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白癡,為何不是個啞巴呢?真可惜!
幾個高頭大馬血性奔放的和尚紛紛瞅著端木紫汕笑,露出暖昧的眼神。
那些話被牧風兒聽到了,擔憂在心裡。
在這個女人禁步的男人天地,端木紫的處境未免太危險了,一旦被發現她是女人,恐怕要遭那些人高馬大的餓狼和尚給吞了。
他很認真地考慮著,是否要放棄任務,強挾著端木紫打道回府。
「好!那你們師兄弟兩個就跟弘一到藏經閣看守經書吧!」被大師點到的弘一是個英俊斯文的和尚,不像方纔那幾個大個子和尚那麼可怖。
弘一扶起端木紫。「兩位請隨我來!」
他被弘一和尚的那一眼看傻了,那是女人看男人時的愛慕眼神,可是弘一是個道道地地的男人啊!
二人走在蜿蜒的長廊上,端木紫又守不住口挨近他的身邊來竊竊私語。「喂,「你」覺不覺得這個弘一長得很英俊?」
這個小笨蛋居然還有心思注意弘一的長相?!他卻在為她的貞操煩憂,呼!他如果沒讓她氣得吐血而亡。也算命大了。
難怪他的身體和情緒,最近老是怪怪的,八成也是被她氣出來的病痛。
他不會去理睬她這種無聊至極的問題,要論弘一的長相,還沒他一半帥呢?
弘一聽到後面兩人的積極嘰嘰喳喳,回頭說:「你們是不是在說人家的壞話?」
端木紫汀了個冷顫,他當然也不例外,任誰聽了和尚這樣說話,都要抖掉一層雞皮疙瘩的。
「「你」不是說男人講話不會用「人家」這兩個字嗎?」端木紫當場給他「吐槽」。
他哪知啊?
「「正常的男人絕對不會的。」像他又正常、又長得帥,難道她沒注意到嗎?
端木紫嚇得不敢繼續走,怕離弘一太近,好像他帶菌似的。
「「你」是說他——」她瞟著弘一的背後,身子發抖。
「可能是男人裡面的「慕容玲瓏」。」告訴她也無妨。基本上,在少林寺裡,弘一算是和她同性別,不具危險性的。
她打了個寒顫。「難怪他剛才看咱們時的眼神怪怪的!」
難得她又恢復失散多年的聰明伶俐。「你要注意的是方才大殿上那幾個比較高大的,他們才有雄性的攻擊力呢。知不知呀?笨丫頭,只想著金剛經,貞操都可以擺一邊了,是吧?」
「哪有?」他為什麼老是看不起她呢?她氣得想掄拳過去。
想跟她耍嘴皮子,來呀,誰怕誰!「要不乾脆老實告訴他,「你」不是男人,免得他剝光「你」的衣服後,才發現真相,反而失望,那不挺可憐的!」事到如木紫打道回府。
「好!那你們師兄弟兩個就跟弘一到藏經閣看守經書吧!」被大師點到的弘一是個英俊斯文的和尚,不像方纔那幾個大個子和尚那麼可怖。
弘一扶起端木紫。「兩位請隨我來!」
他被弘一和尚的那一眼看傻了,那是女人看男人時的愛慕眼神,可是弘一是個道道地地的男人啊!
二人走在蜿蜒的長廊上,端木紫又守不住口挨近他的身邊來竊竊私語。「喂,「你」覺不覺得這個弘一長得很英俊?」
這個小笨蛋居然還有心思注意弘一的長相?!他卻在為她的貞操煩憂,呼!他如果沒讓她氣得吐血而亡。也算命大了。
難怪他的身體和情緒,最近老是怪怪的,八成也是被她氣出來的病痛。
他不會去理睬她這種無聊至極的問題,要論弘一的長相,還沒他一半帥呢?
弘一聽到後面兩人的積極嘰嘰喳喳,回頭說:「你們是不是在說人家的壞話?」
端木紫汀了個冷顫,他當然也不例外,任誰聽了和尚這樣說話,都要抖掉一層雞皮疙瘩的。
「「你」不是說男人講話不會用「人家」這兩個字嗎?」端木紫當場給他「吐槽」。
他哪知啊?
「「正常的男人絕對不會的。」像他又正常、又長得帥,難道她沒注意到嗎?
端木紫嚇得不敢繼續走,怕離弘一太近,好像他帶菌似的。
「「你」是說他——」她瞟著弘一的背後,身子發抖。
「可能是男人裡面的「慕容玲瓏」。」告訴她也無妨。基本上,在少林寺裡,弘一算是和她同性別,不具危險性的。
她打了個寒顫。「難怪他剛才看咱們時的眼神怪怪的!」
難得她又恢復失散多年的聰明伶俐。「你要注意的是方才大殿上那幾個比較高大的,他們才有雄性的攻擊力呢。知不知呀?笨丫頭,只想著金剛經,貞操都可以擺一邊了,是吧?」
「哪有?」他為什麼老是看不起她呢?她氣得想掄拳過去。
想跟她耍嘴皮子,來呀,誰怕誰!「要不乾脆老實告訴他,「你」不是男人,免得他剝光「你」的衣服後,才發現真相,反而失望,那不挺可憐的!」事到如今,人都已經進了少林寺,別說貞操了,她是這情字都可以擺一邊,現下,就乾脆裝蒜到底,反正「她」也自以為聰明,不如將錯就錯,省得大家尷尬。
「那如果他看到的是一個赤裸裸的陽剛男子,你猜弘一會怎麼著?」地勾著眼角問她,很玩味的語氣。
端木紫倒被「她」問住了,擠眉弄眼的端詳「她」。哼,「她」是越來越不怕洩漏身份了,敢這樣明目張膽地說話。
「好啊,那不正合了弘一的脾胃。」她嘴角一抿,很不屑似的。
「喂,你好像一點都不關心我唉?」他被她那副漠不關心的神情激怒了。
她瞥他一眼。「關心啊?怎不關心!」驀地拉大嗓門喊著走在前頭的弘一。「喂,請你對咱們牧風地溫柔點,別弄傷了「她」喲!」
天啊,她是在關心地嗎?牧風兒一掌摀住她的烏鴉嘴。
這個笨丫頭難道沒看出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嗎?
而端木紫則存心把情關壓在最後,假裝不聞不問,裝蒜到底,至少要給大師姊一個公平的機會,算是償還多年來對她的照顧。
第七章
藏經閣,顧名思義,收藏各種經書,並且將它們束之高閣,當然,機關重重的藏經閣,也束了不少想偷經書的竊賊白骨在高閣之中。
望著那座仰之彌高的藏經閣聳立眼前,端木紫單純地以為金剛經已經勝券在握,殊不知險阻正在腳下。
少林寺的每個和尚都有他們必須負起的雜役,就像「她」們在峨嵋寺一樣,即使是和尚尼姑也是普通人,沒有「閒人」或「剩人」。
當然,她和牧風兒也不例外。
「我們看守藏經閣的工作是擦拭閣裡所有的經書。」弘一的聲音又細又小,完全沒有男人低沉的嗓音。
她不免好奇,私底下偷偷問牧風兒。「「你」看弘一會不會也是女扮男裝混進來想偷經書?」
「你別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不計一切代價地想學武功!」連女人家最重要的貞操都排在金剛經的後面,這點他最不能苟同。反正她也聽不出他在損她,腦子裡除了武功兩個字以外,什麼都容不下了。
「擦經書?那真是再輕鬆不過了。」
在峨嵋寺裡,她還得下山挑水、上山拉柴呢,有時,一天要上下山好幾趟。
弘一笑著回頭看端木紫。「是嗎?」
打開藏經閣的第一道機關,原本是牆的地方,突然砰地一聲,往兩邊裂開一個大門,裡頭是一個圓形的空間,一堆堆比人高的經書性牆而立,分佈之密集,已不見牆色,粗略估計最少上干冊。
「我的天啊,這麼多經書!」端木紫的嘴巴已經被嚇成圓形了。
「這還只是藏經閣的第一層而已。」弘一從門旁的竹簍子裡掏出三條抹布。
「那……哪藏經閣有幾層?」
「比雷峰塔多一層,十層!」
她嚇得咋舌,看來挑水檢柴的工作並不算太辛苦。
她不禁露出同情的眼神。「這麼多經書,就你一個人擦,要探到什麼時候?」
弘一臉上掛著一絲安慰的笑容。「從今天開始,就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了。」他的眼睛同時看向他們兩人。
兩人只能苦笑,苦笑的人,心裡多半是啞巴吃黃連。
接過弘一遞給他們的抹布,望著一堆堆小山似的經書,真不知從何撩起,她的手一下子突然感到沒力了。
靠過去對牧風地低噸。「「你」有練武功不是嗎?快用「你」的武功把這些經書上面的灰塵抹乾淨。」
呵!她是白癡嗎?講話都不經大腦的。他白了她一眼。
「我練武功不是用來擦經書上的灰塵。」他啐了她一口,被她拖累來擦經書已經夠不平衡了,還要他發功夫灰塵,她以為他是什麼!
她突然一臉愁眉不展。「那怎麼辦?等擦完這些經書我都已經七老八十,哪還有力氣練武功。」
真沒出息,這點東西也要擦到七老八十。「誰要你探完這些經書?」
她扁嘴細思量,不是要邊擦經書邊找金剛經嗎?
牧風地給她一記眼神,示意她去問弘一,這個弘一雖然有點溫吞得怪異,但人還不錯,有問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