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緊接著而來的感覺一下子就讓她再無心思胡亂猜疑,上官皓的吻變得更加狂野,一向冷峭尖銳的口舌竟有著太陽般的熱能,他霸氣地攻撂她僑柔溫潤的唇齒,不停地把他渾身的慾念灌注過她的體內,那直接又狂妄的索求,幾乎讓她在激情的戰僳中粉身碎骨……
她有點害怕這樣的上官皓,從不知道冷漠的他也有情狂的一日,這麼激烈的吻法一點都不像他的作風!可是……可是儘管畏懼,她又不希望他在此刻停下來,被自己深愛的男人這般擁吻著,初嘗情滋味的她幾乎沒有半點拒絕的力量。
他微微抬起頭,粗喘一口氣,她也雙額微熏地嬌喘連連,那令人銷魂
的神態,把他最後一點的理智全部消滅。
猛地將她壓在磁磚牆上,他再次鎖住那兩片引人遐思的紅唇,手也悄然地覆在她的雙峰,挑逗著那顆含苞的蓓蕾……
武融融倒抽一口氣,他的撫摸啟發了她槽懂的感官,她只覺得下腹滾燙,雙腿發軟,口中不自覺發出輕吟。
上官皓差點被她的模樣惹得發瘋,他將她的頭往後托,更深長纏綿地與她的口舌交融,慾望一節節地上升,手也慢慢探下她的雙腿間……
「護印,你在裡面嗎?我把融融小姐的衣服買回來了。」擎西的聲音如同警鈴一樣,在緊要關頭喚醒了他跑到天涯海角去的理智。
他的動作嘎然而止,胸腔的起仍然劇烈,瞪著武融融配紅的消臉,他知道若非擎西出現,他很可能就在浴室裡要了她!
他該感謝攀西的,然而被打擾用餐的不快卻不自主油然而生,他有種被中途打斷的惱怒,他不想中止,他想繼續,他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想要她……
強抑著全身的慾望,他走向浴門,把衣服拿進來,遞給武融融,眼睛直盯著她說:「還沒結束……穿上衣服,我在車上等你。」
「阿皓…」她也一樣還未從激情中恢復,定定地回望著他。
「快穿上。」
她愣愣地點點頭。
上官皓走出去,帶上門,要擎西留下來等她,先行上車。
他不是沒有過女人,可是從未像剛才那麼狂熱過,以前沒有人能點燃他,是因為他根本沒有引線可供點火,但武融融卻不需要什麼引線就能讓他燃燒,她為什麼做得到這點?她的魅力在哪裡?
她是美,但不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她有點笨,但在他不瞭解的另一面似乎又極為聰慧;她來歷不明,可是這點該死的神秘卻更加攪亂他原有的冷靜。
也許,他得承認,她是特別的,特別得讓他動了凡心……
看著車外穿好衣服,迎著夕陽向他走來的她,他突然有了個決定,不管她是什麼人,他是不會輕易放走她了。
武融融慢慢地走向上官皓的臥室,心中一陣迷亂與緊張,方才一回到上官皓家,他冷冷丟下一句:「到我房裡來。」就直接上樓了,她有點害怕他還在為浴室的事生氣,因此步伐帶著遲疑,在他門口站了許久才敢敲門。
他會不會以為她是個浪蕩的女人,才想把她叫來罵一罵?她有點不安地咬著下唇。
門倏地打開,她抬起頭,還未開口,上官皓伸手就將她拉進房裡,門在她身後呼地關上,鎖住。
「阿皓?你想幹什麼?」她錯愕地回頭看了一眼。
「繼續剛才我們未完的事。」他將她下巴捏住,強迫她看著他。
「剛才……」她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他……他不會是真的想……
他勾起唇角,不讓她有時間細想,低頭便封住她的小嘴。
在車上時,有擎西在場,他只能忍住吻她的衝動,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漲滿的慾望再也把持不住,他要她,立刻,馬上!
武融融有點吃驚,他邊吻著她,手已解開她的上衣,迫不及待地讓他手掌重溫掌握住她兩隻雪白酥胸的觸感,她輕推著他,小聲地噥喃:「你…你…」
「我要你。」他拉開她想遮掩的雙手,探下頭,含住她甜美乳尖,細細品嚐著這道人間最美的極品。
「啊……阿皓……我不能……」她想抗拒,可是話到喉嚨就變成了呻吟,她將頭後仰,招架不住從小腹往上洶湧的情濤,嬌軀不住輕顫。
「別說話!」他將她抱上床,狂吻她的頸子,並幫她褪下所有衣物。
「阿皓…我從沒……從沒和男人這樣……過……」她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
「那正好,讓我教你第一課!」他低笑一聲,順手脫去自己的襯衫。
「但是……這不是要和最愛的人做才行嗎?」她趁他鬆手,拿起被單遮住自己的身體。
在浴室時她就想過,如果能把自己給他,那麼,招親的荒唐事應該就能停止了吧?不是處女的新娘,誰會要呢?
況且,她想永遠和上官皓在一起,成為他的女人,說不定可以一輩子都待在他身邊。
只不過,他是用什麼心情擁抱她?他喜歡她嗎?
「你不喜歡我碰你?」他皺眉問道。很少有女人會拒絕他。
「不……我並不討厭……可是我要知道……你…喜歡我嗎?」她睜大清靈靈的瞳眸,怯怯地問。
「我不會和討厭的女人上床。」他避重就輕,扯開阻礙在他們之間的那條床被,將她攔腰抱住。
「是嗎?可是……」他的意思是他喜歡她了?
「笨蛋,別在這時候討論這種事,那會讓男人瘋掉!」他說著便將她推倒,不想再聽她提出一些笨問題,手開始在她身上搜尋,從腳前的珠花漫遊到小腹,最後,來到她最隱秘的私有地帶、解放她十九年來的矜持與羞赧。
「啊……」她從不知道這樣的接觸有這麼驚人的震撼,在他的挑弄下,她不禁嬌喊出聲。
他適時地堵住她的口.與她的唇辯嬉鬧著,知道她也不自覺地貼向他,摟住他。
隨看她的投入,他的欲也已到了臨界點,他們的身體交纏在一起,他
將她的臀托向他.然後.在她忘情她攀住他時,入侵了她女性最柔軟最溫暖的中心……
驀地,痙攣的痛楚嚇壞了她.她急忙想抽身,他卻不肯鬆手,不停地在她耳邊輕語著:「別怕!放輕鬆……」
「痛……」她動也不敢動,眼淚怔怔地流了下來。
「很快就會過去的。」他心疼地吻去那些淚珠,輕輕退出,吻遍了她的全身,再次用最撩人的方式挑起她的慾火。
她難耐全身揚起的燥熱,漸漸地,疼痛已慢慢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莫名的空虛,她喚著上官皓的名字,只覺得自己就要被激情的漩渦吞噬。
他再次進入了她,密密與她相合,天崩地裂的快感在瞬間將他們淹沒,在完美的節奏帶領下,他們迷失在高潮所沖激而起的狂嘯中,心蕩神馳,難以自己——
許久之後,當情潮全部退去,武融融累得依偎在上官皓身邊,沉沉地睡著了,上官皓卻靠躺在床頭,久久無法入眠。
低頭看著她天使般的睡容,一陣溫柔輕輕滑過心頭,他忍不住撈起她一絡髮絲,湊到嘴邊親吻。
這是他經歷過最美好的性經驗,雖然還沒弄懂他為什麼會和她上床,不過那些耳鬢廝磨、徘惻纏綿的情景卻深格在他心上,尤其她在忘我的時候脫口說的那句「我愛你…阿皓……不要起我走……」,到現在還在他耳裡繚繞著。
她愛他,她說她愛他,這句話他經常從其他女人口裡聽到,早就麻木了,但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感覺卻重重敲入他的心。
同樣的話為何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會產生不同的效果?她喜歡聽她這麼說,喜歡她用那粉紅的唇,帶著亢奮嘶啞的語氣說出那三個字
放心吧!我不會起你走的。
因為,你已經是我上官皓的女人了!
他將她的髮絲攏到耳後,著迷地看著白色令牌偎在她雪白的胸口,在心中對她說。
她的身份來歷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她得跟著地,直到他對她厭倦為止。
「嘟嘟!哪嘟!」他的行動電話響了,他蹙眉從床邊拿起手機,瞥了一眼時鐘,早已過了晚餐卻沒人叫他們,一定是擎西要大家別來吵他,搞不好他此刻就守在他的門外,禁止他人打擾。
微微一笑,他打開手機接聽,倪澈的聲音又陰魂不散地出沒。
「阿皓,你鬧夠了吧?你居然還把那個叫融融的女人帶進總舵?那裡通常是外人止步的,你難道忘了?」倪澈聽來似乎非常生氣。
「融融不是外人,她是我的女人。」他輕鬆地反駁。
「你再七天就要去參加金色帝國的招親了,還有時間和她玩遊戲?
阿皓,別想用她來當擋箭牌,我說過,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倪澈沉聲道。
「為什麼不能?阿澈,我覺得你有點奇怪,以前你從不干涉大家的私事,可是自從湊成了我老哥和耿沁之後,你就玩上癮,管起我的婚姻大事來了,你到底是怎麼了?」他愈想愈不對勁。