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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術漓

  「你到底在說什麼?」怎麼她聽得「霧煞煞」的?

  「我在說什麼你不憧嗎?」他挑高俊眉,不懷好意的笑問。

  田依柔站搖頭,為看諶積那雙會勾人魂魄的眼就愈是不安,讓她心頭惴惴難定。

  「一旦你成為我的女人就懂了。」說著他將她撲倒在床上,用男人天生的優勢壓制住她。

  「啊!」他居然打這個主意,其是太可惡了。

  「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我看你還嫁不嫁。」諶積仰高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好,不得,你快點起來。」田依柔用力推著他厚實的胸膛,可惜徒勞無功。

  「偏不。」他將全身的重量加在她身上,緊緊的和她貼合在一起。

  「你重死了,快起來啦!」她羞澀的紅了臉,對於他的放肆舉動感到無措。

  「你得習慣我的重量才行,不然我這愛你的時候怎麼辦?」諶積說得很露骨。

  「啊!你怎麼可以對淑女說這種話?」田依柔一聽,臉馬上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淑女也是需要老公疼的。」他故意將雄壯的堅挺推緊她些,讓她清楚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你還不是我老公。」她逮到他的話柄哇哇叫道。

  「你還真敢講,這是誰的錯?」要不是她推三阻四,他老早將她娶進門了。

  「你不能這樣。」就算是她千方百計阻撓婚事,可他也不該想霸王硬上弓啊!

  「我這次要是再聽你的,我就不性諶。」他壞心的在她脖子吮了個紅印,決定烙個專屬他的痕跡在她身上。

  「啊……不要!」她沒能閃過他的突擊。

  這記火辣辣的吮吻讓她有些消受不起,燥熱的感覺直達四肢百骸,誘她難耐地發出呻吟聲,「啊!」

  諶積住了吮去,輕手的解開襯衫的鈕帆在她赤裸的肌膚上留下滑膩的舔吻,「你在發抖嗎?」

  「你……你怎麼……怎麼可以……」田依柔拾回渙散的思緒,對他的大膽作為驚斥道。

  「你臉好紅喔!」諶積看著她異常紅潤的臉色,挪揄道。

  「都是你。」要不是他亂吃她豆腐,她也不會羞得無地自容。

  諶積雙手很自動地被欲她除去上衣,但她緊張的哇哇大叫。

  「你又想要幹嘛?」她拚命護著敝露的胸前春光,一臉的驚懼和羞澀。「不要……啊!不要脫我的衣服。」

  「你叫這麼大聲,怕鄰居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好事嗎?」諶積才不管她的抗議,粗魯的扯落她身上頗為礙眼的衣物。

  「你……」她當然怕啊!這裡的隔音不是頂好的。

  「噓!雖然我喜歡聽你的叫聲。不過那只限在我身下嬌吟,可不是這樣大吼大叫的。」他示意她安靜點。

  「你閉嘴!」瞧他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可她實在聽不下去了。

  「那可不行,我閉嘴誰來疼你。」說完,他低下頭一口攫住她胸前誘人的嫣紅。

  「嗯……不……」她擺動著頭發出無意義的拒絕聲。

  「小笨蛋,不要這麼僵硬,放輕鬆點。」懷裡的女人渾身僵硬的模樣讓他感到好笑。

  「你不要親我……親我那裡……這樣我才輕鬆得起來。」被他的嘴這麼一逗弄,她每根神經都繃緊起來,哪有辦法放鬆?

  「不親這要親哪?」諶積不壞好意地撩高她的裙擺,「這嗎?」他的手順著大腿往上輕撫,然後在她大腿內側徘徊。

  「不可以!」她嚇得花容失色,可被他制住的腳根本移動不了分毫,只能使勁往內縮,可惜成效不彰。

  「你夾得我的腿好緊。」幸好他剛壓倒她時把腳放錯位置,不然要她乖乖就範可難了。

  「討厭!你在胡說什麼?」田依柔只覺瞼燙得快要燒起來,被他這麼一說,害她收也不是、放也不是。

  「輕鬆點,不認你受苦我可是會心疼的。」

  「啊!你……你不可以……」田依柔被他的舉動給愕得張大檀口不知要閉上。

  「沒什麼我不可以的。」

  ※  ※  ※  ※

  「瞧你春風得意的,是不是好事近了?」安庭逸走進諶積的辦公室,看到的就是他發楞傻笑的樣子。

  「你的紅包可不要太寒酸。」想到田依柔那張嬌怯的麗顏,他就有股難以克制的衝動想立刻飛奔到她身邊。

  「這麼說是搞定囉?」難怪他會笑得像只偷腥的貓,肯定是把人家給吃干抹淨了。

  「那還用說,像我這麼積極進取的人,上天自當垂憐傳我的一片癡心。」諶積誇張的比手畫腳說道。

  「夠了你!」安庭逸均將一份文件丟到桌上,「還有心情在這說笑。」

  「這是什麼?」諶積一點也沒有打開來瞄幾眼的意思。

  「有人比你更積極進取。」安庭逸好心的替他打開文件夾,「你的事務所正面臨有心人士的覬覦。」

  「誰?」居然這麼好眼光,知道他開的公司都很賺錢,想乘機分一杯羹。

  「黃氏紡織。」知道他根本沒興趣閱覽他千辛萬苦搜集到的資料,安庭逸只得將他想知道的事說給他聽。

  「挺有眼光的嘛!」想搞他的公司?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幸好他不知道鉤盛的幕後大老闆也是你,不然我們公司可能也已面臨易主的命運了。」安庭逸對他搖著頭道。

  「事務所雖是我名義上的事業,但其實只是和幾個朋友開著玩玩的,無所謂啦!」大不了另起爐灶。

  「廢活!我擔心的是我們公司的前途,你那間爛事務所關我屁事。」安庭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什麼爛事務所?多少上市公司捧著現金等我的簽證。」他可是一享譽國際的會計師耶!瞧庭逸把他看得多扁。

  「那你準備怎麼處理?」安庭逸好整以暇地問道。

  「真不知道黃老頭買下事務所要幹嘛?沒點真才實學也想分一杯羹,我看沒兩天就被他玩完了。」諶積嗤哼道。

  「這麼說你真甘於被他奴役囉?」如果黃氏紡織買下聯合事務所,那諶積不就得屈居人家的屋簷底下。

  「你說呢?」他有這麼蠢嗎?

  「不然你要眼睜睜著他吃掉你的心血結晶嗎?」他當然不以為諶積有這麼好駕馭。

  「怕什麼,是我的心血結晶又不是你的。」諶積輕笑地看著他。

  「我怕他下一步打算要摧毀我和我哥辛苦打拼下來的心血結晶。」釣盛可是在他手中茁壯的,他哪能眼閉睜看著它因諶積的個人思想而被弄垮。

  「他沒這麼神勇。」要跟他鬥還早得很。

  「你可別輕敵了。」安庭逸提醒他。

  「現在紡織業這麼不樂氣,想必黃氏紡織的股價現正低迷。」湛積眸中閃著犀利的光芒。

  「你天天在觀盤,它的股價多少你會不知道嗎?」安庭逸沒好氣的回道。

  「你說我得買進多少張才能成為黃氏的大股東?」湛積慢條斯理的問。

  「花個幾千萬是跑不掉。」安庭逸粗略估計了下。「你想建立持股?」難不成他想反將黃老頭一軍?

  「有何不可?」諶枳聳聳肩,「大家交換持股嘛!誰也不吃虧。」。

  「可是這樣一來,資金會凍在那裡,況且你一下要去哪生這麼多錢?」

  「事務所的股份也價值幾百萬,況且我手邊的股票不少。」湊一湊幾千萬他還拿得出來。

  「你瘋了!」那些股票可都是前景看好的,有必要將資金放進一個篤定不賺錢的籠子裡嗎?

  「下個月黃氏的董事會改造,不知道黃老頭有沒有興趣繼續保有他的位置?」雖說黃氏是家族企業,但野心勃勃的新生代可不少。

  「你從不以此介人人家的事業,這次非得這麼做嗎?」安庭逸不解的問。「而且你這吹動作這麼大,黃氏不會笨得讓你有機可乘的。」商場如同戰場,黃老頭若沒兩把刷子,也無法撐起偌大的企業。

  諶枳斜睨了他一眼,「我有說要用我的名義收購嗎?」

  「你湛家的招牌這麼顯眼,藏得住嗎?」

  「我的配偶欄可還是空白的。」諶枳點醒他道。

  「你是說……」安庭逸立刻意會他的意思,「你要田依柔的名義對黃氏展開反擊?」

  「這一把可說是一石二鳥。」諶枳信心滿滿地揚起一抹奸笑。

  「怎麼說?」安庭逸又被他給搞糊塗了。

  「總之,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計劃去進行,我保證你還是可以安安穩穩地當你的總經理。」

  「你真是老好巨滑,我猜你肯定是千年狐狸轉世。」安庭逸搖著頭,不再追問。

  「那可不。」諶枳眉開眼笑好不得意。

  ※  ※  ※  ※

  田依柔快步走進鈞盛總公司,心裡納悶安庭逸為什麼突然神秘兮兮地把她叫來。

  「安總!」她推開辦公室的門並喊了聲。

  「你總算來了。」他還真怕田依柔放他鴿子,這麼一來戲可就演不下去了。

  「什麼事這麼急?一定要我親自過來一趟。」她好奇的問。

  「唉!」安庭逸重地歎了一口氣,「還不是阿枳的事。」

  「他怎麼了?」諶枳會有什麼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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