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岳得到首肯,下一刻便將她的嬌軀移向大床,幽熾的眼眸攫住她那輕柔似水的星瞳。
「給我好嗎?」他的眸光幽幽沉沉的。
「這一生我只給你。」嫿漓含羞帶怯地說。
嵐岳的大手撫上她纖柔的身軀,瘋狂地掃掠她的嬌軟。
「呃--」嫿漓閉上眼,感受他那狂野的愛撫,當他的大手鑽進她的衣內,罩上她的胸脯時,她不禁倒抽了口氣,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可儘管如此,她仍心甘情願的將自己再一次托付給他。
「你的身子真軟。」嵐岳的手勁由溫柔轉為粗暴,一點一滴地軟化了她僵硬的身軀,在她體內撩起了熊熊慾火。
「啊--」她小嘴微啟,逸出串串呻吟,更是激發了他下腹的火熱與緊繃。
他的另一隻大手轉而探往她的裙下,緩緩摸索上她腿間的灼熱,僅僅這一觸碰,便讓嫿漓身子猛地一顫。
「上回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暗啞著嗓音,輕柔的在她的神秘地帶輕輕撫弄。
「沒……」她別開臉,羞赧得不敢看他。
「別害羞,一定是的。」望著她微皺的秀眉,他便能猜出當時他定是弄疼了她,因此給了她很不好的印象,所以一觸及她這兒,她便禁不住地眉頭深鎖。
「這次我會溫柔些,我保證。」嵐岳的黑眸倏然一亮,指尖輕捻住她的蓓蕾,輕輕地捻弄,帶給她一次比一次還要激狂難耐的感受。
嫿漓發出了銷魂的喟歎,這聲聲吶喊讓嵐岳下腹的亢奮更為激昂,邪魅的大手也更加眷戀的撫揉她身上嬌軟的曲線,一次次喚醒她身為女性的自覺。
「啊--」她痛苦地蠕動起身子,對於這份過於激狂的感受感到難以抗拒。
他深情地吮吻她細緻的小臉和微顫的紅唇,灼熱的唇緊貼著她的耳,「我愛你……」
嫿漓臉兒羞紅,緊張的扭動著身子,更加誘發他大膽的探索。
他以指尖磨弄她的女性,直到它濕潤滑膩,便徐徐往內探入--
「啊--」嫿漓忍不住扭起腰來。
「舒服嗎?」他以手指玩弄著她。
她的小手緊抓住他的臂膀,承受他的指頭更進一步的探進。「我更愛你……愛你好久好久……」嫿漓的嘴角漾出一朵艷美的笑花。
「這一回我要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看著你怎麼成為我的女人!」他由輕柔轉為粗暴地揉捏她的身子,彷若早已知道她身上每一處敏感帶,弄得她嬌喘連連……
嫿漓在他雙手的輕柔憐愛下不斷地低喘、呻吟,她小嘴微啟,吐出的柔蜜氣息一再令他心中掀起洶湧狂瀾……
「現在我要你。」他闃黑的瞳眸閃過一抹幽光,隨即將她的嬌臀抬起,狂肆地往她體內一沉,深深攫住了她的靈魂深處!
「呃--」嫿漓合上眼,漾出了一抹滿足的微笑,感受他所帶給她的激情、熾熱,與柔情蜜意……
今晚,她再一次的將自己交付給他,心底充滿了暖意……
第九章
「這裡就是王宮了?」
於蕎飛指著前面這座看似宏偉的宮殿,那模樣還真是和他們中原的皇宮有所不同,外觀倒是奇特了點。
「沒錯,這裡就是了。」費倫對著她笑。
「嗯……是滿氣派的,看來我可以好好的多喝他幾壇水了。」於蕎飛開朗地笑了笑,說出的話讓費倫又吃了一驚。
「於姑娘,你好像很喜歡喝水啊?」
昨兒個他們在客棧打尖,她劈頭便向店老闆要了三壇水,而且還當著他的面全部灌進嘴裡。那時,他真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震撼,她可能是水仙子投胎的吧?
「我就是愛喝水,而且得喝好幾壇水。怎麼?是不是嚇著你了?」於蕎飛自然能摸透他的心思,她心忖,如果她告訴他,她不但愛喝水,而且不是人,不知道他會不會一溜煙的跑了?
「不不不,怎麼會呢?姑娘愛喝水,所以皮膚這麼細緻,還真是個俏佳人呢!」費倫趕緊否認,還不忘賣弄一下唇舌。
「你還真是會說話,是不是很會哄女人開心啊?」於蕎飛揚起眉睫,直勾勾地望著他。
她的動作倒是讓費倫不好意思的轉過臉,「其實……其實我不瞭解女人,對姑娘所說的全是真心話啊!」
於蕎飛掩唇一笑,「我逗你的,才說一句話就臉紅成這樣,害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些什麼了。」
她又轉頭看了看這座宏偉的宮殿,心裡想著,嫿漓現在一定非常的幸福,只是她這個小掃把得將她給催回去,不知道她會不會恨她?
「姑娘,你真愛說笑。」費倫表現出一副憨厚的老實樣。還好於蕎飛已深知他的本性,否則還真會被他的演技給騙了。
「對了,你這次進宮是要找誰?」這才是費倫所關心的重點。就怕又是什麼王孫貴胄,到時候他可就又沒機會了。
「你猜呢?」於蕎飛賣著關子。
「嗯……我猜不到,該不會是大殿下吧?」他瞇著眼睛問。
「對,你猜得沒錯,我就是找嵐岳。」她咧開嘴,笑得可開心了。
「什麼?」費倫臉色一變。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沒……我只是不知道嵐岳的女人緣竟然這麼好,不管何時都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費倫咬著牙,發出極其不屑的冷哼聲。
「喂!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把我們女人都當成那種人了?」於蕎飛倏地繃起臉,火氣隱隱竄燒起來,「說什麼投懷送抱!我於蕎飛會是這種女人嗎?」
「於姑娘,你別誤會,我……」被她這麼一轟炸,費倫陡然語塞。
「算了,你別說了,其實我剛剛是騙你的。」她噘起小嘴,心中卻在偷笑。
「騙我的?」
「沒錯,其實我要找的人是……不告訴你。」對費倫皺皺小鼻子後,於蕎飛便朝殿門走去。
「等等,於姑娘,你這樣是進不去的,這戒備森嚴,若非大臣或身份卓越之輩,都會被攔下查問的。」費倫趕緊追上她。
「哦?是這樣嗎?」
「要不你以為這宮殿是可以隨你進出的?」他覺得好笑。
「但我還是得進去呀!」她聳聳肩,「你說怎麼辦呢?」
「這……我也沒辦法。」倘若是以前,他也可以進出自如,但現在他不但失去這項優勢!還被人緝拿追蹤,還真是令他扼腕。
「沒關係,你送我到這兒就可以了,剩下的我可以自己來,謝羅!」對他擺擺手,於蕎飛便朝另一邊走去。
「於姑娘,那裡沒有路了。」費倫試著追上,可奇怪的是,才轉過街角就已不見她的人影!
他登時愣在當下。這是什麼情況?就算她會功夫,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就消失了吧?
費倫皺起眉,對這種不可思議的情況更覺詭異,原本打算離開的他已決定留下來,他要看看,這位小姑娘找的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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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蕎飛搖身一轉,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了宮內。她左瞧瞧、右望望,這兒應該就是嫿漓的寢居了吧!
她眼一抬,果真看見一個刻著「柳台苑」三個大字的長匾。
呵……她肯定要讓嫿漓驚喜一下不可。她偷偷鑽了進去,越過窗欞,果真看見嫿漓坐在書案前,像是正在繪圖,是如此的心無旁騖。
於蕎飛帶著笑,緩緩走到門邊,「咳……」她企圖用這招引起她的注意。
嫿漓頭一抬,往門邊看去,這一瞧竟讓她呆愣住,眼角還緩緩沁出了水霧。
「怎麼了?看見我這麼難過呀!」於蕎飛踏進屋內,對著她笑著。
「蕎飛……你怎麼來了?」嫿漓立即站起身,對她來個最親密的擁抱。
「看見我該笑才是,怎麼還哭呢?」於蕎飛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我是開心嘛!等你們好久了,我還以為你們把我給忘了呢!」嫿漓趕緊拉她到小茶廳坐著,「想喝什麼?我叫下人去弄。」
「我只要一大桶水就行了。」於蕎飛說完,好奇的看了看這問雅致的小房間。
「那我讓人準備去。」她轉頭便想喚人。
「別急……我剛剛才喝了。」於蕎飛拉住她的手,仔細端詳她好一會兒,「你在這兒好像很幸福,我本該為你開心的,不過……」
「你的意思是?」嫿漓的心口重重地沉了下。
「嗯……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只是你故意忽略對不對?」於蕎飛緊拉住嫿漓的手。
「求你別說。」她回過身不想再聽。
「我不能不說,你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你再愛他,但他是人非精,你們不會長久的。」
「可如今我只管走一步算一步。」嫿漓心緒已亂。
「可是你終究得在天帝發現之前離開,否則你將魂魄盡散呀!」於蕎飛賣力的勸她,「你可曾想過嵐岳會怎麼想?你若突然消失,他會多傷心、多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