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到真秀家……十榛子雙頰緋紅,很誘惑呢,那樣就可以時時刻刻都和真秀在一起了,只不過好像是嫁人哦。
「怎麼了?」真秀有趣地看著她,「我問你好不好,為什麼不回答?」
十榛子猛地清醒過來,看了真秀一眼,咬了咬嘴唇,「好。」
真秀呵呵地笑,抬起手枕在頭後面,望著天花板,輕哼著歌。
十榛子放下了手裡的雜物,看著真秀健康的臉色,突然湊過頭去,輕輕吻了他一下。
那個吻,溫柔而且纏綿,充滿了榛子的味道,幸福的味道,溫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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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蕭偉昂咖啡館。
「真奇怪,司狐不是預言『人偶在很短時間內腐朽』嗎?怎麼真秀居然活了回來?」仲海噴噴稱奇,「可見司狐這傢伙胡說八道,一點道理也沒有。」
真秀和十榛子坐在他對面,十榛子已經知道司狐預言的事,有點好奇,「但你們不是快一年沒見過他了?怎麼知道你們當時是不是在做夢?」
「那些玻璃碎片還在我鞋子底下呢,」仲海瞪眼,「扎破了我的氣墊鞋,你說是做夢還是我夢遊,」
真秀聳聳肩,「也許『腐朽』並不是死亡的意思。」
「不是死亡的意思難道還是墮落的意思?難道他在說,你將會在很短的時間墮入愛河,徹底墮落?」仲海翻白眼,正欲繼續說。
突然之間,「砰」的一聲,又停電了。
「我的天!」仲海哀號,「又要見鬼了?」
扎扎連響,內門洞開,裡面一個非男非女的聲音緩緩地說:「人偶在很短時間內腐朽,孕育美麗的果實;金剛是森林的野獸,森林有蝴蝶的翅膀;結髮走進困惑的城堡,左邊與右邊完全相同……」
真秀差點一口咖啡噴了出來,仲海無力地趴在桌上哀號:「原來上一次沒有說完啊。」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