頭,低聲回答。
杜庭淵不悅地做瞇起眼,一手修地扭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臉,讓她直視著他的臉。
「不許對我說謊,若真沒說什麼的話,你當時為什麼,到驚慌失措的模樣?」
褚靜彤瞧了一眼他肅凜的神憎,害怕地吞嚥著口水,怯怯地道:「我告訴你就是了,只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不要發脾氣?」
杜庭淵沉默一會兒,最後繃著臉,僵硬地點點頭。「你儘管放心地說吧!」
她緩緩垂下眼矚,支支吾吾地說:「李大哥他……他認為我是逼不得已才嫁給你的,他說……」她猶豫著,偷偷看了他—眼,在他毫不放鬆的退稅下,只好繼續說。
「他說……如果我……我……過得不幸福,要我別勉強自己,他…他會永遠等著我。」
語畢,她將頭垂得更低了;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哼!豈有此理,杜庭淵憤怒地握緊雙拳。那個李斯臣。根本是蓄意搞破壞,危言聳聽,挑撥他們夫妻的感情!心裡打著要靜彤離婚的算盤,好讓自己得償所願!
只可惜,他不會讓他如願的!屬於他的東西他就要一輩子擁有,誰也別想打她的歪王意!
「你的李大哥好像認定我們一定會離婚似的,你呢?你也這樣認為嗎?」他將矛頭指向她,迫切地想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口氣也因而顯得激烈且憤慨。
褚靜彤怯怯地照了一眼他飽含怒氣、精光進射的黑眸。哈說好不發脾氣的嗎?她在心裡咕咬了一聲,然後老實的回道:「我們的婚姻確實是……權宜性的,更何況你原本恢的人是靜萱,不是我……李大哥會這樣說,也是有道理。」
這番話可大大激怒了杜庭淵,他不滿地怒吼:「有什麼道理?難不成你已經在想和我離婚的了?」
「我……我沒有!」她像博浪鼓似的猛抬著頭,她只是老良說出自己的想法罷了,除非是他要離婚,否則她怎麼也捨不得離開他,因為……她早已愛上他了!
「你真的沒有打過這種念頭嗎?」他瞇著眼,仍舊懷疑地瞧她。
褚靜彤圓睜雙眸,直宜地凝視著他,更加用力地搖頭。
杜庭淵牢牢地盯著她惶恐又認真的小臉好半晌,彷彿在評斷她的話是真是假。
最後,他咧開一口白牙,邪邪地一笑,「我相信你就是了,只不過……」他的眼睛閃著炙熱的幽芒,再次逼近她面前,燥熱的氣息從他身上遞傳至她嬌柔的身驅。
「只不過怎樣?」褚靜彤被他盯得口於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自己的唇瓣。
她的舉動更加挑起杜庭淵勃發的憎欲,他的黑眸驟然間顯得更加深沉囪暗。
「只不過我得想辦法讓你的李大哥趁早死了這條心而底讓他明白我們是不可能會離婚的。-他的聲音因飽含慾望而顯得粗嘎不巳,「你永遠是屬於我的,這一輩子他是絕沒有希望了!」只要讓她懷了他的孩子,絕對跑不了的。
「你……你想怎麼做?」褚靜彤被他灼熱的眼神給瞅得腦袋一片空白,彷彿被催眠似的無力。
杜庭淵邪挑地輕笑,並役有回答她的間題,猛地一轉身,便將她柔嫩纖細的身體壓制在他的身下。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眼神火熱地捉住她的,伸出粗糙的拇指摩革著她誘人的濕潤唇撈,接著陡地俯下頭,深深地吻住她奶紅的小嘴。
褚靜彤從喉中逸出細徽的輕吟,努力地想喘口氣,卻被他的唇舌矚道的進駐她芳香的檀口內,恣憎的舔吮、闌捌吻得她幾乎遺不過氣來。
當狂烈如火的一吻結束,她終於能喘一口氣時,才發現他正一一解開她的睡衣鈕扣,彷彿在拆解一份最美好的札物般。
每當他解開一顆扣子,他的唇便隨之跟進,由她胸前美麗的凹壑蜿蜒滑下她平坦而柔軟的小腹,像是在宣示對她嬌軀的所有權。
當她潔白濕潤如玉的肌體完全暴露在暈黃的燈光下,映放他眼裡時,一股熟悉而又瘋狂的躁熱開始鼓動起來,心跳也猛然加快,激烈的躍動著。
天啊!別又來了,他在心裡呻吟了一聲,他不想讓她再一次承受他的激狂和粗暴。
他停住所有的動作,極力控制住自己,熱得燙人的汗水涔涔而下,黑眸也逐漸泛起紅光。
褚靜彤發現他靜止的狀態,緩緩地睜開迷濛的美眸,映入她眼簾的正是那日他聲稱只是一時失常的狂躁表情。
看著他擰緊的眉眼和急速起伏的胸膛,她知道他正痛苦的控制自己,顯然是害怕會鄧小平小心傷了她。
突然間,她想起一個法子,她要幫他解除這種怪異症狀,她伸手覆住他的雙眼,「閉上你的眼睛。」她吶吶低語,輕柔的嗓音彷彿能安撫人心,緩緩地撫慰著杜庭淵狂躁迷亂的心田。
他依言合上雙眼。
「放鬆你自己。」她抬起他緊繃的雙臂輕輕撫摸,然後擺放在她身側,「我就在這裡,永遠會陪著你,我是屬於你的,你不需懷疑也不必害怕!」
她像是一位安撫著做惡夢的小孩的母親,輕柔的在他耳畔呢喃細語著,兩手緊緊環住他結實健壯的軀體,修長的手指緩緩揉壓著他糾結緊繃的背肌。
持續不斷的低哺,以及舒緩有致的按摩,令杜庭淵的氣息終於回復正常,臉上也無異常的鮮紅色彩,胸腔中那股九欲爆裂開來的躁動也已獲得經解。
他不敢相信地抬起頭,黑眸燦亮亮地緊盯著她溫柔的小臉,眼裡充滿深濃的感情和欣喜的意味,他沒想到她竟拉易化解了他異常的心理病症。
他的胸臆問野地湧起濃烈的愛意,滿腔柔情安意亟被抒發,轉瞬間,他再次吻上她……
褚靜彤驚異地瞪視著他,勉強從喉中發出一句模糊的問話:「你……你不是好多了嗎?」
社庭淵放開她的唇,輕柔地笑了聲,「我現在是再正常也不過,只是……我想要你.這次我不會傷到你的。」
語畢,他開始舔吻著她細緻柔潤的耳垂,大手順著她細細修長的頸項往下滑,停留在她敏感的蓓蕾或輕或重的弄著。
「杜庭淵……」她顫抖的輕喊,這是她頭一次喚他的名宇,令他驚喜得無以更加。他的大手滑至她的肚臍下,以她最脆弱的地方……
褚靜彤猛地倒抽一口氣,所有的言語及思緒全都碎成一片,完全起不了作用,渾身的感官只能意識到來自他大手的探索。
杜庭淵始終癡迷地望著她,她的無助與回抖是最甜蜜的誘惑;柔和的燈光映照著她白晰柔嫩的肌膚,隨著玲瓏的曲線形成美麗且引人遐思的陰影。
當他置身在她最柔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時,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不由自主的輕顫。
「靜彤……」他歎息地輕喚她的名字,環住她纖細的腰將她拉近自己,「別忘記剛剛你說的話,你會永遠陪著我,特在我身邊!」他喃喃低語。
「抱住我!」他孩子氣地要求著,一邊努力壓抑著自己,忍受著疼痛的煎熬。
她睜開水光迷離的眼,看見他額上的汗,知道他正為了等待她的反應而苦苦壓抑。
深深的感動墓地在她的心裡激盪著,此刻,她願意相信他也同樣愛著她,像她愛他一般!
「庭淵。」她毫不猶豫地環住他的頸項,主動摟向他寬闊的胸懷,「愛我……」
她的呢喃軟語解放了他所有的慾望,他托起她的纖腰,印熱的目光燒灼地望進她迷驗的水眸裡,然後長驅直人地吸佔她的領域……
他用深深的柔情與濃烈的愛意緊緊地纏繞住她,徹底留住她的心,明白自己以後再也不必感受那種沒有人可信的孤單、蒼涼……
第七章
杜庭淵的動作非常的快,三天後,他已托人幫他找到目子;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好友宋天磊。嚴格說a來,應該說是宋天磊的嬌妻季曉涵幫他找到的。
這一天下午,陽光仍充燦燦地發揮它無人能敵的熱量,杜庭淵提早回到飯店,興匆匆地要帶她去看他們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