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倒退著走的孫佛兒面對如此壯觀誘人的「景色」。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看上看下看左看右,就是不敢著前方,雖然她非常想瞄......哎呀,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那種閒情意致?她低聲叫著:「我已經說了,我還年輕,不想結婚。」
「哦,可是我想結婚。」他慢條斯理地拉出襯衫下擺,解開袖扣,手臂一揚,襯衫也和領帶同一命運,隨意棲息在光潔的地板上。
「那你就去結啊,我又沒阻止——啊!」她回過臉不小心瞄到一眼之後,像被電到似的,立刻抬頭望著天花板,由腳底歇起的熱氣直逼向她的頸項,羞紅了俏臉,心如小鹿亂撞。倒退的身子撞上末沿,登時陷入尺寸驚人的軟綿大床。
她努力想撐起自己,但逼在眼前的裸胸讓她立刻放棄努力,再度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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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從沉沉的睡夢中帶著甜美的微笑睜眼醒來,孫佛兒心滿意足地扯動四肢伸著懶腰。
「噢!她蹙著眉,小巧的臉蛋皺得像顆乾癟的橘子。才稍稍動了動身子,二百零六根骨頭活像被卡車輾過再重新組合似的,渾身無一處不酸痛,尤其是腰和……她登時杏服圓蹬,所有的細胞全部甦醒過來,遭雷擊似的彈起身子,纖長雪白的手指著她的床伴,「你……你……」
「怎麼,不認識我了?」關山月光著身子坐起身,一點羞澀也沒有,性感的唇扯出曖昧的弧度,「忘了也沒關係,我們再複習一次,你馬上就會想起來。」鐵一般有力的臂膀攔腰將她勾回,貼住他碩健的胸膛,邪惡的大掌又開始在她身上游移。
眼角瞥見落地窗外的微曦,代表新的一天再度降臨。由昨天下午開始延燒的激情記憶,登時如奔騰的浪花洶湧而來,孫佛兒全身立時熱燙不已,更覺身子酸軟無力,「不要了啦,人家受不了。」她驚慌的求饒,小手捶著在自己身上放肆的魔掌,但嬌軟沙啞的嗓音根本沒有說服力,反而更加挑逗。
關山月頓覺下腹再度湧起一股熟悉的炙熱,深邃的黑眸沉了沉,慾望的火花再度冒起。
「真的——我真的不要了!」她瞧得大驚,努力地掙扎著,不知該歡喜還是驚怕,渾身止不住地輕顫。
下腹煉燒的烈焰燃盡了他的理智,忘了嬌弱的她經過一夜的折騰,再也禁不起蹂躪。他如鷹隼般迅速而準確地攫住她甜美如櫻桃的紅唇,熾熱的手在她柔美的胴體上點燃火焰,讓她的意識再度淪陷——
不愧是商界風流瀟灑的「四大公子」之一,那「帝王級」的過人精力,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探進她雙腿間的冰涼手指霎時激起她一聲驚喘,她猛地推開他,迅速跳下床。
關山月一愕,動作也不慢,長腳幾個跨步追上去,孫佛兒才撈起襯衫還來不及套上,就被他像提掛在牆上,柔嫩的白玉小腳被迫離地,無助地在半空中踢動。
「停一停,你先停一停……我有……有話……」孫佛兒背貼著冰冷的牆壁喘氣;雙手環抱住他壯碩的頸項急急叫停。
「有什麼話……」大掌拉開她柔膩的大腿圍住他的腰,調好位置,下身一挺,就在她的尖叫聲中,毫不遲疑地深深嵌入她緊繃的體內。
他這才鬆了哽在胸口的氣,下身開始原始的律動,哼聲道:「……你說吧,我又沒捂著你的嘴。」
孫佛兒漲紅著臉,狠狠地瞪他一眼。這下還用說嗎?她似乎承受不了他一陣緊似一陣的撞擊,無助的小手攀附在結實的肌肉上,十指深深陷入他糾結的背肌。
關山月雙掌抓捧住她渾圓的臀部,有力地衝刺,享受溫潤緊繃的幽穴所帶來的銷魂快感,突地,他拍拍她晶瑩紅艷的玉頰,要求她的注目。
「看著我,不准閉上眼睛!」見她睜開眼,他以粗啞的聲音命令:「說!現在在愛你的人是誰?」
什麼呀?孫佛兒惱怒地瞪著他,撇過臉不理會他。
關山月下身用力一挺,懲罰似的將她抵在牆上。
「你……做什麼?她驚道,一口氣硬生生哽在胸口。差點喘不過來。
「說,不准躲!」他猛地退出她的體內,均勻的肌肉糾結跳動,滿蓄著無窮的力量,火熱的堅挺有如狂獅般抖擻昂揚,在女性甬道外摩挲徘徊,就是不給她滿足。
身子貼著他扭動迎送,卻被他狡猾地閃避,她又羞又恨,「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下腹突如其來的空虛和難耐的麻癢,迅速逼迫她屈服。她哭聲叫道:「你,是你,就是你……可以了吧!你好過分。」
「乖,別哭了。」他輕柔地吻去她屈辱的淚珠,一個俐落的挺進,再度充滿她的空虛,兩人再度密合成一體,飽滿充實的感受教她驚喘一串。
「看!我們的身體是那麼的契合,我要你睜開眼睛仔細看清楚,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今生你只能屬於我,我們是天生一對,我們的相愛是理所當然的,除了喜悅,我不要你因此覺得羞愧。」
今生只能屬於他?!什麼話嘛,怎麼沒人把這只自大的大沙豬捉去宰了呢?孫佛兒沒好氣地暗忖,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接受他的建議——
其實她也是很好奇的,早想知道他是如何製造這種快逼瘋她的狂喜。
孫佛兒悄悄睜開眼,燦亮的水眸有如罩了層薄紗,嬌怯怯的視線流連在他情慾糾結的俊顏,沿著脈動急促的頸項和寬闊如海的胸膛往下滑——她猛地抽了口氣,隨著視線凝聚的焦點,紅通通的小臉蛋簡直快滴血了。看著他在自己體內進出,今她心底湧出一股說不出的奇異和暈眩,緊窒的甬道更不住地戰慄收縮……
關山月的硬挺在她的緊窒中律動、已經令他酥麻不已,這一陣緊縮,更讓他粗喘呻吟,使得他的動作更加狂野粗暴,在一記又一記令人心蕩神馳的劇烈衝刺中,她尖叫一聲,頓覺渾身虛軟戰慄,猶如飄浮在暖洋洋的熱帶海洋中。
他在一陣密集的抽動後,炎熱的種子終於在她體內激射而出,腦子也跟著空白,兩人同時滑坐在地毯上,他滿足地將汗水淋漓的俊顏埋入她頸窩裡喘息。
喘息稍定,關山月起身將孫佛兒抱回床上、看著她水眸半瞇,比例勻稱的肢體嬌軟伸展著,慵懶恍惚的神情蕩漾著歡愛後的性感嫵嵋,剛才激烈的動作幾乎耗盡她所有力氣,現在的她,連根手指頭也動不了了。
關山月坐在她身側,像在視察領地的君主,傲然的視線在鍾愛的嬌軀上來回梭巡,唇角也勾起純男性的得意笑容。
啊,她已經屬於他了!大掌在雪滑玉肌上愛撫著,美好的觸感教他流連不已。
孫佛兒的絕美滋味只有他嘗過,以後當然也只有他能獨享。對這個決定關山月非常堅持,而且他會貫徹到底,對於他在乎的東西,他的佔有慾一向非常強烈,絲毫不容許他人染指。
光是凝視她勻稱的身材和泛著歡愛後特有紅潮的水肌玉膚,下腹的熱氣再度翻湧。他懊惱地發出咕噥聲,明明不是重欲的人,為何……
細緻的眉微蹙,感受到他溫存愛撫的動作裡竟然帶著焦急和熱切,孫佛兒向來明白「預防重於治療」的道理,立即拍開他的祿山之爪,顧不了疲累不堪的身子,翻身坐起,迅速扯住薄被將自己密密包住。
「佛兒!」他抗議了,懊惱的神情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不可以!」她不容情地拒絕,簡直不知該如何形容他才好,可是瞧見他失望沮喪的模樣,她又忍不住心軟。
「年輕人,為了你自己的將來,麻煩節制一點可以嗎?」
「我還要嘛!」他的態度和語氣就像小孩子在要糖吃,貪婪的視線瞬也不瞬地語氣就像小孩子在要糖吃,明白的說著她就是那顆糖;鋼鐵般有力的手臂隨即將她環至胸前。他知道自己是有點離譜,可這都是她的錯,是她太迷人了,害他怎麼也要不夠!
「你你簡直是色情狂、急色鬼、大色魔,我已經……啊……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他一張嘴便咬住她粉紅色的乳頭啃吮拉扯。
「不懂,現在也不想懂」他毫不猶豫的回答,還一副理直氣壯的神情。
孫佛兒又羞又氣,不知該拿他怎麼辦,不過人一生氣,力氣也隨即湧現,她掄起小拳頭不斷槌打他有力的肩膀。「槌死你這狂妄自大的色狼!」
「哦……好舒服,用力點,再用力點。」關山月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不夠似的、不停地變換姿勢,最後乾脆趴在床上。
「你……」孫佛兒氣惱地重重捶他一記,對他的厚臉皮無可奈何。
「我要去洗澡了。」渾身的酸軟濕粘,讓她決定硬起心腸,對他可憐兮兮的眼神視而不見,她拉緊身上的薄被,毅然下床不敢回頭地直接躲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