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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任易虹

  「屬下不清楚,公主大概嫌宮中太悶了吧!」他避重就輕地回答。

  「炎焰,你立刻去把人給我找回來。」他下令道。

  「陸下,我現在忙著宮內的事,分身乏術。」炎焰婉拒。如果他出宮,不就任由這老頭對杜野為所欲為?他並非想保護杜野這女人,而是看不過去。

  老頭子後宮佳麗無數,為何獨獨挑選上約塞的女人?他的用意非常明顯。

  「炎焰,你該知道,只有你才能找回亞希,你派其他人去,根本就是徒勞無功。」

  國王定定地觀察他。從他剛剛進房到現在,這小子的眼神不時飄向他身後的杜野,這種情況對不近女色的炎焰來說實屬罕見。

  「可是……」他的眼再度飄向被綁在床性上的杜野。

  「有什麼好可是的,你難道不擔心亞希一個人在外的安危?」他的語氣變得嚴肅。

  「屬下當然擔心,只不過昨晚發生暗殺事件後,宮中人心惶惶,大家都擔心吏德餘黨會有第二度行動,如果我現在離宮,宮裡安全實在堪慮。」他緩緩解釋道。

  「你放心不下的……是這個女人吧?」國王神情忽地變得陰沉,精銳的眼抓得住炎焰的每一寸心思。

  「我怎麼可能放心不下她,我和她素昧平生,毫無關聯。」他冷哼一聲,瞬變的神情更加陰沉。

  國王不是省油的燈,豈日三、兩句話就唬得過他。

  「證明給我看,證明你的忠心。」他出了道難題給他。

  「要我如何證明,陸下。」他的心一沉,明白國王故意為難自己。

  「毀了史德的女人。」國王轉身,一手將杜野身上的睡衣褪下,暴露出她肩部光滑白皙的肌膚。

  「你……這個老色鬼……不得好死!」杜野含糊不清地低罵一聲。

  她的嘴和手皆被布條殘忍地捆住,就連開口罵人的能力也沒有。剛剛掙扎時,牽扯她胸部的傷口,痛得她眼淚都快掉出來。現在聽到炎焰和老色鬼的談話,更讓她慌亂失措。

  老國王的手撫摸她的肩,她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陸下……」炎焰蹙起眉頭,深邃的眼更加陰暗。

  「我把這個享受的權利讓渡給你,千萬別告訴我你對史德的女人毫無興趣。」老國王的手恣意地撫摸她的小臉。

  杜野下意識地想避開他,卻被捆住的雙手牽制住行動。

  「陸下,您的盛情我心領了,我對一個全身是傷的女人毫無興趣。」他自責那一絲心思被國王看穿,這隻老狐狸不是普通的精明。

  「炎焰,這是命令。」老國王沉著一張臉,狠狠地撕破她的睡衣。

  既是命令,炎焰當然不敢違抗。他陰沉著臉望著杜野及身邊的老傢伙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走近床沿。

  「國王的命令,小的只能遵從。」炎焰寒著一張臉,俯視著宛如驚弓之鳥的杜野。

  「除了陸下,我要求其他人退下。」他面無表情地脫下身上的黑色長大衣。

  國王使一個眼神,在場所有閒雜人等皆恭恭敬敬地離開內寢宮,沒人敢大一聲。

  「開始吧!」老國王涎著一張狡獪嘴臉,意圖從中證明某事及得到樂趣。

  「是。」炎焰不發一語,緩緩低下身來,開始解開她僅存的衣布扣。

  「不……」杜野蒼白著一張臉,全身輕顫。

  滿是恐懼的她下意識地往床邊退去,完全不顧緊捆的布條痛扯住她的手腕。她只知道,絕不能讓這男人得逞。

  「乖乖聽話,不然會傷了你。」他在她耳畔低喃,柔濕的唇啃咬著她的耳垂。

  炎焰解開她的雙手和嘴中的布條,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望著她。

  「你認命吧!這是亡國奴所該有的體認。」說話的同時,他將她推躺於床上,整個人往她身上靠攏去。

  「與其被你們這樣羞辱,我寧願死。」杜野恨恨地咬著唇,氣息愈來愈虛弱。這兩天她滴水末進,使得原本就不佳的身體狀況更為虛弱。

  「你不會死的,如果你死了,我們要拿什麼威脅吏德乖乖交出『約塞之神』。」他的神情是冰冷的,肢體動作卻異常火熱。他的唇在她身上到處肆虐,所到之處,像燃起一道道火焰。

  「不……」杜野感受到自己脆弱的處境,他的右腳抵在她雙腿之間,傳遞著危險的慾望訊息。褪去睡衣後,她的身上僅存一件小襯衣,襯衣之下未著寸縷。

  「史德是你的男人,這種男女之事你應該不陌生。」他對她驚慌失措的反應感到意外,她的恐懼並非僅來自於他的強迫,而是男女問的親密行為。

  從眼角餘光中,他瞧見紗簾外的老狐狸興沖沖地看著他的表演,臉上掛著讓人作嘔的勝利笑容。

  炎焰將眼角餘光抽回,冷冷褪去他的下半身衣物。

  「你就認命吧!」說話的同時,他強行分開她的雙腿,整個身體的重量往她下半身壓去……

  「不……」杜野低聲吶喊,一股強大的刺痛感穿透下體。她下意識地想反抗,卻無力抗拒炎焰壓在身上的重大力量,下體傳來的強烈疼痛牽動她的感覺神經,被羞辱的悲憤痛苦遠勝過身體上的痛楚。

  事情演變成這種地步是她之前萬萬想不到的,早知會落得這種下場,她不如自我了斷,以死求得一絲尊嚴……杜野尋死的念頭才起,眼前卻忽然感到一片黑暗,緊接著她失去意識,整個人痛昏過去。

  炎焰隨著她的昏迷而停止了動作,他面無表情地自她身體中抽離,眼光落在她蒼白的臉蛋上。

  「她昏過去了。」隔著紗幔,他冷聲道。

  「你做得很好。」老國王很滿意他的聽命表現,炎焰是個聰明人,他向來清楚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碰不得。「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他瞧了紗幔內的兩人一眼,之後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炎焰不發一語地坐在床上,低望昏迷的杜野。

  「如果讓老頭知道這是你的第一次,而你也不是史德的女人,你就別想留著這倏小命。」他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視線停留在她身上的鮮紅。

  他和國王都猜錯了,這個女人不是史德的,至少她和史德不曾有過肌膚之親。

  她是史德未過門的未婚妻嗎。如果不是,她和他的關係就更讓人好奇了。史德願意不顧一切、在所不惜地救她,這其中的關鍵點令他匪夷所思。這個看似平凡的女人,究竟有何特殊之處?炎焰盯著她蒼白的臉蛋,少見的疑惑和好奇此刻佔滿他的腦海。

  而他低望她的眼神,是憐惜的。

  她就像是一朵不甘依賴的搜絲花般,讓人憐惜。

  ☆  ☆  ☆

  再度睜開眼睛,已是一天後的傍晚。

  一醒來,杜野感到全身酸痛,昏過去前的最後情景讓躺在床上的她幾乎要尖叫出聲。她很清楚地記起那禽獸對她所做的一切……

  「我……」她呆愣地躺在床上,一顆心彷彿滴著血。

  她已不潔了,她的身子已經被玷污了。她再也配不上史德,不配幻想做他的妻子,在未來的每一天陪伴在他身邊。

  「史德……」杜野的淚水一顆顆落下,潤濕了枕畔。她好恨,都是禽獸不如的哈希姆國王和那男人造成的,她真的好恨……杜野躺在床上低泣,抽噎的泣聲從紗幔內傳出,驚動了守候門外的侍女。

  炎焰臨去前曾交代,一旦杜野清醒了就要立刻通報,於是寢房內的侍者連忙奔去報告,留下杜野一人單獨在內寢。寢房外仍有侍衛留守,以防她溜走。

  咬著牙悶哭了好一會兒,杜野掛著淚水由床上爬起,頭重腳經地來到窗邊。

  打開窗戶,一股冷風直竄入屋內。她身上僅穿著一件單薄的哈希姆族服飾,寒冷的氣溫凍得她打了個哆嗦。

  她忘記自己正處在哈希姆,這地方的氣候顯然比約塞冷多了。

  她打著寒顫,強忍身體上的極度不適,打算從窗外打探身處環境。正當她把蒼冷的領首探出窗外,冷不防地,一個令人膽戰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她身後。

  「不加件衣服可是會凍壞的。」炎焰不知何時已來到她的身後,他的身上穿著一件黑棕色的毛制披風大衣,和她單薄的衣服形成強烈對比。

  杜野聽到他的聲音後,整個人僵住,一時之間腦袋一片空白。他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的,為何她一點警覺性也沒有?

  「你還不能起身走動,那只會讓你的傷口更加嚴重。」他關上窗戶,脫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披覆在她身上。

  「不要碰我!」杜野下意識地從他身邊逃開,身上披覆的毛皮大衣跟著滑落在地。

  「你現在的模樣就像是驚弓之鳥。」炎焰冷冷凝視她駭然的反應,龐大的身軀隨著逼近壓迫著她每一吋神經。

  「難不成我該涎著笑臉歡迎你的大駕。」她別過臉,迴避他那雙彷彿能看穿人心的魔魅眼神。此時的她沒有勇氣挑戰他的任何挑釁,她的勇氣和自信已在他的凌辱下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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