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想,水與電、雷三人盤腿坐在簡如花身旁,運功為她驅走眉心的灼熱烈焰。
片刻後,那抹詭異的小火焰才消逝在她的眉心間。
火焰一消失,簡如花便緩緩睜開雙眼,驚訝的盯著不曾見過的電和雷。
一抹熟悉的感覺湧入心裡,她不解的凝視著他們,欲從他們那似曾相識的臉龐尋找答案。
照理說,她不該對陌生的他們感到熟悉,可是那熟悉的感覺卻又如此清晰,讓她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水察覺出她對電和雷的特別反應,立即示意他們離去,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兩人正要施法離去,簡如花驚愕的開口:「你們……」
電與電輕輕的點頭示意,隨即消失。
「等一下,我有話要問你們……」來不及留下兩人,她的面前已無人蹤,正傍徨時,她被樓入身後寬厚的懷中。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水急急的問道,濃眉快要打成結,眼神裡有著濃濃的擔憂,不解她為何會再次引發灼熱,他都已再三的防範,不該再次發生這種情形才對,難道還有什麼地方他疏忽了嗎?
「你才是那個需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人。」簡如花直視著他的眼眸,語聲清晰的問道:「你究竟是誰?他們又是誰?」
「這不關你的事。」她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不關我的事嗎?如果只有你,我會以為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象,夢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巧合,可是現在他們出現了,這代表什麼?代表我的夢是真的嗎?」
夢境?幻象?真實?究竟何為夢?何為幻象?何為真實?
他究竟是誰?她又是落八什麼樣的世界中?
「什麼夢?」水心下一驚,大手箝住她的身子,陰森的質問。
她從未提及什麼夢境與幻象的,難道她對前世的事還殘留著記憶?這代表什麼?激動的情緒在他胸中撞擊著。
「夢裡,你是個個性溫文的白衣男子,不像現在這般陰晴不定,而他們……」她秀眉攏起,回想著夢中片段的記憶。
「除了他們你還夢過誰?發生過什麼事情?」他握緊她的手腕,神情緊張的看著她。
不可思議!她居然對從前的他仍有印象!或許事情會出現奇跡,他們還有機會破除她的咒語。
「還有一個白衣女子……」
「還有呢?」他強迫自己將激動的情緒平穩下來。
「還有一個紅衣女子,她跟我說……」簡如花手指著鏡子,喃喃自語。
心下一震,他眸子裡有著明顯的痛與恨,咬牙切齒的低吼:「她怎麼可能跟你說話?怎可能?」他瘋狂的搖晃著她,試圖將她從迷亂中搖醒,她這模樣讓他恐慌不已。
「我說的全是真的,剛剛那個紅衣女子就在鏡子裡,一直重複著同樣的話。」她激動的辯解,眸子裡有著堅持,她相信自己剛才不是眼花錯看了,而是真有其事。
水緊緊的抓著她的肩頭,將她的身子摟在懷中,讓激動的她緩緩平靜下來。
半晌過後,他語氣低沉的開口:「那名紅衣女子長得什麼樣子?」說完,他屏息等待她的回答,心狂亂的跳動著。
聞言,簡如花臉上出現迷惑的表情,「說來奇怪,她長得跟我好像,可是我從來沒穿過紅衣服,也不曾像她一樣渾身都是火,四周都是燃燒的火焰,而且她……她好像很難過,很痛苦……別問我為什麼知道,但我就是知道她好傷心、好絕望,好像是被她最相信的人背叛一樣。」
她埋首在他寬厚的懷中,不安的感覺逐漸散去。太多太多的疑問讓她越來越弄不清楚,這究竟是夢還是真實?
「她說了什麼?」
難道真的是她?五百多年前的她酷愛穿紅衣。
她形容的影像像極了她與他決裂那天,她憤而焚燒洞府,悲痛的與他斬斷一切。
真的是她嗎?
水心情沉痛的摟著她,不敢讓她看見他眼中的脆弱及深情,否則多日來的隱瞞和偽裝,全化為烏有。
「她一直說:『對不起,是我誤信情愛,我必須自我懲罰。誰教當年我不顧爺爺再三的勸阻,是我執迷不悟,是我過於相信他,是我不對,落入情愛的糾葛中,無法自拔。今日,我自毀道行,斷絕情愛,否則將烈焰焚燒而死!』」簡如花重複她的話,只是她的語氣沒有紅衣女子的恨與絕。
在重複紅衣女子說的話時,她能明顯感受到他因她的話,身軀不住地顫抖著,這不禁令她心生懷疑。
水如遭雷亟般的鬆開她,仰首失控的汪笑,萬分確定這的確是她說的話。
片刻後,他銳利的眸光射向她,追問道:「她還說了什麼?」
「你先告訴我事情的真相。」簡如花倔強的抬起頭,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
他與她怒目相向,互不退讓,屋裡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
直到水怒火中燒的一掌拍向那面鏡子,鏡子在一瞬間碎成碎片,散落一地,並在她驚呼的同時,碎片突然捲成一直線,往遠方飛去。
☆ ☆ ☆
他在監視著她。
她清楚的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緊緊的鎖住她,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他有完沒完啊?簡如花忿忿的暗忖。她又不是犯人,他做什麼要這樣監視她?氣死人了!
她拿起擺在桌子上的銀製打火機把玩,感受到身後那抹怒光更熾烈。
「把它放下!」水沉聲低吼。
她轉頭挑□的斜睨他,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對他眼裡散發出來的狂焰怒火視而不見。
「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放、下!」它的怒氣指數直往上飆。
「我偏不。」她不單不放下打火機,還故意要打開打火機,就不相信他能怎樣,玩玩火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又不會燒著自己。
自從被他綁來到現在,他訂下的規矩只有一條,那就是不許碰火!這棟別墅裡所有的用具,都是最新最現代的電氣化用品,不需要使用火。
她不懂,為什麼她不可以碰火?哼!他不許,她偏要!
水臉色鐵青,大手用力一揮,她手中的打火機登時落地,同時破損得不能再用。
一股狂熾的怒意襲上她頭,眸中閃著火紅的光彩,但怒語尚未吼出,她整個人便被他摟入懷中。
「你存心挑□,是不是?」
「只是打火機,小小的火花傷不了我。」
「我說過不許你碰火!」
「憑什麼?」
他怒氣衝天的瞪著她,霸氣的宣稱著:「就憑這個!」
簡如花本想追問,但他猛然低下頭封住她欲抗議的唇。他狂野的探索著她口中的甜蜜,靈舌困住她的丁香小舌,緊緊的與它糾纏吸吮。
紅潮襲上她的臉龐,小手掄拳,像下雨般捶打他的背,控訴他幾近虐待的酷刑。
水倏地抬起頭離開她的紅唇,讓差點窒息的她得以吸呼空氣。她大口大口吸著甜美的空氣,嬌弱的身軀虛軟無力。
他粗暴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眸光黯沉的打量著她。
這個目光她太熟悉了,只要他興起欺負她的念頭,眸底便會閃著奇異的亮彩,讓她心生不安。縱使兩人之間有過多次的親密關係,但是自三天前冷戰起,她堅決反對他碰觸她,如今也不會讓他得逞。
「住……手……」她氣喘吁吁的想阻止他惡劣的行徑,原本該埋直氣狀的語氣,此時轉來卻沙啞而性感,讓人頗質疑她真正的意思。
水低聲輕笑,快速除去身上的衣物,強健赤裸的身子撲向她,壓在她雪白如玉的嬌軀上,放肆的愛撫她甜美的曲線,探索她令人銷魂的神秘禁地。
他額頭抵著她的,與她四目相對,他眸子裡慾火狂燃,她拚命搖頭拒絕他的求歡,可惜他不容她拒絕的再次封住她想抗議的紅唇,將她所有的抗議話語全封在口中,一句也吐不出來。
手指靈解開她內衣的鉤子,讓高聳的渾圓彈跳出來,大掌揉搓著粉紅的蓓蕾,使其在他撫摸下傲然挺立。
大手捧著雪白的渾圓,輕柔的吻著,接著強勢的扳開她的美腿,置身在她雙腿間,狂肆的大手撫上甜蜜的柔軟處,肆意的逗弄著柔弱的花核。灼熱的熱流在她體內四竄著,她奮力的想抗拒那誘人沉淪的情潮,卻反倒越陷越深。
「你不想要嗎?有沒有感受到體內迫切的需求?」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誘惑著,修長的手指像在嬉戲般逗弄著敏感的花核。
「住……手……」她嗚咽著吐出這兩個字。
「口是心非的丫頭。」他充滿情慾的低笑一聲,熾熱而堅硬的慾望抵在她的花穴入口,腰一個用力,進入她緊窄而溫熱的甬道中。
「啊……」她忍不住逸出嬌吟,沉淪在瓦古的男女激情裡,任他強行的索取。
☆ ☆ ☆
為何不許她碰火?簡如花不解的凝視著他。
水坐在書桌後,不知在看什麼,只見他冷硬的臉龐變得更加陰沉,唇瓣緊抿著,眸光透露著不悅和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